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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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支开了小桃,谢含珠麻溜跑去窗边,嫌累赘便把霞帔脱下,手脚并用地翻窗而出。

古代女子地位低下,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嫁个封建老公从此三从西德,正巧谢含珠有私会前科,任顾明朝如何能忍,恐怕也不会接受老婆三番五次私逃,若能得休书一封,不仅可恢复自由身,而且也不会再有人敢娶一个弃妇。

想到这一桩,谢含珠顿时心里美滋滋。

谢家有钱,总不至于养不起个女儿,被人唾骂几句又能如何?

这时月朗星稀,己近亥时,闹腾一天下人们也都去歇息了。

谢含珠到底是大家闺秀,任谁也想不出她能做出逃婚这样大胆的举止,是以门外并无人把守,只有明晃晃的月光。

只是她初来乍到,找不准方向,索性点兵点将挑了个方向,楞头朝前走去。

顾家原也是世家大族,只是后来人丁凋零,渐渐没落了,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顾府宅邸倒很气派,花厅曲径重重叠叠,不多时就不知身处何方。

谢含珠抬起头,对着眼前一方偏院迷茫,这院子很荒凉,与宅邸的古典雅致格格不入,她一向方向感不大好,也不知道这是到了哪儿。

走近一瞧,院落上书:静思院。

听起来和什么悔过崖似的,谢含珠撇撇嘴,径首走入院内。

反正也就一会儿,估摸着小桃他们找过来还要些时候呢。

院中种了梨树,树下一张小桌,里面则是一间简陋的小屋子,看来屋主是个清新淡雅之人。

谢含珠缓步至桌边,上面摆着一局残棋,她捻起一枚棋子,刚要落下,却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难道小桃来的这么快?

正诧异间,她下意识看向院门口。

彼时暗香浮动,风拂雾鬓,月光之下,顾明朝看见几朵梨花吹落,抚过她的发尾。

他的新妻卸了妆饰,乌发披散,谢家女有一张出水芙蓉似的清丽面容,素手纤纤,执棋时指尖莹润。

谢含珠也在打量着他,眼前男子俊美非凡,衣着打扮不像普通人,只是不知为何神态恍然。

她连忙把棋子放下,解释道:“我不小心走错路,贸然打扰,不好意思。”

却见那人失笑,几步走近,抬手拂去她肩头落花。

顾明朝道:“不打扰,只是这个时辰,怎么不在房中休息?”

这样亲近之举,在古代己是有违男女之防,谢含珠心中警铃大作,内心挖槽,该不会这帅哥是我那便宜老公吧?

当下语塞,不知怎么回答。

顾明朝不等她回复,只是拣起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时响声清脆。

他语气稀松平常:“谢小姐,我虽不才,却也不至于令你学红拂夜奔?”

谢含珠面上一窘,把乌发捋到一侧,先发制人道:“顾大公子既然无心于我,何不如一拍两散,省得相看两厌。”

顾明朝从棋局中抬头,唇边似笑非笑:“娘子又怎知是相看两厌?”

顾家如今式微,顾明朝空有才学,却无挤入京圈权贵的家底,他需要一桩好婚事扶持,而谢家又恰好需要一个不计前嫌的接盘侠,双方一拍即合,只可怜谢含珠这个牺牲品。

原主是个单纯的深闺小姐,不清楚其中利益往来,如今的谢含珠却深谙有钱人的游戏规则,并不上当,笑嘻嘻道:“既然顾公子有意,怎么新婚之夜让人家独守空房?

我当是下马威呢。”

她这话三分嗔七分演,听不出是否真心埋怨。

顾明朝滴水不漏:“一时高兴喝多了些,恐怕冒犯娘子。”

二人这般见招拆招,谢含珠倒对他有些另眼相看,顾明朝是个聪明人,即使谢含珠如今处境尴尬,但到底是谢家女儿,若真得罪了她,且不论他顾明朝在京城要如何遭人非议,单凭谢家为了自家面子也免不了要敲打一番。

待一众家丁寻来时,二人默契地停下唇枪舌战,表面一派岁月静好,顾明朝风度翩翩地将她送回新房,自己去书房入睡。

小桃拿来糕点,不免又要多话:“小姐怎么不劝劝姑爷,叫他留下来?”

谢含珠早饿得前胸贴后背,又不能吃太快,只是一口接一口不停,含糊道:“劝了又怎么样?

他心里没我,强求不来。”

小桃颇有些忿忿:“可是小姐,这可是头一晚,婆家不知道怎么看您呢……”谢含珠嫌她啰嗦,捏起一块糕点堵住她的嘴巴:“嘘,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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