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曼青怀孕了，孩子是我的。"江致远拉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愧疚，"我们订婚三年，
我一直觉得你太完美了，让我有压力。曼青她...""她什么？"我打断他。"她更真实，
更需要我。"江致远深吸一口气，"如烟，我们分手吧，我会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
"我看着面前这个跟我交往三年的男人，心里竟然没有丝毫波澜。"多少钱？""五十万。
"他说得理直气壮，"足够你买套小房子重新开始了。"我笑了，"江致远，你可真大方。
"第一章我叫柳如烟，今年二十六岁，在江致远的公司做普通文员。表面上，
我只是个月薪八千的小职员，住着租来的小公寓，每天挤地铁上班。
江致远是我们公司的副总，年薪百万，开着奔驰，住着市中心的豪宅。在所有人眼里，
我们是典型的"麻雀配凤凰"。江致远追我的时候，周围人都说我是幸运儿，捡到宝了。
我也一度以为自己很幸福。直到今天，我在公司茶水间听到江致远和他秘书沈曼青的对话。
"致远哥，如烟那边你打算怎么办？"沈曼青的声音娇滴滴的。"先拖着，
等你生下孩子再说。"江致远不耐烦地说，"她就是个没背景的小职员，离了我什么都不是。
""可是她那么爱你，万一闹起来...""她敢闹什么？我给她份工作已经是看得起她了。
"江致远冷笑，"她家里什么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哪来的底气跟我闹？
"我握着咖啡杯的手在发抖。原来在他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存在。卑微，没有底气，
离了他就活不下去。当天晚上，江致远约我在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餐厅见面。我到的时候，
发现沈曼青也在。她坐在江致远身边，小腹微微凸起，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如烟来了。
"江致远站起身，语气比平时客气了很多，"坐吧，我有话要跟你说。"我看着他们两个，
心里已经猜到了什么。"说吧。"江致远清了清嗓子，"如烟，我们认识三年了，
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别废话，直接说重点。"他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江致远深吸一口气，"曼青怀孕了，
孩子是我的。我准备跟她结婚。"沈曼青在旁边低着头，装出一副羞怯的样子。
"我们什么时候分手？"我问。"现在。"江致远说得很快，"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
所以我准备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多少？""五十万。"我笑了，"五十万？江总，
你对我的三年青春估价就这么点？""如烟，你别不知足。"沈曼青突然开口，
"五十万对你来说已经很多了，够你在老家买套房子了。"我转头看向她，"你说什么？
""我是说，以你的条件，五十万已经够你重新开始了。"沈曼青说得理直气壮，
"致远哥本来可以直接甩了你的，给你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曼青，别说了。
"江致远皱眉。"为什么不能说？"沈曼青翻了个白眼，"致远哥，你就是太善良了。
她一个普通文员，能攀上你已经是她的福气，现在还想要更多？"我静静地看着他们，
没有说话。江致远有些尴尬，"如烟，曼青说话直了点，
但钱的事情我们可以再商量...""不用商量了。"我站起身，"江致远，分手可以，
但五十万？你觉得我缺这点钱吗？"话音落下，我直接转身走出了餐厅。
身后传来沈曼青的嗤笑声："还装呢，一个月薪八千的小职员，装什么清高。"我没有回头。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人事部的电话。"柳小姐，江总说您要辞职，
请您今天就把工作交接一下。"我笑了，江致远这是要赶尽杀绝啊。我收拾好东西，
准备离开公司的时候，经过江致远的办公室。门开着，我听到里面传来对话声。"致远，
你动作还真快。"是江致远的哥们王磊的声音，"不过柳如烟那个女人，你确定就这样放了？
""放了怎么了？"江致远不在意地说，"一个小职员而已，我给她五十万都算是施舍了。
""可是她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好，你就不舍得？""美女多的是，我现在有曼青就够了。
"江致远得意地说，"而且曼青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这才是最重要的。""说得也是，
柳如烟除了长得漂亮，确实没什么用。"王磊哈哈笑道，"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出来的女孩，
能有什么见识？跟我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就是，我当初追她也就是图个新鲜，
现在腻了就腻了。"江致远毫不在意，"像她这种女人，离了我能找到什么好工作？
过不了多久就会哭着求我复合的。"我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我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的存在。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我拿出手机，
给我的私人助理发了条消息："启动收购计划，目标：江致远所在的华泰集团。"很快，
对方回复："收到，柳总。预计三天内完成。"江致远啊江致远，
你真的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小职员吗？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第二章从公司出来后，
我直接去了市中心最豪华的商场。我需要为接下来的好戏做点准备。在香奈儿专柜，
我挑了几套新衣服，又在爱马仕买了个包。刷卡的时候，收银员看了看我的黑卡，
态度立刻变得恭敬起来。"柳小姐，您的VIP积分已经足够升级到最高等级了。""嗯，
麻烦了。"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致远哥，这个包包好漂亮，我好喜欢。
"我回头一看，江致远正陪着沈曼青在隔壁柜台看包。沈曼青指着一个价值三万多的包包，
眼中满是渴望。"这个包太贵了，要不换个便宜点的？"江致远皱着眉头看价格标签。
"可是我就喜欢这个。"沈曼青撒娇道，"致远哥，我给你生孩子，
连个包包都不舍得买给我吗？"江致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就这个。
"看到这一幕，我忍不住想笑。刚才在餐厅，江致远说给我五十万是施舍，
转头就给小三买三万多的包包。真是讽刺。我故意走到他们面前，"好巧啊，江总。
"江致远看到我，明显有些尴尬，"如烟，你怎么在这里？""买东西啊。"我笑着说，
"这不是新时代广场最好的商场吗？"沈曼青上下打量着我，眼中带着鄙夷，"柳如烟，
你该不会是来这里看看过过眼瘾的吧？这里的东西可不是你消费得起的。""是吗？
"我不动声色，"那倒未必。""装什么装？"沈曼青冷笑，"你一个月薪八千的小职员，
能买得起这里什么东西？"就在这时，爱马仕的店员走了过来。"柳小姐，您的包装好了，
一共十二万八千元，已经从您的账户扣除了。"店员恭敬地把包递给我，
"这是您的VIP卡，下次购物可以享受九折优惠。"沈曼青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十二万八千？她看看自己手里三万多的包，又看看我手里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江致远也愣住了，"如烟，你哪来这么多钱？""我的钱从哪来，不需要向你汇报吧？
"我淡淡地说，"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沈曼青突然抓住我的胳膊，"等等，你这包该不会是假的吧？"我回头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包？一定是假的！"沈曼青尖声说道。
她的声音很大，周围的顾客都看了过来。爱马仕的店员脸色一沉，"这位小姐，
请您注意言辞。我们爱马仕从不售卖假货，柳小姐是我们的VIP客户，请您不要造谣诽谤。
""VIP客户？"沈曼青不敢置信，"她一个小职员怎么可能是VIP客户？
"店员看了看沈曼青，又看了看她手里的包，语气变得有些冷淡，
"柳小姐在我们这里的消费记录已经超过两百万，当然是VIP客户。"两百万？
江致远震惊地看着我，"如烟，你...""我什么？"我面无表情，"江总，
麻烦你管好你的女人，不要随便污蔑别人。"沈曼青还想说什么，被江致远拉住了。"算了，
我们走吧。"他们离开后，我在商场里又逛了一会儿。路过珠宝店的时候，
我看中了一条价值八十万的钻石项链。"包起来吧。""好的，柳小姐。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又遇到了江致远的朋友王磊。他正陪着一个年轻女孩在选戒指。
"如烟？"王磊看到我，明显很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买东西。"我简单地回答。
王磊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购物袋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时，珠宝店的店员跑了过来。
"柳小姐，您落了东西。"她恭敬地把一张卡递给我，"您的至尊黑卡。"王磊看到那张卡，
眼睛都瞪大了。至尊黑卡？那可是银行只发给资产超过五千万的超级富豪的。
柳如烟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卡？"谢谢。"我接过卡，准备离开。"等等。"王磊叫住我，
"如烟，你这卡是哪来的？""我的卡，自然是我的。""可是你..."王磊还想说什么，
被我打断了。"王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离开商场后，我直接回了家。
不过不是那个租来的小公寓，而是我在市中心的独栋别墅。这栋别墅是我两年前买的，
价值三千万，江致远从来不知道。回到家，我换了身衣服，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收购进展如何？""柳总，已经在进行了。华泰集团的股东大会明天召开，
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正式接管。""很好。"我满意地点头，"明天通知江致远，
让他来公司面试新的职位。""面试？"助理有些疑惑，"他不是副总吗？""从明天起，
他就不是了。"挂了电话，我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江致远，沈曼青，
你们以为我是什么人？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底气的小职员？很快你们就会知道，
什么叫做身份的差距。第三章第二天一早，华泰集团就炸锅了。
所有员工都收到了一条群发通知：公司已被柳氏集团全资收购，原管理层将进行重新调整。
江致远看着手机里的消息，整个人都懵了。柳氏集团？他从没听说过这个公司，
但能够收购华泰集团，实力肯定不容小觑。更重要的是，
这个姓柳的老板会不会和柳如烟有什么关系？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开什么玩笑，
柳如烟一个小职员，怎么可能和大集团有关系？一定是巧合。上午十点，
江致远被通知到会议室开会。他以为是例行的工作会议，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让他震惊的场面。会议桌的主位上，坐着一个年轻女人。
一身黑色职业套装，长发盘起，气质优雅而强势。正是柳如烟。"江副总，请坐。
"我看着江致远震惊的表情，心里觉得很有趣。"如烟？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致远站在门口，一脸不敢置信。"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笑了笑，"介绍一下，
我是柳氏集团的董事长，也是华泰集团的新老板。"江致远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是什么？"我轻敲着桌面，"是老板？
还是你以为我只是个小职员？"江致远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想起昨天在商场看到的那些购物袋，想起那张至尊黑卡，心里开始恐慌起来。"如烟，
我不明白...""不明白什么？"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不明白我为什么有钱？
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隐藏身份？"江致远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江致远，
你记得你昨天说过的话吗？"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他心上，
"你说我除了长得漂亮没什么用，说我离了你什么都不是。
""我...""还说我不过是个普通工人家庭出来的女孩，没有见识，
跟你不是一个层次的。"我继续说道，"现在你觉得我们是一个层次的吗？
"江致远的脸色彻底白了。他想起了在办公室里说过的那些话，
想起了对王磊说的那些不屑一顾的话。原来柳如烟都听到了。"如烟，
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我回到主位坐下，
"解释你是怎么背着我和秘书搞在一起的？还是解释你是怎么看不起我的？
"江致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算了，过去的事情就不用解释了。
"我翻开面前的文件，"我今天叫你来，是想谈谈你在新公司的职位问题。""职位？
"江致远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如烟，你是说...""经过董事会研究决定，
原副总江致远降为普通业务员，月薪三千，负责跑外勤业务。"我面无表情地念着文件，
"如果你同意，可以继续在公司工作。如果不同意，可以现在就办理离职手续。""三千？
"江致远不敢置信，"如烟，你是在报复我！""报复？"我抬头看着他，"江总，
你想多了。这是正常的人事调整，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我是副总，年薪百万，
你凭什么把我降成业务员？""凭什么？"我笑了，"就凭我是老板，你是员工。
不服气的话，你可以辞职啊。"江致远气得浑身发抖，"柳如烟，你别太过分了！""过分？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江致远，你知道什么叫过分吗？
背着女朋友和别人搞在一起叫过分，说女朋友配不上自己叫过分，
现在反过来被收拾了就觉得过分？""我...""还有，"我继续说道，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华泰集团欠银行的那笔五千万贷款，我已经提前还清了。作为代价，
银行把你的房产抵押权转让给了我。"江致远脸色大变，"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你的房子现在是我的了。"我淡淡地说，"给你三天时间搬出去，
逾期的话我会申请强制执行。""不可能！那是我的房子！""江致远，你忘了吗？
当初你买房的时候资金不够，是公司帮你做的担保，现在公司是我的，
你的债务自然也归我了。"江致远彻底傻了。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一夜之间，
他从年薪百万的副总变成了月薪三千的业务员，连房子都没了。"如烟，
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江致远的声音开始发颤，"我知道我之前做错了，但我们交往三年，
总有点感情吧？""感情？"我冷笑一声，"江致远，当你和沈曼青上床的时候，
怎么不想想我们的感情？当你说我配不上你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的感情？""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江致远几乎是哀求了，"曼青那边我可以处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我看着他，"江致远，你觉得可能吗？"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沈曼青挺着肚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保安。"致远哥，我听说公司被收购了，你没事吧？
"她看到江致远的样子，有些担心。然后她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我，愣了一下。"柳如烟？
你怎么在这里？"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对保安说道："把这个无关人员请出去。""是，
柳总。"保安上前就要拉沈曼青，她立刻挣扎起来。"你们干什么？我是江总的女朋友，
我怎么就成无关人员了？""江总？"我笑了，"他现在只是个普通业务员，
没有资格带无关人员进入公司。"沈曼青看向江致远，"致远哥，她说什么？什么业务员？
"江致远面如死灰，说不出话来。"江致远已经不是副总了，"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曼青，"现在是我公司的一名普通业务员，月薪三千。""不可能！
"沈曼青尖叫起来，"致远哥是副总，年薪百万，他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
"我淡淡地说，"沈小姐，现在这里是我的公司，我说了算。
"沈曼青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是谁？你凭什么...""我是柳氏集团董事长，
也是这家公司的新老板。"我的声音很平静，但让人不敢质疑，"现在，请你立刻离开，
否则我就报警了。"沈曼青看看我，又看看江致远，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可能，
这一定是假的！"她不敢置信地摇头，"柳如烟就是个小职员，怎么可能是什么老板？
""保安，请她出去。"我不想再废话。保安上前强行把沈曼青拖了出去，
她的尖叫声在走廊里回荡。会议室里重新安静下来。江致远坐在椅子上，
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神。"如烟，"他的声音很轻，"我真的知道错了。""错了？
"我看着他，"江致远，有些错是不能犯的，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当你选择背叛我的时候，
我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那你想怎么样？"江致远抬起头看着我，眼中带着绝望。
"很简单，"我笑了笑，"要么接受新的职位，要么离开。"江致远沉默了很久，
最终点了点头。"我接受。"他还能怎么办呢？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第四章江致远接受新职位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公司。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一个月薪百万的副总，一夜之间变成了月薪三千的业务员。更让人震惊的是，
新老板竟然是之前默默无闻的小职员柳如烟。员工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从之前的轻视变成了敬畏。我倒是无所谓这些，反正我本来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下午的时候，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助理敲门进来。"柳总，江致远在外面求见。
""让他进来吧。"江致远进来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估计是昨晚一夜没睡。
"如烟，我想和你谈谈。"他小心翼翼地说。"谈什么？"我头都没抬。"关于我们的事情。
"江致远在我办公桌前站定，"我知道我之前做得很过分，但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江致远，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我可以和曼青分手，
我可以...""可以什么？"我打断他，"可以重新追我？还是可以重新看得起我？
"江致远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江致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隐藏身份吗？"我站起身，
走到落地窗前。"为什么？""因为我想看看，在没有利益关系的情况下，
谁是真心对我好的。"我转过身看着他，"很遗憾，你不是。""可是我...""你什么？
"我冷笑，"你真心对我好？那为什么背着我和别人搞在一起？你觉得我配得上你？
那为什么说我没有见识？"江致远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如烟，我承认我之前想法有问题，
但人都会犯错...""错？"我走到他面前，"江致远，背叛不是错，是选择。
看不起我不是错，是你的本性。""我没有看不起你！""没有？"我拿出手机，
调出一段录音，"那这是什么？"录音里传出江致远和王磊的对话声。"美女多的是，
我现在有曼青就够了...柳如烟除了长得漂亮，
确实没什么用...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出来的女孩，能有什么见识..."听着自己的声音，
江致远的脸色越来越白。"这些话，都是你说的吧？"我关掉录音，
"这就是你心里真正的想法。"江致远彻底沉默了。他知道自己说过这些话，
也知道这些话有多伤人。"如烟，我可以改...""不需要。"我回到办公桌后坐下，
"江致远，从现在开始，我们是上下级关系，仅此而已。"江致远还想说什么，被我阻止了。
"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你可以去工作了。"江致远只能默默地离开。他刚走，
助理就进来了。"柳总，沈曼青又来了，在楼下闹事，说要见您。""她想见我？
"我有些意外，"让她上来吧。"几分钟后，沈曼青被带到了我的办公室。
她比昨天看起来更加憔悴，眼睛红肿，显然哭过。"柳如烟，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一进门就质问我。"我想干什么？"我笑了，"沈小姐，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你不就是想报复我们吗？"沈曼青歇斯底里地说，"你有钱了不起啊？
""有钱确实了不起。"我淡淡地说，"至少可以让背叛我的人付出代价。
""你..."沈曼青气得说不出话来。"沈小姐，我很好奇，"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当初你勾引江致远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什么勾引？是他主动追求我的！
"沈曼青辩解道。"是吗？"我调出手机里的另一段录音，"那这又怎么解释？
"录音里传出沈曼青的声音："致远哥，如烟那个女人一看就很难搞定，不如我们私下发展，
等她发现的时候生米煮成熟饭..."沈曼青听到自己的声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录音了？""当然，"我收起手机，"我一直有录音的习惯，
特别是和不信任的人谈话。"沈曼青彻底慌了。她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多证据。"柳如烟，
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开始发抖。"我不想怎么样，"我靠在椅背上，
"我只是想让某些人知道，背叛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已经怀孕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沈曼青捂着肚子，"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孩子确实是无辜的，"我点点头，
"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你...""沈小姐，"我站起身，"你搞错了一件事。
我从来没有针对过你肚子里的孩子，我针对的是你和江致远。""可是你这样做，
我们怎么生活？"沈曼青哭了起来，"致远现在只是个业务员，房子也没了，
我们连孩子都养不起了！""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我耸耸肩，"你们当初背叛我的时候，
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沈曼青哭得更厉害了，"柳如烟，我求你了，放过我们吧。
我可以离开致远，可以离开这个城市，但请你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心里却没有一丝同情。"沈小姐，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我是真心的！""真心？"我冷笑，
"如果你真的有悔改之心，当初就不会做那些事。"沈曼青还想说什么，我的手机响了。
是江致远打来的。"如烟，曼青是不是在你那里？"江致远的声音很着急，
"她今天情绪不太稳定，如果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江致远，
"我看了一眼正在哭泣的沈曼青，"你女朋友确实在我这里，你要不要上来接她？
""我马上就上去。"挂了电话，我对沈曼青说："你男朋友马上就来接你了。"几分钟后，
江致远急匆匆地跑进办公室。看到沈曼青在哭，他立刻紧张起来。"曼青，你怎么了？
""致远哥，我好害怕。"沈曼青扑到江致远怀里，"我们以后怎么办？房子没了，
工作也没了，孩子出生后怎么办？"江致远抱着沈曼青，眼中满是愧疚。他转头看向我，
"如烟，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但曼青她怀着孕，你能不能...""能不能什么？
"我打断他，"江致远，你是想让我原谅你们，还是想让我帮助你们？
""我..."江致远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是原谅，那没可能。如果是帮助，
"我笑了笑，"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帮助背叛过我的人？"江致远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要求我做任何事。"带着你的女朋友离开吧，"我重新坐下，
"这里是公司，不是你们谈情说爱的地方。"江致远只能带着沈曼青离开。他们离开后，
我继续处理工作。但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畅快。或许是因为，真正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接下来的几天，江致远正式开始了他的业务员生活。每天早上八点打卡上班，
背着公文包在城市里到处跑。从高高在上的副总，到风吹日晒的业务员，
这种落差让他很难适应。更要命的是，他的业绩一塌糊涂。以前做副总的时候，
客户都是主动上门求合作。现在做业务员，他连客户的门都进不去。一周下来，
他连一单生意都没谈成。按照公司规定，连续两周没有业绩的业务员会被辞退。
江致远开始慌了。如果失去这份工作，他和沈曼青真的就要喝西北风了。星期五下午，
江致远怯生生地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进来。""如烟，"江致远小心翼翼地说，
"我想申请调到内勤部门。""为什么？"我头都没抬。"我不太适合做业务，
能不能...""不能。"我干脆地拒绝了，"公司现在只有业务员的岗位空缺，爱做不做。
"江致远的脸色很难看，"如烟，你这是故意的吧？""故意什么？"我抬起头看着他，
"公司招聘业务员，你不能胜任就辞职，很合理啊。
""你明知道我没有业务经验...""那你可以学啊。"我笑了笑，"江致远，
你不是说我没有见识吗？现在我给你机会增长见识，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江致远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好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你可以走了。
"我重新低头看文件，"记住，下周再没有业绩的话，你就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江致远只能灰溜溜地离开。周末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