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摔碎我的古董茶具:“鸠占鹊巢的冒牌货,滚出苏家!”
我瞥了眼她脖子上挂的玉佩,突然笑了:“你确定这报告是真的?”
当晚苏家乱成一团——真千金那份天价报告竟然是伪造的。
更讽刺的是,她拿来炫耀的玉佩,是我三个月前故意丢在贫民窟的赝品。
我淡定打开监控:“爸妈,你们猜猜,她为了买假报告欠了多少高利贷?”
所有人以为我即将流落街头时,苏氏集团突然被神秘人收购。
股东大会上,我坐在主位微笑:“忘了说,你们找不到的那批祖传古董,早被我变现了。”
“现在,该你们叫我苏总了。”
---**1**顶级大红袍的香气,在苏家花厅里氤氲开来,凝成一片暖融融的琥珀色云雾。
白瓷盖碗温润,我指尖轻托,感受那恰到好处的热度。
茶汤入口,醇厚甘冽的岩韵在舌尖层层化开,是苏家茶园深处那几株老枞才有的气韵。
花厅外,传来刻意拔高的争执声,像钝刀子刮过上好檀木,刺耳得很。
管家老周那压低的、带着为难的劝阻,被一个更尖利、更亢奋的女声蛮横地打断。
“让开!
我倒要看看,那个占了别人位置二十年的小偷,脸皮有多厚!”
门被“哐当”一声狠狠撞开。
力道之大,震得门框上方的水晶吊灯都跟着晃了几晃,细碎的叮当声乱响一阵。
阳光被粗暴地劈开,一道人影裹挟着外面燥热的风和浓烈的廉价香水味,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林晓雅。
她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一身崭新的、标签可能都没来得及剪的所谓名牌连衣裙,包裹着她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的身体。
头发烫着时兴的卷,却显得有些毛躁,脸上妆容很浓,掩盖不住眼底的疲惫和一种孤注一掷的亢奋。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仿佛那是她全部的身家性命。
她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一进来就死死钉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憎恶、愤怒,还有一丝……终于爬到山顶俯瞰蝼蚁般的、扭曲的快意。
“苏晚!”
她的声音尖利地划破花厅的宁静,“你倒是悠闲!
喝着苏家的茶,占着苏家大小姐的位置,心安理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