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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恶毒反派时,十根手指正插满银针。再不说谁指使你下毒,就废了这双手。

”记忆涌入脑海:原身被二皇子胁迫,给太子下致命奇毒。眼看新针要扎进指甲缝,

我崩溃大喊:“我招!我是穿越的!”刑房死寂,太子突然捏碎茶盏。

他染血的手掐住我下巴:“奇变偶不变?”我哆嗦接道:“符...符号看象限?

”太子瞳孔地震,突然朗声大笑:“此毒无解,孤命不久矣!”众人跪地哀嚎时,

他把我拽进怀里咬耳朵:“小骗子,帮孤演场戏。”---正文剧痛像烧红的铁钎,

猛地捅进我的天灵盖。意识像沉在冰冷浑浊的水底,被这股突如其来的锐痛狠狠拽起,

撞破了水面。我猛地倒抽一口凉气,

浑浊的、带着浓重铁锈和某种腐烂甜腥的空气瞬间灌满喉咙,激得我一阵干呕。

视线一片模糊,只有大片大片晃动的、令人作呕的暗红。汗水糊住了睫毛,刺痛难忍。

我费力地眨着眼,试图看清。最先聚焦的,是手。

我的两只手被粗粝的麻绳死死捆在身前一个冰冷的木架上。十根手指,每一根指头的指腹上,

都赫然插着一根细长的银针。针身反射着昏暗刑房里跳动的火光,闪着冰冷的、非人的光泽。

针尾微微颤动,每一次细微的抖动,都牵动着底下早已肿胀麻木的皮肉,

引发新一轮钻心剜骨的剧痛。十点细小的、深红的血珠,正沿着光滑的针身,

极其缓慢地沁出来,汇聚在指尖,然后沉重地滴落。嗒。嗒。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却像重锤砸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里衣,冰得刺骨。

身体控制不住地筛糠般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上下磕碰着。每一次细微的移动,

都让那些深深埋入血肉的针搅动得更厉害,痛楚如同活物,沿着手臂的筋络疯狂往上爬,

直冲脑髓。“嗬……”喉咙里只能挤出破碎的抽气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醒了?

”一个尖细、平板、毫无温度的声音从前方高处飘来,像钝刀子刮过骨头。

我艰难地抬起沉重的头颅,汗水流进眼睛,视野一片刺痛的水光。模糊中,

看到几步开外摆着一张紫檀木圈椅。椅上端坐一人,身着玄黑蟒袍,

金线在昏暗光线下依旧隐隐流动,威严赫赫。他姿态闲适地斜倚着扶手,一只手支着额角,

另一只手随意地把玩着一个空了的白玉小酒杯。那张脸在摇曳的烛火阴影里看不真切,

只能感受到两道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穿透浑浊的空气,精准地钉在我身上。

不带一丝波澜,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碎裂的废物。那目光里的寒意,比指尖的针更刺骨。

“还是不说?” 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说话的正是侍立在太子身侧的那个老太监,面皮干枯蜡黄,眼皮耷拉着,

只留一道细窄的缝隙,里面泄出浑浊而精明的光。

他慢条斯理地从旁边一个蒙着黑布的木托盘里,又拈起一根新的银针。

针尖在烛火下凝成一个极亮、极小的点,锐利得刺眼。“看来,是嫌这十根针不够滋味?

咱家伺候过的主子不少,骨头硬的也见过,最后……哼。”他捏着那根针,

慢悠悠地踱到我眼前,带着一股陈旧的、令人作呕的檀香和血腥混合的气味。

那双浑浊的老眼在我血肉模糊的十指上扫过,

最终落在我右手那根肿胀得发亮的中指指甲盖上。冰冷的针尖,

轻轻地点在了指甲边缘与皮肉相连的、最娇嫩敏感的地方。

一股源自生命最深处的、无法抑制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狠狠攥紧!呼吸骤然停止,

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灭顶。就在针尖即将刺入的刹那,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

如同被强行打开的潘多拉魔盒,裹挟着原主临死前的极端恐惧和怨毒,狂暴地冲进我的脑海,

瞬间炸开!

脸被强行塞入手中的毒药纸包、原主那无法抗拒的卑微与恐惧……最后定格在一只颤抖的手,

将无色无味的粉末,倒入太子案前那盏温热的参汤里。蚀心散。记忆里清晰地浮现这个名字。

无解之毒。发作缓慢,一旦深入心脉,神仙难救。而太子,已经喝了那碗参汤!

原主的名字——小言子。一个被碾入尘埃、身不由己的可怜虫。而我,现在就是他。

在万丈悬崖边、十根手指插满银针、马上就要被彻底废掉的……给太子下毒的恶毒反派太监!

“呃啊——!”喉咙深处终于冲破阻滞,爆发出非人的、濒死的嘶嚎。不是因为肉体剧痛,

而是这认知带来的、足以摧毁一切的惊骇。不行!不能死!不能就这么被废掉!

那根新的银针,带着老太监脸上残忍的、笃定的笑意,已经刺破了指甲边缘的皮肤,

一丝尖锐的疼痛先行抵达!“我招!!!”用尽了肺腑里残存的最后一丝空气,我嘶声尖叫,

声音扭曲得不成人形,在阴森的刑房里激起刺耳的回响,

甚至盖过了火盆里炭块爆裂的噼啪声。“我全都招!!

”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求生的本能而剧烈痉挛,

带动着木架都在吱呀作响那十根插着的银针随着晃动更深地钻入血肉,剧痛排山倒海,

却压不住我此刻疯狂的呐喊“是二皇子!是他逼我的!毒药是他给的!

他抓了我乡下的老娘威胁我!我……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是穿越的!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我知道剧情!我知道一切!!”最后几个字,完全是破罐破摔的、歇斯底里的绝望呐喊。

什么理智,什么后果,在眼前这根即将彻底刺穿指甲、粉碎指骨的银针面前,都成了狗屁!

我只知道,再不说点什么惊天动地的,立刻就要变成真正的残废!整个世界,

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老太监捏着针的手僵在半空,距离我的指甲盖只有毫厘。

他那张蜡黄干枯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近乎呆滞的错愕。浑浊的眼睛瞪大了一圈,

死死地盯着我,像是第一次看清我这个卑贱的蝼蚁。周围持着刑具、面无表情的侍卫们,

动作也凝固了。空气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只有火盆里的炭火还在不知死活地跳跃着,

发出轻微的噼啪声,映照着每个人脸上惊疑不定、如同见了鬼的神情。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连我的抽气声都显得格外刺耳。“哐当——!!!

”一声清脆刺耳的碎裂声,猛地撕裂了这诡异的寂静!,

是那只一直被太子萧彻漫不经心把玩在手中的白玉酒杯。它毫无预兆地从他指间滑落,

重重砸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瞬间粉身碎骨,飞溅的碎片甚至弹到了几步开外。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我因剧痛和恐惧而模糊的视线,都下意识地被这突兀的碎裂声吸引过去,

投向那张紫檀木圈椅。椅上的太子,不知何时已经坐直了身体。他支着额角的手放了下来,

搭在扶手上。那张原本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的俊美脸庞,

此刻清晰地暴露在摇曳的烛光下。眉峰如刀裁,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冷酷的直线。

然而最令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不再是之前那种冰封千里、俯视尘埃的漠然。

那双深邃的凤眸深处,此刻正翻涌着极其复杂、极其激烈的东西——惊涛骇浪般的震惊,

难以置信的怀疑,一丝几不可察的狂喜,以及……一种仿佛在无边黑暗里跋涉了太久,

终于看到一丝微光般的、近乎孤注一掷的疯狂探究!他的目光,

像两道无形的、滚烫的探照灯,瞬间穿透了刑房内浑浊的空气和弥漫的血腥气,

牢牢地、死死地钉在了我的脸上。那眼神,

锐利得仿佛要将我的皮肉、骨头、乃至灵魂都一层层剥开看个究竟!我被这目光钉在原地,

连指尖的剧痛都似乎麻痹了一瞬。心,在绝望的深渊里,诡异地漏跳了一拍。然后,他动了。

玄黑的蟒袍袍角拂过冰冷染血的青石地面,无声无息,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威压。

他没有看任何人,那双翻涌着风暴的眼睛,始终锁定着我,一步一步,径直向我走来。

靴底踏过地上那片破碎的白玉残骸,发出细微却清晰的碾磨声。那声音,

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他停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

混合着若有若无的、属于上位者的铁血气息。高大的身影投下,将我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那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抬了起来——那只刚刚捏碎了白玉酒杯的手。

指关节处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泛红,甚至被细小的碎玉划破了几道细微的口子,

正渗出点点殷红的血珠。这只染着血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攫住了我的下巴!

冰冷!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和点点湿黏的血迹,

强硬地掐住我的皮肉迫使我抬起那张被汗水、泪水、血污糊得狼狈不堪的脸,

不得不直视他那双近在咫尺、翻涌着惊疑风暴的眼睛。下巴上传来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

痛楚让我眼前发黑。但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滚烫的、审视的、仿佛要将我灵魂都烧穿的目光。他的薄唇微微开启,

吐出的气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那低沉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和试探的声音,

如同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奇变偶不变?”什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嗡鸣不止。

下巴被掐得剧痛,视线模糊,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因为失血和恐惧而冰冷。那五个字,

像天外飞来的陨石,毫无逻辑地砸进我的意识里,砸得我魂飞魄散。奇变偶不变?

奇变偶不变??这不是……这不是……混乱的记忆碎片在剧痛和惊吓中疯狂搅动。

另一个世界。枯燥的课堂。无聊的顺口溜。考试前死记硬背的公式……身体比思维更快一步。

在绝对的求生本能驱使下在太子那双燃烧着疯狂探究的眼睛逼视下我嘴唇哆嗦着,

几乎是无意识地、用尽最后一点气力,

喉咙深处挤出了那个刻在无数现代学生骨子里的、荒谬绝伦的下半句:“符……符号看象限?

”声音嘶哑微弱,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濒死的颤抖,破碎得不成样子。但每一个字,

都清晰地落入了死寂的刑房。掐着我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力道之大,

让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下颌骨不堪重负的咯咯声,剧痛瞬间淹没了指尖的刺痛。

太子萧彻的瞳孔,在那一刻,骤然收缩!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里,

翻涌的惊涛骇浪瞬间凝固随即炸裂开来,化为一种纯粹的、极致的、近乎失态的震惊!

那震惊太过强烈,

冲垮了他脸上维持的最后一丝冰冷威仪让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和僵硬。

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刑房里只剩下火盆里炭火的噼啪声,

和我自己粗重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然后,

包括那个拿着针、僵成木头的老太监——都以为太子会震怒、会下令将我千刀万剐的下一秒。

一声极其突兀的、酣畅淋漓的大笑,猛地从太子萧彻的胸腔里爆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笑声开始低沉压抑,如同闷雷滚动,

随即越来越高亢、越来越肆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的狂喜,

又透着一丝令人胆寒的疯狂!笑声在阴冷的刑房里回荡,震得墙壁上的火把光影疯狂跳跃,

震得地上那滩酒杯的碎片都在微微颤动。他一边狂笑,一边猛地松开了钳制我下巴的手。

那力道撤得太快,我失去支撑,身体一软,几乎要瘫倒在木架上,全靠那十根插着的针吊着,

痛得眼前阵阵发黑。太子萧彻霍然转身,玄黑的蟒袍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他面向刑房内所有僵立如木偶的人——惊疑不定的老太监,神色茫然的侍卫,

以及角落里几个面如土色的东宫属官。他脸上狂放的笑容尚未完全敛去,

眼底深处却已淬满了冰寒刺骨的锋芒,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终结般的冷酷威严,响彻整个空间:“好!好一个蚀心散!

好一个二弟!”他顿了顿,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全场,

每一个接触到那目光的人都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御医何在?”他厉声喝问。角落里,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太医连滚爬爬地扑出来,跪倒在地,抖如筛糠:“老…老臣在!

”太子萧彻抬手,指向地上那滩碎玉,又仿佛意有所指地指向我,声音斩钉截铁,

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宣判:“经你等会诊,此毒深入脏腑,无药可解,孤——命不久矣!

”轰——!如同巨石投入死水,刑房内瞬间炸开了锅!殿下!!!”“太子殿下——!

”此起彼伏的、撕心裂肺的悲呼哀嚎骤然爆发。老太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

侍卫们丢下刑具,纷纷跪倒,以头抢地。那几个东宫属官更是面无人色,捶胸顿足,

哭声震天。绝望的气息如同瘟疫般瞬间弥漫开来,压过了血腥和恐惧。整个刑房,

瞬间变成了哀鸿遍野的灵堂。在这片混乱的、悲怆的声浪顶峰,在一片匍匐跪倒的身影之中,

唯有太子萧彻,如同风暴中心岿然不动的礁石,昂然而立。

他脸上那狂放的笑意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