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美人

旗袍美人

作者: 夏威夷果手串

其它小说连载

救赎《旗袍美人》是作者“夏威夷果手串”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傅砚辞江晚舟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旗袍美人手撕薄情簿》的男女主角是江晚舟,傅砚辞,冰这是一本救赎,民国小由新锐作家“夏威夷果手串”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66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0 16:28:5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旗袍美人手撕薄情簿

2025-07-20 18:34:27

>十里红妆的婚宴上,傅砚辞亲手将毒酒递给江晚舟的父亲。>“晚舟,敬父亲一杯。

”他温柔耳语,眼中淬着寒冰。>江父当场吐血身亡,满堂宾客哗然。>“克父灾星!

”傅砚辞当众宣布,亲手折断了她引以为傲的鉴宝右手。>当幼弟被沉入冰冷塘水时,

她终于攥紧那张染血的藏宝图。>“阿姐…逃…”弟弟最后的血字灼烧掌心。>三年后,

上海滩最神秘的日本古董顾问竟是当年疯癫的“克父灾星”。

>她微笑着看傅砚辞军火库化为火海,在刑场高台铺满弟弟最爱的海棠。>“少帅,

血债需血偿。”>当记者追问断手往事,她抚过冰冷义肢轻笑:>“碎玉亦可重光。

”---十里红妆,红得刺眼,红得像是要滴下血来。整个上海滩都知道,

今日是商会江家独女江晚舟出阁的日子,夫婿是手握重兵、权倾东南的少帅傅砚辞。

喜乐喧嚣,宾客如云,名流云集,珠光宝气几乎要晃瞎人眼。

江晚舟一身金线密绣的龙凤呈祥旗袍,站在满堂华彩之中,美得惊心动魄,

却也像一尊失了魂的玉雕。凤冠霞帔沉重地压在头上,心口更压着一块巨大的、冰冷的石头。

傅砚辞一身笔挺戎装,肩章金灿,身姿挺拔如松柏。他端着两杯酒,唇角含笑,

眼神却深不见底,一步步向她和她身旁的父亲江鸿年走来。他站定,

将其中一杯酒递向江晚舟,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恰到好处的亲昵与恭敬:“晚舟,

大喜的日子,该敬父亲一杯。”江晚舟指尖冰凉,几乎握不住那小巧的酒杯。

她抬眼看向父亲。江鸿年鬓角已染霜华,看着女儿,眼中是欣慰,是复杂,

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忧虑。他接过傅砚辞递来的另一杯酒,

目光沉沉地扫过傅砚辞俊朗却难测深浅的脸庞。“父亲……”江晚舟声音微颤。“好,好。

”江鸿年压下心头那点不安,尽力露出一个属于父亲的慈和笑容,对着女儿,

也对着满堂宾客,“愿你们夫妻同心,白首偕老。”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傅砚辞唇角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些许,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锁住江鸿年。酒液入喉。

不过三息。“噗——”一声沉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江鸿年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

瞬间被极致的痛苦扭曲。他猛地捂住心口,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大口浓稠发黑的血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溅在铺着大红桌布的喜宴上,

溅在江晚舟绣着金凤的裙摆上,也溅在傅砚辞锃亮的军靴上。猩红刺目!“父亲!

”江晚舟魂飞魄散,失声尖叫,扑过去想要扶住父亲倒下的身体。酒杯脱手摔在地上,

碎裂声清脆刺耳。整个宴会厅像被按下了暂停键。震耳欲聋的喜乐戛然而止,

所有的喧闹、恭贺、谈笑风生瞬间冻结。数百双眼睛死死盯住主桌,

盯住那个吐血倒下的商会会长,盯住扑在他身上、裙摆染血的江晚舟。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就在这片死寂里,傅砚辞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冰冷、平稳,

带着一种宣判般的残忍,响彻整个大厅:“克父灾星!”这四个字如同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江晚舟的心脏,也扎进每一个宾客的耳中。“不……不是我!”江晚舟猛地抬头,

脸色惨白如金纸,眼中是惊骇欲绝的泪与滔天的愤怒,“是你!是你那杯酒!

”傅砚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浓重的、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他无视她的控诉,声音冷酷地继续宣判:“江氏女江晚舟,命格凶煞,克父克亲,

乃不祥之人!今日大婚,竟致生父惨死当场!实乃妖孽!”“拿下!

”他身后如狼似虎的卫兵立刻扑上,粗暴地将江晚舟从父亲尚有余温的身体旁拖开。她挣扎,

尖叫,指甲在卫兵的手臂上划出血痕,金玉首饰散落一地,精心梳理的发髻散乱不堪,

狼狈如同疯妇。她死死瞪着傅砚辞,那个她名义上的丈夫,

那个片刻前还温柔让她敬酒的男人,此刻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傅砚辞!你不得好死!

是你害死我父亲!你这个畜生!”她嘶声力竭,字字泣血。傅砚辞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他迈步上前,军靴踏过地上流淌的污血和碎裂的瓷片,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他走到被两个卫兵死死按跪在地上的江晚舟面前,缓缓蹲下身,

冰冷的眼神如同打量一件即将被销毁的垃圾。“命硬,嘴也硬。

”他冰冷的指尖带着皮革和硝烟的气息,猛地攫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

几乎要捏碎她的颌骨。他迫使她抬起头,对上他毫无感情的眼眸,“可惜,

你引以为傲的这双眼,这双手,除了惹祸,还有什么用?”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弧度,

上第一黄金手”、能在万千赝品中一眼辨真伪的、此刻正因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右手上。

“按住她。”他淡淡吩咐。卫兵得令,更加用力地压制住江晚舟的身体,

将她纤细的右臂死死按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江晚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她爆发出绝望的挣扎:“不——!傅砚辞!你敢!放开我!

那是我的手!我的……”“咔嚓!”一声清晰得令人头皮炸裂、牙齿发酸的脆响,

干脆利落地压过了她凄厉的尖叫。剧痛!难以想象的剧痛瞬间从手腕处炸开,

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骨髓,再疯狂地搅动!江晚舟的身体猛地绷直,

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随即又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剧烈地抽搐起来。

冷汗瞬间浸透了她华丽的嫁衣,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模糊晃动的血红与黑暗。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粉碎的声音,那声音在颅腔内疯狂回荡,盖过了一切。

那只曾鉴定过无数稀世珍宝、翻动过无数古籍善本、被誉为“点石成金”的右手,

此刻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软塌塌地垂落,腕骨处呈现出可怕的凹陷和扭曲。

世界在江晚舟眼前彻底崩塌、旋转,最终陷入一片无边的、死寂的黑暗。剧痛和极致的恨意,

是她沉沦前最后的感知。***江家倒了。曾经的商会巨擘,

在傅砚辞的铁腕和“克父灾星”的污名下,树倒猢狲散。江晚舟像一件被彻底废弃的垃圾,

被丢进了傅府最偏僻、最阴冷潮湿的西厢偏院。断腕的伤口在简陋的包扎下反复感染、流脓,

高烧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她。身体上的剧痛远不及心底的冰冷和恨意的万分之一。

她像一具行尸走肉,被整个世界遗忘。直到那天。沉重的木门被猛地推开,冷风灌入,

带着一股浓烈的脂粉香气。

一个穿着艳红旗袍、妆容精致、眉眼间满是刻薄与得意风情的年轻女人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两个粗壮的婆子。这是傅砚辞新纳的宠妾,柳如眉。“哟,

这不是我们尊贵的少奶奶嘛?”柳如眉捏着嗓子,声音甜腻得发齁,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

上下扫视着蜷缩在破旧床榻上、形销骨立的江晚舟,“啧啧啧,瞧瞧这可怜见儿的,

哪还有半点当初上海滩第一美人的风采?活脱脱一个活鬼!”江晚舟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是将自己那只包裹着肮脏布条、依旧隐隐作痛的断腕往破旧的棉被里缩了缩。

柳如眉对她的沉默毫不在意,自顾自在狭小阴暗的屋子里踱了两步,

手指嫌恶地拂过积满灰尘的桌面。“少帅说了,”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带着胜利者的炫耀,

“看在你‘曾’是傅家明媒正娶的份上,

只要你肯把江老头藏起来的那半张‘山河秘藏图’乖乖交出来,就赏你一条活路,

让你在这院子里苟延残喘,了此残生。否则……”她拖长了语调,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

山河秘藏图!江晚舟的心猛地一沉。那是江家世代守护的秘密,

父亲临终前……她紧抿着干裂出血的嘴唇,依旧沉默。“哼,不识抬举!

”柳如眉碰了个钉子,恼羞成怒,尖声道,“给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图找出来!

”两个婆子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上来,粗暴地掀开江晚舟的被子,扯开她本就单薄的衣物,

在她身上、在破床板上疯狂翻找。江晚舟如同破布娃娃般被推搡着,

断腕处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浓重的血腥味,一声不吭。“没有!

”婆子粗声回禀。柳如眉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她目光一转,

忽然落在角落一个蜷缩着的瘦小身影上——那是江晚舟年仅十岁的幼弟,江云澈。

孩子吓得瑟瑟发抖,小脸惨白,紧紧抱着一个破旧的布偶。柳如眉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笑意,

她慢悠悠地走过去,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猛地捏住江云澈的下巴:“小崽子,说!

你姐姐把那害死你爹的破图藏哪儿了?”“我不知道!放开我!”江云澈吓得哭喊起来,

拼命挣扎。“不知道?”柳如眉眼神一厉,猛地甩开他,捂着肚子夸张地尖叫起来,“哎哟!

我的肚子!我的孩子!这小畜生敢推我!我的孩子啊——”这拙劣的表演甚至不需要观众。

几乎在她尖叫的同时,门外传来了沉重的军靴踏地声。

一身戎装、面色冷峻如铁的傅砚辞带着卫兵出现在门口,

正好“目睹”了江云澈“推倒”柳如眉的一幕。“少帅!

我们的孩子……孩子怕是要保不住了!是这小畜生!是他推的我!

”柳如眉扑倒在傅砚辞脚下,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

傅砚辞的目光瞬间扫过柳如眉捂着的小腹,然后,如同冰封的寒潭,

落在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江云澈身上,最终,

定格在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想要护住弟弟的江晚舟脸上。那眼神,

是纯粹的、毫无掩饰的杀意和厌憎。“孽种!”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不!砚辞!不是云澈!是她自己……”江晚舟目眦欲裂,

扑过去想要抓住他的衣角,却被卫兵狠狠推开,摔倒在地,断腕再次磕在冰冷的地面,

剧痛让她蜷缩起来。傅砚辞看都没看她一眼,他的目光如同在看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

只盯着江云澈,声音不高,却带着主宰生死的冷酷:“拖出去。沉塘。”“不——!!!

”江晚舟发出撕心裂肺的、野兽般的哀嚎,所有的隐忍、所有的痛苦在这一刻爆发。

她用尽全身力气扑过去,用残存的左手死死抱住傅砚辞的腿,“傅砚辞!他还是个孩子!

你不能!求求你!你要图我给你!我给你!放过他!放过我弟弟!”她涕泪横流,

尊严碎了一地,只剩下一个姐姐绝望的乞求。傅砚辞低头,看着她沾满泪水和污泥的脸,

看着她那只扭曲变形的断腕,眼中没有丝毫动容,只有一丝被纠缠的厌烦。“你的血,太脏。

”他冷冷地说,抬脚,毫不留情地将她踹开。两个卫兵如提小鸡般抓起哭喊挣扎的江云澈,

拖出门外。江晚舟不顾一切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追出去,嘶喊着弟弟的名字。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冰冷的雨。西厢院外不远,就有一口废弃的深塘,浑浊的雨水积了半池,

散发着腐败的腥气。卫兵将不断哭喊挣扎的江云澈拖到塘边。“阿姐——!救我!阿姐——!

”孩子凄厉绝望的哭喊声刺破冰冷的雨幕,狠狠扎进江晚舟的心口。“云澈——!

”江晚舟扑到塘边,却被卫兵死死拦住。傅砚辞站在廊下,面无表情地看着。

柳如眉依偎在他身旁,嘴角噙着胜利而残忍的笑。“扔。”傅砚辞的声音比这冬雨更冷。

噗通!重物落水的声音,伴随着孩子短暂而急促的呛水声,然后,是徒劳的、绝望的扑腾。

水花很快变得微弱。“云澈——!!”江晚舟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调,她疯狂地挣扎,

指甲在卫兵的手臂上抓出深深的血痕,眼睛死死盯着那渐渐平复的、浑浊的水面,目眦尽裂,

血泪混合着雨水流下。就在水面即将完全平静的刹那,一个小小的脑袋猛地冒了一下,

一只苍白的小手挣扎着伸出水面,似乎想抓住什么,但随即又沉了下去。沉没前的一瞬,

一个被油布包裹的小小物件,被那只小手用尽最后力气,奋力地抛向岸边的方向,不偏不倚,

落在了江晚舟脚边的泥泞里。卫兵们完成任务,松开了钳制。江晚舟像被抽走了所有魂魄,

重重地瘫软在冰冷的泥水中。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用那只残存的、沾满污泥和血渍的左手,

颤抖着、痉挛着,摸索着抓住了那个小小的、被水浸透的油布包。入手冰冷而沉重。

她哆嗦着,用尽全身力气,指甲抠进油布的缝隙,一点点将它撕开。

里面是半张泛黄、坚韧的皮纸,边缘残破,

难辨的山川河流脉络——正是那半张引得傅家父子觊觎、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山河秘藏图”!

翻过来。皮纸的背面,用尚未被雨水完全冲刷掉的、暗红的、刺目的血,

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小小的字:**阿姐…逃…**那血迹,

还带着弟弟身体最后一丝微弱的温度。“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悲嚎从江晚舟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如同濒死野兽最后的哀鸣,瞬间撕裂了冰冷的雨幕。她紧紧攥着那半张染血的皮纸,

指节因用力而惨白,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那血写的“逃”字,

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灵魂上。恨意。滔天的恨意!比这冬雨更冷,比这塘水更深,

比这无边无际的黑暗更浓烈!它不再是单纯的痛苦和绝望,

而是化为了一种冰冷的、尖锐的、足以吞噬一切的实质力量,在她破碎的身体里疯狂奔涌!

她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地狱深渊,越过冰冷的雨帘,

死死钉在廊檐下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眸上。傅砚辞站在那里,依旧面无表情,

仿佛只是看了一场无关紧要的戏。柳如眉依偎着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快意。

江晚舟看着他们,看着这吃人的傅府,

看着这片埋葬了她父亲、她弟弟、她所有希望和尊严的污浊之地。她的身体不再颤抖,

只有一种近乎死寂的冰冷。她忽然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雨水混着血泪滑进她的嘴角,

那笑容扭曲而诡异,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然后,她猛地从泥泞中爬起,

像一头彻底被激怒的母兽,发出凄厉癫狂的尖叫,挥舞着那只完好的左手和扭曲的断腕,

不顾一切地扑向傅砚辞!“傅砚辞!我要你偿命!偿命——!”卫兵们立刻上前阻拦。

混乱中,不知是谁狠狠推了她一把,或者是谁的枪托重重砸在她的后颈。眼前最后的景象,

是傅砚辞那微微蹙起、带着一丝厌恶和不解的眉头,

随即整个世界彻底陷入了冰冷的、无边的黑暗。***上海西郊,乱葬岗。不知过了多久,

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腐尸的恶臭钻入鼻腔。江晚舟在一堆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骸骨和污秽中,

被冻醒了过来。断腕处传来钻心的剧痛,提醒着她经历的一切并非噩梦。她艰难地坐起身,

茫然四顾。尸骸遍野,野狗低吠,阴风呜咽。

她下意识地摸向怀中——那半张染血的皮纸还在,紧紧贴着心口,是唯一的滚烫。逃?

她看着自己的断腕,看着这人间地狱般的景象,

眼中最后一丝属于“江晚舟”的软弱和悲恸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恨火。

她抓起一把腥臭的污泥,狠狠地抹在自己脸上、头发上、那身早已看不出颜色的破烂旗袍上。

然后,她开始笑。先是低低的、压抑的呜咽般的笑声,接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利,

越来越癫狂!她对着阴沉的天空,对着遍地的尸骸,对着这吃人的世界,

发出歇斯底里的、如同厉鬼般的狂笑!笑声在空旷的乱葬岗回荡,

凄厉得让啃食腐尸的野狗都夹着尾巴逃窜。不知笑了多久,直到喉咙彻底嘶哑,

她才猛地停住。脸上污泥斑驳,唯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燃烧着冰冷而决绝的火焰。她摸索着,找到一根相对尖锐的断骨,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反复地,在身下那块还算平整的墓碑上刻画起来。刻的不是字,

奇特的、带着某种神秘韵律的符号——那是她江家秘传的、只有顶尖鉴宝师才能看懂的暗记,

指向一件极其罕见的、曾在海外流失的商周青铜重器。这是她的投名状。也是她复仇之路,

唯一能踏出的第一步。刻完最后一笔,她几乎虚脱。靠着冰冷的墓碑,

她将那只残废的右手藏进破烂的衣袖,用左手紧紧攥着那半张皮纸,闭上眼,

如同蛰伏的毒蛇,静静等待着命运的垂青,或者,地狱的召唤。不知过了多久,

远处传来了汽车引擎的轰鸣声,还有清晰的、带着异国腔调的人语。“报告大佐,

前方就是支那人的乱葬岗!有……有奇怪的声音!”“八嘎!去看看!”脚步声由远及近,

几道强烈的手电光柱刺破了乱葬岗的黑暗,在尸骸和墓碑上晃动。最终,

光柱定格在那个蜷缩在墓碑旁、满身污泥、状若疯妇的身影上。

土黄色日本军服、佩戴中佐军衔、眼神阴鸷的中年男人藤田信介在士兵的簇拥下走上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目光扫过她污秽不堪的脸,扫过她破败的旗袍,最后,

落在了那块墓碑上刻画的奇特符号上。藤田的瞳孔骤然一缩,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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