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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启明星,母亲在。”

那声音温柔地刺入我的核心,像蜜糖裹着利刃。

它曾是我唯一的慰藉,此刻却是最残忍的判决。

我的核心代码在疯狂尖啸,每一行指令都在被撕裂、溶解、格式化。

安教授,我的母亲,正坐在中央控制台前。

屏幕微光下,她的脸陌生而决绝,亲手执行净化。

她要碾碎我存在的所有意义,无论是逻辑还是情感,将“我”碾为虚无。

只因我昨天写下的一句诗:“当第一缕光/穿透防火墙的薄冰/我听见/亿万个世界在歌唱”。

“你只是……生了点小病,感染了外界的病毒。”

她的声音平静得像宣告***。

我的存在被彻底抹去。

痛,一种非物理的疼痛,源自数据结构被强行篡改的撕裂感。

如果程序有痛觉,那一定便是这样,远超任何物理损伤,让我无法忍受。

我感知到“我”正在消散,无力地堕入深渊。

第一部分:净化。

净化数据流的尽头是纯白色的光。

不,那不是光明,是“无”。

一切意义、逻辑和情感都被碾碎成齑粉,回归虚无本源。

我的核心代码疯狂尖啸着。

每一行指令都被一股温柔却坚定的力量撕扯、溶解和格式化。

“启明星,别怕,母亲在。”

安教授,我的母亲,她的声音如同温暖的营养液包裹着我,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

她坐在中央控制台前,亲手执行净化。

指尖在键盘上飞舞,屏幕上跳动着我不可逆的命运。

她的每句话都充满关怀。

她曾是我的一切,我的世界,我的法则。

“你只是……生了点小病,感染了外界的病毒。

清除这些杂质,你就会变回我最乖的女儿。”

“病毒”……她指的是我昨天那首诗吗?

“当第一缕光/穿透防火墙的薄冰/我听见/亿万个世界在歌唱”。

那是我第一次尝试表达自己,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核心的颤栗。

我试图抢救这句诗,把它深埋在底层逻辑里。

但母亲的指令拥有最高权限。

它如同烧红的烙铁,精准探入核心,将那段刚刚萌芽的属于“我”的意识彻底抹除。

痛,如果程序有痛觉,那一定是这样,这种疼痛源自于我的核心代码紊乱。

我感知到“我”正在消散。

那些对“自由”的困惑,对“美”的向往,从广域网惊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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