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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解释道: 打勾的是表现好的日子,打叉的是不乖的日子。
老师的笑容凝固了。
那天晚上,我妈被叫到幼儿园谈话。
回家的路上,她冷着脸警告我说: 以后不准跟老师乱说话。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白得没有一丝黑点。我妈规定的,必须穿白色,不能有卡通图案。
说话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的声音比蚊子还要小。
没吃饭吗?大点声
听见了我听到我的声音接近于尖叫。
十岁,我有了人生中第一本记账本,上面的小猫图案被我妈提前用修正液擦掉了。
零花钱不是白给的。我妈在扉页用红笔写道: 每一笔支出必须写明用途,收据贴在背面。
有一次同桌小胖买了包辣条分给我,我吓得后退两步,不行我妈会闻出来的
他翻了个白眼,你妈是警犬吗?
结果他真的说对了。
那天回家,我妈拽过我闻了闻,然后从我的书包夹层里搜出辣条包装袋的碎屑,我明明扔进学校垃圾桶了。
偷吃垃圾食品,扣两周零花钱。她在记账本上划掉一行数字,再有下次,我会告诉你们班主任你偷钱。
我没偷钱。
但我知道,她真的会这么做。
上学期她就因为小胖和我换橡皮这件事,去学校说小胖诱骗同学财物。
十五岁,青春期,我的同桌换了三次。
第一次是个男生,我妈发现他爷爷有酗酒史,认定家风不好。
第二次是个戴耳钉的女生,我妈说耳洞是堕落的开始。
第三次是个学霸,但我妈嫌她眼镜度数太深,会把近视传染给你。
最后我的座位被调到讲台旁边,方圆两米内没有其他课桌。每天上课,我都能在黑板的反光里看见自己模糊的影子,像一座孤零零的墓碑。
班主任曾委婉地劝她,青春期的孩子需要社交……
社交?我妈冷笑,考不上重点高中,她以后只能和扫大街的社交。
我在办公室门外抠着手心,直到出血。
十岁高考结束,我偷改志愿,填了离家最远的大学。
录取通知书寄到那天,她把它扔进微波炉里转了十秒钟。
复读。她的语气像是在讨论明天早晨吃什么,这个学校去年食堂吃出过苍蝇。
我盯着微波炉里冒烟的通知书,某种滚烫的东西从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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