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世子爷疯了

我死后,世子爷疯了

作者: 极道无界

言情小说连载

《我死世子爷疯了》内容精“极道无界”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沈云初李砚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我死世子爷疯了》内容概括:主角分别是李砚,沈云初的古代言情,替身,追妻,先婚后爱,虐文小说《我死世子爷疯了由知名作家“极道无界”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991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1 01:27:4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死世子爷疯了

2025-07-21 02:15:32

我叫阿欢,是世子李砚的通房丫头。我的用处,是在他书房冷时,

递上一杯热茶;在他醉酒时,备好一碗醒酒汤;在他与正妻沈云初闹别扭时,

做那个沉默的、不会说话的出气筒。最后一个用处,是在那场旨在打败东宫的宴会上,

为他挡下那杯淬了鹤顶红的毒酒。毒发时,剧痛从喉咙烧到五脏六腑,我七窍流血,

死状可怖。我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不忍,但那情绪很快就被他压下。

他转身抱住吓得花容失色的正妻,柔声安抚:“云初别怕,只是一个下人。

”我被一张草席卷了,埋在了王府陵园最偏僻的角落,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他以为,

我的死,不过是他波澜壮阔的人生里,一粒无足轻重的尘埃。可他不知道,我死后,

魂魄未散,就飘在他身边,看着他,如何一步步,为我这个“下人”,疯给我们所有人看。

[正文开始 - 带序号]1我死了。没有黑白无常,没有牛头马面,更没有通往黄泉的路。

我的魂魄像一缕轻烟,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系在了李砚的身上。他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我死去的头七,京城下了第一场雪。李砚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我的痕迹。

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镇北王世子,是未来王位的继承人,是皇帝最倚重的侄儿。

他陪着沈云初在暖阁里赏雪,她依偎在他怀里,白皙的手指捏着一颗葡萄,喂到他嘴边,

声音又软又糯:“砚郎,那丫头的事,你别放在心上。她一个卑贱的通房,能为你而死,

是她的福气。”李砚握住她的手,眉头微蹙,但很快又松开,语气是惯有的纵容:“我知道。

只是觉得可惜了,她泡的茶,最合我心意。”“这有何难?”沈云初娇笑起来,

“我明日便让府中所有丫鬟都学着泡,定能泡出比她更好的,保证让砚郎满意。”我的福气?

我飘在他们身边,看着那副浓情蜜意的画面,只觉得一阵尖锐的、来自灵魂深处的刺痛。

我不是自愿喝下那杯酒的。当时宴会上,二皇子的人敬酒,气氛诡异。李砚正要举杯,

我却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甜腻的杏仁味。那是我幼时在乡下,

郎中用来毒鼠的药材里常有的味道。我来不及多想,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撞开他的手,

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我的本意是想替他试毒,只要一点点,或许就能察觉。可那酒滚烫辛辣,

入喉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吐出来。我倒在他怀里,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他震惊的脸,

和他身后,沈云初那一闪而过的、冰冷的、仿佛计谋得逞的眼神。

那时我还不懂那眼神的含义。如今,我看着她依偎在李砚怀中,说着我“卑贱”,

说着我的死是“福气”,我忽然明白了什么。那杯酒,或许,本就不是冲着李砚来的。

又或者,它的目标,从来就不止一个。2沈云初说到做到。第二天,

王府里所有会沏茶的丫鬟都被叫到了李砚的书房外,排着队,一个个进去献技。

李砚坐在书案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公文,身旁的小丫鬟战战兢兢地将一杯新茶奉上。

他头也不抬,端起来抿了一口,随即眉头紧锁,“砰”地一声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

茶水溅出,烫得那小丫鬟一哆嗦,立刻跪了下来:“世子爷饶命!”“这是什么东西?

”李砚的声音冷得像冰,“茶叶没选对,水温没掌握好,连茶具都用错了。滚出去!

”小丫鬟连滚带爬地跑了。接下来,一个又一个丫鬟进去,又一个又一个哭着出来。

整个上午,李砚一杯合心意的茶都没喝到,脸色越来越阴沉。我飘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他不知道,我为他泡茶,用了整整五年。我知道他喜欢雨前龙井的清冽,

却又不喜其微涩的后味。于是我每次都会在茶里悄悄混入两片金丝皇菊的干花瓣,

用菊的甘甜中和茶的涩。我知道他处理公务时,水要滚烫,八十五度的水冲泡,

才能激发出最浓的茶香,提神醒脑。他看闲书时,水要温润,七十度的水慢慢浸润,

茶汤才会柔和不伤胃。我知道他喜欢用那只汝窑的天青色茶杯,因为那颜色像雨后的天空,

能让他烦躁的心绪平静下来。这些,都是我用无数个日夜的观察和揣摩,一点点记在心里的。

这些,沈云初不知道,那些丫鬟更不可能知道。到了午后,

沈云初亲自端着一盏茶袅袅婷婷地走进来,笑意盈盈:“砚郎,尝尝我亲手为你泡的,

这些丫鬟笨手笨脚,还是得我来。”她用的是最好的明前狮峰龙井,最讲究的烹茶手法。

李砚的脸色缓和了些,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他沉默了。“如何?”沈云初期待地问。

李砚放下茶杯,声音听不出情绪:“很好。但不是那个味道。”说完,他挥了挥手,

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都下去吧,今天我不想喝茶了。”沈云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盯着那杯自己精心泡制的茶,又看了看李砚紧锁的眉头,

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和怨毒。那眼神,和宴会上我看到的一模一样。

3自那天起,李砚变得有些奇怪。他开始失眠。深夜里,他常常一个人坐在书房,不点灯,

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仿佛在等什么人。我知道他在等谁。从前,每当他处理公务到深夜,

我都会悄悄地进去,为他换上热茶,再点上一支有安神效果的熏香。然后,

我就会缩在门边的脚踏上,打个盹。等他忙完,一抬眼,就能看到我。

他会叫我一声:“阿欢。”我便立刻惊醒,过去为他宽衣。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

一种无论多晚,总有人在等他的安心感。现在,我死了。再也没有人会在深夜为他添茶,

为他安神,更不会有人缩在脚踏上等他了。新来的丫鬟们怕他,到了时辰就早早退下,

不敢打扰。沈云初倒是想来扮演这个角色,但她金枝玉叶,熬不了夜。来了两次,

都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李砚还得反过来照顾她,把她抱回卧房。几次之后,

沈云初便不再来了。她只说:“砚郎,公务要紧,但也要爱惜身子,别太晚了。

”话说得体贴,人却再没出现过。于是,李砚的书房,到了深夜,便只剩下他一个人。

还有我这个,他看不见的鬼魂。我看着他坐在黑暗里,身影被月光拉得长长的,

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他会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只天青色的茶杯,

喃喃自语:“阿欢……”然后,他会猛地惊醒,环顾四周,空无一人。眼中的光,

会一点点黯淡下去。有一次,他大概是太累了,趴在书案上睡着了。梦里,

他一直在喊我的名字。“阿欢……茶凉了……”“阿欢……我的披风呢?

”“阿欢……”他叫得那么自然,那么习惯,仿佛我从未离开过。

沈云初半夜醒来发现他不在,寻到了书房。她听到他在梦里喊我的名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没有叫醒他,而是死死地盯着他,眼神里的怨恨几乎要化为实质。然后,

她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第二天,李砚书房里所有跟我有关的东西,都不见了。

那只天青色的茶杯,我给他缝制的软垫,甚至连我常用的那方帕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书房被重新布置过,换上了崭新的、华丽的器物,充满了沈云初的品味。

李砚踏入书房的那一刻,愣住了。他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让他极不适应。他走到书案前,

伸手去摸那个本该放着茶杯的位置,却摸了个空。他的脸色,一寸寸地沉了下去。

“谁动了我的东西?”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管家战战兢兢地回话:“是……是世子妃殿下,她说书房旧了,该换些新的,给您换换心情。

”李砚的拳头,猛地攥紧。他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径直冲向了沈云初的院子。

我飘在他身后,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不是对我,而是为我。

虽然,这愤怒来得太迟了。4“沈云初!”李砚几乎是踹开门进去的。沈云初正在对镜梳妆,

被这声怒吼吓了一跳,手中的眉笔都掉在了地上。她转过身,看到怒气冲冲的李砚,

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撑着镇定:“砚郎,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发这么大火。

”“我书房的东西呢?”李砚开门见山,声音冷得掉渣。沈云初的脸色白了白,

随即委屈地扁起嘴:“我……我看那些东西都旧了,就自作主张帮你换了。砚郎,

我是一片好心,想让你……”“谁准你动我的东西?”李砚打断她,一步步逼近,

“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东西?”他每逼近一步,沈云初就后退一步,

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李砚。他总是温和的,纵容的,

就算她偶尔使小性子,他也只是无奈地笑笑。可现在的他,眼神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充满了暴戾和阴鸷。“不过是一些死人用过的旧物,扔了便扔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沈云初被他逼得急了,也口不择言起来,“砚郎,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了一个下贱的丫头,

你要跟我置气吗?她已经死了!”“死了?”李砚重复着这两个字,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痛苦。“是啊,她死了。”他抬起手,似乎想抓住什么,

却只抓到一片空气。他的目光越过沈云初,看向她身后的虚空,仿佛在看我。“可她死了,

为什么我到哪里都能看到她?”“我喝茶的时候,觉得不是她泡的味道。我批公文的时候,

觉得墨不是她磨的浓度。我睡觉的时候,觉得被子没有她熏的香气。沈云初,你告诉我,

这是为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咆哮。沈云初被他吼得浑身发抖,

眼泪掉了下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李砚,你疯了!你为了一个死人疯了!

”“我疯了?”李砚一把掐住她的肩膀,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我告诉你,

沈云-初,我书房里的东西,哪怕是一根针,你都不准动!听见没有?”他甩开她,

转身离去,背影决绝。沈云初瘫软在地,放声大哭。我飘在空中,看着这一场闹剧,

心里没有丝毫快意。他不是在为我出头。他只是在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被打破了的习惯。

他怀念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提供给他的,那种无微不至的、不求回报的便利。

就像一个人用惯了一支笔,忽然换了新的,总觉得不顺手。我,就是那支被他用惯了的笔。

仅此而已。5从那天起,李砚的“疯”病,似乎更重了。他开始出现幻觉。

他会在花园的梅树下驻足,因为他记得,有一年冬天,我曾站在那里,

为他折了一枝开得最好的红梅,插在他书房的瓶里。他会凝视着那棵梅树,

仿佛能看到我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粉色棉袄,踮着脚去够那枝头的花。然后,他会对着空气,

轻声说:“阿欢,手冷不冷?”风吹过,梅花簌簌落下,没有人回答他。

他也会在深夜的走廊上,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像是我。他会立刻追上去,

喊着我的名字:“阿欢!是你吗?阿欢!”可追到尽头,只有一轮孤月,和满地清冷的霜。

他的行为越来越怪异,府里的下人们都开始在私底下议论,说世子爷是不是中了邪。这些话,

自然也传到了沈云初的耳朵里。她没有再像上次那样歇斯底里,反而变得异常冷静。

她开始加倍地对李砚好,温柔体贴,嘘寒问暖,努力地想要把他从对我的“怀念”中拉出来。

她学着我的样子,为他打理书房,笨拙地为他研墨,甚至去学她最不屑的烹茶。

可她越是模仿,就越是显得滑稽。她研的墨,要么太干,要么太稀。她泡的茶,

李砚喝了一口,就再也不碰第二口。有一次,李砚在处理一份紧急军报,

需要参考去年的舆情奏折。他习惯性地开口:“阿欢,把去年冬天那本蓝皮的舆情录给我。

”沈云初正在一旁“伺候”,闻言一愣,随即柔声说:“砚郎,我帮你找。

”她转身在巨大的书架上翻找起来,可书架上的书成千上万,她根本不知道是哪一本。

我飘在书架前,清楚地记得,那本书就在第三排从右数第七本的位置。李砚等得不耐烦,

抬头看了一眼。他看到沈云初手忙脚乱,满头大汗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用找了。

”他冷冷地说。然后,他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疲惫地揉着太阳穴。那一刻,

我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清晰的、深切的痛苦。他终于意识到,沈云初再怎么模仿,也不是我。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阿欢,能懂他所有的心思,能在他开口之前,

就为他准备好一切。那个无所不能的阿欢,被他亲手推向了死亡,然后,被他草草地埋葬了。

6李砚开始频繁地做梦。梦里,全都是我。有时,他会梦到我刚进府的时候,才十四岁,

瘦瘦小小的,像只受惊的兔子。管家把我领到他面前,说:“世子爷,这是新来的丫鬟,

叫阿欢。”他当时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说:“知道了,让她去书房伺候吧。”那一瞥,

决定了我的一生。有时,他会梦到他教我写字。我的名字,“阿欢”,

是他教我写的第一个词。他的手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在宣纸上写下这两个字。

他的掌心很暖,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是我从未闻过的好闻气味。

他问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我摇摇头。他说:“欢,喜悦也。希望你以后,

能一直欢欢喜喜的。”我当时感动得差点掉下眼泪,觉得世子爷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他给了我名字的期许,却从未给过我真正的欢喜。梦境中最常出现的,

是我死时的场景。我倒在他怀里,血从我的嘴角、鼻子、眼睛里流出来,

染红了他月白色的锦袍。我看着他,想说:“世子爷,酒里有毒。”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袖,然后,慢慢地,失去了所有力气。每次从这个梦里惊醒,

李砚都是一身冷汗。他会猛地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他开始害怕睡觉。

他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直到天亮。他的精神越来越差,眼窝深陷,脸色苍白,

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沈云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请来了京城最好的大夫,大夫诊断后,

只说是心病,开了些安神的方子,却毫无用处。她又请来了得道的高僧,

在府里做了好几场法事,希望能驱散我这个“不散的阴魂”。可法事做得再盛大,

钟声敲得再响,我也依旧飘在李砚身边,哪儿也去不了。因为,牵着我的那根线,

不在于法术,而在于他的心。只要他一天不放下,我就一天不得解脱。7二皇子倒台了。

罪名是结党营私,意图谋反。而那场宴会上的毒酒,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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