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黄酒的缺口

雄黄酒的缺口

作者: 爱吃大蒜蹄筋的安郡主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悬疑灵异《雄黄酒的缺口男女主角白婠婠白婠婠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爱吃大蒜蹄筋的安郡主”所主要讲述的是:本书《雄黄酒的缺口》的主角是白婠属于悬疑灵异,医生,爽文类出自作家“爱吃大蒜蹄筋的安郡主”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7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7:52:4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雄黄酒的缺口

2025-07-25 09:56:44

第一章凌晨一点,手机在枕头下疯狂震动。催债的?我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林鸩,我是张教授。"声音压得很低,像从坟墓里传来,

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我瞬间清醒了。我的导师,张教授,

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点给我打电话?"有事?"我坐起身,声音有些沙哑。

"你父亲的诊所...还记得吗?"当然记得。那个藏在老城区角落里的破旧房子,

门口总是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像一块伤疤。"记得。""去一趟。带上这个。

"一条短信发了过来,附着一张照片——一瓶泛着暗黄色泽的酒,瓶身上还贴着奇怪的符咒。

雄黄酒。我的手心开始冒汗。"这是什么?""你去了就知道。记住,别让任何人看见。

"电话挂断了。窗外雨声渐大,打在玻璃上啪啪作响,像无数只小虫在爬。

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心跳越来越快。雄黄酒...不是应该用来驱蛇的吗?

为什么张教授要我半夜去父亲的诊所?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就像三个月前,

父亲失踪的那个夜晚一样。第二章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我的手在抖。诊所里很安静,

安静得像一座坟墓,只有雨水从天花板滴落的声音,滴答,滴答,像死神的脚步声。灯没开,

我摸黑走向父亲的办公桌。抽屉被翻过了。乱七八糟的病历本散了一地,

像被人粗暴地撕碎过,有些还沾着可疑的褐色污渍。我的呼吸开始急促,

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父亲已经失踪三个月了,警察说他可能跑了,债主说他躲起来了。

但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我打开最底层的抽屉。里面躺着一个黑色皮箱,

箱子上还残留着几道深深的抓痕。皮箱很轻,但当我打开它的时候,

一股刺鼻的硫磺味扑面而来,呛得我眼泪直流。那瓶雄黄酒就在里面,静静地躺着。

酒液在手机屏幕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微微蠕动。我拿起酒瓶,

突然注意到箱子底部还有一张纸条。字迹很潦草,像是匆忙写下的,

墨迹已经有些模糊:"鸩儿,如果看到这张纸条,

说明我已经..."后面的内容被水渍模糊了,看起来像是...血迹。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父亲到底遇到了什么?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像是有人踩到了地板上的一块松动的木板。我猛地转身,手机的光束扫过空荡荡的门口。

什么都没有。但我知道,有人来过。而且,他现在可能还在附近。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衣服紧贴在皮肤上。这瓶酒,到底是什么?父亲,你到底惹上了什么麻烦?黑暗中,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静静地注视着我。我感觉脖子后面一阵发凉,像是被毒蛇吐信舔过。

我紧紧抱住皮箱,冲出了诊所。雨还在下,但这次,我感觉雨滴都带着血腥味。

有人在跟踪我。从诊所开始,一直到现在。我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地跑。第三章第二天一早,

我就去了医学院。张教授的办公室在三楼,走廊里很安静,静得让人心里发毛。敲门的时候,

我能听见里面传来翻书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的。

"进来。"他坐在办公桌后面,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窝深陷,胡子拉碴,

看起来像是几天没睡,精神状态极差。"东西拿到了?"我点点头,把皮箱重重地放在桌上。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看到那瓶酒的时候,瞳孔猛地收缩,额头瞬间冒出豆大的冷汗。

"你父亲...他最近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我盯着他的眼睛,

那眼睛现在充满了恐惧、贪婪。"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瓶酒?"他避开了我的目光,

手在桌下微微颤抖。"我是你父亲的朋友,当然关心。""朋友?"我冷笑一声,

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那为什么他失踪前,你从来不提这瓶酒的事?

"办公室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让人窒息。张教授的手在桌下握紧拳头,指节发白。

"有些事情,不是你现在能理解的。""那就解释给我听。"他沉默了很久,

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你父亲...他可能已经不是人类了。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震得我耳鸣。"什么意思?""三个月前的那场事故,

你以为真的是意外吗?"我想起那场火灾,想起父亲从实验室里冲出来的样子。

全身都是烧伤,但奇怪的是,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解脱。

"你父亲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东西。""什么东西?"张教授站起身,走到窗边。"蛇。

"我感觉血液都凝固了,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什么蛇?"他转过身,

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恐惧,还有一丝……愧疚。?"一条活了上千年的蛇。

""千年老蛇?"他点点头,声音低得像耳语,却在我耳边炸响:"而那瓶雄黄酒,

是我们唯一能阻止它的东西。""我们?"他没有回答,只是把皮箱推回给我,

手在微微发抖。"小心点,它可能已经找到你了。""它?"但他已经重新坐下,

埋头看起了文件,再也不肯说一个字。第四章三天后,我站在那座废弃的古庙前。

张教授给我的地址,就是这里。庙门半掩着。我握紧了手中的雄黄酒,手心全是冷汗。

瓶身冰凉,却让我感到一丝虚假的安全感。"有人吗?"我喊了一声。

回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猛地转身,

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柱子后面闪了出来。是女人。她穿着一身白衣,长发披散,

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透明。"你就是林鸩?"她的声音很轻。

"你是谁?"她笑了笑。"我叫白婠婠。你父亲...让我来接你。""接我?去哪里?

""去见一个人。"她转身走向庙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脚步声在空旷的庙宇里回响。庙后面有一条小路,通向一座更小的建筑。那是一间密室。

密室的门上刻满了奇怪的符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闪发亮,像是活物在蠕动。白婠婠推开门,

里面点着几根蜡烛,烛光摇曳。蜡烛的光映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

让她看起来既美艳又恐怖。"进来吧。"我走进去,发现密室中央放着一个古老的石台。

石台上,放着一条蛇的骨架。但那不是普通的蛇骨。骨头是黑色的,上面还残留着鳞片,

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绿光。"这是什么?"我的声音有些发抖。白婠婠没有回答,

而是走到石台边,轻轻抚摸着那具蛇骨。"这是你父亲一直在研究的东西。"我后退了一步,

后背抵在冰冷的石壁上:"我父亲研究的是医学,不是这些...""你错了。"她转过身,

眼神变得锐利如刀,"你父亲研究的,是永生。"就在这时,那具蛇骨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两团绿色的火焰,在黑暗中燃烧,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感觉呼吸都停止了,

血液在血管里冻结。白婠婠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现在,轮到你了。

"第五章那团绿火在蛇骨眼中跳动的时候,我感觉整个密室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

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天灵盖,我的牙齿开始打颤。"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贴着石壁,

恨不得把自己融进去。白婠婠轻笑一声,声音像银铃一样清脆。"我说过了,

我是你父亲让我来接你的人。""接我去见谁?那条千年老蛇?"她的表情瞬间变了,

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你不该这么快知道这些。""是你自己说的。"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而且,我父亲根本不是失踪,他是被你们抓走了。"她没有否认,只是缓缓抬起手。

她的手指变得细长,指甲变成了黑色的利爪,在烛光下闪着寒光。"你很聪明,林鸩。

但聪明人往往死得更快。"我猛地掏出雄黄酒,对着她泼了过去。酒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白婠婠尖叫一声,身体向后跃去,动作敏捷。雄黄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那具蛇骨发出刺耳的嘶鸣声,绿火摇曳得更加剧烈。

"你竟然敢..."白婠婠的声音变得扭曲,带着愤怒和惊讶,"你知道这瓶酒有多珍贵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盯着她,手心全是汗,"我只想知道我父亲在哪里。

"她重新站稳,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你父亲...他已经被献祭了。""什么?

"我的心像被重锤击中。"为了唤醒沉睡的力量,他自愿成为了祭品。"我不相信她的话,

但心里却涌起一阵剧痛。"不可能...他不会...""不会什么?不会背叛人类?

"白婠婠冷笑着,笑声在密室里回荡,"林鸩,

你以为你父亲还是那个在诊所里给你讲故事的普通人吗?"她挥了挥手,

密室的墙壁上突然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那是父亲的影像,他站在一个巨大的法阵中央,

周围跪着无数身穿黑袍的人,他们都在念诵着什么。"他在完成最后的仪式。"白婠婠说,

声音里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而你,是下一个。"我看向那些画面,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父亲的脸在法阵的光芒下显得无比苍老,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他似乎在看着我,

嘴唇微动,像在说些什么。 我凑近一看,只见他口型分明地说了两个字:"快跑。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我转身就往门口冲去,身后传来白婠婠愤怒的尖叫。

"你逃不掉的!"但此刻,我什么都不管了。我必须逃出去。

第六章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逃出古庙的。身后传来白婠婠愤怒的嘶吼声,

还有那具蛇骨碎裂的脆响。雄黄酒已经泼了一半,剩下的被我紧紧抱在怀里。雨还在下,

比三天前更大了。我跑过泥泞的小路,跑过破败的街道,直到再也跑不动为止。

靠在巷子里的墙上,我大口喘着气。父亲...真的背叛了人类吗?不,我不相信。

那些黑袍人,那个法阵,还有白婠婠的话,都像是一场噩梦。但父亲最后的口型,

却是那么清晰。"快跑。"这意味着什么?我掏出手机,翻到父亲诊所的账目记录。

那些数字在屏幕上跳动,越看越不对劲。一笔笔巨额资金的流向,

最终都汇聚到一个陌生的账户。而那个账户的开户人,竟然是...张教授。

我的手开始发抖。原来,从一开始,我就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张教授根本不是什么好心的导师,他和父亲的失踪脱不了干系。那瓶雄黄酒,

也不是什么救命的东西。它是钥匙。一把打开地狱之门的钥匙。我想起张教授苍白的脸色,

想起他看到酒瓶时瞳孔的收缩。他害怕的不是蛇。他害怕的是我。或者说,

害怕我父亲完成的那个仪式。我必须回去。回到医学院,找到张教授,问清楚这一切的真相。

但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很轻,但很急促。我猛地回头,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巷口。是房东老王。他的脸色比平时更加蜡黄,眼神闪烁不定。

"小林...你回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怎么在这里?"他笑了笑,

但那笑容让我想起了白婠婠。"我来...送你最后一程。"话音刚落,

他的嘴里突然吐出一根细长的蛇信子,在昏暗的巷子里闪着红光。我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第 七章我跑得像疯了一样。雨水混合着泪水模糊了视线。警笛声在身后越来越近,

红蓝相间的灯光在雨夜中闪烁。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凭着本能往前冲。穿过两条街,

我躲进了一家24小时便利店。收银台后面是个年轻女孩,正无聊地刷着手机。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被我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先生,您没事吧?"她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抓起货架上的一瓶矿泉水,拧开就往脸上浇。冰凉的水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几辆警车呼啸而过。他们是在找我。张教授报警了。我变成了一个逃犯。

"需要帮忙吗?"女孩再次问道。我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柜台上。

"不用找钱。"说完,我冲出了便利店。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我想起了父亲的一个老朋友,

陈医生。他是个中医,在城西开了一家小诊所。最重要的是,

他从来不过问父亲的那些"特殊研究"。我摸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

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只能走过去了。城西离这里很远,而且现在这种状况,

坐公交地铁肯定会被发现。我沿着小巷子穿行,尽量避开主干道。不知道跑了多久,

腿开始发软。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但很规律。我拐进一条更窄的巷子,

躲在垃圾桶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从巷口走过。他戴着帽子,

看不清脸,但我能感觉到他在寻找什么。他停下脚步,似乎在嗅着空气中的味道。突然,

他转过头,直直地看向我藏身的地方。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绿光。就像...蛇的眼睛。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他慢慢向我走来。"林鸩..."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

"你逃不掉的。"我猛地从垃圾桶后面跳起来,向相反方向狂奔。身后传来他愤怒的咆哮声。

"抓住他!"不止一个人!我冲出巷子,冲上大街。刺眼的车灯让我一时失明。

一辆出租车正好驶过,我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师父!快开车!有人追我!

"司机被我吓了一跳,但看到我身后追来的几个黑影,立刻踩下油门。车子冲了出去。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黑影站在街角,没有再追。但他们的眼神,紧紧盯着我。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第八章出租车在城西停下。我付了钱,钻进雨夜中。

陈医生的诊所就在前面不远的巷子里。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安全地方。诊所的灯还亮着。

我冲到门前,用力敲门。"陈医生!陈医生!开门!"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后是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门开了条缝,露出陈医生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小鸩?

你怎么...""让我进去!"我几乎是哀求地说道。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我冲进屋里,反手把门锁上。"发生什么事了?你浑身都湿透了。"我喘着粗气,

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父亲失踪,张教授的异常,古庙里的白婠婠,老王的蛇化,

还有刚才的追杀。陈医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父亲...他真的接触了那些东西?

""您知道什么?"我抓住他的胳膊,"您一定知道什么!"他叹了口气,走到里屋,

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木箱子。箱子很旧,上面刻着奇怪的符文。"你父亲来找过我,

"他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堆发黄的医书和一些奇怪的器具,

"他说他在研究一种古老的治疗方法。""什么方法?""用蛇毒治疗人类的绝症。

"我愣住了。"蛇毒?""不只是蛇毒,"陈医生翻出一本厚厚的书,"还有蛇的基因。

"他指着书页上的一幅图。那是一条巨大的蛇,盘踞在法阵中央,周围跪着无数人。

"这是...蛇神?""传说中,蛇族的始祖,拥有永生的力量。"我的手开始发抖。

"父亲他...想获得这种力量?""不,"陈医生摇摇头,"他说他想阻止这种力量。

""什么意思?""你父亲发现,有人想要复活蛇神。而复活的关键,

就是找到拥有蛇族血脉的人作为容器。""容器?""就是你,小鸩。"我感觉天旋地转。

"我?""你母亲...她不是普通人。"陈医生的话像晴天霹雳一样击中了我。

"你母亲是蛇族的后裔。而你,继承了她的血脉。"我想起母亲,

想起她总是对我格外保护,想起她在我小时候给我喝的那些奇怪的汤药。原来,

一切都有原因。"那父亲现在...""他可能已经被抓走了。"就在这时,

诊所的门突然被撞开了。几个身穿黑袍的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找到你了,容器。"我转身想从后窗逃走,却发现窗户不知何时已经被封死了。

陈医生挡在我面前。"快走!""老头,别多管闲事。"黑袍人一挥手,

陈医生就倒在了地上。我冲向后门,却发现门也被堵住了。无路可逃。

我紧紧握住口袋里的雄黄酒。这是唯一能保护我的东西。面具男向我走来。"别害怕,

很快就不疼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让你成为新的蛇神。""我拒绝。

""由不得你。"他伸出手,向我抓来。我猛地掏出雄黄酒,对着他泼了过去。

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面具男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开始剧烈抽搐。

"你...你竟然..."我趁机冲向门口,一脚踢开门,冲进了雨夜中。

身后传来愤怒的咆哮声。"抓住他!绝不能让他跑了!"我拼命奔跑,消失在黑暗中。

第九章我在雨夜里狂奔,肺部像要炸开一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般的疼痛。

雄黄酒已经用完了,只剩下空瓶。身后传来追兵的脚步声和喊叫声。我知道不能回诊所,

也不能回家。那些地方都不安全了,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我需要一个藏身之处,

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突然,我想起了什么。父亲的旧实验室。

那是在医学院地下三层的一个废弃仓库,父亲曾经在那里做秘密研究。

也许那里还留着什么线索。我改变方向,向医学院跑去。但这次,我绕了个大圈,

从后山的小路进去。雨越下越大,我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终于到了医学院后门。

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守卫也比较松懈。我翻过铁门,贴着墙根向主楼摸去。

地下三层的入口在主楼东侧的楼梯间。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小时候父亲经常带我去那里。

楼梯间里很黑,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光。我一步步往下走,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响。

终于到了地下三层。这里比上面更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化学药剂的味道,让人作呕。

我摸到父亲实验室的门前。门是锁着的,但锁已经锈了。我用力一拉,锁就断了。推开门,

里面一片漆黑,像张开的巨口。我掏出手机,用微弱的光线照亮四周。实验室里一片狼藉,

显然已经被搜查过了,到处都是破碎的试管和散落的文件。但角落里有一个暗门,

是我小时候和父亲一起发现的。我走过去,按下暗门旁边的机关。暗门缓缓打开,

露出一条向下的通道。通道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过,

墙壁上还残留着父亲做实验时留下的痕迹。我弯着腰往里走,心跳得很快。

通道尽头是一个小房间。房间里点着几根蜡烛,墙上贴满了照片和资料。我走近一看,

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墙上贴的,全都是我的照片。从小时候到现在,

每一张都被仔细标注了日期和地点。还有一些照片,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拍的,

角度刁钻而隐秘。我的手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恐惧。有人一直在监视我。是谁?

我继续看下去,发现角落里还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还有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字迹是父亲的。我颤抖着打开信封。里面是父亲的笔迹:"鸩儿,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不在了。你母亲的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

是因为我想保护你。但现在,你必须知道真相。你体内流淌着蛇族的血脉,而这份血脉,

将决定整个世界的命运。有人想要利用你,让你成为他们的傀儡。你必须阻止他们。

在电脑里,我留下了所有的研究资料和证据。还有一样东西,藏在你母亲留给你的项链里。

那才是真正的圣物碎片。记住,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你自己。——父亲"我看完信,

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母亲的项链...那条我一直戴着的项链,竟然藏着圣物碎片?

我急忙取下项链,仔细查看。项链的吊坠是一个小小的蛇形雕刻。我试着拧开它,

发现里面果然藏着一个微小的水晶碎片,在烛光下闪闪发光。这就是圣物碎片?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脚步声。有人来了。而且不止一个人。我迅速把项链戴好,藏到衣服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狭窄的通道里回响。我屏住呼吸,握紧了手中的空酒瓶。不管来的是谁,

我都不能再逃了。这一次,我要面对他们。第十章脚步声在通道口停下了。我屏住呼吸,

握紧手中的空酒瓶,瓶身已经被我的汗水浸湿。"他一定在这里。"是张教授的声音,

但这次听起来更加阴冷,"仔细搜。"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比这地下三层还要深。

张教授怎么会找到这里?除非...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地方。 知道父亲的所有秘密。

"林鸩,出来吧。"张教授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虚伪的温和,"我们谈谈。

"我没有回答,而是悄悄向后退,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但这个小房间几乎没有死角。

脚步声越来越近,手电筒的光束在通道里晃动。我退到墙角,把空酒瓶举在胸前。

"别逼我动手。"我喊道,声音在颤抖。"孩子,你误会了。"张教授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我们不是敌人。""那你为什么要派人抓我?"我质问。"因为有人想要利用你做坏事。

"手电筒的光束照进了房间。张教授站在通道口,身后跟着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

但他们的白大褂上沾着可疑的污渍。我认出了其中几个,都是医学院的教授和研究员,

曾经对我和蔼可亲的师长们。现在,他们的眼神像饿狼一样贪婪。"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问,声音里带着绝望。"我们是守护者。"张教授说,

"守护这个世界不被古老的力量毁灭。""守护者?"我冷笑,

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那你父亲呢?"张教授的脸色瞬间变。

"你父亲已经迷失了。他想要获得蛇神的力量,这会带来灾难。""不,"我摇头,

"我父亲想要阻止他们复活蛇神。""他已经失败了。""那就让我来完成他未完成的事。

"我举起项链。"这才是真正的圣物碎片。"张教授看到项链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把它交给我。""凭什么?""因为只有我们才知道如何正确使用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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