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霸总家当保姆，月薪两万包吃住。最近他总送我限量包，还让我穿白裙子在他面前晃悠。
“沈禾，从今天起你替身白月光。”我忍辱负重配合演出，直到他带我去见正主。
咖啡厅里他深情告白：“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白月光眨眨眼：“顾屿，其实我喜欢女生。
”我憋笑憋出内伤时，手机突然震动1 替身白月光深夜十一点半，
别墅区静得能听见蚊子开派对的嗡嗡声。我，沈禾，
正跟顾屿书房里那只据说是乾隆年间传下来的青花缠枝莲纹瓶较劲，
擦得我手指头都快打结了。空调冷气开得跟不要钱似的，冻得我直哆嗦，
心里头那点吐槽就跟烧开的水壶一样，咕嘟咕嘟直冒泡。两万块一个月，包吃住，
这价码在保姆界也算顶格了。当初签合同的时候，我差点没给人事总监磕一个，
感觉自己后半辈子能躺平了。现在？呵，天真！这两万块里，
顾屿这位大爷当情绪沙包、行为艺术观赏员以及各种突发性神经病发作见证者的精神损失费。
就比如今天下午。顾屿，
这位本市财经杂志封面常客、传说中一个眼神能冻死南极企鹅的活阎王，
西装笔挺地坐在他那张能买下我老家一套房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
姿态优雅地——用他那个价值不菲的勃艮第红酒杯，吨吨吨地灌冰镇可乐。那画面太美，
冲击力堪比看见奥特曼跳广场舞。我端着刚洗好的水晶果盘，脚步钉在原地，
眼珠子差点脱眶而出。他察觉我的视线，慢条斯理地放下杯子，杯底磕在玻璃茶几上，
“叮”一声脆响，眼神凉飕飕地扫过来：“有事？”我立刻低头，毕恭毕敬：“顾总，
您点的水果。”心里翻江倒海：可乐配红酒杯，这什么顶级土鳖行为艺术？有钱人的品味，
果然是我等凡人理解不了的玄学。这别墅，大是真大，空旷也是真空旷。
冷冰冰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高级灰的墙面透着性冷淡风，
家具摆设都像刚从奢侈品目录里抠下来的，精致昂贵，毫无人气。
我每天像个幽灵一样在里面穿梭，擦擦这里，抹抹那里，
偶尔跟角落里那盆半死不活的发财树说说话。唯一的活物，大概就是顾屿，
以及他那些同样冷冰冰的指令。“沈禾，花瓶角度偏了0.5度，调整。”“沈禾，
地毯绒毛倒伏方向不一致，处理。”“沈禾，这杯手冲水温低了0.3度，重做。
”每次听到他叫我的全名，我后背的汗毛都像听到军训教官口令一样，瞬间立正站好。沈禾，
沈禾，这俩字从他嘴里蹦出来，带着一种天然制冷效果，能把人冻在原地。
日子就在这种冰火两重天表面的恭敬和内心的疯狂吐槽中滑过。直到那天下午，
我正蹲在玄关，跟顾屿那双据说全球限量十双、长得像外星生物的球鞋搏斗，
用软毛刷小心翼翼地刷着鞋底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泥痕。他高大的身影突然笼罩下来，
挡住了门口倾泻进来的大片阳光。我下意识地抬头，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兜头罩下。“沈禾。”又是这种毫无波澜的调子。“顾总您吩咐。
”我赶紧放下刷子，站起身，垂手恭立，心里警铃大作：来了来了，新的幺蛾子它又来了！
他没有立刻说话，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我脸上停顿了几秒，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成色。
那目光带着审视，看得我头皮发麻，感觉脸上的毛孔都紧张得收缩起来。终于，他薄唇轻启，
吐出的话却让我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平地摔。“明天开始，”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明天早餐吃煎蛋，“你穿白色的裙子。”我：“……？
”大脑直接宕机三秒。白色裙子？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套万年不变的、耐脏耐磨的深蓝色阿姨制服。穿白裙子？
在这擦擦抹抹、随时可能遭遇酱汁油污袭击的战场上？顾总，
您确定您脑子里的水没漫过智慧线？大概是看我一脸被雷劈了的呆滞，他难得地补充了一句，
虽然补充了比没补充更惊悚：“工作需要。”工作？穿白裙子当保姆？
这工作内容升级得也太魔幻了吧？我张了张嘴，试图理解这超出我认知范围的“工作需求”，
喉咙却像被棉花堵住，一个字也挤不出来。他显然没打算听取我的意见，转身就走，
只留下一句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吩咐：“去衣帽间，左边第三个柜子，自己挑几件合适的。
尺码应该对。”我像个提线木偶，脚步虚浮地飘向二楼那个堪比奢侈品专柜的巨大衣帽间。
推开左边第三个柜门，哗——一片雪白晃花了我的眼。整整齐齐挂着的，
全是崭新的、各种款式的白色连衣裙。
蕾丝的、真丝的、棉麻的、吊带的、长袖的……无一例外，都是白色。吊牌崭新，
散发着人民币特有的、沁人心脾的油墨清香。指尖划过一条质地柔软、设计简约的丝质长裙，
触感冰凉丝滑。标签上那一串零，刺得我眼睛生疼。这哪是裙子？
这分明是行走的、需要上巨额保险的固定资产！让我穿着这个去擦灰？去拖地？
去面对随时可能打翻的咖啡杯？顾屿，你怕不是对保姆这份职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误解？！
内心万马奔腾，
弹幕刷屏全是“资本家脑子进水了”、“有钱烧得慌”、“这活儿没法干了”。但最终，
我颤抖的手，
了一条看起来最“朴素”相对而言、行动最方便裙摆没那么夸张的白色棉质连衣裙。
2 合花的秘密第二天，我像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勇士，硬着头皮换上了那条白裙子。
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又别扭的自己，感觉全身毛孔都在叫嚣着不自在。走出佣人房，
正好撞上准备下楼的顾屿。他脚步顿住，目光像探照灯一样，从上到下，把我扫视了一遍。
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审视，有探究，似乎还有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恍惚？
像是透过我，在看某个遥远的影子。空气凝固了几秒，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极轻微地蹙了下眉峰，眼神便恢复了惯常的漠然，径直下楼去了。我僵在原地，
后背一层冷汗。刚才那一瞬间，他那眼神，看得我心底直发毛。替身？
一个荒谬又带着点狗血气息的词，毫无预兆地蹦进了我的脑海。不会吧？
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我只是个卑微的打工人啊！事实证明，
我的预感准得可以去天桥底下摆摊算命。白裙子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几天，
顾屿的行为模式彻底进入了“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的频道。先是午餐。
我照例把饭菜端上桌，他扫了一眼，眉头习惯性地蹙起。
就在我以为他又要挑剔哪道菜盐放多了零点几克时，他却指着那盘清炒荷兰豆，
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命令：“以后，餐桌上要有百合。”顿了顿，补充，“新鲜的，
西芹百合。”百合？还是新鲜的？这玩意儿除了好看点，跟荷兰豆有半毛钱关系？
我心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面上还得维持职业假笑：“好的，顾总。”然后是下午茶。
我端着刚泡好的、温度正好的红茶送到他书房。他正在看文件，头也没抬，
随手丢过来一个包装极其精美、印着巨大Logo的盒子，差点砸到我手上。“给你的。
”语气平淡得像在递一张纸巾。我手忙脚乱地接住，沉甸甸的。低头一看，
盒子上那个张扬的“H”字母，差点闪瞎我的钛合金狗眼。爱马仕？给我的？
我惊恐地看向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或者出现了幻觉。他似乎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终于从文件上移开视线，目光飘向窗外，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生硬：“拿着。工作需要。
”又是这个万能的“工作需要”！我捧着那个烫手的山芋，感觉它随时会爆炸。
这包够我老家县城一套首付了吧？工作需要？需要我背着它去菜市场砍价吗？
还是需要它帮我擦灰能擦得更亮一点？顾总，您这“工作”它正经吗？！更离谱的还在后头。
他开始在一些莫名其妙的时间点，出现在我工作的区域附近。比如我在客厅擦玻璃，
他就拿着本书，坐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我这边擦得哼哧哼哧，他那边书半天也不见翻一页，
眼神总若有若无地瞟过来，像在观察什么稀有动物。那视线黏糊糊的，看得我浑身发毛，
擦玻璃的动作都僵硬得像机器人。有一次，我跪在地毯上清理一处顽固污渍，
姿势实在算不上雅观。一抬头，发现他就站在几步开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微微侧着头，
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像是在酝酿什么情绪。夕阳的光透过落地窗，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侧脸的线条冷硬而英俊。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难以言说的气氛。我屏住呼吸，
心里疯狂祈祷：大哥，求你了，憋大招可以，
但千万别整那些“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的霸总语录！
我的小心脏和我的劳动合同都承受不起啊！他似乎真的想说什么，薄唇动了动。
就在我心脏提到嗓子眼，准备迎接一场精神风暴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
他蹙眉掏出看了一眼，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像是被打扰了什么重要的仪式，
极其不爽地转身离开了。我瘫坐在地毯上，长长舒了一口气，后背一片冰凉。好险！
差点就工伤了！这种诡异的日子持续了大概一周。就在我快要被这精神污染折磨得神经衰弱，
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去庙里拜拜的时候，转机或者说，更大的幺蛾子来了。
那是个周五的傍晚。顾屿比平时回来得稍早，一进门，脸色就不太好，
像是刚经历了一场不愉快的谈判。他没像往常一样先去书房，
反而径直走到正在给绿植浇水的我面前。“沈禾，”他叫我的名字，声音比平时低沉，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明天下午三点，跟我出去一趟。收拾一下，穿那件白色真丝的。
”他顿了顿，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似乎在确认什么，
然后极其清晰、一字一顿地补充道：“从现在起，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她’。”轰隆！
脑子里像被投下了一颗炸弹。“她”？白月光！那些白裙子，那些百合花，
那个贵得离谱的包，那些黏糊糊的眼神……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起来，
指向了一个我做梦都没想到的狗血答案：替身文学照进现实！而我，沈禾，
一个只想安安分分赚点血汗钱的苦命保姆，竟然成了这出荒诞剧的女主角的替身！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愚弄的愤怒瞬间冲上头顶，烧得我脸颊发烫。我攥紧了手里的喷壶，
塑料壶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真想把这壶水扣他头上！老娘是来当保姆的，
不是来当你们这些有钱人情感play里的一环的！“顾总，”我努力压下心头的火气，
声音因为极力克制而微微发颤，“我只是您的家政服务人员，合同里……没写这一条。
”“合同？”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眼神锐利得像冰锥，
“沈禾，你搞清楚。在这里，我的话，就是合同。”他向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明天下午三点，穿好衣服，在门口等我。别让我说第二遍。
”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书房，留下我一个人僵在原地，
心头的怒火和屈辱像岩浆一样翻涌。那件挂在衣帽间里、质地精良的白色真丝长裙，
此刻在我脑海里，像极了一张明晃晃的、羞辱人的标签。我死死咬着下唇，
直到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去？还是不去？
银行卡里那点可怜的余额和老家爸妈期盼的眼神，像两座沉重的大山，
死死压住了我反抗的冲动。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冰冷的麻木。
行，顾屿，算你狠。为了钱，老娘忍了！演就演！不就是当个木头人吗？我专业素质过硬！
3 封口费第二天下午两点五十分，我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
穿着那件价值不菲、却让我浑身不自在的白色真丝长裙，站在别墅冰冷的玄关里。
裙子很合身，衬得肤色更白，镜子里的人影陌生得可怕。顾屿从楼上下来，
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英俊得如同杂志封面。他看到我，
目光停留了几秒，似乎还算满意，微微颔首。“走吧。”他言简意赅，率先走出门。
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坐进他那辆低调奢华的宾利后座，
车厢里弥漫着高级皮革和雪松冷香混合的味道。他全程没再说话，只是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侧脸线条紧绷，像是在积蓄力量，又像是在……紧张？这个认知让我有点想笑。
原来不可一世的顾总，也有紧张的时候？是为了即将见到的正主吗？
我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后视镜，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心里那点屈辱感被一种近乎恶趣味的好奇取代了。我倒要看看，
能让顾屿这种男人念念不忘、不惜搞出替身这种骚操作的白月光，到底是何方神圣？
车子最终停在市中心一家极其幽静、格调高雅的咖啡厅外。绿植掩映，门头低调。顾屿下车，
整了整袖口，动作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从容。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
像是在确认道具是否就位。“跟着我，保持安静。”他低声吩咐，
声音里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我点点头，心里翻了个白眼：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