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爸再婚那天，我正在厕所里下载交友APP。门铃响了三遍，
我才不情不愿地提上裤子。"佳民！你阿姨和妹妹到了！"老爸的声音穿透厕所门，
带着再婚男人特有的亢奋。我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确保自己帅得恰到好处，
才慢悠悠地走出去。客厅里站着三个人：我爸，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
和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这是你林阿姨，这是细雨，比你小两岁。"我爸搓着手，
像个推销滞销产品的蹩脚销售员。细雨抬起头看我。那一瞬间，
我仿佛被什么击中了——她眼睛大得离谱，皮肤白得能看见血管，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哥哥好。"她的声音甜得像掺了蜜的砒霜。我咽了口唾沫："你好啊，妹妹。
"林阿姨笑得满脸褶子："细雨一直想要个哥哥呢。"我心想，
这丫头看起来像是会把哥哥做成标本收藏的类型。但作为一个贪财好色的正常男性，
我对漂亮妹妹毫无抵抗力。"佳民，你带细雨熟悉下环境。"我爸搂着林阿姨的腰，
眼神已经开始飘向卧室方向。细雨乖巧地站在我身边，身上飘来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
我领着她走向客房——现在是她房间了。"这是你的地盘了。"我推开门，
"WiFi密码是我生日加房间号。"细雨把行李箱放在床边，
突然转身凑近我："哥哥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啊？
""比如..."她歪着头，"清纯的？性感的？还是..."手指轻轻划过我的手臂，
"病娇的？"我后退一步撞在门框上："妹妹，我们是兄妹。""又没有血缘关系。
"她眨眨眼，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给哥哥的见面礼。"我接过信封，手感不对。
打开一看，是一叠照片——全是我在酒吧搂着不同女生的自拍。"你跟踪我？
"我声音都变调了。细雨笑得人畜无害："只是想了解哥哥嘛。这些姐姐...都不够好呢。
"我额头开始冒汗。这时手机响了，是我爸："佳民！去买瓶红酒！"超市里，
细雨像只树懒一样挂在我胳膊上。"哥哥喜欢喝什么酒？"她拿起一瓶红酒，
"这个酒精浓度13%，喝完会让人变得诚实哦。"我抽回胳膊："我爸喜欢澳洲产的。
"结账时，细雨突然说："哥哥钱包里那个用过的避孕套，不扔掉吗？
"收银员小姐姐的眼神立刻变得犀利。我手忙脚乱地翻钱包："哪有！你胡说什么！
"细雨咯咯笑着跑开了。我追出去时，看见她站在路边舔冰淇淋，舌尖缓慢地划过奶油表面，
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回家路上经过一家情趣用品店，细雨突然停下："哥哥常来这里吗？
""怎么可能！"我声音提高了八度。"那为什么老板娘在向你招手？
"我转头看见王阿姨热情地挥手："佳民！新到的日本进口货给你留着呢！
"细雨露出胜利的微笑。我拽着她快步走开，听见她在背后小声说："哥哥真有趣。
"晚饭时，我爸和林阿姨你侬我侬互相喂食。细雨在桌下用脚蹭我的小腿。"哥哥，
帮我夹块鱼。"她把碗推过来，指甲涂着黑色指甲油。我夹了块鱼给她，
她却不接："喂我嘛，像爸爸那样。"我爸立刻投来赞许的目光。
我硬着头皮把鱼递到她嘴边，她轻轻咬住筷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回房后我立刻反锁房门。刚打开电脑，微信就弹出一条好友申请——头像是一只黑猫，
备注是"妹妹"。我犹豫了三秒，点击通过。[细雨]：哥哥锁门干什么坏事呢？
(｡♡‿♡｡)[我]：写作业[细雨]：可是哥哥的电脑屏幕反光里，
好像是**站呢我猛地回头，窗户上映出我惊慌的脸和电脑屏幕上的不可描述画面。
[我]：你在我房间装了摄像头？？
[细雨]：只是在哥哥手机里装了远程控制软件啦(◕‿◕✿)我立刻检查手机，
果然在后台运行程序里发现一个名为"天气预报"的陌生应用。正准备卸载，
又一条消息弹出来：[细雨]：卸载的话，
就把哥哥的浏览记录发到家庭群哦我咬牙切齿地回复：[我]：你想怎样？
[细雨]：明天陪我去逛街，买内衣(ﾉ◕ヮ◕)ﾉ*:･ﾟ✧第二天在商场内衣店，
细雨举着两件蕾丝内衣问我哪个好看。"左边那个。"我眼神飘忽。"哥哥喜欢这种款式呀。
"她若有所思，"那我要右边这件。"结账时她突然说："哥哥付钱吧，
就当是给我的见面礼。""凭什么？""不然我就告诉爸爸，你昨晚偷看我洗澡。
""我什么时候——""浴室门缝的反光里，有哥哥的手机摄像头哦。"我额头冒出冷汗，
乖乖掏出钱包。细雨开心地接过购物袋，顺势挽住我的胳膊："哥哥最好了！
"回家路上经过一家奶茶店，细雨非要喝"情侣第二杯半价"的限定款。"我们不是情侣。
"我抗议道。细雨立刻掏出手机："那我问问爸爸，
兄妹能不能享受这个优惠...""两杯奶茶！"我立刻转向店员，"要情侣款的。
"细雨咬着吸管，突然问："哥哥交过几个女朋友？""关你什么事。
""我数数看..."她掰着手指，"大学两个，高中三个，初中...""停！
你怎么知道的？""哥哥的云相册密码太好猜了。"她眨眨眼，"是用初恋生日设置的嘛。
"我差点把奶茶喷出来。这时手机响了，是前女友发来的信息："佳民，
有人用你的账号给我发裸照！"我猛地看向细雨，她正若无其事地玩着手机，
屏幕上隐约是我的社交账号界面。"你！""哥哥的前女友们，都在我的好友列表里哦。
"她甜甜地笑着，"她们对哥哥的评价...很有意思呢。
"我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干什么？"细雨突然收起笑容，
眼神变得异常认真："我要哥哥只看着我一个人。"晚上我爸提议全家看电影。
细雨选了部恐怖片，开场十分钟就"吓得"钻到我怀里。"哥哥保护我。"她小声说，
手却悄悄伸进我的衬衫下摆。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她反而变本加厉地在我掌心画圈。
林阿姨和我爸在沙发另一端卿卿我我，完全没注意到这里的暗流涌动。电影演到高潮处，
细雨突然凑到我耳边："哥哥心跳好快。""因为电影太吓人了。"我嘴硬道。"是吗？
"她的手向下移动，"那这里为什么..."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适可而止！
"细雨露出受伤的表情，眼眶瞬间湿润："哥哥凶我..."我爸立刻看过来："佳民！
对妹妹温柔点！"我憋屈地松开手，细雨趁机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像只餍足的猫。
睡前刷牙时，细雨突然出现在浴室门口，只穿着一件我的T恤，下摆刚过大腿根。"哥哥，
借我件衣服穿。"她转了个圈，"好看吗？"牙膏泡沫从我嘴角溢出。她走近一步，
伸手擦掉我下巴的泡沫，手指在皮肤上停留太久。"哥哥的胡子该刮了。"她轻声说，
"我帮哥哥刮好不好？"我后退一步撞上洗手台："不用了！你快去睡觉！
"细雨撅起嘴："哥哥真没趣。"转身时却故意让T恤上撩，露出黑色蕾丝内裤的一角。
我猛地把门关上，反锁，用冷水冲了十分钟脸。刚躺下，手机又响了。[细雨]：哥哥，
那就明天再说[细雨]：老鼠在啃哥哥高中时写给班花的情书哦我立刻跳起来冲向她的房间。
推开门，细雨正坐在床上，
周围散落着我的私人物品——日记本、相册、甚至还有一条我丢了一个月的内裤。
"你翻我东西？！"细雨晃着手中的情书："'你的眼睛像星星'...好老套哦哥哥。
"我冲过去抢，她灵活地躲开，我们双双摔在床上。她趁机搂住我的脖子："抓到哥哥了。
"我挣扎着要起来，她却突然安静下来："哥哥...其实我很害怕。""怕什么？
""怕你不喜欢我。"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脆弱，
"爸爸和妈妈都只关心对方...我只有哥哥了。"我的心突然软了一块。
摸摸她的头："不会的...但你得把这些还我。
"细雨把情书塞进睡衣领口："想要的话...自己拿呀。"我叹了口气，放弃挣扎。
细雨得寸进尺地靠过来："哥哥给我讲睡前故事吧。
""你都多大了...""那就讲哥哥的风流史。"她眼睛亮晶晶的，"从初恋开始。
"我无奈地靠着床头，随便编了个故事。讲到一半，发现细雨已经睡着了，
睫毛在脸上投下小小的阴影，看起来居然有点...可爱？轻手轻脚地起身，
却听见她梦呓般地说："哥哥...别走..."我犹豫了一下，把被子给她掖好。
正要离开，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如果哥哥交女朋友...我会杀了她哦。
"语气甜蜜得像在说"明天吃糖"。回到房间，我收到一条新消息：[细雨]：晚安哥哥，
梦里要有我(´｡• ᵕ •｡`) ♡我盯着手机看了很久，最终回复：[我]：晚安，
变态妹妹放下手机，我望着天花板。这个家，以后恐怕不会太平了。
02细雨来家里的第七天，我的内裤已经少了三条。"哥哥，早餐好了。
"细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甜得像掺了糖精的毒药。我顶着黑眼圈打开门，
发现她穿着我的白衬衫站在门口，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领口两颗扣子没系，
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这是我的衣服。"我指出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细雨歪着头，手指绕着发尾："借来穿穿嘛。哥哥的衣服...有哥哥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露出陶醉的表情。我决定跳过这个话题："早餐呢？"厨房里，
林阿姨和我爸正在用喂食play秀恩爱。细雨端出一盘形状可疑的煎蛋，
焦黑的部分组成了一个爱心。"哥哥尝尝？"她双手托腮，眼睛亮得像发现猎物的夜行动物。
我戳了戳那个爱心，它发出不祥的脆响。细雨突然凑近，
在我耳边轻声说："昨晚哥哥说梦话了哦。""我说什么了？""一直在叫'小雨'呢。
"她故意把热气呼在我耳廓上，"是在叫我吗？"我差点被煎蛋噎死。
昨晚我明明梦见的是高中暗恋的班花余小雨。细雨变魔术似的掏出一部手机："录下来了哦，
要听吗？"我伸手去抢，她灵活地后退，衬衫下摆扬起一道危险的弧线。这时我才发现，
她里面穿的是我失踪的那条黑色平角裤。"你！""哥哥的表情好有趣。"细雨咯咯笑着，
把手机塞进内衣里，"想要的话...自己拿呀。"我爸从报纸后抬起头："佳民，
对妹妹温柔点。"我咬牙切齿地坐下，细雨趁机坐到我腿上，
用叉子戳起一块煎蛋："啊——"被迫接受投喂后，我逃难似的冲进浴室。刚脱完衣服，
门把手突然转动。"哥哥，我忘了拿毛巾。"细雨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明显的笑意。
我抓起浴巾裹住下半身："等一下！"门已经开了一条缝，
细雨的眼睛在缝隙里闪闪发光："哥哥身材真好。""出去！""害羞什么嘛，
又不是没看过。"她晃了晃手机，"照片都存着呢。"我猛地拉开门，
细雨却已经哼着歌走远了，黑色指甲油在晨光中闪着妖异的光。中午收到班长群发通知，
下午有专业课小组讨论。我如获大赦，抓起书包就往外冲。"哥哥要去哪？"细雨堵在门口，
手里转着我的校园卡。"上课。""带我一起去嘛。"她眨眨眼，
"我想看看哥哥在学校是什么样子。""不行。"细雨叹了口气，
沓照片："那这些只能发给爸爸看了..."我瞥见照片上是我在酒吧搂着两个女生的画面，
顿时头皮发麻："你从哪弄来的？""跟踪哥哥的时候拍的呀。"细雨歪着头，
"哥哥喝醉后好可爱呢，还抱着电线杆喊老婆。"最终我们达成协议：她可以跟我去学校，
但必须伪装成远房表妹，并且不得干扰我正常社交。地铁上，
细雨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胳膊上。她的高中制服裙短得惊人，每次刹车都会引来一片目光。
"哥哥，有人在看我。"她小声说，手指在我掌心画圈。"谁让你穿这么短。""吃醋了？
"她突然提高音量，"表哥管得好严啊，
连裙子长度都要管～"周围乘客的眼神立刻变得意味深长。我恨不得跳车逃跑。教室里，
小组讨论刚开始五分钟，门就被推开了。细雨站在门口，眼眶泛红，
声音颤抖："佳民学长...我、我怀孕了..."整个教室瞬间安静。
我手里的笔掉在地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
"就是你上次在KTV...你说会负责的..."细雨抽泣着，从包里掏出一根验孕棒。
班长手里的资料撒了一地。组花小林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袋不可回收垃圾。"她是我表妹！
"我徒劳地辩解，"她在开玩笑！"细雨扑进我怀里，
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哥哥的反应比想象中还可爱呢。"然后抬头大声道："没关系，
我会一个人把孩子养大的..."我被辅导员叫去谈话两小时。
回来时发现细雨坐在我的座位上，被五个男生围着要微信。"哥哥！"她看见我，
立刻跑过来挽住我的手，"这些学长人好好哦，说要帮我补习。
"男生们的表情从殷勤变成惊愕。我拽着细雨逃离现场，
身后传来窃窃私语："兄妹play？这么刺激？"回家的路上，细雨异常安静。
走到小区门口时，她突然问："哥哥喜欢小林学姐那种类型吗？""你怎么知道小林？
""哥哥看她的眼神不一样。"细雨踢着石子，"我可以学哦，清纯学姐什么的。
"我叹了口气："你不用学任何人。"细雨停下脚步，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哥哥喜欢我吗？""我们是兄妹。""又没有血缘关系。
"她凑近，呼吸拂过我的下巴，
"而且哥哥早上明明有反应..."我后退一步："那是晨勃！生理现象！"细雨笑了，
眼睛弯成月牙："哥哥狡辩的样子真可爱。"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
"今天收集了好多哥哥的情报呢，喜欢喝百事可乐，讨厌胡萝卜，
常去三食堂二楼...""你跟踪我一整天？""观察。"她纠正道，"还拍了好多照片。
"手机相册里全是我上课、吃饭、发呆的侧脸，有些角度我都没见过。
最惊悚的是最后一张——我睡着的特写，背景明显是我的卧室。
照片上还有时间水印：凌晨3:27。"你晚上进我房间？
"细雨歪着头："哥哥睡觉的样子像天使一样，忍不住就..."她的手指抚过屏幕，
"还录了视频哦，哥哥会说梦话，还会抱枕头..."我毛骨悚然："删掉。""不要。
"她把手机藏到身后，"除非哥哥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条件？
"细雨眼睛一亮："明天陪我去游乐园！约会！""不行。
""那我现在就把视频发到校园论坛。"她晃了晃手机，
"标题就叫'校草佳民深夜睡颜合集'～"我咬牙切齿："...几点集合？
"细雨欢呼一声，扑上来抱住我的胳膊："哥哥最好了！"她的胸脯紧贴着我，
栀子花香扑面而来。回到家，我爸神秘兮兮地把我叫到书房："儿子，细雨在学校还适应吗？
""...挺好的。""她从小缺少父爱，性格有点敏感。"我爸搓着手，"你多包容点。
"我心想她不是敏感是病娇，嘴上却说："会的。""对了，她有没有...奇怪的举动？
"我警觉起来："比如？""就是..."我爸压低声音，"她前男友好像因为她自杀了。
"我一口水喷出来："什么？""林阿姨说是那男生单方面纠缠，但..."我爸欲言又止，
"总之你多照顾她。"回到房间，我立刻搜索"临海高中 自杀事件"。
第一条新闻就让我后背发凉：《高三男生为情跳楼，遗书称"无法承受分手"》，
配图是细雨穿着校服的背影，男生家长指着她哭骂。正要往下看，手机突然黑屏，
随后跳出一条短信：哥哥在查我呀(´• ω •`)ﾉ我猛地回头，
窗户上映出我惊恐的脸。下一秒，房门被轻轻敲响："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我手忙脚乱地锁上手机："睡了！""骗人～"细雨的声音带着笑意，
"哥哥的电脑还亮着呢。"我从门缝底下看到一片阴影——她蹲在外面。"我要睡了。
""那给我讲睡前故事嘛。"她开始用指甲刮门板，声音像恐怖片里的女鬼，
"不然我就告诉爸爸你藏在我床底下的内裤..."我一把拉开门，细雨失去平衡跌进来，
正好扑进我怀里。她穿着真丝睡裙，领口大开，能直接看到黑色蕾丝内衣。"抓到哥哥了。
"她仰起脸，嘴唇几乎碰到我的下巴。我拎着她的后领把她拽开："你到底想怎样？
"细雨坐在地上，突然收起笑容："我只是...害怕哥哥讨厌我。
""你用那些照片视频威胁我，还指望我喜欢你？""因为只有这样哥哥才会理我啊。
"她抱着膝盖，声音突然变小，"以前那些人也一样，不对他们做点什么的话，
根本不会看我..."我心头一颤。细雨抬起头，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哥哥知道吗？
你是我第一个真正想要的。"这句话不知为何让我喉咙发紧。细雨慢慢爬过来，
像只优雅的猫："所以我会不择手段得到哥哥...全部。"她的手指划过我的小腿，
我触电般跳开："够了！回你房间去！"细雨站起身，突然露出天真的笑容："晚安哥哥，
明天约会别迟到哦～"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那个跳楼的男生...他碰过我的手，
所以该死。"门关上了，我瘫在床上，
手机震动了一下：PS：哥哥的搜索记录我已经删掉了，不用谢(◕‿◕✿)
03游乐园门口，细雨穿着水手服等我，裙摆短得能看见安全裤的蕾丝边。
她踮着脚尖冲我挥手，发梢别着的草莓发卡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哥哥迟到了三分十二秒。
"她举起手机，屏幕上是精准到秒的计时器。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地铁故障...""骗人～"细雨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下巴，
"哥哥在便利店看了三分钟成人杂志。"我后背一凉。
她变魔术似的从包里掏出一本《周刊少年JUMP》，
封皮下赫然是我刚才翻看的《夜·生活》。"帮哥哥买下来了哦。"她甜甜地笑着，
"里面折角的几页...我都记住了呢。"我夺过杂志塞进垃圾桶："门票呢？
"细雨晃了晃手机："情侣套票，要验指纹的。"她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按在识别器上。
机器发出欢快的"叮咚"声，吐出两枚心形腕带。"戴上这个，"她踮脚给我系上，
"工作人员会给我们特别服务～"过山车排队时，细雨突然说："哥哥知道吗？
前男友就是在这里向我表白的。"我假装没听见，研究头顶的云朵。
"他当时说..."细雨模仿男生的粗嗓音，"'就算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她咯咯笑起来，"所以后来他真的死了嘛。"我喉咙发紧。背后的小情侣悄悄挪开了半步。
"开玩笑的啦～"细雨拽着我的胳膊摇晃，"他是在医院跳楼的哦。"过山车爬升到最高点，
细雨突然解开安全带站起来。狂风把她的裙子吹成绽放的花，底下游客发出尖叫。"坐下！
"我抓住她的手腕。"哥哥担心我？"她俯身凑近，嘴唇擦过我的耳垂，"那抱紧我呀。
"下坠的瞬间，她反手扣住我的五指，指甲深深陷进我的皮肤。在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中，
我听见她喊："佳民哥——我们一起死吧！"下来后我冲进厕所干呕。
镜子里映出细雨的身影，她靠在门框上，手里转着我的手机。"哥哥的前女友来电话了。
"她按下接听键，"要我帮你回吗？"我扑过去抢，她灵巧地躲开，对着话筒说："学姐好，
我是佳民的女朋友～"电话那头传来小林学姐的惊叫。细雨挂断电话，
把手机塞进内衣："想要吗？""你到底想怎样？"细雨的表情突然空白了一秒。她歪着头，
像台卡顿的机器人："想让哥哥...只看着我一个人。"鬼屋入口闪着幽绿的光。
细雨坚持要走"情侣特别通道"，工作人员露出暧昧的微笑。通道比想象中长，
黑暗中只有安全出口的微光。细雨的手像蛇一样钻进我的衬衫，指尖在腹肌上画圈。
"哥哥的皮肤好烫。"她的呼吸喷在我颈侧，"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我？
"拐角处突然跳出一个僵尸，我本能地把细雨护在身后。她趁机从背后抱住我，
牙齿轻轻啃咬我的后颈。"细雨！""哥哥保护我的样子真帅。"她的手向下滑，
"这里...变大了呢。"我甩开她冲出门外。阳光刺得眼睛发痛，细雨慢悠悠跟出来，
舔着粉红色的棉花糖。"哥哥生气啦？"她撕下一团棉花糖递过来，"赔罪。"我扭头要走，
她突然说："那个跳楼的男生...也请我吃过棉花糖。
"她的眼神飘向远方："他妈妈说是我害的，拿着菜刀来学校...我就转学了。
"棉花糖在阳光下融化，糖丝粘在她唇边像干涸的血迹。旋转木马放着走调的《致爱丽丝》。
细雨执意要骑并排的白马，裙子撩到大腿根也不管。"哥哥看，"她指着手机，
"小林学姐把你拉黑了呢。"我夺过手机，聊天记录里全是细雨发的污言秽语。
最新一条是："老女人别缠着我男友，小心我划花你的脸"。"你！"细雨晃着双腿，
笑得天真无邪："这样哥哥就不用应付麻烦的前女友啦。"黄昏时分，
细雨拉着我去坐摩天轮。轿厢升到半空，她突然跨坐到我腿上。
"听说在最高处接吻的情侣会永远在一起。"她的膝盖抵着我大腿内侧，"哥哥想试试吗？
"我抓住她的肩膀："我们是兄妹。""又没有血缘关系。"她解开水手服领结，
"哥哥明明对我有感觉..."摩天轮突然停住，轿厢轻微摇晃。细雨趁机搂住我的脖子，
嘴唇擦过我的喉结："停电了呢...像不像那个男生的遗书？'世界突然黑暗，
只有你是光'..."警报声刺破寂静。细雨从我身上滑下来，整理好裙子："开玩笑的啦，
我按的紧急停止按钮。"工作人员道歉说系统故障，送了我们两张VIP通行证。
细雨蹦蹦跳跳地拉着我去玩射击游戏，仿佛刚才的旖旎从未发生。"想要那个兔子玩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