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古代谏官。正被按在殿前打板子。原主刚为死谏撞柱,血都没干透。
我捂着开花的屁股发誓:这高危职业,老子要换活法!首辅贪污赈灾粮,皇帝装瞎。
同僚们热血上头要撞柱。我反手掏出小本本:“急啥?看我的。”三日后,
首辅心腹当街转移赃银被抓。朝堂上,我甩出罪证链:“臣请彻查!”老臣骂我阴险狡诈。
龙椅上的皇帝笑了:“张爱卿,下次有这种好事……记得叫上朕。”1板子砸下来。啪!
剧痛让我瞬间清醒。眼前是金砖地面。一滩暗红血迹还没干透。操!又一板子落下。
“呃啊——!”我疼得嚎出来。“打!狠狠打!”皇帝在上面咆哮,“敢撞朕的柱子?找死!
”撞柱子?我他妈……记忆碎片涌进来。张子昂,谏官“张铁头”。
弹劾首辅赵文德贪污赈灾粮,真撞柱子死了。然后我来了。我,张伟,现代社畜。
昨晚还在加班骂领导。一睁眼,屁股开花,命悬一线。地狱开局!凉气从脚底窜到头顶。
原主死了,我怎么办?我才刚来!不行!得活命!“陛下!臣知错了!”我扯着脖子嚎,
“饶命啊!臣再也不敢了!”啪!又一板子。“知错?”皇帝声音冰冷,“撞柱子的勇气呢?
张铁头?”“硬不过陛下的板子啊!”我涕泪横流,“臣猪油蒙心了!陛下饶命!臣有用!
能分忧啊!”我拼命求饶。死谏?傻逼才干!老子要“活谏”!苟住!
也许那句“分忧”管用了。板子停了。“拖下去!”皇帝声音厌恶,“张子昂,饶你一命。
再有下次,斩!滚!”禁卫架起我。屁股蹭地,钻心地疼。“谢…谢陛下…”我气若游丝。
被拖出大殿。外面一群官员盯着。目光复杂。几个青色官袍的同僚,眼神痛心疾首。
像看叛徒。一个年轻愣头青,姓李的,忍不住踏出一步:“陛下!首辅贪墨……”“李大人!
”旁边人赶紧拽他。“哼!”殿内皇帝一声冷哼。李大人憋回去,脸涨红,狠狠瞪我。
我被拖过。屁股疼,心里憋屈。瞪我?有本事你们撞啊!一群憨憨!我被丢进偏房。
太医撒了药粉,裹上白布。“皮外伤,死不了。趴着。”老头丢下药瓶走了。
我趴在硬板床上抽冷气。心里问候皇帝和赵首辅祖宗。趴着养伤。度日如年。皮肉疼,
压不住心里的火。赵文德!狗日的!原主记忆里,江南大水。赈灾粮款二十万两,
到灾民嘴里变霉米。线索指向首辅心腹,户部仓场侍郎王振。原主才撞了柱子。蠢!但仇,
老子记下了!这顿板子,不能白挨!高危职业?老子玩新花样!不玩死谏,玩阴的!
玩死赵文德,自己升官发财!活法,老子自己定!趴了七八天,能挪动了。
心里“阴险”小火苗烧得旺。一大早,我扶着腰,螃蟹似的挪回谏院。屁股刚沾椅子,
疼得“嘶”一声。“张大人?”文书小吏孙福惊讶看我,“您伤没好,怎么来了?
”“再休养,骨头缝的油都榨干了!”我压低声音,“其他人呢?
”孙福凑近:“李大人他们……在后堂商量联名上书,再弹劾赵首辅和王侍郎……”果然!
铁头娃没死心!“胡闹!”我猛拍桌子,牵动伤,疼得龇牙咧嘴。“蠢!有几条命够打?
想当撞柱专业户?”孙福吓一跳。我喘口气,盯着他:“孙福,交你个差事。”“大人吩咐。
”“你人面熟。盯紧户部仓场衙门,尤其侍郎王振,他手下爪牙。看他们去哪,见谁。
特别是接触哪些大粮商、大车马行。悄悄的,别露馅。”孙福为难:“盯着侍郎?
小人……”“怕啥?”我掏出最后几块碎银子塞他手里。“拿着打点。事成有赏。只看,
只听,别问。摸清楚,每天报我。懂?”孙福捏着银子,看我眼神,用力点头:“明白!
大人放心!”孙福走了。我小心坐下。屁股更疼了。妈的,钱花光了。痛!接下来,
我成了谏院最“安静”的。趴着或别扭坐着。同僚们,尤其李铁头,眼神鄙夷。
他们继续写弹劾奏章。我当看不见。心思都在孙福每天的小纸条上。“王侍郎申时离衙,
去‘醉仙楼’见‘永通’车马行刘三。”“王振心腹王贵,频繁出入‘利源’当铺。
”“‘永通’车马行调集骡马,加固车辆,可疑。”“王贵与当铺掌柜争执,王贵脸色难看。
”……信息在脑子里拼凑。永通车马行?利源当铺?刘三?王贵?当铺争执?加固车辆?
大宗货物?轮廓清晰了。贪的银子,得转移!得洗白!王振负责。找了“永通”车马运货!
王贵去当铺,处理赃物或谈洗钱!争执?分赃不均?压价?我嘴角勾起冷笑。机会来了!
火候到了。散值后,我叫住李铁头。“李大人,留步。”李铁头回头,
眼神冷淡:“张大人何事?”我扶桌站起,挤出诚恳:“李大人为国为民,张某敬佩。
”李铁头哼一声。“只是…”我话锋一转,“首辅树大根深。陛下…你们硬碰硬,不行啊。
”“那张大人高见?”旁边陈谏官讥讽,“学你痛哭求饶?”目光刺过来。我脸上火辣,
但保持诚恳,带点神秘:“高见不敢。张某想明白了。扳倒大树,得先断根须。”“断根须?
”李铁头皱眉。“对!”我凑近,压低声音,“赵首辅的根须是谁?是办脏事的爪牙!
比如…王振!他的钱袋子!贪墨案经办人!拿下他,撬开嘴…”几个谏官眼睛亮了。
“张大人是说…”李铁头呼吸急。“直接弹劾王振,风险大,打草惊蛇。”我摇头,
胸有成竹笑,“但…人赃并获呢?”“人赃并获?”众人愣住。“对!”我目光灼灼,
“张某探到风声。王振谨慎,但他心腹王贵贪财胆小。他们因分赃起了龃龉…”我故意停顿。
“张某有一计,能让王贵…自己把罪证送来!”“计将安出?”李铁头急问。“简单。
”我掏出小册子。“请几位大人,如此这般…”2三天后。城西,“利源”当铺后巷。
暮色沉沉。霉味馊味弥漫。我、李铁头、两个同僚,贴墙藏着。我屁股疼得抽筋。冷汗直冒。
妈的,阴险活也累!“张大人,”李铁头紧张,“消息准吗?蹲一个时辰了…”“闭嘴。
”我牙缝挤字,死盯巷口。急促脚步声传来!来了!我们缩进阴影。王贵!
抱着沉甸甸蓝布包袱,慌张冲进来。他拍打当铺后门。“老周!开门!快!”门开条缝,
周掌柜露脸。“王管事?你…”“东西带了!按你说的价!现银!快点!”王贵声音发颤,
塞包袱。周掌柜接包袱,贪婪脸,想打开——“动手!”我低喝!巷子两头冲出七八个捕快!
“官差办案!别动!”“王贵!周有财!事发了!”吼声如雷。王贵周掌柜魂飞魄散!
抢包袱!扭打!混乱!包袱被扯开!哗啦啦——!白花花官银撒一地!錾着“江南赈灾库”!
刺眼!“官银!赈灾库的!”捕快惊呼。王贵周掌柜瘫软如泥。成了!我吐口浊气。
屁股疼都轻了。看着官银,看着死狗般的两人。报复的快感冲上来。人赃并获!铁证!王振,
你死定了!3金銮殿。气氛凝重。皇帝脸色阴沉。玉藻晃动。满朝寂静。
目光聚焦在我身上——被禁卫架着的张子昂。旁边跪着抖如筛糠的王贵周掌柜。
地上堆着刺眼的赈灾官银。太监宣读案情简报。字字抽在首辅赵文德脸上。他强装镇定,
但嘴角抽搐。简报念完,死寂。我挣开禁卫,忍痛站直,对龙椅一揖。“启奏陛下!
”我声音不大,但清晰,“人犯王贵,王振心腹管事。人犯周有财,当铺掌柜。
臣与同僚暗访,察觉二人行迹可疑,布网擒获!起获贼赃官银三千两!‘江南赈灾库’印记!
铁证如山!”我目光扫过赵文德,声音拔高:“此等硕鼠,鲸吞救命钱!致江南饿殍遍野!
其行可诛!”我掏出小册子高举:“臣恳请陛下!锁拿王振!彻查主使!严惩贪墨!
追缴赃款!还灾民公道!还朝堂清明!”哗——!朝堂炸锅!“竟有此事?!”“王振?
他可是…”“赈灾官银!铁证!”目光飘向赵文德。赵文德踏出班列,厉吼:“张子昂!
血口喷人!构陷大臣!其心可诛!”他扑通跪倒:“陛下!老臣冤枉!张子昂挟私报复!
捏造伪证!陛下明鉴!”老泪纵横。赵党铁杆跳出来:“陛下!张子昂阴险!此案蹊跷!
”“刁民和官银,岂能定罪?攀扯首辅!”“张子昂,你居心何在?!”我冷笑:“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