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着要我将这具身体给她。
可我体质特殊,只要我不松口,她便奈何我不得。
因此,我也就当她不存在了。
转眼三月。
梵胥已然没了刚到长留时的兴奋,许是修炼辛苦,他回来得越来越晚。
回来也是倒头就睡,从早到晚也与我说不了一句话。
甚至以怕吵到我为由,要搬到另一间屋子去睡。
我回来得太晚了,你身子本就不好,要是被我弄得休息不好,我心里更过不去。
他依旧和往常那样温柔而深情,我只当看不到他闪烁的眸光,柔声应好。
明日是你的生辰,你能早些回来吗?
我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我给你做长寿面吃,好不好?
梵胥的目光中浮现出一抹挣扎和不忍,最终还是道: 明日大师兄要教我们新的心法口诀,我尽量早些回来。
但你别等我太久,天黑了就早些休息,别太累了,好吗?
我在心里盘算着明日要给他一个惊喜,脑海中的另一道女声忍不住了。
你这个小夫郎分明早就移情别恋,明日要和他的同门一块儿庆生,你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诱哄一般: 不如你将身体给我,明日我替你报仇,好不好?
我理也没理,只认真准备着明日要送给梵胥的生辰礼。
2
来长留三月,充盈的灵气将我的身体滋养得如常人一般。
虽说还是不能如修士们一般吸纳灵气,但至少爬上主峰,我也不会头晕眼花了。
来不及欣赏主峰建筑的恢弘大气,我便被一道人声吸引了过去。
既是生辰,怎么不叫你那未婚妻一起?
他那个未婚妻是个走一步都要喘三喘的病秧子,本就活不久,别再磕了碰了,折在这里,平添晦气。
许是觉得就算被旁人听见也没什么要紧,供弟子修炼的空旷大堂内,一群身穿青白相间弟子服的人聚在一起为梵胥庆生。
好了,那毕竟是梵师弟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领头的人年长些,应该是梵胥口中的大师兄: 梵师弟,我敬你一杯,祝你早日了却尘缘,和心上人两心相许。
梵胥喝得两颊绯红,一双多情的狐狸眼里水光滢滢,深深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钟黎音,然后便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有好事者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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