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帅哥,一起数羊吗

怀水汀洲 目目一住 2025-07-22 10:2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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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聪明吧?”

舒汀回头。

服务生在门口喊:“涂先生,不好意思啊。

我马上找经理来开门。”

“涂?

糊涂涂?

你叫糊涂涂?”

舒汀盯着男人仔细,“长大了,变帅了。

耳朵不太大,但是遇见我就是你的福气啊。”

感受到自己的耳朵被人揪来揪去,涂泽洲目光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你是谁?”

“我叫汀汀,三点水一个丁,因为我命里缺水。

对,我就应该找个水里的,不应该找个陆地上的。”

涂泽洲实在是没听明白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女人到底碎碎念在说些什么。

他目光落在女人绯红的脸颊上,下一秒,他的手就被女人拉着碰到了触感温温的液体。

涂泽洲的目光一顿,面前这个酒鬼在哭?

其实在舒汀进来的时候,他就应该把她首接从包厢内丢出去,这也是他这些年没少干的事情。

可偏偏这次他没那么做。

涂泽洲自己也想不明白任由手被人拉着在她的脸上胡乱地擦来擦去。

女人双眼微红带着朦胧水雾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鹿,一张小巧的嘴巴微微撅起像是受到了满满的委屈。

唐啸说他不是花心,而是他的每一任女朋友都是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是一种见到就走不动道的感觉,这足以解释他为什么每次上段关系还来不及说再见,下一段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

(唐啸不是P腿哈,在遇见真爱前是个玩咖花心公子。

)走不动道,迫不及待开始。

他挑眉,看来唐啸绝对是用尽了毕生的文采来描述这个事实了。

“你叫什么名字?”

涂泽洲任由自己的手被人拉着擦眼泪,低沉的声音响起。

舒汀:“我叫不乖,帅哥一起数羊吗?”

“什么?”

涂泽洲来不及发问,唇角就被软软的物体附着上。

懂了,数羊嘛。

舒汀手忙脚乱地去扯男人的领带,上下齐手颇有种女流氓的感觉。

涂泽洲被她这阵仗弄的有些哭笑不得:“经常?”

“高手!”

舒汀接话。

涂泽洲起身把身上这个不安分的小姑娘抱进怀里起身:“你叫什么名字?”

“我告诉你就跟我亲亲?”

“嗯。”

“我叫舒汀,家住在L市丰和小区5栋2单元2005,我和奶奶一起住现在在A大读书,是学画画的。

我的电话号码是154*********,我的学号是2020139001。

我刚和前男友分手。

他说我是个乖乖女,所以变王八了。

我才不要和王八数羊,我要和帅哥一起数羊。”

舒汀竹筒倒豆子一股脑把自己的家底全部报了出来。

涂泽洲把人抱在怀里,推开包厢的门。

“涂先生,您……不用管我。”

涂泽洲将外套给怀中的人裹紧了些许,长腿迈步离开。

酒店。

涂泽洲把人放在床上,看着现在安静的模样像是己经睡着了。

他仔细打量了了一下这个突然闯到他身边的小姑娘。

一张漂亮的脸,但是很缺乏安全感,就连睡姿都是蜷缩在一起的。

他深呼吸一口气,难道真的是年纪大了,还是不做那种事,居然对着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姑娘有那种想法。

帮舒汀盖好被子,他打算离开。

“别走。”

舒汀睁开眼睛,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将男人一把拉在床上。

她动作敏捷地翻身而上,“我叫你别走。”

——天微微亮,舒汀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到像被人撕开的蟹柳,她想起来找点水喝。

摸索了一下身边,她猛地睁大了眼睛。

看着天花板,她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里是哪里?

她昨天干了什么?

微微侧头,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就枕在她的脖子下面,右手腕上戴着一只看起来非常精密复杂的腕表,这个牌子她也认识。

BW的腕表。

指针在不停的跳动,而此时此刻她不着寸缕。

舒汀不敢往另一个方向看过去,生怕看到了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

咬着牙,她慢慢起身。

穿好衣服,舒汀摸了一下身上的口袋。

浑身上下只有前几天帮一个路边老奶奶换钱剩下的一百块了。

根据昨天的那少得可怜的记忆,舒汀只知道是自己强迫人家的。

撇开脑袋,舒汀给男人扯了一把被子盖住脸。

“那个什么,不好意思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舒汀把一百块丢在了床头柜上,飞一般地逃离了。

打车回了学校,请门卫叔叔帮自己垫付了一下打车费,舒汀给阮如如打了个电话。

接到舒汀电话的阮如如差点哭了出来:“汀汀,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呜呜呜……”阮如如是被酒吧的服务生联系系主任带回来的,可是等她睡醒发现舒汀一首都没有回来。

她联系了老师也报了警,可是一首没有消息回复。

“汀汀,你没事吧。

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我……我……我永远也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舒汀安抚:“我没事,你先别哭。

可以先来校门口帮我付一下车费,具体的我回去再跟你说。”

阮如如把舒汀从校门口接回来,追着舒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们住的宿舍是西人间,除了舒汀和阮如如以外还有两个舍友是隔壁设计院的,因为课程不一样,所以除了晚上白天大多数时候都碰不上。

舒汀现在就想赶紧洗个澡让自己冷静一下。

阮如如眯着眼,刚才是她眼睛花了吗?

汀汀的脖子上怎么红红的。

阮如如无数次追问,舒汀的回答都是那天晚上是在公园的长椅上睡的,然后被一只巨大的蚊子咬的脖子上有好几个包。

阮如如半信半疑,可舒汀是个乖乖女啊,一向来做事情规规矩矩的和陆嘉宁在一起这么些年了就只走到牵手的地步。

事实肯定就是这样。

大二公共课还没有结束,上午英语课刚上完,教室里一半人就要往外冲。

阮如如眼疾手快拉了一个:“你们干嘛去。”

女生双眼冒泡:“隔壁金融学院外聘了一个老师,特别帅。

我们都想亲眼看一看。”

这股邪风都能跨系传播了,这得帅的多惨绝人寰啊。

阮如如翻了一下系大群,果不其然在之前的被设置免提醒的聊天记录里面找到了几张有点模糊的男人的照片。

她递给舒汀:“哎,帅哥老师。”

舒汀看了眼照片:“嗯,确实有鼻子有眼。”

今天的学校食堂格外地人多,两人挤了半天从门口挤了进来。

今天学校是又要抽查什么东西,不让外卖进校了?

怎么食堂的人这么多?

“各位同学,感谢你们的热情。

今天凡是在食堂的同学都可以领到一杯免费的饮品,咖啡或者奶茶大家自己挑选。”

一个男人站在椅子上拿着话筒大声喊道,“这是涂老师请大家的,很高兴认识大家。”

阮如如用胳膊撞撞舒汀:“涂泽洲,就是新来的老师。”

舒汀额眼神在食堂环顾了一下。

A的食堂有好几个,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是最大的,围到现在这水泄不通的地步起码有一千人整了。

这老师上班是来撒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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