第一章：锈蚀之城的独行者雨丝裹着铁锈味砸在林晚的冲锋衣上，
她蜷缩在百货商场三楼的通风管道里，听着楼下丧尸拖拽脚掌的黏腻声响。
左手腕的旧电子表显示现在是末世第三十七天，屏幕上的电量图标已经红得像要渗出血来。
“咔嗒。”口袋里最后半块压缩饼干蹭到了腰间的军用匕首，林晚立刻按住口袋屏住呼吸。
管道外传来指甲刮擦金属的锐响，
一只青灰色的手掌正顺着通风口格栅往里探 —— 是被雨水吸引来的游荡丧尸。
她缓缓抽出匕首，指腹摩挲着刃口的缺口。这把刀是从便利店保安室摸来的，
现在已经成了她唯一的武器。丧尸的手腕卡在格栅间，腐肉被铁条勒出深沟，
浑浊的涎水顺着指缝滴在管道铁皮上，发出恶心的滴答声。林晚盯着那只不断抽搐的手，
突然想起末世前在烘焙店打工时，用来切黄油的不锈钢刀总是亮得能照见人影。
那时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为了半块饼干，在满是尸臭的管道里和怪物对峙。
当丧尸的头骨终于撞上格栅发出闷响时，她猛地起身用靴跟踹向通风口。
铁条在反复撞击下变形，丧尸的脖颈被死死卡住，喉咙里溢出嗬嗬的漏气声。林晚攥紧匕首，
借着管道外透进的微光看清它腐烂的脸 —— 是曾经的上班族，领带还缠在脖子上，
现在却成了索命的绞索。“对不住了。” 她低声说，匕首精准地刺进丧尸眼眶。
腥臭的液体溅在袖口，林晚强忍着恶心抽出匕首。通风口的动静引来了更多丧尸，
楼下传来密集的嘶吼。她咬碎最后半块饼干，粉末在口腔里刺得喉咙生疼，
却不敢喝水 —— 水壶里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雨水，得省着喝。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了一下，林晚吓了一跳。那是部捡来的旧款智能手机，屏幕裂了道缝，
她一直当手电筒用。此刻屏幕突然亮起，弹出个从未见过的 APP 图标：灰底黑边，
像只睁着的眼睛，下面写着 “末日眼”。手指无意识点了上去，APP 瞬间加载完成。
界面简洁得诡异：上方是 “直播间” 三个字，中间是黑屏，
下方有 “开启直播” 按钮，还有行小字 ——“你的生存，是世界的光”。
楼下丧尸的嘶吼越来越近，林晚心脏狂跳。她鬼使神差地按了 “开启直播”。
黑屏突然亮起，显示出她所在的通风管道视角。右上角跳出个数字 “1”，
接着是条淡灰色弹幕：这是哪里？信号怎么这么差？
第二章：直播间的第一束光林晚僵在原地，手指悬在屏幕上方不敢动。
弹幕又跳出来两条：主播穿的是冲锋衣？背景里有铁网，不像室内啊。
这画质…… 是用十年前的手机播的吗？数字从 1 跳到 5，又涨到 12。
她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问：“你们…… 是谁？”弹幕瞬间密集起来：！！！活人！
是活人说话！小姐姐声音好抖，遇到危险了吗？这里是末日眼直播平台，
专门接收末世信号的，你那边是…… 爆发丧尸病毒的 C 市？C 市。
这个名字像根针，刺破了林晚强装的镇定。她确实在 C 市，一个月前这里还是繁华都市，
现在只剩断壁残垣和游荡的怪物。“我在百货商场三楼通风管道，下面有至少五只丧尸。
” 她盯着屏幕，声音发紧，“你们说的直播…… 能做什么？”能让我们看到你的情况！
还能给你‘打赏’！打赏会变成实物掉在你附近，试试让我们看看周围环境？
林晚犹豫着调整手机角度，让镜头对准通风口外。
破碎的橱窗、翻倒的货架、地面暗红的污渍都映入画面。丧尸拖拽的声响透过屏幕传出去，
弹幕瞬间炸了：卧槽真的是末世！货架上好像有罐头！左边！那个货架后面有医药箱！
打赏一组抗生素！希望能送到！屏幕突然闪过道白光，林晚感觉腿边落下个小盒子。
她慌忙抓过来 —— 正是抗生素，包装完好，生产日期是末世前一周。！！！
真送过去了！我打赏两盒压缩饼干！主播快看看脚边！又一道光落下，
两盒饼干稳稳掉在管道里。林晚拆开包装，咬下一口，干燥的饼干在舌尖化开时，
她突然鼻子发酸。这是三十七天来，她第一次吃到没受潮的食物。“谢谢…… 谢谢你们。
” 她哽咽着说。别哭啊！我们还能帮你！主播看看能不能从通风管道爬到隔壁仓库，
刚才看到那边有扇安全门！我打赏一把消防斧！比匕首好用！
林晚握紧刚收到的消防斧，看着屏幕上不断滚动的弹幕，
突然觉得管道外的黑暗好像没那么可怕了。右上角的人数已经涨到 187，
那些陌生的 ID 后面，是一个个关注着她的活人。“我试试。” 她深吸一口气，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开始在狭窄的通风管道里往前爬。
第三章：罐头与同行者爬过三米长的管道，林晚在尽头发现个方形出口。她推开格栅往下看，
果然是间仓库，铁门虚掩着，上面有 “安全通道” 的残损标识。就是这里！快下去！
注意落地轻一点，别惊动外面的丧尸！她握紧消防斧，从出口跳下。仓库里堆着纸箱，
空气中有灰尘味，没有尸臭。林晚刚松口气，
就听到铁门后传来细微的响动 —— 不是丧尸的嘶吼，是人压抑的咳嗽声。“谁在那里？
” 她举起消防斧，声音警惕。门被推开条缝，露出双警惕的眼睛。那是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三十多岁，眼镜片裂了半块，手里攥着支针管：“别动手！我是医生，叫陈默。
”林晚盯着他身后 —— 门后还缩着个小女孩，大概七八岁，抱着膝盖发抖，
脸上有块淤青。是活人！还有孩子！医生！太好了，主播需要医生！
小女孩好像受伤了，主播问问要不要药品！“她怎么了？” 林晚指着小女孩。
“被丧尸抓伤了胳膊，我刚给她处理过伤口。” 陈默推开门，声音沙哑，
“我们被困在这里三天了，食物吃完了。
”林晚立刻拿出刚收到的罐头和饼干：“这些给你们。” 又想起什么，
从口袋里摸出抗生素，“这个能用到吗？”陈默眼睛亮了：“太能了！她伤口有点发炎，
正缺这个。” 他拆开包装给小女孩喂药，又对林晚说，“我知道有条路能去地下停车场，
那里有辆没被撞坏的面包车，就是得穿过超市生鲜区 —— 那里丧尸多。”地下停车场！
有车就能离开这里了！生鲜区丧尸多但移动慢，主播可以绕货架走！
我打赏强光手电！照丧尸眼睛能让它们暂时失明！我戴上军用手套！搬东西防划伤！
新的物资不断落下，林晚分给陈默一半，
又给小女孩戴上刚收到的毛线帽 —— 有观众打赏了保暖用品。
小女孩怯生生地说：“谢谢姐姐。”“不客气，我们带你出去。” 林晚揉了揉她的头发，
心里突然有了个念头。她举起手机对准陈默和小女孩：“我开着直播，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
他们会帮我们找路。”陈默愣住了，看着屏幕上滚动的弹幕，
突然红了眼眶：“还有…… 还有这么多人活着啊。”我们都活着！等着你们出来！
医生大哥加油！保护好主播和小女孩！前方左转有消防栓，打碎它能用水挡丧尸！
林晚关掉直播声音，只留弹幕显示。陈默抱着小女孩，她举着消防斧和强光手电，
三人小心翼翼地推开仓库门。生鲜区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十几个丧尸正围着冰柜游荡，
冻肉散落在地上，被踩得稀烂。“听我指挥。” 林晚盯着弹幕，
“左边第三个货架后面有通道，我们绕过去。
”第四章：面包车里的坐标强光手电扫过丧尸的脸，它们嘶吼着转身，却被晃得原地打转。
林晚带头冲过货架间隙，陈默抱着小女孩紧随其后。有只丧尸扑过来，她侧身躲过，
消防斧反手劈在它后脑勺 —— 这是弹幕教的，丧尸的弱点在头部。！！！主播好飒！
刚才那下帅炸了！注意右边！有只爬在地上的丧尸！陈医生快弯腰！
陈默立刻低头，躲开丧尸伸来的手臂。林晚回身一斧劈开那只丧尸的颈椎，
喘着气问：“还有多久到停车场入口？”穿过前面的饮料区，左转就是楼梯！
楼梯口有两只丧尸堵着，主播可以用货架撞开它们！林晚看着旁边堆到顶的饮料箱，
对陈默说：“帮我推一把。” 两人合力将货架推向楼梯口，丧尸被撞得翻倒在地，
发出沉闷的响声。漂亮！这招叫‘丧尸保龄球’吧！快下楼梯！停车场在负二楼！
下到负二楼，潮湿的空气里混杂着汽油味。陈默指着角落：“就是那辆银灰色面包车！
我之前检查过，油箱还有一半油。”林晚刚要走过去，弹幕突然刷屏：别过去！
车后面有只变异丧尸！她猛地停住脚步。屏幕上，
车后阴影里隐约有个高大的身影 —— 比普通丧尸高半个头，皮肤是青黑色，手指像利爪。
是速度型变异体！移动速度快，小心它扑过来！打赏燃烧瓶！主播接住！
瞄准它的腿！让它跑不起来！燃烧瓶落在脚边，林晚拔开瓶塞，对着车后用力扔过去。
火焰瞬间燃起，变异丧尸发出刺耳的嘶吼，从车后冲出来 —— 它的腿被烧得焦黑，
跑起来一瘸一拐。“陈医生带孩子去开车门！” 林晚握紧消防斧迎上去。
变异丧尸扑过来时，她侧身躲开，斧头狠狠劈在它肩膀上。丧尸转身再扑，
她借着后退的力道踹向它的膝盖，趁着它跪倒的瞬间，一斧劈开了它的头骨。！！！
全程高能！主播这反应力绝了！关注了关注了！以后就蹲主播的直播间了！
车能启动吗？快看看！陈默已经拉开车门，试着拧动车钥匙。
引擎发出 “突突” 的声响，最终平稳地启动了。小女孩欢呼一声，林晚也松了口气，
靠在车身上抹了把脸 —— 额头上全是汗和灰尘。“我们能走了。” 陈默探出头，
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笑，“你想去哪里？”林晚看向手机屏幕，
弹幕里有人刷：去城西的罐头厂！那里围墙高，之前有幸存者说过那里安全！
罐头厂有发电机！还能找到原材料！我给你们标坐标！主播看地图！
一个简易地图出现在屏幕角落，标着罐头厂的位置，距离这里五公里。
林晚把地图给陈默看：“去这里。”面包车缓缓驶出地下停车场，林晚打开车窗，
看着外面荒废的街道。手机屏幕上，在线人数已经涨到 896，
弹幕还在滚动：一路顺风！我们会一直看着你们！遇到危险就喊一声，我们给你打赏！
主播给直播间起个名字吧！林晚想了想，敲下几个字：“就叫‘活下去’。
”车子驶过路口时，她看到一只丧尸卡在栏杆里，手里还攥着半张全家福。林晚别过头，
握紧了手机 —— 屏幕上的光，是她此刻能抓住的唯一光亮。
第五章：罐头厂的铁闸门面包车在废墟里颠簸前行，林晚负责看弹幕指路，陈默开车，
小女孩趴在后座睡觉。路过一家药店时，弹幕提醒里面有急救包，林晚下去翻找，
顺便收获了观众打赏的纱布和碘伏。“前面路口有辆翻倒的公交车，绕不过去。
” 陈默踩刹车，“得下车走过去。”下车小心！公交车里肯定有丧尸！
主播拿上消防斧，陈医生看好孩子！我打赏工兵铲！比斧头轻便，能铲地开路！
林晚换上工兵铲，陈默把小女孩背在背上，用布条系好。三人刚走到公交车旁，
车厢里突然冲出三只丧尸。林晚挥铲拍倒最前面的，
陈默捡起块砖头砸向另一只的头 —— 他虽然是医生，这几天也练出了些自保能力。
陈医生可以啊！这反应够快！小女孩没醒！太好了，别吓着孩子！快过路口！
前面就是罐头厂方向了！穿过公交车，远远能看到罐头厂的围墙。那是道三米高的铁栅栏，
上面缠着带刺的铁丝网，大门紧闭着。林晚松了口气，
却看到弹幕突然紧张起来：大门左边有动静！她立刻举起工兵铲。铁闸门后，
缓缓走出来个男人 —— 四十多岁，身材魁梧，手里拎着把钢管焊的长矛，
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人，都拿着武器。“站住。” 男人声音粗哑，“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幸存者，想找个地方落脚。” 林晚停在三米外，尽量让语气平和，
“听说这里安全。”男人打量着他们，
目光在林晚的手机和陈默背上的孩子身上转了圈：“这里是‘铁手’的地盘，想进来可以，
得把你们的东西交一半出来。”铁手？听说是附近的幸存者头目，挺霸道的！交一半？
他们分明是想抢东西！主播别答应！他们人多，但我们有弹幕！
“我们只有这点食物和药品，交了就活不下去了。” 林晚握紧工兵铲，
“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可以帮忙守大门，或者干活换住处。”“干活？” 铁手嗤笑一声，
“这里不养闲人。要么交东西，要么滚蛋，再废话别怪我不客气。
” 他身后的年轻人举起了砍刀。小女孩被惊醒，哇地哭起来。陈默立刻捂住她的嘴，
脸色发白。林晚心里一紧，刚要说话，弹幕突然刷起屏：主播拖延时间！我打赏烟雾弹！
我打赏催泪瓦斯！对准他们扔！铁手左边那个年轻人腿有伤！看他站姿不对！
林晚眼睛一亮，故意提高声音：“我们可以交食物，但药品得留着 —— 孩子受伤了。
” 说话时，她悄悄挪动脚步，对准铁手右边的年轻人。“少废话！” 铁手往前走了两步。
就是现在！林晚突然将刚收到的烟雾弹扔过去，同时大喊：“陈医生蹲下！”烟雾瞬间炸开，
铁手他们被呛得咳嗽。林晚趁机冲过去，
用工兵铲横扫 —— 正中铁手身后那个年轻人的伤腿。年轻人惨叫着倒地，
另一个被陈默捡起的石头砸中脸。铁手在烟雾里乱挥长矛，林晚绕到他侧面，
一铲拍在他手腕上。长矛掉在地上，她立刻踩住矛杆：“我们不想打架，只想找个地方住。
”烟雾散了些，铁手看着倒地的手下，又看看林晚手里的工兵铲，脸色难看：“你们有武器，
还有药品？”“不止这些。” 林晚举起手机，屏幕上的弹幕还在滚动，
“我们有很多人帮忙，你要是不让我们进，我们就换个地方 —— 但你要是肯让我们留下，
我们可以帮你加固围墙，还能找到药品。”铁手盯着手机屏幕，又看看陈默背上的孩子，
突然哼了声：“进来吧。但规矩得听我的 —— 住东边的空厂房，每天得去仓库搬罐头，
不许随便乱逛。”成了！能进罐头厂了！这铁手看着凶，其实也没真下死手。
主播刚才好勇！那下横扫帅死了！林晚松了口气，跟着铁手走进大门。
罐头厂比想象中整洁，院子里晒着野菜，几个幸存者在修补栅栏，
看到他们时都投来好奇的目光。“这是林晚，那是陈默和孩子。” 铁手指了指东边的厂房，
“进去收拾下，晚点来领食物。”厂房里有几张破木床，墙角堆着干草。
林晚帮陈默把孩子放在床上，又用观众打赏的布料铺了个简单的垫子。陈默看着她忙碌，
突然说：“刚才你扔烟雾弹的时候，手都在抖。”林晚笑了笑：“怕啊，但不能表现出来。
” 她举起手机，直播间人数已经到 1500 了，“有这么多人看着，我不能怂。
”窗外传来铁闸门关闭的声响，林晚走到窗边 —— 夕阳正落在围墙上，
把铁丝网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稳，要在末世活下去，
光有落脚点还不够。第六章：仓库里的秘密在罐头厂住了三天，
林晚和陈默渐渐摸清了这里的规矩。铁手是这里的首领，之前是罐头厂的保安队长，
末世爆发后带着十几个同事守住了这里，后来又收留了些幸存者，现在总共二十多个人。
他们每天的任务是整理仓库里的罐头 —— 把过期的挑出来，能吃的装箱。林晚发现，
仓库里的罐头大多是末世前的存货，最近的生产日期也是三个月前的。“这样下去，
用不了一个月就没吃的了。” 林晚趁休息时对陈默说，“铁手好像没打算找新的食物来源。
”主播说得对！罐头会过期，必须找新的物资点！我知道郊区有个种植基地，
用大棚种蔬菜，末世后应该还能有收获！但种植基地离这里有十公里，路上不安全。
铁手他们有车吗？刚才看到后院有辆皮卡！林晚去找铁手，
正好看到他在跟两个手下吵架。一个瘦高个男人说：“老铁，仓库里的肉罐头只剩两箱了，
再不想办法，大家就得喝野菜汤了！”“我能不知道？” 铁手烦躁地踢了脚石头，
“上次去种植基地，老三被丧尸抓伤了，现在还躺着，谁敢再去？
”林晚走过去：“我知道种植基地的位置，也知道怎么避开丧尸密集区。
”铁手抬头看她：“你想去？”“不止我。” 林晚说，“我们可以组队去，
陈默能处理伤口，我能找路，再带两个你的人 —— 我有办法保证安全。
” 她晃了晃手机，“我的‘朋友’能帮我们看着周围有没有危险。”铁手盯着她看了半天，
突然说：“行。让阿武和大刘跟你去，他们俩枪法准。” 又对瘦高个说，“小周，你也去，
你熟悉种植基地的路。”组队成功！有枪手就安全多了！种植基地有大棚！
说不定有新鲜蔬菜！我打上军用背包！装东西方便！我打赏指南针！别在郊区迷路！
第二天一早，五人坐上皮卡出发。阿武和大刘坐在后面，
抱着两把改装过的猎枪 —— 那是铁手他们藏的宝贝。小周坐在副驾，
不断提醒路况：“前面桥断了，得绕河边走，那里丧尸少。
”林晚负责看弹幕：“左边芦苇丛里有动静，阿武哥留意一下。
”阿武立刻举起枪对准芦苇丛。果然，两只丧尸从里面钻出来，他抬手就是两枪，精准爆头。
大刘吹了声口哨：“林丫头可以啊，这都能知道？”阿武哥枪法神了！
主播这‘千里眼’技能太有用了！前面岔路口往右！左边有变异体！
车子按弹幕指引走，一路顺畅。快到种植基地时，小周突然说：“前面有座废弃的水塔，
上去能看到基地全貌 —— 上次我们就是在那里被丧尸围了。
”林晚让陈默留在车上照看物资，其他人跟着小周爬水塔。站在塔顶往下看，
种植基地的大棚一目了然，只有十几个丧尸在门口游荡。大棚是完好的！里面有绿色！
东南角的棚子门没关，进去能直接摘菜！注意基地后面的仓库！那里有发电机！
阿武用望远镜看了看：“丧尸不多，大刘你跟我下去清场，小周带林晚去摘菜，
陈医生守车。”分工明确，行动迅速。阿武和大刘用消音猎枪解决了门口的丧尸，
林晚和小周冲进大棚 —— 里面果然种着青菜和萝卜，绿油油的，看着就喜人。
“能收这么多！” 小周兴奋地摘着菜，“够大家吃半个月了！”多摘点！
用观众打上的保鲜袋装好！仓库里有汽油！主播让大刘去看看！快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