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今晚加班到十点，我撑着伞走在淮海路上。雨下得很大，
像老天爷在哭他买的股票又跌停了。"操，这破雨。"我嘟囔着，突然看见路边躺着个人。
是个女人，穿着高档西装裙，倒在积水里。长发散开，像泼墨一样浮在水面上。"喂！小姐！
"我蹲下拍了拍她的脸。没反应，但还有呼吸。我犹豫了三秒。
管闲事"；第二秒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百达翡丽；第三秒看清了她的脸——精致得像PS过的，
睫毛长得能当牙刷。"算我倒霉。"我把伞夹在脖子下，一把抱起她。她轻得像个空酒瓶，
浑身酒气里混着高级香水味。我的出租屋离这不远，一室一厅，乱得像被哈士奇装修过。
我把她扔在床上，才发现她的丝袜勾破了，高跟鞋少了一只。"该不会是被人下药了吧？
"我摸了摸她额头，有点烫。我倒了杯温水，扶起她："喝点水？"她突然睁开眼，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那眼神像刀子，又冷又利。"你是谁？"她问。"雷锋。"她松开手，
环顾四周，目光在我的脏袜子和泡面碗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我脸上。"这是你家？
""不然呢？希尔顿总统套房？"她试图站起来，又跌坐回去。"我手机呢？
""你倒在路边时身上就剩半条命了，还手机。
"我从她西装口袋摸出个最新款iPhone，"喏，泡水了，估计得换。"她接过手机，
按了几下，果然开不了机。"今天几号？""7月22。""2025年？""不然呢？
1925年？"我忍不住问，"你该不会是穿越来的吧？"她没理我，挣扎着要下床。
我按住她："大姐，你这样子出门会二次扑街的。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帮你联系家人。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我叫红红。""艺名？""真名。""行吧红红，
我叫辉辉。你需要什么？救护车？报警？还是..."她冷笑："你胆子不小。
""我肾也不小。"她突然伸手摸我的脸。我愣住了。她的手很凉，像块玉。"你救了我，
"她说，"我要报答你。""以身相许？""比那更好。"她从胸前掏出一张名片，
"明天上午十点，来这个地方。"我接过名片，
上面烫金字体印着"红石集团 CEO 红红"。我的手抖了一下。"操，
你是那个...红石集团？做人工智能的那个？"她点头："市值三百亿的那个。
"我突然觉得膝盖发软。我居然把上海滩最年轻的女富豪捡回家了，还跟她讲荤段子。
我可能要因为左脚先踏进公司而被开除。"那个...红总..."我结巴了，
"我刚才都是开玩笑...""我喜欢你的玩笑。"她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门口，
"明天别迟到。"我赶紧扶住她："我送你回去。""不用。"她甩开我的手，
"我的车应该还在酒吧门口。""你这样能开车？"她回头看我，
眼神突然变得危险："辉辉，别让我等。"门关上了。我捏着那张名片，
感觉像握着一张中奖彩票，又像握着一颗定时炸弹。第二天，
我穿着唯一一套西装站在红石大厦前台。电梯需要刷卡，我被保安拦下了。"我找红总。
"我出示名片。保安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骗子："预约？""她让我十点来。"保安拿起电话，
低声说了几句，然后突然立正："辉先生，这边请。"专属电梯直通顶层。门一开，
红红坐在办公桌后，穿着白色西装，头发挽起，像个女王。"准时。"她看了眼手表，
"我喜欢。"我咽了口唾沫："红总...""叫我红红。"她推过来一份合同，
"签了这个。"我扫了一眼，是雇佣合同，职位是"私人助理"，月薪五万。
"这...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我看上你了。
"我腿一软："红总，我除了讲段子没什么特长...""我就喜欢听你讲黄段子。
"她俯身，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子，"签不签？"我看了眼合同上的数字，
又看了眼她领口若隐若现的曲线，大笔一挥："签！"红红笑了，
那笑容让我后背发凉："很好。现在你是我的了。"她按下桌上的按钮，
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走进来。"带他去换衣服。"红红说，"然后送他去我家。""等等，
"我慌了，"去你家干嘛？""履行助理职责。"她歪头，"怎么，怕了？
"我挺起胸膛："谁怕谁是小狗！"三小时后，我站在浦东一栋豪宅的客厅里，
穿着定制的西装，手腕上多了块劳力士。红红坐在沙发上，晃着红酒杯。"坐。
"她拍拍身边的位置。我小心翼翼地坐下，沙发软得像女人的胸。"辉辉，"她突然靠过来，
"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因为我帅？""因为你敢对我说真话。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领带，"我身边都是马屁精，没意思。
"我干笑："那我的工作内容是...""陪我。"她喝了一口酒，"吃饭，逛街，讲段子。
""就这？月薪五万？""还有..."她凑到我耳边，热气喷在我脖子上，"当我男朋友。
"我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红总，这玩笑...""不是玩笑。"她放下酒杯，
"我调查过你。28岁，普通家庭，月薪八千，爱泡吧，爱撩妹，但没固定女友。
"我后背发凉："你查我？""当然。"她微笑，"我的东西，我要了解清楚。
""我不是东西...不对，我是东西...操。"我挠头，"红总，
我们才认识一天...""时间不重要。"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感觉才重要。
我对你有感觉。"她的手很凉，但我的脸很烫。我想抽回手，但她握得更紧了。"红红，
"我叹气，"你到底想干嘛？""包养你。"她直白地说，"房子，车子，钱，都给你。
你只需要陪我。"我心跳加速。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软饭生活吗？但理智告诉我，
这事不对劲。"为什么是我？""因为你在我昏迷时没偷我的表。"她轻笑，
"还因为你讲段子的样子很可爱。"我看着她精致的侧脸，突然明白了什么叫"色令智昏"。
"行，"我咬牙，"但我有条件。""说。""第一，不签卖身契；第二，
我想走随时能走；第三..."我坏笑，"你得让我睡主卧。"红红大笑，那笑声像银铃，
但眼神却冷得像刀："成交。不过第三条..."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得看你表现。"她转身走向楼梯："你的房间在二楼左转第一间。七点晚餐，别迟到。
"我看着她摇曳的背影，突然觉得我可能签的不是雇佣合同，而是卖身契。晚餐时，
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富豪的生活"。长桌上摆满精致的菜肴，六个佣人伺候我们两个人。
红红换了一条红色连衣裙，像团火。她举杯："敬我们的新关系。"我碰杯："敬富婆。
"她挑眉："叫我什么？""敬美丽的红红女士。"她满意地笑了。酒过三巡，我开始放松，
本性暴露。"红红，"我啃着龙虾问，"你谈过恋爱吗？""没有。""为什么？太忙？
""因为..."她放下刀叉，"他们要么图我的钱，要么怕我的权。
"我点头："我既图你的钱，又怕你的权。"她笑了："至少你诚实。
""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实诚。"我擦擦嘴，"所以我能问问，你昨晚为什么倒在路边吗？
"她的笑容消失了："商业应酬，酒里被下了药。""操，谁这么大胆？""竞争对手。
"她轻描淡写，"不过他们今天已经破产了。"我打了个寒颤。
这女人说起让人破产就像说"今天天气真好"。"辉辉，"她突然问，"你谈过几次恋爱？
""数不清。"我得意地说，"哥可是情场浪子。""以后不是了。"她眯起眼，
"从今天起，你只属于我。"我后背一凉："红红，我们说好的，
不签卖身契...""放心。"她微笑，"我不会着你。我只要你心甘情愿。
"她起身走过来，坐到我腿上。我僵住了。她的手指划过我的喉结："辉辉，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什么游戏？""看你能坚持多久不主动吻我。"她凑近，
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赌一百万。"我心跳如雷。这女人太会了。
我咬牙："我赌我能坚持到..."话没说完，她吻了上来。那吻像她的人一样，
又甜又危险。分开后，她舔舔嘴唇："你输了。""操，你这是作弊。""我的人生信条是，
"她站起身，"想要的东西，直接抢。"那晚我失眠了。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
思考人生。我辉辉何德何能，居然被女富豪看上了。这是要走上人生巅峰，还是掉进盘丝洞？
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机铃声吵醒。是红红。"起床。"她说，"一小时后车库见。
"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发现衣柜里全是新衣服，尺码正好。这女人连我内裤尺寸都知道？
车库里有十几辆豪车。红红靠在一辆红色法拉利上，穿着皮衣，像个女杀手。"上车。
"她扔给我钥匙，"今天你开车。"我手抖："这车刮了怎么办？""再买一辆。
"她坐进副驾驶，"去外滩。"路上，红红接了几个电话，语气冷酷得像换了个人。挂断后，
她突然问我："辉辉，你会背叛我吗？"我差点踩刹车："这什么问题？""回答我。
""不会。"我说，"我虽然贪财好色，但有原则。"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笑了："好。
"车停在外滩，她带我进了一家高档餐厅。刚落座，一个西装男走过来。"红总，好巧。
"男人看着我说，"这位是？""我男朋友。"红红挽住我的手。
男人脸色变了："他就是个小白脸吧？"我刚要发作，红红先开口了："张总，
听说你公司最近资金链紧张？需要我收购吗？"男人灰溜溜地走了。我竖起大拇指："霸气。
"红红切着牛排："辉辉，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人。谁敢看不起你，就是看不起我。
"我心头一热。这感觉...还挺爽。下午，她带我去购物。只要我多看一眼的东西，
她直接买下。两小时后，我手上提满了袋子。"红红，"我无奈，"你这是养儿子呢？
""我乐意。"她试戴着一块表，"好看吗？""好看。"我点头，"但你戴什么都好看。
"她突然凑近："辉辉，你知道吗？你说谎时右眼会眨。"我僵住了。这女人太可怕了。
回程路上，她接到电话，说有急事回公司。司机来接她，她把法拉利钥匙给我："自己回家。
"我开车回到豪宅，发现安静得吓人。我好奇地四处转悠，不小心推开了红红的书房门。
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监控画面？我凑近一看，
差点叫出声——那是我在商场试衣服的画面！这时，手机响了。是红红。"书房好玩吗？
"她问。我冷汗直流："红红，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她轻笑，"记住，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隐私。"02我整晚没睡着——一闭眼就浮现她电脑上的监控画面。
早上七点，女佣敲门："辉先生，红总等您用早餐。"我顶着黑眼圈下楼。
红红坐在落地窗前，阳光给她镀了层金边。她穿着真丝睡衣，领口低得能看见锁骨下的痣。
"睡得好吗？"她抿了口咖啡。"像在太平间躺了一夜。"我抓起面包就啃，"红红，
书房那电脑...""监控？"她轻笑，"我装的摄像头比你想象的还多。
"面包卡在我喉咙里。她起身给我倒果汁，手指划过我后颈："别怕，
只在你常去的地方装了。酒吧、健身房..."她俯身在我耳边吐气，
"还有你前女友家楼下。"我差点把果汁喷出来："你变态啊？""这叫尽职调查。
"她坐回去，翘起二郎腿，"你去年追了三个月的Lisa，其实同时交往着健身教练。
"我哑口无言。她说得对，Lisa确实甩了我，理由是"你腹肌不够硬"。"今天日程。
"红红推来一张纸，"上午陪我开会，下午试礼服，晚上家宴。""家宴？""见我父母。
"她擦擦嘴角，"他们听说我包养了小狼狗，想看看货。"我腿一软："红红，
我们才认识两天...""三天。"她纠正，"够怀上孩子了。
"会议室里坐满西装革履的精英。我缩在角落当壁花，听他们讨论几个亿的项目。
红红像变了个人，言辞犀利，一个眼神就让副总冒汗。"医疗项目必须三季度上线。
"她敲着桌子，"王总监，你再拖工期，就带着团队滚去新疆分公司。"散会后，
她在洗手间堵住我："怎么不说话？""怕说错话被你发配新疆。"我扯松领带。
她突然把我推到墙上，高跟鞋踩住我的脚："那现在呢？"“更怕。”她咬了我脖子一口，
疼得我龇牙咧嘴："这是标记。从今天起，你身上只能有我的痕迹。"礼服店更离谱。
红红让我试了二十套西装，最后选了最贵的那套深蓝色。她自己换了条红裙，后背开到腰际。
"像婚礼礼服。"我嘟囔。"就是按婚纱改的。"她对着镜子转圈，"喜欢吗？
"店员们低头憋笑。我凑近她耳边："你爸妈知道你要嫁给我？""不。"她给我系领带，
"他们只知道你会死得很惨。"晚宴在郊外别墅。进门时红红挽住我手臂，
指甲掐进我肉里："记住，你是我在硅谷认识的AI专家。""可我是学市场营销的！
""闭嘴，专家。"她父母比我想象的和蔼。父亲是儒雅的老教授，母亲像老年版红红。
问题从"研究方向"问到"未来规划"，我胡诌得满头大汗。"小辉啊，"老爷子突然问，
"你觉得意识上传技术多久能实现？""呃...两年？"红红在桌下狠踩我一脚。
老爷子大笑："年轻人有魄力！红红说你保守，我看很激进嘛！"后来我才知道，
老爷子问的是行业公认至少二十年的难题。饭后阳台上，红红揪住我领子："两年？
你怎么不说明天？""你爸笑得挺开心啊。""因为他觉得你是个可爱的傻子。"她松开手，
突然笑了，"不过傻得挺招人疼。"月光下她的睫毛投下阴影，
我第一次发现她左眼角有颗泪痣。鬼使神差地，我亲了那颗痣。她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辉辉，"她声音发颤，"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我正想说话，她母亲突然出现："红红，
你二叔来了。"红红脸色骤变。二叔是个油腻中年男，
一见面就拍我肩膀："小伙子吃软饭啊？每月零花多少？"红红挡在我前面："二叔，
他是我未婚夫。"满场寂静。我差点咬到舌头——剧本升级了？"胡闹！"二叔摔了酒杯，
"你明明该和陈家联姻！"红红冷笑："那你嫁过去啊。
"争吵中我逐渐听明白：二叔想用红红联姻救他快破产的公司。老爷子看似中立，
实际在纵容儿子。回程车上，红红一直看文件。我偷瞄她侧脸，发现她在哭。
眼泪无声地往下掉，手里还批着季度报表。"靠边停。"我对司机说。车停在外滩。
我拽红红下车，指着对面广告牌——她代言的珠宝广告，十层楼高，美得像个女神。"红红，
你比所有珠宝都亮。"我扳过她的脸，"所以别为垃圾哭。"她呆呆看我，
突然揪住我衣领吻上来。那吻咸涩，混着她的泪水和我的震惊。身后传来司机尴尬的咳嗽声。
回家后她直接拉我进主卧。我慌了："等等，我们说好分房睡...""闭嘴。
"她甩给我一套睡衣，"今晚陪我睡觉，就睡觉。"床大得能踢足球。我们各占一边，
中间像隔着银河。半夜我被热醒，发现她像八爪鱼缠着我，头埋在我胸口。
月光下她的睡颜像个孩子。我轻轻摸她头发，突然理解了她的监控癖——大概孤独太久的人，
都想紧紧抓住什么。第二天我在咖啡香中醒来。红红端着早餐托盘，穿着我的衬衫，
光腿在窗前踱步打电话："对，收购价再压30%...没错，就是我二叔那家。
"她挂断电话，冲我眨眼："早安，未婚夫。""你认真的？""假的。"她喂我吃草莓，
"但气死二叔是真的。"我嚼着草莓，心想这女人真可怕。又心想，可怕得真带劲。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照片——我和红红在礼服店的合影。附言："离开她，
否则公开你的黑料。"我手一抖。红红瞥见屏幕，轻笑："我小姑发的。
她手里有你大学时在夜店跳脱衣舞的视频。""......""放心。"她抽走手机，
"今早我刚收购了她持股的传媒公司。"我彻底服了。这哪是谈恋爱，分明是加入特种部队。
下午红红带我去游艇会。她开游艇的样子帅爆了，海风吹起她的长发，像面红旗。"试试？
"她让我掌舵。我手忙脚乱，差点撞上旁边富豪的游艇。红红从背后环住我，手把手教操作。
她胸口贴着我后背，心跳快得像马达。"辉辉，"她突然说，"其实我不会游泳。""啥？
""小时候被二叔推进泳池，差点淹死。"她语气轻松，"所以后来我收购了他最爱的马场，
把马全送去了动物园。"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怕。夕阳把海水染成橘红，
她的眼睛像两簇火苗。回程时她让我开。我战战兢兢握方向盘，突然发现她在录像。
"拍我干嘛？""留念。"她微笑，"你第一次为我紧张的样子。"晚餐在米其林餐厅。
红酒上来时，红红从包里掏出个丝绒盒子："礼物。"是块表，比我见过的所有表都复杂，
表盘上镶着红宝石。"这...至少五十万吧？""三百万。"她给我戴上，
"里面装了GPS和心率监测。"我手一抖："所以又是监控？""不。"她托腮看我，
"是怕你死了没人给我讲黄段子。"回家路上她靠着我肩膀睡着了。司机从后视镜看我，
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我问。"您是红总带回家的第七个。"司机压低声音，
"前六个最久撑了两个月。"我看着怀里熟睡的红红，突然好奇那六个人的下场。
车驶过外滩，霓虹灯在她脸上流转，像个易碎的梦。到家后我抱她上楼。
她迷迷糊糊搂住我脖子："辉辉...""嗯？""明天把我电脑里的监控文件夹删了吧。
"我心跳漏了一拍："为什么？""因为..."她蹭蹭我下巴，"我好像不需要那些了。
"主卧门关上前，我听见她梦呓般地说："...你心跳好吵。
"03红红说要删除监控文件的那晚，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变成她鱼缸里的金龙鱼，
她在玻璃外笑着投食，而我怎么游都撞不破那层玻璃。醒来时发现她真的躺在我旁边，
手指缠着我的一缕头发。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睫毛上，在脸颊投下细密的阴影，
像个无害的洋娃娃。手机震动惊醒了她。她闭着眼摸到手机，按下接听键："说。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汇报声。红红的眉头越皱越紧，突然坐起身："我马上到。
"她甩开被子，光脚踩在地毯上。
我这才发现她睡衣背后印着卡通狐狸——原来女霸总睡觉穿萌系睡衣。"公司出事？"我问。
"二叔联合董事会发难。"她扯掉睡衣，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换衣服。我赶紧扭头，
却从镜子里看见她后背的伤疤——从肩胛骨延伸到腰际，像条蜈蚣。
她注意到我的视线："车祸。十八岁生日那天，二叔送的礼物。"我喉咙发紧。
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要我陪你去吗？""不用。"她扣上最后一颗纽扣，
"你今天的任务是学会开保险柜。"她扔给我一张纸条："密码是你捡到我那天的日期。
"我怔住了。这算什么？测试忠诚度？还是另类告白？红红离开后，我在豪宅里瞎转。
女佣小周偷偷告诉我："辉先生，红总吩咐过，您可以去任何地方，除了地下室。"操，
这不就是明摆着让我去地下室吗？午饭时我撬开了地下室的门。
里面没有想象中的刑具或尸体，只有满墙照片——全是我。我在酒吧撩妹的，
我在健身房淋浴的，我蹲在路边喂流浪猫的...最早的照片可以追溯到三年前。
胃部一阵绞痛。三年前我还没来上海！书桌上放着本日记。我颤抖着翻开，
第一页写着："今天又梦见那个在火场推开我的男孩。十五年过去了，他还活着吗？
"手机突然响起。红红的专属铃声——她把自己录的"辉辉接电话"设成了我的来电提示。
"好玩吗？"她问。我差点摔了手机："你...你早就知道？
""知道你是我十二岁时的救命恩人？"她轻笑，"火灾那天，你把我推出窗户，
自己却被横梁砸中后背。"我摸向后背的疤。那场火灾的记忆早已模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