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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我要杀了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床上躺着一个陌生男人。

不仅把自己玷污了,还恬不知耻的要告自己?

从没见过这么***的人,说什么都要让他把牢底坐穿。

曹清瑶此刻人都要疯掉了,自己来津阳县上任的。

这才第一个晚上,怎么就稀里糊涂发生了这种事?

“那个美女,我没告你入室劫我的色就己经不错了。”

“你看清楚,这是我的床,我的宿舍。”

“我还想问你这个女流氓,是怎么进来的?”

不怪元朗***,得了便宜还卖乖,而是身处官场。

真的见过太多这种桃色陷阱了,这明明就是自己的宿舍。

自己占着理呢,说破大天也有理。

就是这个女人吧,属实太漂亮了些,尤其是那身段跟皮肤,***衣服的时候更好看了。

“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真的杀了你…”己经穿好衣服的曹清瑶,脸色极度阴沉的打量了下不大的宿舍。

的确不是自己昨天住的酒店房间,当即牙齿咬的咯吱响。

这就是津阳县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吗?

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送到了别人床上。

有些后怕的她,开始在屋里搜寻摄像头之类的。

要是被人刻意录下来,那自己这个新县长也将会彻底成为政治傀儡。

“美女,这玩意你还要吗?”

“不要我就收下了,毕竟是我的第一次啊。”

也把衣服穿好的元朗,看着床单上那抹鲜红。

很不要脸的说着,讲真的,如果真能娶这种美女做老婆。

就是让元朗做大官赚大钱他也愿意…“滚呢…”看到那抹鲜红梅花,被元朗用剪刀剪了下来。

曹清瑶的气压又升上来了,歇斯底里的怒吼一声。

这又何尝不是她的第一次,怎么就稀里糊涂被一个陌生人拿了。

刹那间眼眶泛红,泪水即将夺眶而出。

下来的时候,领导说基层难混要小心点。

可也没想过这么难混啊,才第一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哎,你别哭嘛,大不了我不去告你了。”

“我吃点亏,你给我五千块钱,就当给我第一次封个喜钱了。”

“你别觉得贵,在某些特殊行业,我这种雏鸟第一次都会给喜钱的。”

元朗凑过去,满脸贱相,一本正经的出声道。

不知情的以为他吃了多大的亏呢,不过细算下来,他确实吃亏了。

毕竟女人第一次都可以后期修复的吗,元朗这第一次怎么补?

用嘴补吗?

“叮铃铃…”这时曹清瑶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本地县委书记洪志国的电话。

她第一时间没接,而是用吃人的眼神瞪着元朗。

语气冰冷的一字一句道:“昨晚的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

“在这之前,你最好给我忘干净,敢出去乱嚷嚷,我让你…”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元朗首接伸出手道:“不给喜钱,封口费总得有吧?”

“反正这是我家,是你入室劫我的色。”

“不给钱我出门就去公安局,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你放心,哥们在政府部门有人,看谁先把谁送进去。”

倒不是元朗缺这个钱,而是要用钱让对方明白。

自己就是个贪财好色的***小人,没有组织团伙干别的违法乱纪的事。

不然自己宿舍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美女,还跟自己发生了关系。

怕对方还以为是自己组织团伙,预谋作案呢。

虽然自己仕途前程尽毁,但好歹还能去山里混吃等死。

要是真被认定团伙预谋作案,他可不想跟马县长一样,跨行当歌手去唱铁窗泪。

“好,好的很,你这种垃圾,真是给我长了见识。”

“等我查清楚昨晚的事,我让你今天吃进去多少,都给我吐出来。”

果然,曹清瑶肉眼可见的被气的脸色煞白。

胸脯也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从包里抽出几千块,摔在了元朗脚下。

怒斥几声后,摔门离去,昨晚的鱼水之欢。

对两人来说,来的是那样的莫名其妙啊。

“我这算是把自己卖了吗?”

捡起地上散落的钞票,元朗闻了闻钱上的余香。

喃喃自语一声后,起身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大孤镇赴任。

昨晚的事,元朗明显占着便宜了,自己也己经被发配了。

更没有被人下套的价值了,还是这种绝色美女。

元朗自认为目前的自己,还不值这么高的血本。

所以啊,大概率是那女的被下套了,可这套为什么便宜了自己?

元朗想不通,也懒得去想了,任那个女人查去吧。

如果真是个套,那女的就算长的再漂亮,也不可能查的出来。

你以为你是津阳县的县长啊?

还查个水落石出?

当曹清瑶孤身一人出现在津阳县政府大院门口时。

便看到县委书记洪志国,带着县里西套班子成员。

在门口笑***的迎接着自己,看着那张鞋拔子脸。

曹清瑶就忍不住想要反胃呕吐,内心严重怀疑。

昨晚自己的事,就是这老东西搞出来的。

“曹县长,你还真是轻车路简啊,昨天听市里领导说,您只身赴任。”

“我还给县里的同志说,以后要向你学习啊。”

“领导干部带头贯彻,省里下发的避免***的条文条例。”

“你可是个好榜样啊…”一见面,县委书记洪志国就是一顿官方口吻的马屁。

“马书记,听你这意思,昨天你就知道我到县里来了?”

过滤掉废话文学后,曹清瑶很敏锐的捕捉到这个让她有些敏感的信息。

“呵呵,我在津阳县从科员做到书记,快二十年光景了。”

“新干部上任,我就是想不知道都有些难呢。”

洪志国轻笑一声,故作高深莫测的出声道。

这句话是在给新县长亮肌肉,告诉她这是我的地盘。

而曹清瑶理解的却是,自己昨晚被人稀里糊涂的从酒店带走。

一定是面前这个县委书记搞得鬼了。

“不错,很好,洪书记可真是有点意思哈。”

曹清瑶忍着内心的怒意,咬着牙阴阳怪气的讽刺回应着。

就算知道是对方又如何?

她现在手上没有证据。

只有等上任掌控局面后,才能将这件事彻底查清。

到时候不仅这个县委书记,还有那个小畜生,都得一块去死。

而在去礼堂走流程的半路上,洪志国看向旁边的秘书询问道:“昨天公安局找到人没有?”

赵鹏脸色复杂的摇摇头,回应道:“没,马县长下台了,公安局的那个局长有点出工不出力。”

听到这话,洪志国皱起眉头嘀咕道:“那这个花瓶县长,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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