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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打开。”“沈淮,你疯了?把门打开!”铁门发出沉闷的回响,外面的人没有回应。

我拍打着冰冷粗糙的铁门,手心被锈迹磨得生疼。这里是城郊废弃的屠宰场,

空气里混杂着铁锈、腐烂的血腥和常年不散的阴湿气味。

我被沈淮关在了地下那个排干了水的蓄水池里。“嫂子,你就别喊了。淮哥也是为你好,

让你体验一下生活嘛。”一个轻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沈淮那帮狐朋狗友。我抬起头,

蓄水池上方,一圈人影围着,像在参观笼子里的困兽。沈淮站在最中间,

身边的许诺正小鸟依人地靠着他。她手里拿着一块玉佩,用丝绸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淮哥,都怪我,不该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你。

现在被姐姐的汤弄脏了,玉的灵气都没了,这可是我为您在庙里求了三天三夜的……”下午,

我炖了汤给沈淮送去公司。他正和许诺谈笑,我脚下不知被谁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扑,

汤全洒在了许诺递给沈淮的那块玉上。就因为这个,沈淮的脸当场就黑了。他把我拖上车,

一路开到这个鬼地方,把我推了进来。“知道错了么?”沈淮终于开了口,声音从上方传来,

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我扶着八个月的肚子,仰头看着他,看着他脸上陌生的冷酷。

“我没错。一块破玉,值得你把我扔在这种地方?沈淮,我怀着你的孩子!”我的话音刚落,

上面爆发出一阵哄笑。“淮哥,嫂子这大小姐脾气还是这么冲啊。”“可不是嘛,

还当自己是苏家那个说一不二的大小姐呢?也不看看现在苏家是谁在当家做主。

”沈淮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

温柔地披在只穿了单薄连衣裙的许诺身上。“脏了?那就让她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脏。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让她知道,有些东西,她碰不得,也赔不起。

”我心一寸寸冷下去。我掏出手机,对着头顶那一圈幸灾乐祸的脸,挨个录下视频。然后,

我拨出一个号码。电话接通了。“陈叔,我不想再看见他们。”02电话挂断,

顶上的嘲笑声停顿了一秒。随即,是更加肆无忌惮的爆笑。“哈哈哈,陈叔?她叫哪个陈叔?

苏家那个跟了老头子一辈子的老管家吗?”“苏晚,你是不是被吓傻了?

你外公三年前就中风,瘫在疗养院里话都说不清楚了,

他的老管家现在除了给他换尿布还能干什么?”沈淮听着这些话,眼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他揽着许诺的腰,缓缓走到蓄水池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苏晚,清醒一点。

你外公已经是个废人了,苏家现在是我说了算。你还想靠那个老头子吓唬谁?”三年前,

外公突发脑中风,虽然抢救了回来,但身体大不如前,一直在瑞士的疗养院静养。

京市所有人都以为,那个曾经跺一跺脚就能让商界地震的苏老爷子,已经彻底退出了舞台。

而沈淮,这个由外公一手从底层提拔起来,甚至亲自选定我丈夫的男人,

也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我没说话,只是扶着冰冷的池壁,想找个稍微干净点的地方坐下。

腹部传来一阵阵发紧的坠痛,让我不得不弯下腰。“沈淮,放我出去。

孩子……孩子不能有事。”我瞪着他,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察觉的颤抖,

“你最清楚,为了这个孩子,我吃了多少苦。”沈淮的眼神闪动了一下。是的,他清楚。

因为他身体的原因,我们结婚五年都没有孩子。是我,一次又一次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打那些长得吓人的针,才终于有了这个孩子。曾经,家里的阿姨给我端的安胎药凉了一点,

他能当场把人辞退。现在,为了一块许诺的破玉,他就把我扔进这种地方。“淮哥,

姐姐好像不舒服……”许诺怯生生的声音响起,她扯了扯沈淮的衣角,

要不还是放姐姐出来吧。她金枝玉叶的,哪受得了这个。不像我,从小什么苦都吃过,

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委屈?”我冷笑一声,

正要开口戳穿她下午是如何故意伸脚绊我的。沈淮的脸色却瞬间沉了下去。“闭嘴!

你还敢说她委屈?苏晚,你看看你把诺诺欺负成什么样了!”他指着我,语气陡然变得狠戾,

“来人,把那边的消防水管拖过来,给我往她身上浇!不是嫌脏吗?今天就让她洗个够!

”他蹲下身,温柔地替许诺拢了拢肩上的西装,眼神里的宠溺和对着我时的狠毒,判若两人。

“诺诺,你就是太善良了。有些人,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03沈淮一声令下,他那两个跟班立刻面带狞笑地去拖那条积满灰尘的消水管。水管很沉,

看样子很久没用过了。我死死地抱着肚子,缩在蓄水池最远的角落里。“沈淮!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他冷哼一声,对那两人使了个眼色。一股冰冷刺骨的水流,

带着浓重的铁锈味,猛地从水管里喷射出来,狠狠地砸在我身上。瞬间,我浑身都湿透了。

单薄的裙子紧紧贴在身上,冰冷的液体顺着皮肤的纹理钻进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他们大笑着,

故意操控着水柱,让我无处可躲。“淮哥,你看嫂子这身材,湿了水更好看了!

”“是啊淮哥,多谢淮哥让我们开眼啊!”我蜷缩成一团,用尽全力护住腹部。

原本只是有些发紧的肚子,在冰水的***下,开始剧烈地绞痛起来。池底的污泥被水流冲开,

混着锈水,在我身下汇成一滩浑浊的泥潭。我个人都泡在这片肮脏里,动一下,都觉得恶心。

钻心的疼痛从腹部传来,一阵比一阵密集。沈淮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

他让那两人停了手,皱着眉,似乎在判断我是不是在装。许诺从他身后探出头,

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她似乎看到了我裙摆下,那一抹被污水冲淡的红色。

她轻轻“啊”了一声,捂住了嘴。“淮哥……姐姐她……她好像流血了……”我低下头,

这才发现,一股殷红的血,正顺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身下的泥潭里,

晕染开一圈诡异的颜色。沈淮的脸色终于变了。他冲到蓄水池边,死死地盯着那片红色,

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慌乱。“怎么会这样?医生不是说胎像很稳吗?!”“苏晚!你别装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他冲我嘶吼,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就在这时,他一个朋友的手机响了。

那人接完电话,脸色煞白地跑到沈淮身边。“淮……淮哥,不好了!陈……陈叔,

苏家那个陈叔,他……他带着人,正往我们这边来!

开的是苏老太爷那辆从不出疗养院的‘红旗’!”04沈淮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他一把抓住那个报信人的衣领,像是要确认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哪辆红旗?!

”“就……就是苏老太爷当年坐过的那辆,车牌是京A00001的!”那辆车,

是外公身份的象征。自从他三年前住进疗养院,那辆车就再也没在京市出现过。

沈淮的身体晃了一下,他猛地转身,冲着我嘶吼:“苏晚!是你搞的鬼?!

你用你外公的名头来吓唬我?!”没等我回答,许诺就扑了上来,抱住沈淮的胳膊,

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话里却充满了指责。“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对淮哥?你知道这三年,

淮哥为了撑起苏家受了多少委屈吗?现在你外公都那样了,你还拿他出来当幌子,有意思吗?

”她转向沈淮,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淮哥,别怕,说不定就是个误会。我们这么多人呢,

再说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就算来了又能怎么样?他难道还敢动我们不成?

”许诺的话,似乎点燃了沈淮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和凶狠。他眼中的慌乱被怒火取代。“对!

一个废人,我怕他什么!”他爆了句粗口,指着下面的人厉声命令,

“把蓄水池的盖子给我盖上!立刻!

”那几个跟班被“京A00001”这个车牌吓得腿都软了,一时间竟没人敢动。

“愣着干什么!我让你们把盖子盖上!”沈淮状若疯癫地吼道,“出了事我担着!”瞬间,

头顶的光线被一块巨大的铁板遮蔽。“哐当——”一声巨响,整个蓄水池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我被冻得上下牙都在打颤,腹部的剧痛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意识迷离间,

我感觉身下的血流得更快了,温热的液体不断涌出,带着我身体里最后的温度。我完了。

我的孩子,也完了。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拍打着头顶的铁板,声音已经不成调。“沈淮!

开门!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救救他!”外面,沈淮似乎也有些动摇。

我能听到他焦躁的踱步声。“淮哥,你可不能心软啊!”是许诺的声音,“嫂子还没认错呢!

你说了,要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这么多兄弟都看着呢……”“而且,

我被她欺负的委屈,就这么算了吗?你答应过要给我一个交代的……”沈淮的脚步声停了。

黑暗中,我听到他隔着铁板,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对我喊:“苏晚,你就认个错,行不行?

就当是为了孩子!只要你肯说一句‘我错了’,我马上就放你出来!

你也不想我们的孩子有事,对不对?求你了,苏晚,你服个软又能怎么样呢?

”大量的失血让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我瘫在冰冷的血水和污泥里,对着头顶那片漆黑,

用尽最后的力气,颤抖着说:“沈淮……你等着……我外公……不会放过你……”话音刚落,

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像是整栋建筑都在震动。紧接着,

是屠宰场那扇沉重的大铁门被整个撞开的声音。一个沉稳、威严,我刻在骨子里的声音,

在外面响起。“谁说我老头子,不会放过他?!”05整个屠宰场瞬间死寂。

我能听到头顶上那些人倒吸冷气的声音,还有牙齿打颤的“咯咯”声。沈淮的呼吸也停滞了。

他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

“苏……苏老太爷……”一个跟班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您……您不是在瑞士……”“我再不回来,我的外孙女就要被你们这群畜生欺负死了!

”外公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的重量,砸在每个人的心上。“陈叔,把盖子掀开。”“是,

老爷。”“哐——”头顶的铁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开,刺眼的光线重新照了进来。

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挡,等适应了光线,才看清上面的情。一群穿着黑色西装,

戴着白手套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控制了全场。沈淮和他那帮朋友,全都被人按在地上,

动弹不得。陈叔,那个从小看着我长大,永远一丝不苟的老管家,正站在蓄水池边,

满眼心疼地看着我。而在他身后,站着一个身形清瘦,头发花白,却依旧站得笔直的老人。

是外公。他比三年前清瘦了许多,但那双眼睛,依像鹰一样锐利。四目相对的那一刻,

我再也撑不住,眼泪汹涌而出。沈淮被两个黑衣人压着,缓缓抬起头,当他看清外公的脸时,

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瞬间瘫软下去。“外……外公……您……您怎么回来了?

”他结结巴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场的人,尤其是沈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