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死"了，他牵着小三办婚礼1 我"死"了，
他牵着小三办婚礼我是在一阵刺鼻的消毒水味中醒来的。眼前是陌生的白色天花板，
耳边传来滴答滴答的仪器声。我想坐起身，却发现全身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醒了？
"一个年轻护士走过来，神情有些复杂，"你昏迷三天了。"三天？我努力回想着。对了，
车祸。那辆闯红灯的大卡车，刺耳的刹车声，然后就是一片黑暗。"我丈夫呢？许致远，
他在哪里？"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护士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闪烁："你先好好休息。
""不，我要见我丈夫！"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我要打电话！""你没有手机。
"护士按住我，"而且......""而且什么？"她咬了咬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匆匆离开了病房。我环顾四周，这里不像是市中心的三甲医院。房间简陋，墙皮有些脱落，
窗外是一片荒凉的山景。这是哪里？2 精神病院的囚笼接下来的两天，没有任何人来看我。
不是许致远，不是公婆，甚至连我最好的朋友小雅也没有出现。我开始感到不对劲。
第三天晚上，那个年轻护士偷偷溜进我的病房。她叫小萌，看起来刚实习不久，
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林小姐，我有话要告诉你。"她环顾四周，
确认没人后压低声音，"你知道你在哪里吗？"我摇头。"这里是远山精神病康复中心。
"小萌的话如晴天霹雳，"你丈夫把你以'精神疾病'的名义送来这里了。""什么？！
"我几乎要叫出声来，被小萌及时捂住嘴。"嘘！"她紧张地看向门外，"更要命的是，
外面的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什么意思？
"小萌从怀里掏出一张报纸，颤抖着递给我："你自己看。"报纸的社会版面上，
赫然印着一个标题：《车祸无情！知名企业家夫人林芷不幸离世》。配图是我的照片，
黑白的，四周围着花圈的图案。我的双手开始剧烈颤抖。
新闻内容很简单：林芷女士在车祸中不治身亡，享年28岁。丈夫许致远悲痛欲绝，
表示将会继承妻子遗志，继续经营林氏集团......"这不可能！"我死死抓住报纸，
"我明明还活着！""对外，你确实已经'死'了。"小萌苦涩地说，
"你丈夫办理了死亡证明，还举办了追悼会。但实际上，他把你送到这里，
签署了一份精神病人长期治疗协议。"我感觉整个世界在旋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萌犹豫了一下："因为......因为你名下有很多财产。如果你死了，作为配偶，
他可以合法继承。但如果你只是精神病，他需要监护人身份才能动用你的资产。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我说不下去了。"杀了你？"小萌替我说完，
"也许是不敢，也许是这样更保险。毕竟车祸如果死不了人，会有很多后续麻烦。
但如果你'因车祸后遗症导致精神问题'，就不会有人怀疑了。"我瘫软在床上。
五年的婚姻，我以为的恩爱夫妻，原来都是假的。3 婚礼上的幽灵"还有更糟的。
"小萌继续说，"我听院长打电话，你丈夫准备再婚了。对象是......""韩若若。
"我冷冷地接上这个名字。小萌惊讶地看着我："你知道？"我当然知道。韩若若，
许致远的秘书，24岁，长得很像我年轻时的样子。我曾经在她的包里发现过避孕药，
质问许致远时，他说是误会。我还真的信了。"他们什么时候结婚？"我问。
"就在这个周末。"小萌说，"而且......""还有什么？""他们选定的酒店，
就是你们当年结婚的那家。"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心脏被一点点撕裂的痛苦。"林小姐，
你打算怎么办？"小萌担忧地问。我睁开眼，眼中已经没有眼泪，
只有冰冷的恨意："我要出去。""可是这里戒备森严，
而且你现在的身份......""我死了，对吗？"我坐起身，"既然我已经'死'了，
那就没有人会注意一个死人的行踪。"小萌被我的表情吓到了："你想做什么？
""我要让那些以为我死了的人知道，有些人，死了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4 装疯卖傻的逃亡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装疯。在医生面前，我时而呆滞，时而癫狂，
时而自言自语。我告诉他们我看到了很多死去的人，说着一些颠三倒四的话。
医生们很满意我的"病情发展"，在病历上写下了"创伤性精神分裂症，
需长期治疗"的诊断。而在小萌面前，我开始制定计划。"这里的监控系统有漏洞。
"我趴在床上画着医院的平面图，"东北角的围墙最低，而且那里是监控死角。
"小萌紧张地看着门外："如果被发现......""不会的。"我握住她的手，"小萌，
你为什么要帮我？"她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我也有一个渣男前男友。他骗了我三年，
最后和我闺蜜跑了。"她苦笑，"也许是同病相怜吧。""谢谢你。"我真诚地说，
"等我出去后，我会报答你的。""我不要报答，我只希望你能平安。"小萌红了眼眶，
"男人不值得你拼命。""不，这不是为了男人。"我的声音很轻很轻，但很清晰，
"这是为了我自己。"5 幽灵行动的开始逃跑的那天是星期六，
正好是许致远和韩若若的婚礼日。我穿着小萌偷来的便服，趁着换班的空隙，
从东北角翻墙出去。外面的世界让我恍如隔世。我已经在那个地方待了整整一个星期。
我先去了最近的镇上，用小萌给我的零钱买了一套黑色的衣服，还有一顶帽子和墨镜。然后，
我搭上了开往市区的长途车。车上，我听到后排的乘客在聊天："你听说没有，
今天君悦酒店有个超豪华的婚礼，新郎好像是什么集团的老板。""哦，我知道，
就是那个林氏集团的许致远。听说他老婆刚死没多久，这就又娶了。""啧啧，有钱人啊，
老婆死了都不用守孝期。"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手心。6 婚礼现场的复仇下午三点，
我站在君悦酒店的对面。这里确实在举办婚礼。
酒店门口拉着红色的横幅：热烈祝贺许致远先生与韩若若小姐新婚之喜。
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许致远穿着笔挺的西装，正在门口迎接宾客。他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哪里有半点失去妻子的悲伤？韩若若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他的胳膊。
她的脸上也是幸福的红晕，仿佛刚刚得到了全世界。我想起一个星期前，
我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以为这个男人会来救我，会心疼我，会照顾我。而现在，
他正在和别的女人交换戒指。宾客们络绎不绝地进入酒店。我看到了我们共同的朋友，
看到了公司的同事，看到了许致远的父母。他们脸上都没有哀伤，
仿佛我的死亡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小雅吗？
是我，林芷。"电话那头传来小雅惊恐的尖叫声："芷......芷芷？
你......你怎么......你不是已经......""我知道你以为我死了。
"我平静地说，"但我还活着。现在，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你......你在哪里？
"小雅的声音在颤抖。"我在君悦酒店对面，看着我丈夫的婚礼。"电话那头陷入死寂。
过了很久，小雅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看着酒店里觥筹交错的热闹场面，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容："帮我准备一身丧服。
今晚，我要去参加我自己的葬礼。"7 死而复生的宣言晚上八点，婚礼进入高潮。
我换上了小雅带来的黑色长裙，化了一个惨白的妆容，头发散乱地披在肩膀上。"芷芷，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小雅担心地问，"万一......""没有万一。
"我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他们以为我死了，那我就让他们看看，死人是什么样子的。
"我走向酒店大厅。婚礼正在进行中，许致远和韩若若正在台上接受大家的祝福。
司仪正在煽情地讲述着他们的爱情故事。我静静地站在大厅后方，没有人注意到我。
直到有人无意中回头，看到了我。"啊——"一声尖叫划破了温馨的婚礼现场。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向我的方向。韩若若看到我的瞬间，脸色变得比我还要苍白。
她指着我，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许致远顺着她的手指看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林芷？"他走下台，"你......你怎么在这里？
"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知道林芷已经死了，现在出现在这里的，是什么？我缓缓开口，
声音空灵而诡异："许致远，你的婚礼很热闹啊。
""你......你不是......"有人小声嘀咕。"不是死了吗？"我接过话头，
环视着在场的所有人，"是啊，我确实死了。死在了我最信任的人手里。
"许致远强装镇定："芷芷，你生病了，跟我回医院。""医院？"我冷笑，
"你是说远山精神病康复中心吗？那个你把我关了一个星期的地方？
"现场开始有人窃窃私语。"你们知道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在你们参加我的追悼会的时候，我正躺在精神病院里被当作疯子治疗。
在你们为我的死亡感到惋惜的时候，我正在装疯求生。
终于崩溃了："不......不可能......你明明已经死了......""是的，
我死了。"我走向她，每一步都踩得很重，"死在了车祸现场，
死在了被最爱的人抛弃的绝望里，死在了被小三算计的圈套中。"我停在她面前，
凑近她的耳朵："但是死人，也会复仇的。"韩若若尖叫着晕了过去，
婚纱上还溅到了她呕吐的痕迹。整个婚礼现场乱成一团。而我，站在混乱的中央，
看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久违的痛快。谢谢你们给我办了一场这么盛大的葬礼。现在，
让我来告诉你们，什么叫做真正的死而复生。8 我活着回来，
谁都别想装没事1我没有在婚礼现场停留太久。在保安赶来之前，我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但我知道，今晚的一切已经足够了。种子已经种下，接下来就是等待它生根发芽。
小雅开车送我到了她的公寓。一路上，她都在发抖。"芷芷，刚才太吓人了。"她停好车后，
仍然惊魂未定，"你真的要这样报复他们吗？""这还只是开始。"我脱下那身黑色长裙，
"小雅，我需要你帮我联系陈律师。"陈志华，我大学同学，
现在是市里最知名的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如果有人能帮我打这场仗，就是他了。
"可是......如果他知道你还活着......""他会保密的。"我肯定地说，
"而且，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同情，是专业的法律支持。"小雅犹豫了一下，
还是拨通了陈志华的电话。9 法律支持的到来第二天一早，陈志华就赶到了小雅的公寓。
看到我的瞬间，这个平时沉稳的律师也愣住了。"林芷？"他揉了揉眼睛，"我没有看错吧？
""你没看错，我还活着。"我给他倒了杯咖啡，"而且我需要你的帮助。"陈志华坐下来，
表情逐渐严肃："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把整个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陈志华听完后，
沉默了很久。"你有证据吗？"他问。"有一些，但还不够。"我拿出一张纸，
"这是远山精神病康复中心的住院协议，上面有许致远的签字。
"陈志华仔细看着文件："这份协议确实有问题。他以配偶身份将你送入精神病院，
但同时又对外宣布你已经死亡。这在法律上是矛盾的。""还有吗？""我需要更多证据。
"他推了推眼镜，"比如他转移财产的记录，比如他和韩若若的关系证明，
比如那场车祸的真实情况。"我点头："我会想办法搞到的。""林芷，
"陈志华严肃地看着我，"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没有回头路。"我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从他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10 幽灵行动的深入接下来的几天，
我开始了我的"幽灵行动"。第一步，我要让他们知道，死人也会找上门。
我先去了许致远父母家。许建国和王美丽，我曾经以为的公公婆婆。我没有直接现身，
而是让快递员送了一个包裹到他们家。包裹里是一个黑色的相框，里面放着我的照片，
就是报纸上那张黑白遗照。相框后面，我写了一行字："亲爱的公公婆婆，我很想念你们。
——芷芷"第二天，小雅告诉我，许建国看到相框后直接被送进了医院。"他一直在说胡话，
"小雅从朋友那里打听到的消息，"说什么林芷回来找他了，说她变成鬼了。"我冷笑。
当初车祸发生时，是王美丽第一个建议"不要救了，反正也救不活"。现在怕了？第二步，
我要让韩若若知道，她抢来的幸福有多脆弱。我开始跟踪她的行踪。
韩若若现在住在我以前的家里，开着我的车，用着我的信用卡。
她的生活规律很固定：早上九点去公司，下午六点下班，晚上会去健身房或者美容院。
我选择了她最常去的那家咖啡厅。那天下午，韩若若正在和朋友聊天，说着昨天婚礼的事情。
"真的太吓人了，"她的朋友说，"那个林芷是怎么出现的？不是说已经死了吗？
""鬼知道。"韩若若喝了一口拿铁，"致远说她可能是精神有问题，出现幻觉了。
""那现在怎么办？""能怎么办？反正她已经不是许太太了，我才是。
"韩若若得意地摸了摸手上的婚戒。就在这时，服务员给她端来了一杯她没有点过的饮品。
"小姐，这是您点的柠檬蜂蜜茶。""我没有点这个。"韩若若皱眉。"是有人替您点的。
"服务员指了指角落，"就是那位小姐。"韩若若顺着手指看过去，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