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导语靠着“远程作法”治厌女症，我从京圈太子爷闻峥那里骗了几百万。
本以为他这辈子都找不到我这个“玄通道长”，没想到他直接带着保镖封了我租的城中村，
那一刻我连自己该埋哪块风水宝地都想好了。我跪地求饶，哭着说要把钱全退给他，
只求留我一条狗命。他却蹲下身，捏着我的下巴，眼底是看不透的墨色：“钱，我不要。
”“我要你这个人，继续给我作法，直到……我能亲你为止。”2 东窗事发我叫林晚，
白天是平平无奇的P图女工，晚上是道号“玄通”的赛博道长。
主营业务：在线算命、情绪开解、电子符咒，
以及……为有特殊需求的富豪提供一对一“远程作法”服务。我最大的客户，
是京圈太子爷闻峥。传闻这位闻小爷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偏偏又生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结果就是克己，尤其克女人。据说他对所有雌性生物过敏，方圆五米之内不能站女的，
否则就会呼吸困难、浑身起红疹，堪称现代版的人形“厌女症”绝症患者。
家里人为他操碎了心，寻遍名医无果，最后病急乱投医，找到了我这个“赛博神仙”。我，
一个连清心咒都得百度一下才知道怎么念的假道士，
硬是靠着精湛的演技和从各种玄幻小说里东拼西凑来的理论，把闻家上下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闻小爷此症，非病，乃是前世情劫未了，有女怨魂缠身所致。”我对着视频，
一脸高深莫测。“需贫道每晚子时，设坛作法，以纯阳之气隔空震慑，
七七四十九日方可见效。”至于这“纯阳之气”的报价嘛……看着银行卡里那一长串零，
我只能感慨，富人的钱真是比纸还好烧。靠着闻峥这棵摇钱树，
我把出租屋从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换到了阳光明媚的城中村顶楼。
我甚至都开始飘飘然地盘算，等捞完这一票，就去环游世界。然而，
我还是低估了资本的力量。这天我刚点了个豪华版麻辣烫外卖，
准备边吃边给闻小爷“作法”——也就是打开念佛机，放一晚上大悲咒。门，“哐”的一声，
被人从外面踹开了。几个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一看就是专业讨债团队的大汉鱼贯而入，
迅速占领了我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我嘴里的鱼豆腐“啪嗒”一下掉回了碗里。完了。
这是我唯一的念头。一个身形颀长、气质卓绝的男人，在一群黑西装的簇拥下，
缓缓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高定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那张脸，
就算是在娱乐新闻的死亡镜头下都俊美得毫无瑕疵，更何况是现在。他就是闻峥。
我只在财经杂志的封面上见过他，真人比照片更具压迫感。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着我的小屋，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以及我面前那碗热气腾腾的麻辣烫和旁边嗡嗡作响的念佛机上。他的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
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已经先于思想做出了反应。“噗通”一声，我双膝跪地，
滑跪到他面前，抱住他的大腿就开始嚎啕大哭。“闻小爷！闻总！闻神仙！我错了！
我不是人！我是个骗子！”“钱！钱我一分没动！不，我动了……我换了地下室的门，
还……还点了份二十八块的麻辣烫……”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都还给您！
求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狗命吧！”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真情实感地哭过。
我以为他会让人把我拖出去剁了喂狗，或者直接沉江。没想到，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表演，
等我哭得差不多了，才示意保镖递给我一张纸巾。“擦擦。”他声音低沉，
比我想象中要温和。我接过纸巾，一边擦鼻涕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脸色。他蹲下身，与我平视。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情绪复杂，有探究，有戏谑，甚至……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无奈。
他伸出手，用指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玄通道长？”他挑了挑眉。
我疯狂摇头：“不不不，我是小林，林晚！道长什么的都是我瞎编的！”“哦？
”他轻笑一声，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远程作法？纯阳之气？”我恨不得当场去世。
“我……我那是……那是心理疗法！对，就是心理暗示！跟您说有鬼，您不就怕了吗？
怕了不就不敢想女人了吗？这叫恐惧覆盖疗法！”我开始发挥我胡说八道的专业特长，
试图自救。闻峥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他松开我的下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蚂蚁。“钱，我不要。”我愣住了。不要钱？那他要什么？要命？
下一秒，我听到了这辈子听过最离谱的话。“我要你这个人，”他缓缓开口，一字一句，
敲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收拾东西，跟我走。”“去……去哪儿？”我颤声问。
他薄唇轻启，吐出让我魂飞魄散的几个字。“继续给我作法，直到……我能亲你为止。
”3 入住“道观”我被“请”进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子一路疾驰，
最后停在了一座位于半山腰的庄园前。这地方与其说是豪宅，不如说是一座现代化的堡垒，
戒备森严，气派非凡。我提着我那个印着小黄鸭的破旧行李箱，跟在闻峥身后，
感觉自己像是被押赴刑场的犯人。“以后，这里就是你的‘道观’。”闻峥侧过头，
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我笑得比哭还难看。
一个穿着英式管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他叫福伯，是闻家的老管家。
福伯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警惕，仿佛我不是个骗子，
而是个会移动的病毒源。“闻先生，这位……就是玄通道长？”福伯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
“是，也不是。”闻峥的回答模棱两可，“福伯，带林小姐去她的房间，
以后她就是我的私人健康顾问，负责我的‘康复治疗’。”“治疗”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我被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客房，房间大得离谱，装修奢华，
还带一个能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巨大露台。这比我那城中村的顶楼好太多了。
如果不是性命攸关，我甚至想在这里养老。福伯像交代犯人一样，
冷冰冰地告诉我各种规矩：“不许在一楼乱逛，不许靠近先生的书房，
不许……”我乖巧地点头如捣蒜，心里却在盘算着逃跑路线。然而，
当我看到窗户上那精钢打造的护栏时，我彻底死心了。这哪里是豪宅，这分明是座豪华监狱。
晚上，闻峥派人来“请”我过去，说是要开始第一阶段的“治疗”。
我硬着头皮去了他的书房。他换了一身宽松的丝质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正漫不经心地看着我。“道长，
请开始你的表演。”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进入“玄通”的角色。“闻……闻小爷，
”我清了清嗓子，“根据贫道的观察，您体内的阴煞之气过重，导致阳气不调。
治疗的第一步，便是‘气息同调’。”“怎么个同调法？”他饶有兴致地问。
“就是……我们需要待在同一个空间里，您需要静坐冥想，放空心神，而我，则会为您诵经，
以我的气息引导您的气息，使其恢复平衡。”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点点头，
竟然真的放下了酒杯，在沙发上盘腿坐好，闭上了眼睛。“开始吧。”我懵了。他还真信啊？
我不敢怠慢，只能装模作样地在他对面坐下，
从口袋里掏出我的作案工具——那个小小的念佛机。悠扬的《大悲咒》在寂静的书房里响起，
气氛显得格外诡异。我一边假装念念有词，一边偷偷观察他。他闭着眼，
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呼吸平稳，似乎真的进入了冥想状态。过了不知道多久，
我念得口干舌燥，他却一动不动。我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才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他睡着的样子，褪去了白天的凌厉和压迫感，显得有些无害。我看着他那张脸，
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跑！现在就是最佳时机！我蹑手蹑脚地站起来，
一步一步地往门口挪。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道长，你要去哪儿啊？”我身体一僵，缓缓回头，
对上他那双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的、含笑的眼睛。“我……我去给您倒杯水，
作法很耗费心神的。”我急中生智。“是吗？”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将我逼至门板和他的胸膛之间，“我还以为，你是想连夜逃离我这座‘道观’呢。
”他的气息将我笼罩，带着淡淡的红酒香气。我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怎么会呢，
”我干笑着，“贫道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诳语。”“好一个不打诳语。”他低头，
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林晚，别想跑。
游戏才刚刚开始，你要是跑了，我上哪儿去找这么有趣的‘道长’呢？
”4 符水还是奶茶在闻峥的“道观”里待了两天，我除了想跑，还是想跑。
可这地方守卫森严得像个铁桶，别说跑了，我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闻峥似乎很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每天该上班上班，该开会开会，
但总会派福伯像监控一样盯着我。这天晚上，他又把我叫到了书房，
说是“气息同调”的阶段已经完成，该进行下一步治疗了。我绞尽脑汁，
又想出了一个新花样。“闻小爷，第二阶段的治疗，需要借助外力。
”我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郑重其事地掏出了一沓黄纸、一支毛笔和一小盒朱砂。
这些都是我以前在拼夕夕上九块九包邮买的“道士新手套装”。“这是何物？
”闻峥靠在沙发上，挑眉看我。“此乃‘静心符’。”我清了清嗓子，开始现场表演，
“我将以朱砂为引，画符于纸，再将符纸焚烧成灰，溶于水中，制成‘符水’。您饮下后，
便可静心凝神，驱散体内的女怨魂之气。”说着，我便有模有样地研磨朱砂，提起毛笔，
屏气凝神，在黄纸上龙飞凤舞地画了起来。我画的不是什么正经符咒，
而是……一只正在奔跑的皮卡丘。画完之后，我端详了一下自己的大作，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用打火机点燃符纸，将灰烬弹入一个装着清水的玻璃杯里。
一杯黑乎乎、散发着焦糊味的“符水”就这么诞生了。我端着杯子，
恭恭敬敬地递到闻峥面前。“闻小爷，请用。”我以为他会被恶心得当场把我扔出去。
闻峥盯着那杯不明液体看了足足半分钟，眼神里充满了嫌恶。然后，他抬头看向我，
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福伯。”他喊了一声。福伯立刻走了进来。“去，
给林道长也准备一杯一模一样的。”闻峥吩咐道。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不用了，
”我连忙摆手，“贫道修行之人，身强体健，不需要这个。”“那怎么行？
”闻峥的语气不容置喙，“道长为了我耗费心神，理应同补。而且，”他顿了顿，
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这种好东西，道长不陪我一起喝，是不是说明……这东西有问题？
”他竟然反将我一军！很快，福伯端着另一杯“皮卡丘符水”走了进来，放到了我面前。
闻峥端起他的那杯，朝我举了举：“道长，请吧。”我看着面前那杯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符水，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喝下去不得重金属中毒啊！我急得满头大汗，大脑飞速运转。“等等！
”我大喊一声，“闻小爷，此言差矣！此符水乃是纯阳之物，您是男子，饮之可补阳气。
而我是女子，属阴，饮之则会阴阳相冲，有损道行啊！”“哦？还有这种说法？
”闻峥似笑非笑。“千真万确！”我信誓旦旦。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我说法的真实性。
就在我以为自己又蒙混过关的时候，他突然开口：“福伯，把这两杯都倒了。”我松了口气。
“去叫一份全糖加波霸的珍珠奶茶外卖。”闻峥的下一句话，又让我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想干什么？半小时后，外卖到了。闻峥将那杯超大杯的珍珠奶茶推到我面前，
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黄纸，慢条斯理地折成了一个小纸团，扔进了奶茶里。“好了，
”他看着我，慢悠悠地说，“现在这杯奶茶，被我的‘纯阳之气’开过光了，阴阳调和，
道长可以放心饮用。”“并且，”他补充道，“从今天起，你每天的‘符水’，
就用这个代替。你画一张符，就喝一杯奶茶。”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他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着他那副“你不喝就是心里有鬼”的表情，
我欲哭无泪，只能拿起吸管，任命地戳开了奶茶杯。
甜得发腻的奶茶混着纸张的怪味在我嘴里蔓延。我一边喝，一边在心里把他骂了一千遍。
闻峥，你这个魔鬼！你等着，等我想到新招，看我怎么“治”你！
5 经脉疏通每天一杯全糖奶茶的“符水疗法”持续了三天，我感觉自己快得糖尿病了。
而闻峥，则像个监工，每天雷打不动地看着我喝完，才肯放我走。这天晚上，
我决定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我必须把“治疗”升级，夺回主动权！“闻小爷，
”我一脸严肃地对他说，“‘符水疗法’只是基础，如今您体内的阴煞之气虽然被压制，
但经脉之中仍有瘀滞。若不及时疏通，恐会前功尽弃。”“经脉瘀滞？
”闻峥放下手中的文件，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那依道长之见，该如何疏通？”来了！
就等他这句话！“需……需以贫道之手，为您进行推拿，打通任督二脉，
将瘀滞之气导出体外。”我硬着生涩的词汇，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这，
就是我计划的核心——身体接触！按照闻峥“厌女症”的设定，他绝对无法忍受我的触碰。
只要他表现出一点点不适，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宣布“治疗失败”，然后卷铺盖走人！
我真是个天才！“推拿？”闻峥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道长还懂这个？”“略懂，略懂。
”我谦虚地摆摆手，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自由后的美好生活了。“好啊。”他竟然答应了，
并且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那就开始吧。”我愣住了。他……他就这么答应了？
他不怕自己“过敏”吗？难道是我的骗术太高超，他已经对我深信不疑了？不管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身边，心里默念：碰他，恶心他，
让他把我赶出去！“那……闻小爷，得罪了。”我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
先是碰了碰他的手臂。他没反应。我胆子大了一点，将手掌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学着电视里按摩的样子，开始胡乱地按压。他的背部肌肉紧实，隔着薄薄的睡袍，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热度。我的心跳得飞快，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
他依然没有反应。“道长，”他突然开口，声音有些低哑，“你这是在给我挠痒吗？
”我脸一红，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任督二脉，主要在……在背部的脊柱线上。
”我一边胡扯，一边将手移向他的脊椎。我的指尖隔着衣料划过他的皮肤，
他身体似乎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有戏！我心中一喜，更加大胆地开始“疏通经脉”。
我按着他的肩膀，又揉着他的脖颈，甚至还斗胆捏了捏他的耳垂，美其名曰“刺激穴位”。
整个过程中，我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期待他随时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
指着我大骂“滚出去”。然而，他从始至终都只是安静地坐着，任由我施为。
书房里只剩下我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气氛渐渐变得有些暧昧。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抓住了我在他脖颈上作乱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
将我的手完全包裹住。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想缩回来，他却握得很紧。
“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吧。”他转过头，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道长的手法……很特别。”我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您……您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嗯，”他沉吟片刻，
然后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感觉……好多了。”“以后，
每天的治疗都加上这个项目吧。”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我不仅没能把自己“作”出去，
反而还给自己加了项工作量。林晚啊林晚，你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6 闻小爷的“发作”自从“经脉疏通疗法”被闻峥列为每日必做项目后，
我的日子就变得水深火热起来。每天晚上，我都得像个旧社会的小丫鬟一样，
给这位大少爷进行全身“推拿”。他似乎食髓知味，要求也越来越过分。从最开始的后背，
发展到手臂、肩膀，甚至……大腿。美其名曰：“道长，我感觉腿部的经脉也有些不畅。
”我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把他画成小人，用针扎个千百遍。最让我抓狂的是，
他那个“厌女症”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别说起红疹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让我严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耍我！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决定设计一个圈套，
逼他“发病”。这天，我趁着厨房的女佣小兰来给我送下午茶的机会，偷偷塞给她一百块钱。
“小兰姐姐，帮我个忙呗。”我笑得一脸谄媚，“待会儿你假装不小心，
把水洒到闻先生身上，可以吗？”小兰吓得脸都白了：“林小姐，这可不行啊！
先生最讨厌女人靠近了，上一个不小心碰到他的女佣，当天就被辞退了！”“放心，
”我拍着胸脯保证，“一切有我，我这是在为他‘治疗’，用的是‘冲击疗法’！
出了事我担着！”在我的威逼利诱下，小兰半信半疑地答应了。晚上，
闻峥照例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财经新闻。我给小兰使了个眼色。小兰端着一壶刚泡好的热茶，
颤颤巍巍地朝闻峥走过去。她按照我的剧本，脚下一“崴”，惊呼一声，整个人连带着茶水，
都朝着闻峥倒了过去。我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准备见证闻小D“发病”的历史性时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