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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凉了。

我没动。

落地窗外,行人匆匆,像快进的电影片段。

刚从那个连续死了七次的古代世界回来,看什么都像隔着层磨砂玻璃。

真实,又有点失真。

快穿局发的“回归适应手册”说这正常,过段时间就好。

手指无意识敲着桌面,节奏是某个小世界里学来的暗杀信号。

习惯了。

斜对角卡座,有人。

我眼尾扫过去,是沈淮。

我的前男友。

分手时场面不太好看,他砸了我最喜欢的一个水晶摆件,碎片溅起来划伤了我的手背,留了道浅疤。

他现在不该在这里。

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城东的科技园,开他那个永远开不完的晨会。

他面前坐着个年轻女孩。

长卷发,白裙子,侧脸线条柔和。

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位。

沈淮没看那女孩,他在看我这边。

目光撞上,他立刻转开,端起咖啡杯的手有点不稳,杯沿磕在碟子上,清脆的一声。

女孩顺着他的视线也看过来,眼神带着点好奇和……审视?

像在评估一件不太重要的拍卖品。

我收回目光,端起凉透的咖啡抿了一口。

苦。

涩。

沈淮的新欢?

速度挺快。

才三个月。

不过无所谓。

快穿任务里,我当过女帝,做过妖妃,也试过在末日废墟里挣扎求生。

男人?

尤其是前男人,在生存面前,连个响屁都算不上。

手机在包里震动。

嗡嗡嗡,像只烦躁的苍蝇。

是苏晚,我唯一的闺蜜,兼我在这家设计公司的合伙人。

“溪溪!

你人呢?

十点半跟‘嘉创’的提案会!

王总监那张脸都快拉到地上了!”

她的声音穿透听筒,背景音嘈杂,估计在会议室门口急得跳脚。

“知道了。”

我声音平平,挂了电话。

嘉创那个单子,熬了我和苏晚整整两个通宵。

苏晚负责前期对接和创意,我主抓技术实现和成本控制。

沈淮的影子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又迅速被压下去。

工作才是正经。

推开咖啡店的门,初夏的风裹着汽车尾气和行道树新叶的味道,扑面而来。

有点呛。

我快步走向街角的写字楼。

会议室气氛凝重。

长条会议桌那头,“嘉创”的王总监,一个四十岁上下、发际线岌岌可危的男人,正用他那肥短的手指,用力戳着我们连夜赶出来的方案投影。

“林经理,苏经理,”他拖长了调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