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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殡仪馆给尸体化妆时,听见了最新客户的抱怨。>“老妹儿,腮红打太重了,

我活着都没这么红过。”>吓得我粉扑直接掉进他嘴里。

>更惊悚的是他接下来的话:>“害我的人就是你同事赵法医,他总偷看我的金表。

”>第二天我盯着赵法医的手腕——正是那块***版金表。>当我举报时,

局长却笑出眼泪:“小苏啊,老王是酒精中毒走的。”>当晚我被反锁在停尸间,

赵法医的声音从冷气里飘来:>“既然你知道了…那就永远闭嘴吧。”>黑暗中,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嘀咕:>“老妹儿别慌,左边第三具尸体…是他上周的‘作品’。

”>“那哥们裤兜里有把车钥匙,还挺锋利。”---殡仪馆的夜班,

时间像是被冻在了福尔马林里,走得黏糊糊、慢吞吞。惨白的顶灯嗡嗡作响,

照得整个化妆间像是冰窖。空气里那股消毒水和防腐剂混合的味道,钻鼻子,冷冰冰的,

吸一口能凉到肺管子。我,苏爽,穿着浆洗得发硬的白大褂,戴着口罩,

正给新来的这位“客户”做最后的体面工程。老王,登记本上写着,王建国,五十六岁。

据说是应酬时喝大了,没缓过来。脸色青灰,嘴唇泛着不祥的紫,典型的酒精中毒面相。

我捏着粉扑,沾了点接近肤色的粉底,小心地往他凹陷下去的脸颊上拍,

试图盖掉点那层死气沉沉的灰败。“唉呀妈呀,老妹儿……”一个声音,突兀地,

干涩得像砂纸在磨生锈的铁皮,直接在我耳朵根子底下响起来。我手一抖,

粉扑差点脱手飞出去。心脏猛地往上一窜,撞得肋骨生疼。谁?这屋里就我一个喘气的!

幻听?肯定是熬大夜熬出幻觉了。我甩甩头,强自镇定,继续手里的活儿。

粉扑再次按上老王那冰凉梆硬的脸颊。“腮红……打忒重了点儿……” 那砂纸嗓子又来了,

带着点东北腔特有的抱怨劲儿,

“活着那会儿……俺都没这么红过……跟要上台唱戏似的……多磕碜……”嗡的一声,

我脑子里那根绷紧的弦彻底断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比停尸间的冷气还猛。

手里的粉扑这回真没拿住,“啪嗒”一声,好死不死,正正掉进了老王微微张开的嘴里。

我像被高压电打了,整个人往后一蹦三尺远,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属工具柜上,

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把那声尖叫嚎出来,眼睛瞪得溜圆,

惊恐地盯着操作台上那具“抱怨腮红太重”的尸体。

老王那张打着重腮红、嘴里还塞着我粉扑的死人脸,在惨白的灯光下,

透着一股无法形容的诡异滑稽。“嗬嗬……” 那声音像是喉咙里卡着口浓痰,

又挣扎着响起来,带着点无奈的意味,

“瞅给你吓的……粉扑……快给俺整出来……怪埋汰的……”我的牙齿在打架,咯咯作响,

全身抖得跟筛糠一样。我是谁?我在哪?我是不是该去挂个精神科急诊?我爹妈是搞科研的,

一辈子信奉唯物主义,怎么就生了我这么个玩意儿?大半夜在殡仪馆听尸体唠嗑?

“老……老王?” 我声音抖得不成调,自己听着都瘆得慌,“是……是你在说话?

”“可不咋地……憋死俺了……”老王的声音透着一股“可算能说了”的解脱感,

语速快了点,“没工夫唠闲嗑了……老妹儿,听好了……”那砂纸嗓子猛地压低了,

带着一股刻骨的怨毒和急迫,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子往我耳朵里扎:“害死俺的……就是你那同事……赵法医!”赵乾?

那个平时笑眯眯、见人三分笑、说话温声细语的技术骨干赵法医?我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就那个……总戴个金丝眼镜……装文化人儿那个!”老王的声音充满了鄙夷,

“他娘的……瞅着人模狗样……心黑透了!

喝完……浑身烧得慌……喘不上气儿……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表……表肯定让他扒走了!

王八犊子……俺那表是闺女送的啊!”老王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像一群愤怒的马蜂。

金表?赵乾?“记住没?赵乾!就是他!” 老王的“声音”带着最后的不甘和催促,

越来越微弱,“老妹儿……给俺……讨个公道啊……” 尾音消散在冰冷的空气里,

再没了声息。化妆间里只剩下顶灯那烦人的嗡嗡声,还有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我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工具柜前,手脚冰凉,后背的冷汗把白大褂都洇湿了一块。

老王那张涂着厚重腮红、嘴巴微张粉扑还在里面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赵乾?

怎么可能?局里上下谁不说赵法医脾气好,技术精?他帮我改过报告,

还给我带过早餐……可老王那临死前的怨毒和指认,还有那块金表,

像毒蛇一样缠住了我的思绪。第二天上班,我整个人都是飘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

暖融融的,可我却觉得骨头缝里都往外冒寒气。眼睛不受控制地,

总是往赵乾办公室的方向瞟。他今天来得挺早,白大褂穿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擦得锃亮,

正端着保温杯,站在办公室门口和林澜说话。林澜是我们局里公认的警花,

也是刑侦大队的骨干,英姿飒爽。“……初步报告出来了,老王那个,

酒精浓度确实高得离谱,肝损伤严重,符合急性酒精中毒特征。家属那边情绪还算稳定,

没提出异议。”林澜翻着手里的文件夹,语速很快。赵乾喝了口水,点点头,

镜片后的眼神温和而带着点惋惜:“唉,老王也是,应酬也不能这么喝啊,太不爱惜身体了。

现场我看过,酒瓶酒杯都在,没什么可疑痕迹。家属没异议就好,也算……走得平静吧。

”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沉稳,带着恰到好处的职业性叹息。就在这时,赵乾抬起左手,

似乎想扶一下眼镜。就在他手腕抬起的瞬间,一抹极其耀眼的金色,猛地刺进了我的瞳孔!

那是一只手表。表盘不算特别大,但设计极其独特,复杂的机械镂空结构,

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表圈镶嵌着一圈细密的钻石,奢华得简直不像日常佩戴之物。

最醒目的是表带,通体是那种厚重的、带着哑光质感的黄金,粗犷又张扬。

和我脑子里老王描述的那块“闺女送的、赵法医眼馋扒走的金表”,瞬间对上了号!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老王那砂纸般的诅咒声瞬间在耳边炸响:“就那块表!他娘的!

就是他!王八犊子!” 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恐惧和愤怒瞬间压倒了理智。“赵乾!

”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把走廊里路过的几个同事都吓了一跳。

我几步冲到他面前,眼睛死死钉在他左腕上那块刺目的金表上,手指颤抖地指着他:“你!

你手上的表!哪来的?!”赵乾和林澜都愣住了。赵乾脸上的温和笑容僵了一瞬,

镜片后的眼睛飞快地闪过一丝极其锐利的东西,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下意识地想把戴着表的手往身后藏,但又硬生生停住了。“小苏?”他微微蹙眉,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惑和一丝被冒犯的不悦,“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这表……怎么了?”“这是老王的表!”我不管不顾地喊出来,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老王昨晚亲口……不!是他死前就知道!是你!是你害死他抢了他的表!” 话一出口,

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但已经收不回了。周围几个同事都停下了脚步,

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们。赵乾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眉头紧锁,眼神变得冰冷而充满压迫感,

他上下打量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苏爽同志!”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被荒谬指控的愤怒,“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污蔑同事,还是诽谤死人?

老王是酒精中毒,意外死亡!这是有明确鉴定结论的!我看你是工作压力太大,

产生幻觉了吧?需要休息吗?”林澜也一脸惊愕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不赞同:“小苏,你冷静点!这话可不能乱说!赵法医的报告很严谨,

现场我们也都看了,没有他杀迹象。你是不是……”她欲言又止,

意思很明显——你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我没有!”我急得快哭出来,感觉百口莫辩,

只能死死盯着那块表,“就是这块表!老王亲口说的!他……”“够了!

”一个洪亮而威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语无伦次。陈局,我们分局的局长,

不知何时站在了走廊尽头,脸色铁青。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吵吵什么?像什么样子!”陈局的目光严厉地扫过我和赵乾,最后落在我身上,“苏爽!

工作时间,在走廊里大呼小叫,还污蔑同事?老王同志的案子,结论清清楚楚,酒精中毒!

赵法医的报告我看过,没问题!你在这里发什么疯?”“陈局!

他手上那块表……”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指向赵乾的手腕。

陈局的目光顺着我的手指,落在了赵乾腕间那块奢华的金表上。赵乾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甚至带着点无奈和委屈,他主动把表盘亮出来一点,苦笑道:“陈局,您看,这……唉,

真是无妄之灾。这表是我一个国外的老同学,做奢侈品生意的,前两天刚寄给我的样品,

让我帮忙看看国内市场反应。发票和快递单还在我抽屉里呢。这怎么就跟老王扯上关系了?

老王那经济条件……”他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但意思不言而喻——老王怎么可能买得起这种级别的表?陈局仔细看了看那块表,

又看看赵乾坦荡至少表面如此的神情,再转向我时,脸上的怒意更盛,

甚至带上了一种啼笑皆非的荒谬感。“苏爽啊苏爽!”陈局指着我,气得都笑了出来,

笑声在走廊里回荡,带着明显的嘲讽,“我看你是真魔怔了!想象力够丰富的啊!

赵法医这块表,是国外寄来的样品!价值几十万!老王那块表?家属认领遗物的时候我见过,

就一块普通的旧梅花表,表带都磨花了!根本不是一个东西!你连这都能张冠李戴?

还‘老王亲口说的’?我看你是恐怖片看多了!行了行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赶紧回去工作!再胡说八道,给我写检查!”周围的同事也窃窃私语起来,

投向我的目光充满了同情、不解,还有一丝看笑话的意味。赵乾推了推眼镜,

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转瞬即逝的弧度,那眼神深处,冰冷得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了我一下。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从头顶凉到脚心。

巨大的屈辱和孤立无援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我。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王那微弱却怨毒的控诉还在耳边,赵乾腕上那块金表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

可陈局的斥责、同事的目光,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把我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昨晚……真的是幻觉?是压力太大产生的幻听?我失魂落魄地转身,

脚步虚浮地往自己那间小小的物证分析室走。身后传来陈局低声对赵乾的安抚:“老赵,

别往心里去,小姑娘家,

可能最近太累了……” 还有赵乾那温和依旧的回应:“没事的陈局,理解,理解。

”那虚伪的“理解”两个字,像两块冰,塞进了我的心脏。浑浑噩噩熬到下班,

我几乎是逃离了警局。回到家,一头栽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黑暗里,

老王那张涂着厚重腮红、嘴巴微张的脸,赵乾手腕上刺目的金光,陈局嘲讽的笑声,

还有赵乾那冰冷的一瞥,在我脑子里疯狂旋转、交织,几乎要把我逼疯。真的是幻觉吗?

可老王描述的每一个细节,尤其是赵乾看表的眼神,都那么真实……那冰冷怨毒的语气,

绝不是我能凭空想象出来的!

“老妹儿……讨个公道啊……” 那微弱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我猛地坐起身,

冷汗涔涔而下。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就算全世界都说我是疯子,我也得弄个明白!老王,

如果真是你……你再给我点提示啊!一个念头,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猛地钻进我的脑子——回殡仪馆!再去看看老王!万一……万一他又“说话”了呢?

万一还有其他线索?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半夜三更,独自一人,溜回停尸间?

这简直是恐怖片里的标准作死行为。但那股被冤屈、被威胁的愤怒和恐惧,

像毒藤一样缠绕着我,让我别无选择。赵乾白天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冰冷的警告,

那绝不是一个被冤枉的人该有的眼神!他一定有问题!如果我不做点什么,

下一个躺在停尸台上的,可能就是我!夜,死寂。惨白的月光被厚重的云层吞噬,

只透下一点稀薄惨淡的灰光。殡仪馆那栋冰冷的建筑,在浓墨般的夜色里,

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后门那条仅供员工通行的窄巷,更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我手里那支快要没电的手电筒,射出一束昏黄摇曳、随时可能熄灭的光柱,

徒劳地切割着令人窒息的黑暗。空气粘稠得像凝固的胶水,浓重的福尔马林和消毒水气味,

混合着一种泥土深处特有的、带着***气息的阴冷,无孔不入地钻进鼻腔,直冲脑门。

我贴着粗糙冰冷的墙壁,每一步都轻得像踩在棉花上,耳朵竖得老高,

捕捉着任何一丝可疑的声响。心跳声在死寂中轰鸣,震得我耳膜发疼。

吱呀——老旧的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

我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缩紧身体,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屏息凝神等了足有一分钟,确认除了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再无其他动静,才敢侧着身,

一点点挤进门内。停尸间特有的、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包裹了我,比外面低了至少十度。

手电光扫过,一排排盖着白布的轮廓在黑暗中沉默地陈列着,像等待检阅的士兵。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冷藏设备低沉而单调的嗡鸣,是这片死亡之地唯一的心跳。

我凭着记忆,摸索着走向老王的位置。手电光颤抖着落在他身上。白布掀开一角,

露出那张依旧涂着夸张腮红的脸。嘴巴还微张着,里面空空如也——我白天离开时,

已经把那个倒霉的粉扑取出来了。“老王?”我压低声音,嗓子干涩发紧,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老王?你在吗?能……能听到吗?白天的事……我……”没有回应。

只有冰冷的空气和永恒的沉默。巨大的失望和更深的恐惧攫住了我。果然……是幻觉吗?

我真的疯了?一股绝望的疲惫感涌上来,几乎要将我压垮。

我无力地靠在冰冷的金属停尸台边缘,手电筒的光柱垂落在地面,映出一小圈模糊的光晕。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金属锁舌弹入锁孔的声音,

从门口的方向传来!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了!猛地抬头,手电光惊恐地扫向大门!

厚重的金属门,严丝合缝地关上了。门外,似乎有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快速远离。“谁?!

”我失声尖叫,声音在空旷冰冷的停尸间里激起一阵瘆人的回响。没有人回答。

只有一片死寂,和骤然被放大的冷藏设备的嗡鸣。我被锁在里面了!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瞬间窜遍全身!不是意外!这绝对不是意外!是谁?赵乾?一定是他!

白天我当众指认他,他表面上装得大度,背地里却要灭口!这停尸间就是个完美的坟墓!

低温、封闭,死上几天都不会有人发现!等到被发现,尸体都冻硬了,什么痕迹都没了!

他完全可以伪装成我工作失误把自己锁在里面冻死的意外!恐慌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我淹没。我像疯了一样扑到门边,用尽全身力气去撞那扇厚重的金属门!砰!砰!砰!

肩膀传来剧痛,冰冷的金属纹丝不动!我又去拧那粗大的门把手,把手冰冷刺骨,纹丝不动,

显然是从外面被彻底锁死了!“开门!开门啊!放我出去!救命!有人吗?!

”我声嘶力竭地哭喊、拍打,指甲在冰冷的金属门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回应我的,

只有门外无边的死寂,和门内越来越刺骨的寒意。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住我的脖颈,

越收越紧。就在我几乎要瘫软下去的时候,

一个极其微弱、带着电流杂音般滋滋声的熟悉嗓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近得仿佛有人就贴在我后颈吹气:“老妹儿……别……白费劲了……”是老王!我猛地转身,

背死死抵住冰冷的门板,手电光惊恐地四处乱扫!停尸台上,老王依旧安静地躺着,

嘴巴紧闭。声音……是从我脑子里直接响起的!

“是他……锁的门……”老王的声音断断续续,像信号不良的电台,

“赵乾……那王八犊子……就在外面……听着呢……”赵乾在外面?!他就在门外?!

这个认知让我头皮瞬间炸开!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把即将冲出口的尖叫硬生生憋了回去,

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

“别……别嚎……”老王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看透生死的平静,或者说,麻木,

见……也……不会放你出去……”“怎么办……老王……怎么办……”我在心里疯狂地呐喊,

牙齿咯咯作响,几乎咬碎,“他要杀我……他要冻死我……”“冻死?

呵……”老王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冰冷的嘲讽,

“那太慢了……也太便宜你了……他……等不及……”老王的话像一盆冰水,让我瞬间僵住。

等不及?他想干什么?难道……“听……听着……”老王的声音陡然变得急促而清晰,

带着一种回光返照般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第三具……蒙着蓝布那个……上周……也是他‘送’来的……”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

猛地投向左边第三个停尸台。那里确实盖着一块与其他白布不同的深蓝色尸布。

“那……那哥们……死得……比俺惨……”老王的声音带着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凉,

要他那块……家传的玉佩……没拿到……就……下了死手……硬生生……憋死的……”玉佩?

又一个受害者!赵乾根本就是个披着羊皮的连环杀手!就为了这些死人的财物!

“那哥们……裤子……右边口袋……”老王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随时会消散,

赵乾那犊子……没发现……是……是把车钥匙……带齿儿的……还挺……锋利……”车钥匙?

带齿儿的?锋利?!一线生机!如同在漆黑的深渊里骤然亮起的一道光!

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恐惧!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扑向左边第三个停尸台!冰冷的蓝布入手,

滑腻沉重。我颤抖着手,猛地掀开!

一张年轻却因窒息而极度扭曲肿胀的脸暴露在手电昏黄的光线下,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嘴巴大张,舌头呈现出可怕的青紫色。这恐怖的景象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我死死咬住牙关,目光死死盯住他穿着深色裤子的右侧裤兜!鼓鼓囊囊的!有东西!

我颤抖着手伸过去,隔着粗糙的裤子布料,

能摸到一个坚硬的、带着明显锯齿状边缘的金属物体!就是他死前挣扎时死死攥住的东西!

我用尽全身力气,手指探入口袋,冰冷僵硬的触感传来。我抓住那东西,猛地往外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