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被校霸贺川逼到飙车的前一秒，我看着他搂着校花的手突然笑了。
前世我为救他摔断颈椎，他却把我的死当觉醒课，用愧疚宠坏女主。
但这次 —— 他撕我作业，我就举报他考试作弊；他让他爸报复我家，
我就把受贿证据捅给纪委。“苏念你疯了？” 他被交警按在地上时嘶吼。
我摸着物理竞赛奖杯笑：“疯的是你，以为我还会当垫脚石？1.被校草扶的瞬间，
贺川把矿泉水砸在我脚边。塑料瓶在水泥地上滚出刺耳的声响，溅起的水珠打湿我校服裤脚。
周围的惊呼声里，我还没站稳，就听见他咬着牙笑。“苏念，你就这么缺人疼？
”我头晕得厉害，刚从课间操的队列里栽下来，太阳穴还在突突跳。可比起身体的不适，
脑子里突然炸开的记忆更让我发冷。我不是简单的低血糖晕倒。
我是这本书里活不过高三的白月光，是贺川阴暗人生里的短暂光亮。
最后会为了追他的摩托车摔断颈椎，死在十七岁的夏天。而我的死，会让他痛改前非，
把所有愧疚都给了后来的女主。他会踩着我的墓碑功成名就，给她一场全城瞩目的婚礼。
真可笑。我看着眼前这个把校服拉链拉到顶的少年，他眼里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
那不是担心，是被冒犯的占有欲。就像护食的野狗，哪怕自己不吃，也不准别人碰。
校草林舟的手还搭在我胳膊上，他温声问：“要不要去医务室？”我刚要点头，
贺川突然伸手攥住我另一只手腕。他的指节用力到发白，疼得我瞬间清醒。“不用。
”他盯着林舟，声音像淬了冰。“她自己能走。”林舟皱眉：“贺川，她脸色很差。
”“关你什么事？”贺川直接把我往旁边拽。我踉跄着撞上他后背，
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就是这个味道。记忆里我临死前，
他骑的摩托车上也有这个味道。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力道大得连我自己都愣了下。
贺川显然没料到我会反抗，挑眉看过来：“翅膀硬了？”周围已经围了几个看热闹的同学，
有人开始窃窃私语。我扶着教学楼的墙，指尖掐进掌心。疼痛让我确认这不是幻觉。
我真的回到了悲剧发生前。回到了我还没因为他逃课翻墙，没因为他飙车摔断腿，
没因为他一句 “你敢不理我” 就放弃保送名额的时候。“苏念？” 贺川的语气沉下来。
他大概习惯了我永远跟在他身后，像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那双总是带着阴郁和不耐烦的眼睛里，此刻还有些没掩饰好的诧异。“我不去。” 我说。
声音很轻，却足够让他听清。贺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说什么？”“我说，
我不去找你。”我站直身体，校服领口沾了点灰尘，可我脊背挺得笔直。“你要翘课也好，
要去飙车也好。”“都跟我没关系。”贺川的脸彻底冷了：“苏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很清楚。”我甚至笑了笑，看着他错愕的表情，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意。
前世我怎么没发现，他这副被忤逆的样子，这么可笑。
林舟在旁边轻轻拉了我一下：“别吵架，先去医务室吧。”“谢谢，我没事。
”我对他礼貌点头，然后转向贺川。他已经走到摩托车旁，黑色的机车停在围墙边，
像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后座上还坐着个女生，正拽着他的衣角撒娇。是隔壁班的李雪，
后来会因为嫉妒我，在校庆那天推我下楼梯。而贺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摔下去，说我活该。
“想让我留下？”贺川跨坐在摩托车上，脚撑着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也不是不行。
”“骑上那辆自行车。”他抬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旧单车，是我平时代步用的。“追上我，
我就跟你回去上课。”周围响起一阵哄笑。自行车追摩托车？这根本就是羞辱。前世的我，
就是在这里红着眼眶，咬着牙骑上那辆单车。在追逐他的路上被石头绊倒，摔断了胳膊。
而他连头都没回。“不必了。”我抱起怀里的书本，转身就走。“贺川。”我没回头，
声音却清晰地传过去。“你的人生，死活都与我无关。”“以后别再来烦我。
”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突然炸响，震得人耳朵疼。我知道他在生气。可我脚步没停，
甚至走得更快了。走到教学楼拐角时，身后传来急刹车的声音。
贺川的声音带着怒意：“苏念！你站住！”我脚步一顿。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突然想起。
前世他追上来，不是要关心我，是把我掉在地上的笔记本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那里面有我攒了半年的错题。“你以为你是谁？”他几步走到我面前，阴影把我完全罩住。
“离了我，你能活？”我抬起头，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泛红的眼角。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贺川。”“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该围着你转？”“我饿了会自己买面包。
”“下雨了会带伞。”“摔倒了，也能自己爬起来。”“这些事，好像都不用你帮忙。
”他的拳头猛地攥紧：“你故意的？”“故意气我？”“是又怎么样？”我迎上他的目光，
第一次没有闪躲。“贺川，我累了。”“不想再当你的附属品了。
”“以后你爱跟谁飙车跟谁飙车。”“爱对谁发脾气对谁发脾气。”“别再来招惹我。
”“否则 ——”我顿了顿，看着他错愕的脸。“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上课铃响了。
我绕过他，径直走向教室。身后的摩托车又一次轰鸣起来，这次是真的走了。
风里似乎还能听见李雪的笑声。我推开教室门，全班的目光都看过来。
班主任皱着眉：“苏念，你去哪了？”“报告老师，我有点低血糖，在医务室休息了一下。
”我把书本放在桌上，声音平稳。没人知道，刚才我经历了怎样的觉醒。更没人知道，
从现在开始。那个围着贺川打转的苏念，已经死了。而新的苏念，只为自己而活。我坐下时，
同桌悄悄递过来一颗糖。“你没事吧？刚才贺川那样……”“没事。”我剥开糖纸，
橘子味的甜意在舌尖散开。真甜。比前世贺川偶尔施舍的好脸色，甜多了。放学时，
我故意绕了远路。果然在巷口看到了贺川。他靠在墙上抽烟，旁边停着摩托车。看到我，
他把烟摁灭在垃圾桶里。“跟我来。”他语气生硬，像是在命令。我脚步没停，
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苏念！”他伸手想拉我，被我侧身躲开。“别碰我。
”我的声音很冷。他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阴鸷得可怕。“你非要这样？”“是。”“好。
”他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戾气。“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我没理他，
加快脚步走出巷子。走到大路上，才轻轻舒了口气。第一回合，我赢了。但这只是开始。
贺川，李雪。还有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路过文具店时，我进去买了个新的笔记本。封面是亮黄色的，很显眼。就像我以后的人生，
要过得比谁都明亮。回家的路上，手机响了。是贺川。我直接挂断，拉黑。世界瞬间清净了。
真好。2.早读课刚翻开数学练习册，贺川的皮鞋尖就踹在我桌腿上。
练习册边角立刻卷出折痕，我捏着笔的手指紧了紧。“作业。”他把空作业本扔在我桌上，
发出啪的一声。周围同学都屏住了呼吸。谁都知道贺川从不写作业，以前都是我熬夜帮他抄。
“自己写。”我没抬头，笔尖在习题上划出清晰的解题步骤。他的声音沉下来：“苏念，
别逼我。”“我的作业在组长那。”“你的我管不着。”钢笔突然被抽走，
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长长的墨痕。贺川捏着我的钢笔转了两圈：“最后问一次，写不写？
”我终于抬眼，正好对上他眼底的戾气。前世他就是这样，稍有不顺心就毁我东西。
我攒了三个月零花钱买的计算器，就因为他心情不好被摔成碎片。“钢笔还我。”“写作业。
”“不写。”他突然笑了，手指一用力，钢笔尖 “咔” 地断了。蓝色墨水溅在我手背上，
像块丑陋的淤青。“你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我抽出湿巾擦着手背，
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上周的数学周测，你抄我的答案拿了 62 分。
”“要是被老师知道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我从书包里拿出新钢笔，是昨天特意买的。“对了。”“以后别用这种幼稚的手段。
”“除了显得你没脑子，没用。”他攥着断钢笔的指节泛白，却半天说不出话。上课铃响时，
他把断钢笔狠狠砸在地上。粉笔头突然砸过来，落在贺川脚边。
数学老师推了推眼镜：“贺川，出去站着。”“老师，是他先 ——”“我都看见了。
”老师的声音冷下来：“苏念，把你的练习册给我看看。”我把本子递过去，
上面的解题步骤工整清晰。老师点点头：“这道附加题解法很巧妙，下课到办公室来。
”贺川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我。我回给他一个若无其事的眼神。这才只是开始。
你毁我一支笔，我就让你在全班面前丢脸。体育课自由活动时，
李雪带着两个女生堵在器材室门口。她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苏念，
你是不是觉得离了贺川，很能耐？”“贺川说了，以前是看你可怜才带你玩。
”“现在你识相点，就该滚得远远的。”我靠在器材架上，把玩着手里的排球：“他说什么，
你就信什么？”“你是他的传声筒？”李雪的脸立刻红了：“你少得意！”“贺川说了，
只要我帮他教训你 ——”“他就带我去看周末的赛车比赛。”我笑出声：“用别人当枪使，
还这么开心？”“你知道他上次带女生去看比赛，把人甩在赛场了吗？
”李雪的表情僵了：“你胡说！”“要不要我把那个女生的联系方式给你？
”“她现在看到摩托车都发抖呢。”她身后的女生拉了拉她衣角：“雪雪，我们快走吧，
老师要来了。”李雪却突然伸手来抢我的排球：“我看你是找打！”我侧身躲开，
她扑了个空，直接撞在器材架上。铁架上的篮球滚下来，正好砸在她背上。“啊！
”她疼得叫出声，眼泪瞬间涌出来。我抱着排球转身就走，刚到门口就撞见贺川。
他看到李雪哭，脸色立刻沉下来：“苏念，你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是她自己撞上去的。”李雪哭着扑到他怀里：“贺川，她欺负我！她说你坏话！
”“她说你把女生甩在赛场 ——”贺川的眼神更冷了：“够了！”他推开李雪，
几步走到我面前：“给她道歉。”“我没错。”“道歉！”他伸手就要抓我胳膊，
我后退一步躲开。“贺川，你是不是只会用这招？”“谁哭了就是谁对？”“那我现在哭，
你是不是要让她给我道歉？”周围渐渐围拢了同学，有人开始议论。
“好像是李雪先动手的吧？”“贺川也太护着她了。”贺川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苏念，
你非要让我难堪？”“是你自己在难堪。”我把排球放在旁边的球筐里：“还有，
别再用命令的语气跟我说话。”“你没这个资格。”他突然抓住我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推下去？”他指着器材室后面的台阶，
那里和前世我摔下去的地方很像。我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冷静下来。“你可以试试。
”“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你敢动我一下，我就敢躺在这里报警。”“让全校都知道，
你贺川是个打女生的废物。”他的手指在发抖，眼里的暴怒几乎要溢出来。
但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很好。”“苏念，你给我等着。”我揉着发红的手腕，
看着他拉着李雪离开的背影。等着就等着。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放学前，
班长突然通知要交英语手抄报。我心里咯噔一下 ——前世这个时候，我的手抄报被人撕了。
后来才知道是李雪干的，贺川还帮她把碎片扔进了垃圾桶。我假装去厕所，
故意把画好的手抄报放在桌角。躲在走廊拐角，果然看到李雪鬼鬼祟祟地走到我座位前。
她左右看了看，抓起我的手抄报就往厕所跑。我立刻跟上去。她正站在隔间里，
准备把手抄报撕碎。“你在做什么？”我倚在门框上，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她吓一跳。
手抄报掉在地上，她慌忙去捡：“你怎么来了？”“这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走过去，捡起手抄报抖了抖。幸好还没被撕。“上次贺川摔碎我计算器，
赔了我一个新的。”“这次你想撕我手抄报 ——”“是不是该赔我十张？
”李雪脸色发白：“我没有！”“我都看见了。”“要么现在跟我去见老师。
”“要么明天把十张手抄报放在我桌上。”“你选一个。”她咬着嘴唇，
眼里满是不甘：“你故意的？”“是又怎么样？”我模仿着上次他的语气，看着她气红的脸。
“以牙还牙，很公平。”她攥着拳头，半天挤出一句：“我做。”“记住，要彩色的。
”“少一张，我就去找老师。”走出厕所时，我看到贺川站在走廊尽头。
他显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脸色难看至极。我抱着手抄报，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
他突然开口：“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那就试试。
”我回头看他一眼，嘴角勾起笑意。“不过我提醒你。”“下次再耍手段，可要藏好点。
”“别像现在这样，像个跳梁小丑。”他猛地冲过来，却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停住。
大概是想起了我刚才说的话。周围已经有同学看过来。他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离开。
回到家，我把手抄报仔细收好。书桌上的亮黄色笔记本又多了几页内容。
上面记着贺川和李雪做过的事。每一笔，都要他们加倍偿还。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是贺川发来的：“明天早上七点，学校后门。”“不来，你会后悔。”我看着短信笑了。
终于要动真格的了？正好。我也该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后悔。我回了两个字：“等着。
”然后把短信截图保存。这可是重要的证据。明天，该轮到我反击了。3.刚走到学校后门，
贺川的摩托车就擦着我脚踝碾过积水。泥水溅了我一裤腿，他坐在车上嗤笑：“挺准时。
”我没看他，掏出手机按了下录音键，揣回口袋。“有事快说。”“没事我回去早读。
”他拍了拍摩托车后座，李雪正搂着他的腰得意地笑。“想不想知道，
你爸为什么突然被降职？”我的手指猛地收紧 ——前世我爸就是这时候被人举报，
丢了年终奖。后来才查到是贺川他爸动的手脚。“是你做的？”“不然呢？
”他俯身凑到我耳边，声音像毒蛇吐信：“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就让我爸撤回举报信。
”李雪立刻帮腔：“苏念，识相点吧。”“你爸没了工作，你们家喝西北风啊？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可笑。“贺川，
你是不是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拿别人家人威胁，算什么本事？
”他的脸色沉下来：“别给脸不要脸。”“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跪不跪？”我后退半步，
对着他身后的监控摄像头扬了扬下巴。“这里可是有监控的。”“你说的每句话，
都能当证据。”他猛地转头看过去，眼神瞬间变了。“你故意的？”“是又怎么样？
”我从书包里拿出塑料袋，蹲下身慢慢擦着裤腿上的泥。“你爸滥用职权报复我家。
”“你在学校门口威胁同学。”“这些要是捅到教育局 ——”“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