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明和阮青青上小学了,但村里到乡里的小学光走路都要一个来小时,家里没车不方便。
阮简安夫妻二人为了两小孩在乡里租了一个房。
阮月明到现在仍记忆犹新。
那房子是人家寻常百姓房屋的一层两室一厅,大厅公用,一间卧室里面住着她们两姊妹和轮流照顾她们的爸爸妈妈,另一室住着她们同村的人,他们也是出一个家长带她们一个孩子上学,房子没上白腻子,那里西壁都是粗砂,在她们房间里只放了一张床,一个放置物品的桌子,在就是两个凳子。
阮月明和阮青青两姐妹大多数晚上就跟妈妈挤一窝,有时候会和爸爸睡一起。
白天,她们上完学后就回家,坐着凳子,把作业放在床上写着她们的作业,妈妈或者爸爸会静静陪在她们身边。
一窗户下是一幅安静又祥和的画面,而窗外是高高的天和望不过的山。
这日子是单调,但也是最幸福的时刻了。
“孩子都上二年级了,除了梳头,她们会照顾自己了,我们可以放在学校。”
阮简安和王美综合各种因素决定把孩子放学校来了。
他们夫妻跟当时大多数农村父母一样,对孩子采取放养式教育。
他们养着孩子,在一些时候会放下他们的担忧任她们飞翔,相信在一些磨难下会让她们前进的步伐充满能踩下去又提起来的勇气。
阮月明也是开始独立生活了,即使有对家人的不舍,对新环境的不适,前方还需她一人前行。
等星期一上学,阮月明办好住宿后,阮月明就去上课。
因为是阮简安亲自送两姊妹去上学的,看到她们坐在那里认真听课才走。
阮月明没有父母所想象中的那么大哭,下课就跑去跟同学们打闹。
她们一会儿去玩老鹰抓小鸡,一会儿就去跟他们玩跳绳,又或是捉猫猫、三个字。
总之,孩子们有许多游戏在这无忧无虑的日子里充满乐趣。
等到晚上,阮月明带着阮青青观察别的同学在哪里接水洗漱,跟着她们成功接到了水,模仿爸爸妈妈平常照顾她们一样洗漱。
她们拿着还在滴水的毛巾就往脸上擦,洗完脸之后,她们又想拧干毛巾,可无奈她们力气还太小,只能把能滴水的毛巾放在那里。
阮月明和阮青青的床挨在一起。
等她们上床后,阮月明那种不适感立马就上来了。
她想妈妈,想她睡觉时会抱着她,她温暖的手掌会轻轻拍在她的后背,哼着调哄她们说睡。
她想爸爸,爸爸会在她旁边讲这能震惊她的奇异经历,时不时爸爸还突然逗她一下。
想着,她眼眶里的泪水己经在打转,啪叽一下,泪水就流下。
她哭唧唧的对妹妹说:“妹妹,你想不想家?
我好想啊!”
她这一句又把妹妹的泪水勾出来了。
她们哭着,同寝室的两个学姐不忍,就来安慰,陪着她们玩游戏,看到她们恬静的睡颜才回到自己床上。
清晨的阳光一缕缕射进房间,照在这安静的寝室。
寝室开始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阮月明托起她光溜溜的身子坐起来。
忽然间她感觉自己身体有点痒,同时还有其他人的尖叫,顺着他们眼神看去,她发现自己身上有一只正在飞速爬行的两个手指节长的蜈蚣。
阮月明刚想去抓那个蜈蚣,那灵活的动物己爬下她的床,不知爬那个阴暗的角落。
她放下她那提心吊胆的心,心大的开始穿衣服洗漱,短短粗粗的手指笨拙的整理床铺。
虽然不美观,但阮月明还是满意的拍拍手,叉着腰看着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