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沪沦陷后第三个月,我在苏州河捞起沈微时,她旗袍襟上别着白兰花,怀里紧抱的却是染血盘尼西林。
>法租界巡捕房档案里,她是百乐门新晋红歌女。
>只有我知道她肋下那道疤,是替我挡的日本宪兵队子弹。
>“小叔,”她蘸着红酒在我西装画地图,“帮我把药送进十六铺码头。”
>窗外霓虹映着她锁骨下的青蛇刺青——那是我亲手纹的,为了盖住她亲爹的烟疤。
>门突然被撞开,举枪的是她订婚对象,新任汪伪政府财政司长。
>“沈聿白,”枪管抵住我太阳穴,“勾引侄女的感觉如何?”
>沈微突然将玻璃杯砸碎在钢琴键上。
>尖利***里,她吻住我染血的唇:
>“现在,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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