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是我的,我“原谅”了妻子

孩子不是我的,我“原谅”了妻子

作者: 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其它小说连载

《孩子不是我我“原谅”了妻子》中的人物舒窈靳燃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现“脑洞开到能跑火车”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孩子不是我我“原谅”了妻子》内容概括:小说《孩子不是我我“原谅”了妻子》的主要角色是靳燃,舒窈,林这是一本现代,家庭小由新晋作家“脑洞开到能跑火车”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81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2 05:44:5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孩子不是我我“原谅”了妻子

2025-07-22 08:22:47

靳燃发现三个孩子都不是他的种。妻子舒窈跪在地上哭求原谅,他温柔扶起她:“我原谅你。

”转身冻结她所有账户,把亲子鉴定寄给所有人。小三林哲得意洋洋来挑衅,

靳燃反手曝光他贪污证据。看着林哲被警察带走,靳燃笑着递给他一瓶水:“路上喝。

”舒窈崩溃质问:“你为什么这么狠?”靳燃慢条斯理戴上手套:“这才到哪?

”第一章靳燃把车钥匙随手扔在玄关的玻璃碗里,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打破了傍晚家里的宁静。厨房里飘出红烧肉的浓郁香气,混合着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爸爸回来啦!”十岁的大女儿靳蕊第一个冲过来,像个小炮弹似的撞进他怀里,仰着小脸,

眼睛亮晶晶的。“爸爸!爸爸!”六岁的儿子靳涛不甘示弱,抱着他的腿往上爬。

只有三岁的小女儿靳萱,坐在客厅地毯上摆弄积木,抬起粉嘟嘟的脸蛋看了他一眼,

奶声奶气地喊了声“爸”,又低头专注于自己的小世界。“哎哟,我的宝贝们!

”靳燃脸上立刻堆起笑容,一天的疲惫似乎瞬间消散。他弯腰,一手抱起儿子,

一手摸摸大女儿的头,又朝小女儿那边投去温暖的目光。这就是他的港湾,

他奋斗的全部意义。在一家规模中等的医疗器械公司做销售总监,靳燃算不上大富大贵,

但也稳稳当当,属于这座城市里典型的中层。一套位于中档小区的四室两厅,

一辆开了五年的合资SUV,一个温柔美丽的妻子,

三个活泼可爱的孩子——这是多少人羡慕的标准模板生活。“回来啦?

”舒窈系着碎花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来,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灯光下,她皮肤白皙,

眼角有几丝细纹,却更添了成熟的风韵。“快去洗手,马上开饭了,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好香,辛苦老婆了。”靳燃放下儿子,走过去,很自然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舒窈的身体似乎有极其细微的停顿,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随即她笑着推了他一下:“一身汗味,快去洗洗。”晚饭很丰盛。红烧肉油亮诱人,

清蒸鱼鲜嫩,还有两个绿油油的时蔬。孩子们吃得欢快,

饭桌上充满了童言童语和碗筷的碰撞声。靳燃看着妻子给孩子们夹菜,

轻声细语地叮嘱大女儿慢点吃别噎着,又耐心地帮小女儿擦掉嘴角的饭粒,

灯光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轮廓。多么和谐美满的画面。靳燃心里暖融融的,

夹了一筷子软烂的红烧肉放到舒窈碗里:“你也多吃点。”舒窈抬头对他笑了笑,

那笑容依旧温婉,只是眼神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复杂,

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小石子,涟漪转瞬即逝。“嗯,谢谢老公。”饭后,

靳燃陪儿子在客厅地板上搭积木,看着小家伙笨拙又认真的样子,心里软成一片。

舒窈在厨房洗碗,水流声哗哗作响。靳燃的手机放在茶几上,屏幕忽然亮了一下,

是条新信息。他随手拿起来看,是公司一个关系不错的同事,约他周末钓鱼。手指划过屏幕,

正要回复,一条新的通知弹了出来,是家庭相册的自动备份提醒。

预览图恰好是他和儿子靳涛去年夏天在游乐场的合影。照片上的小家伙骑在他脖子上,

笑得见牙不见眼。靳燃看着照片,又低头看看正撅着屁股努力把一块三角形积木垒高的儿子,

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毫无征兆地爬上心头。

像一根极其细微的冰刺,悄无声息地扎了一下。他再次仔细端详照片上的儿子。

小家伙的眉毛很浓,像他,但眼睛的形状……靳燃皱起眉。他自己的眼睛是内双,

眼尾微微下垂。儿子靳涛的眼睛却是明显的杏眼,眼尾还有点上扬。

他以前从没刻意去比较过这些细节,只觉得儿子集合了他和舒窈的优点。可此刻,

这点细微的差异被莫名地放大。他又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大女儿靳蕊。小姑娘正安静地看书,

侧脸线条柔和。靳蕊的鼻梁很高挺,而他自己……他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不算塌,

但也绝不算特别高挺。舒窈的鼻子倒是小巧玲珑。小女儿靳萱太小,五官还没完全长开,

粉团子似的,看不出太多端倪。“爸爸!你看!我的城堡!”靳涛兴奋地喊他,

指着自己搭得歪歪扭扭的积木堆。“真棒!”靳燃立刻换上笑容,压下心头那点荒谬的疑云,

摸了摸儿子的头。孩子像谁不像谁,能说明什么?舒窈那么温柔顾家,怎么可能?

自己真是工作压力太大,胡思乱想了。他甩甩头,把那份突如其来的怪异感强行驱散,

专心陪儿子玩起来。积木城堡越垒越高,最终哗啦一声塌掉,靳涛咯咯大笑,

靳燃也跟着笑起来。厨房的水流声停了,舒窈擦着手走出来,看着玩闹的父子俩,

脸上带着恬静的笑意。灯光洒落,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完美的、没有裂痕的时刻。只是,

那根冰刺,终究是扎进去了。它没有消失,只是暂时沉入了意识的深海。

第二章那根冰刺并没有消失。它在靳燃平静生活的表象下,像一颗顽强的毒草种子,

找到了缝隙,便开始无声无息地滋长。接下来的几天,靳燃发现自己变得有些不对劲。

他看舒窈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审视。她接电话时稍微走开几步,

他耳朵会不由自主地竖起来;她对着手机屏幕微笑,

他会下意识地猜测信息来自谁;她偶尔晚归,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

比如陪闺蜜逛街、公司临时加班舒窈在一家设计公司做兼职,

但他心里那点怀疑的藤蔓就缠绕得更紧了些。更让他坐立不安的是看孩子们。

他越是刻意观察,那些曾经忽略的细节就越发清晰刺眼。

大女儿靳蕊笑起来时左边脸颊有个浅浅的梨涡,他和舒窈都没有。儿子靳涛小腿的骨骼形状,

似乎和他小时候的照片也不太一样。小女儿靳萱的头发天然带点卷曲,而他和舒窈都是直发。

这些微不足道的特征,单个看或许是巧合,但组合在一起,再被心中那疯狂滋长的怀疑催化,

就变成了一根根烧红的针,扎得他日夜难安。他甚至偷偷上网搜索:“孩子不像父母正常吗?

”结果弹出来的页面,除了安慰性质的科普,也夹杂着不少关于亲子鉴定的广告链接。

那些冰冷的文字和刺眼的“99.99%准确率”像魔咒一样烙在他脑海里。不行,

必须有个了断。要么是他疯了,疑神疑鬼毁了这个家;要么……那个他不敢深想的可能,

是真的。无论哪种结果,他都需要一个确凿的答案。他不能活在这种猜疑的地狱里。

决心一旦下定,行动就变得异常冷静和隐秘。靳燃没有惊动任何人。他借口公司要组织体检,

需要全家提供基础健康数据,

地从三个孩子那里分别收集到了带毛囊的头发样本——帮靳蕊梳头时“不小心”梳掉了几根,

陪靳涛疯玩时“恰好”揪下他几根调皮翘起的发丝,给靳萱扎小辫时也“顺带”收集了。

整个过程自然流畅,舒窈忙着收拾家务,完全没有察觉。

他没有选择那些需要本人到场、流程繁琐的大型医院或司法机构。而是通过一个隐蔽的论坛,

找到了一家号称“匿名、快速、准确”的私人生物检测机构。地址在一个老旧的写字楼里,

门脸毫不起眼。接待他的人面无表情,只递给他几张表格和几个密封袋。“样本放进去,

填表,交钱。一周后凭条码自己上网查报告,不邮寄,不电话通知。

”工作人员的声音平板得像机器。靳燃填表的手很稳,

只是在“检测项目”那一栏勾选“亲权关系分析三联体”时,指尖微微发凉。

他付了不菲的费用,将三个孩子的头发样本分别放入三个不同的密封袋,

又取了自己带血的几滴在滤纸片上作为父系样本。

看着那些承载着他全部幸福或毁灭的微小物质被收走,

他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等待的一周,漫长如同一个世纪。白天在公司,

他强迫自己投入工作,处理文件,开会,拜访客户,笑容无懈可击,

依旧是那个沉稳可靠的靳总监。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手机震动,

都让他心头猛跳;每次邮箱提示音响起,都让他手心冒汗。晚上回到家,

面对舒窈温婉的笑容和孩子们无忧无虑的吵闹,他内心的煎熬更是达到了顶点。

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维持表面的平静,才能不让自己失控地质问,或者像个懦夫一样逃离。

舒窈似乎察觉到了他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老公,最近公司很忙吗?看你好像有点累。

”一次晚饭后,她关切地问。靳燃正端着水杯,闻言手指一紧,杯里的水晃了晃。

他迅速扯出一个笑容,带着点疲惫:“嗯,是有点,新季度指标压得紧。没事,

扛过去就好了。”他不敢看她的眼睛,怕自己眼中翻腾的惊涛骇浪会泄露秘密。

他借口去阳台抽烟,站在夜晚微凉的空气里,尼古丁也无法麻痹紧绷的神经。

城市的霓虹在远处闪烁,映不进他一片晦暗的眼底。明天,就是出报告的日子了。

结局是什么?是虚惊一场,他跪下来向舒窈忏悔自己的多疑?还是……地狱之门轰然洞开?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无论结果如何,他的人生从明天起,将彻底改变。

第三章 地狱洞开第七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靳燃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

他几乎一夜未眠,眼下一片浓重的青黑。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为上午八点零三分。

距离那个私人检测机构告知的“报告通常上午九点后生成”的时间,还有近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他坐在书房的书桌前,电脑屏幕漆黑,

映出他紧绷而憔悴的脸。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桌面上敲击,发出单调的哒哒声。

舒窈已经送孩子们去学校了,家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八点五十分。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要潜入深海的潜水员,打开了电脑。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

缓慢地、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敲入那个简陋的查询网站地址。登录账号,

输入那个如同命运判决书编号般的条码。屏幕中心,一个丑陋的进度条开始缓慢地向右爬行。

百分之十……百分之三十……每前进一格,靳燃的呼吸就急促一分,后背的衬衫被冷汗浸湿,

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凉一片。终于,进度条走到了尽头。页面猛地刷新。没有多余的装饰,

没有客套的说明。映入眼帘的,是三份格式完全相同的电子报告。报告顶端,

是冰冷的黑色加粗标题:亲权关系分析检测报告。靳燃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住,

死死钉在报告的核心位置——结论栏。第一份报告,姓名:靳蕊样本A。

结论:根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

排除靳燃样本B是靳蕊样本A的生物学父亲。第二份报告,姓名:靳涛样本C。

结论:根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

排除靳燃样本B是靳涛样本C的生物学父亲。第三份报告,姓名:靳萱样本D。

结论:根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

排除靳燃样本B是靳萱样本D的生物学父亲。三行字。三份报告。三个“排除”。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烫进他的大脑深处,

最后化为最原始、最狂暴的岩浆,轰然冲垮了他所有理智的堤坝!

“呃……”一声极其压抑的、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撕裂出来的闷哼从靳燃喉咙里挤出。

他猛地向后靠在椅背上,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扭曲。

书桌、电脑、书架……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光怪陆离、充满恶意的漩涡。不是他的!

一个都不是!十年婚姻!十年掏心掏肺!十年当牛做马!他视若珍宝的三个孩子,

身上流的竟然没有一滴属于他的血!那些深夜的喂奶,那些病床前的守护,

那些为了学区房拼命加班的日子……全都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一场精心策划、旷日持久的骗局!“啊——!!!”积压到顶点的火山终于爆发。

靳燃猛地站起来,双手抓住沉重的实木书桌边缘,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向上一掀!“轰隆——!

!!”巨响震动了整个房间。

桌上的电脑显示器、笔筒、文件、相框……所有东西天女散花般飞溅出去,

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墙上。显示器屏幕瞬间碎裂,蛛网般的裂痕蔓延开来,

映出靳燃扭曲变形、如同地狱恶鬼般的脸。他像一头濒死的困兽,

在狼藉的书房里疯狂地喘息,胸膛剧烈起伏,眼睛赤红,布满了骇人的血丝。

那三份打印出来的、带着冰冷结论的报告纸,此刻正被他死死攥在手里,几乎要捏成碎片。

背叛!最彻底、最恶毒、最诛心的背叛!舒窈那张温婉美丽的脸,

此刻在他脑海中只剩下虚伪和狰狞!那个他以为是幸福港湾的家,原来是他妈的蛇窟!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那个贱人撕成碎片!但就在这毁灭一切的狂怒顶点,

一丝极致的、反常的冰冷,如同淬毒的冰水,猛地浇灌下来,

瞬间冻结了他沸腾的血液和即将失控的行动。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撕碎她?太痛快了!

让她死?太仁慈了!她要骗他,毁他的人生?好!很好!靳燃剧烈起伏的胸膛慢慢平复下来,

粗重的喘息声也渐渐消失。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松开紧握的拳头,

看着那几张被汗水浸透、捏得皱巴巴的报告。赤红的双眼里,狂暴的火焰一点点熄灭,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深不见底的冰冷。那冰冷里,

着比刚才的暴怒更可怕百倍的东西——一种精密、残忍、要将对方拖入无间地狱的冷静恨意。

他弯腰,在一片狼藉中,动作近乎优雅地,将被摔得外壳开裂的笔记本电脑捡了起来。

屏幕碎裂,但主机似乎还能运作。他拔掉电源线,将硬盘拆卸下来,紧紧握在手里。那里面,

有那三份电子报告的原件,

、关于这个家的一切电子记录——照片、视频、家庭开支……这些都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他最后环顾了一眼如同台风过境的书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然后,他转身,

轻轻带上了书房的门,将那片狼藉和惊天动地的毁灭巨响,都隔绝在了身后。客厅里,

阳光明媚,一尘不染,窗明几净。茶几上还摆着舒窈插的鲜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几个小时前,这里还充满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靳燃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外面平静祥和的社区景象。玻璃上映出他的影子,脸色苍白,眼神却如同千年寒冰,

锐利、死寂,燃烧着无声的毁灭烈焰。地狱的门,已经开了。但走向地狱的,

绝不会只有他一个。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老陈,

帮我找个地方,安静点的,短租。对,就今天。越快越好。” 他需要一个新的据点,

一个远离这个虚伪巢穴的“作战指挥室”。挂掉电话,他走进卧室,打开衣柜,

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自己的衣物和生活必需品。动作机械而精准,

仿佛在执行一项早已演练过千百遍的程序。愤怒被压缩到了极致,转化为一种可怕的效率。

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每一个报复的细节,都在那冰冷的恨意中逐渐清晰、成形。舒窈,

还有那个不知名的野男人。准备好,迎接我给你们精心准备的……地狱观光券吧。

靳燃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冰冷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那是恶鬼咧开了嘴。

第四章傍晚,夕阳的金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给客厅镀上一层温暖而虚假的光晕。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喧闹和书包扔在地上的闷响。“妈妈,

我饿了!”“爸爸呢?”“萱萱要喝水!”舒窈温柔地应和着,

脸上带着惯有的、令人舒适的笑意。她换好鞋,走进客厅,目光习惯性地寻找靳燃的身影。

往常这个时候,他要么在沙发上看新闻,要么在厨房帮忙。客厅空无一人,异常整洁。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冷清,让她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老公?

”她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有些突兀。脚步声从卧室方向传来。

靳燃走了出来。他穿着居家的休闲服,脸色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神平静无波,

甚至……比平时更柔和一些。“回来了?”靳燃的声音很温和,听不出任何异样。“嗯,

”舒窈的心稍微放下一点,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她走过去,

很自然地想接过他手里拿着的、似乎装着换洗衣物的袋子,“今天这么早?要出差吗?

”靳燃的手却微微避开了她的动作,将袋子放在了脚边。他没有回答出差的问题,

反而用一种带着点感慨和深意的目光,仔细地、一寸寸地打量着舒窈的脸。

这目光让舒窈心底那点不安又悄然升起。“老婆,”靳燃开口,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

甚至有点……怀念?“我们结婚,有十年了吧?”舒窈愣了一下,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是啊,下个月就满十年了。时间真快。

”她努力维持着笑容,手指却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十年……”靳燃重复着,

目光变得有些悠远,仿佛真的在回忆那些甜蜜的过往。“十年啊,真不容易。

”他向前走了一步,靠近舒窈。舒窈看着他走近,看着他眼中那似乎蕴含了千言万语的温柔,

心头的不安却越来越浓烈。这温柔,像一层薄冰,下面隐藏着让她心惊肉跳的未知。“老公,

你……你怎么了?”她声音有点发紧。靳燃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又靠近了一步,

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抬起手,似乎想抚摸她的脸颊,动作缓慢而带着某种仪式感。

就在这时,靳燃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突兀地亮了起来,连续震动了好几下,

似乎是密集的短信提示音。舒窈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只一眼,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如同被抽干了全身的血液!那亮起的屏幕上,

清晰地显示着几条短信的预览内容,来自不同的号码,但内容的核心字眼如同淬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了她的眼睛:燃哥!那报告是真的假的?!孩子…?!靳总监,刚收到邮件,

您这…太震惊了!保重!靳燃!舒窈她怎么能……亲子鉴定?!你还好吗?亲子鉴定!

报告!孩子!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像一道撕裂天幕的闪电,

瞬间劈开了舒窈所有的伪装和侥幸!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灭顶!“啊!

”舒窈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惊叫,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猛地向后踉跄一步,

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剧烈地哆嗦着,

惊恐万状地看向靳燃,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末日降临的绝望。“你……你知道了?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掉。靳燃脸上的温柔,

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无机质的冰冷和漠然。

他静静地看着舒窈崩溃的样子,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片死寂的、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寒意。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微微歪了下头,

嘴角勾起一个极其细微、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像是在问:你说呢?

这无声的嘲讽彻底击垮了舒窈。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让她再也站立不住,双腿一软,

“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靳燃面前冰凉的地板上!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清晰可闻。“老公!

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求求你原谅我!”舒窈崩溃大哭,涕泪横流,

精心打理的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双手死死抓住靳燃的裤脚,如同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仰起的脸上满是卑微的乞求。“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对不起你!

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看在……看在我们十年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她语无伦次,

额头甚至用力地磕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靳燃垂着眼睑,

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这个哭得撕心裂肺、卑微如尘的女人。几分钟前,

她还是那个温婉贤淑的妻子,是孩子们眼中完美的母亲。此刻,

她只是一个被剥光了所有伪装的、丑陋不堪的背叛者。他静静地看了她几秒钟,

像是在欣赏一幅绝妙的讽刺画。然后,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弯下了腰。

舒窈看到他弯腰的动作,眼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希冀光芒,哭声都停顿了一下,

仿佛看到了宽恕的曙光。靳燃伸出了手。但不是去扶她。他的手指,修长而冰冷,

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优雅,轻轻地、近乎温柔地,拂开了舒窈死死抓着他裤脚的手。

那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嫌弃。然后,他才将那只拂开她的手,

转而伸到了舒窈的手臂下方,做出一个要扶她起来的姿态。舒窈被这动作弄得一愣,

巨大的屈辱感和一丝荒谬的希望交织在一起,让她脑子一片混乱。

她下意识地顺着靳燃搀扶的力道,颤巍巍地、狼狈不堪地从冰冷的地板上站了起来。

膝盖还在剧烈地发抖。靳燃扶着她站定,甚至伸出手,动作堪称轻柔地,

将她额前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乱发,轻轻捋到了耳后。指尖不经意地划过她冰凉汗湿的皮肤。

舒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亲密,

而是因为这动作里蕴含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平静。他看着她惊恐未定的眼睛,

那张英俊的脸上,竟然缓缓地、清晰地绽放出一个堪称温和的微笑。

那笑容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包容。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

清晰地、一字一顿地送入舒窈的耳中,如同最温柔的判决:“好。我原谅你。

”舒窈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因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而剧烈收缩!

巨大的狂喜和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瞬间冲昏了她!他原谅了?他竟然这么轻易就……原谅了?

!“老公!你……”她几乎要喜极而泣,巨大的压力仿佛瞬间卸下。然而,靳燃接下来的话,

如同冰锥,瞬间刺穿了她刚刚升起的、虚幻的肥皂泡。“不过,

”靳燃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依旧那么温和,甚至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他扶着舒窈手臂的手,力道却没有任何放松,反而像是铁钳。“你最近太激动了,

情绪很不稳定。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还有孩子们,”他语气平淡,

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家务事,“他们也暂时不适合看到妈妈这个样子。这样吧,

家里的账户,包括你那张副卡,我先帮你‘保管’几天。等你想通了,

我们好好谈谈孩子的事,再决定下一步,好吗?”舒窈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

如同被急速冷冻。她像是听不懂靳燃的话,茫然地看着他。靳燃不再看她,

而是拿出自己的手机,屏幕还停留在短信预览的界面。

他手指在屏幕上快速而精准地点了几下,拨通了一个号码,并且直接打开了免提。

冰冷的电子音立刻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欢迎致电XX银行,

账户服务请按1……”靳燃按下了“1”,然后是输入账号密码的按键音。整个过程,

他的动作流畅、冷静,带着一种残酷的优雅。“您好,靳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客服人员甜美的声音响起。靳燃的目光落在舒窈瞬间变得死灰一片的脸上,

嘴角那抹温和的笑意加深了,带着一种欣赏猎物彻底绝望的愉悦。他对着手机,

清晰而平静地下达指令:“你好。请立即冻结我名下所有账户,包括关联的所有信用卡副卡。

对,全部冻结。原因?家庭财务安全需要。没有疑问,立刻执行。”“好的靳先生,

冻结指令已受理,即刻生效。”客服的声音公式化地确认。

“嘟…嘟…嘟…” 电话挂断的忙音响起,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舒窈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双腿一软,如果不是靳燃还“扶”着她,

她几乎又要瘫倒下去。冻结?全部冻结?这意味着什么?她名下的那张副卡,

是她日常开销和维系她那个秘密小圈子的唯一经济来源!

还有家里的储蓄账户……他这是要彻底断绝她的一切活路!

“不……你不能这样……”舒窈的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绝望。她终于明白了,

“我原谅你”这四个字,不是宽恕,而是温柔的绞索!

是给她套上的、让她在窒息中慢慢感受绝望的刑具!靳燃终于松开了扶着她的手。

失去了支撑,舒窈像一滩烂泥一样滑坐到地上,眼神空洞失焦,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

靳燃俯视着她,如同俯视一只跌入陷阱、徒劳挣扎的猎物。他弯腰,捡起脚边的行李袋,

动作从容不迫。“好好‘冷静’,想想。”他留下这句话,声音平淡无波,再没有看她一眼,

转身,拉开家门,走了出去。厚重的防盗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那声音落在舒窈耳中,却如同地狱之门在她面前轰然关闭。客厅里,

只剩下她一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被冻结的不仅是账户,还有她整个的人生。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从窗外照进来,却再也带不来丝毫暖意,只将她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

映在光洁的地板上,像一个巨大的、绝望的黑色问号。第五章城市的另一端,

一个高档公寓楼内。林哲对着镜子仔细整理着阿玛尼衬衫的领口,确保一丝不苟。

他刚刚泡了个舒坦的热水澡,身上还带着高级沐浴露的清香。镜中的男人三十出头,

保养得宜,头发精心打理过,眉眼间带着一股志得意满的倨傲。

作为市规划局一个手握实权的科长,他习惯了被人奉承和小心翼翼对待的感觉。手机震动,

是舒窈发来的信息,只有短短一行字,却透着绝望的哭腔:他知道了!全知道了!

他冻结了所有钱!我怎么办?林哲看着信息,非但没有惊慌,

嘴角反而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知道了?冻结钱?那个叫靳燃的窝囊废,也就这点本事了?

他慢条斯理地回复:慌什么?废物无能狂怒罢了。等我。他放下手机,

对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一下发型,眼神里充满了轻蔑和一种即将去“接收战利品”的兴奋。

舒窈那个蠢女人吓破了胆,正好。靳燃那个软蛋男人,除了会冻结银行卡吓唬女人,

还能做什么?正好让他林哲去“安慰安慰”受惊的美人,

顺便……彻底踩碎那个碍眼男人的自尊心。林哲开着他的黑色奥迪A6,

一路畅通无阻地驶向靳燃家所在的中档小区。他熟门熟路地将车停在楼下不远的临时车位,

带着一种主人般的优越感下了车,径直走向单元门。他按响了门铃。几秒钟后,门开了。

门外站着的却不是预想中梨花带雨、扑进他怀里寻求庇护的舒窈,

而是一个他只在舒窈手机偷拍照片里见过的男人——靳燃。林哲脸上的倨傲笑容微微一僵。

眼前的靳燃,和他想象中那个被生活磨平了棱角、懦弱可欺的中年男人形象截然不同。

他穿着简单的深色T恤和长裤,身形挺拔,脸色是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

但那双眼睛……深邃、冰冷,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地注视着他,没有愤怒,

没有激动,只有一种看死物般的漠然。这眼神让林哲心里莫名地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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