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让他妻子***我,他躲在监控后等着捉奸。他却不知,
这身灰色瑜伽服的女人曾是我初恋。她当着监控面把U盘塞进我手里:“这是他***的证据,
够他坐穿牢底。”她递给我一把剪刀,让我像那次一样剪开它。我扔掉剪刀直接撕开衣料时,
他正在门外疯狂砸门。后来兄弟入狱,我和她在酒店再次七天没出门。
手机弹出他咬舌自尽的新闻时,我正在帮她穿最后一套制服。她开门时,
只穿了身烟灰色的瑜伽服。那布料柔软得过分,像一层朦胧的雾,堪堪勾勒出起伏的曲线。
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碎发黏在光洁的颈侧,像是刚做完瑜伽,颊边还带着一丝薄红。
“来了?”她声音很淡,侧身让开,“进来吧,晚饭随意准备了点。
”语气平淡得像一个普通同事间的客套串门。我点点头,心里却无法像她那样平静。
每次见到她,高中时那些刻骨铭心的片段总会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教室里并排的书桌,
放学后偷偷牵手的灼热触感,还有……毕业旅行那七天酒店房间里,不分昼夜的抵死缠绵。
那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炽热、懵懂,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和无尽的甜蜜,
像烙印烫在灵魂深处。那次之后我们因为一个误会而分道扬镳;后来我们在大学里相遇,
发现对方报名的也是这所大学,但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
只好选择当陌生人擦肩而过;当再次见面时,她已经成了我舍友张哲的女朋友,
那些回忆也就被我们默契地藏在了心底最深处。我走了进去,熟悉的玄关,熟悉的客厅,
甚至空气里还有她常用的那款栀子花淡香水的味道,
一切都和一年前他们新婚时我来做客没什么不同,却又仿佛什么都变了。“阿哲已经走了?
”我随口问道,目光扫过略显空旷的客厅。茶几上摆着醒好的红酒和两只高脚杯,
几碟精致的下酒小菜,布置得像是要和自己丈夫共进烛光晚餐一样,
根本不像是她所说的随意准备了点。“出差了,”她在我身后应道,声音很近。紧接着,
“咔哒”一声轻响,是反锁门栓落下的声音,清晰得有些突兀。我下意识地回头,
正对上她那双沉静如深潭的眼。“他让我招待你。”她补充道,唇角似乎弯了一下,
弧度极淡,转瞬即逝。我心头掠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兄弟阿哲下午确实给我发了条信息,语气熟稔又带着点疲惫:“哥们儿,临时有个项目,
要飞趟南边,马上就走。家里就你嫂子一个人,怪冷清的,你替我过去陪她吃个饭,
顺便帮我看看书桌抽屉里那份蓝色封皮的合同还在不在,急用。”只是……这氛围,
那刻意拉上的窗帘,还有她身上这套包裹出玲珑曲线的瑜伽服,都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
我正想开口问问合同的事,她却已径直走到我面前,毫无预兆地张开双臂,
整个人柔软而坚定地扑进了我怀里。柔软的身体带着运动后浓郁的清新体香,
瞬间填满了我的感官。那触感真实得让我心头发慌。我浑身一僵,
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推她的肩膀,掌心透过她单薄的衣料感知到那温热滑腻的肌肤。“嫂子!
你干什么?别这样!”我的声音带着不知所措的慌乱,手下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别动,
听我说。”她语速很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那个‘好兄弟’李哲,
根本没出差。他人就在楼下停车场的车里。你看看电视下面是不是有个红点在闪。
”她伸出手将我的头摆向电视的方向,那里正有一个不起眼的红点在不停的闪烁。
“那是他安的微型摄像头,他此刻正在车里看着监控注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你猜猜他这么做是想干什么?”我心头猛地一震,瞳孔骤缩,推拒的动作彻底僵住。监控?
楼下?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我的心头。苏晚再次贴近,她的唇几乎贴上了我的耳廓,
温热的气息拂过,话语却像寒冰一样冰冷:“他想拿捏你的把柄,将你彻底踢出公司!
计划很简单,让我灌醉你,引诱你,
然后在你忍耐不住时和你说想玩强迫PLAY……然后他会‘恰好’回来撞破,
拍下你‘犯罪’的铁证。最后,用这个录像逼你‘自愿’放弃所有股份,
滚出我们一手创立的公司,滚出他的视线!”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我的太阳穴上。嗡嗡的耳鸣声瞬间淹没了周遭的一切。李哲?
那个和我一起啃过方便面、挤过一张行军床、在无数个通宵改方案的深夜里互相打气的兄弟?
他要……这样对我?一股带着铁锈味的腥气猛地从胃里翻涌上来,堵在喉咙口。
背叛的钝痛感迟钝地蔓延开,像冰水浸透了四肢百骸。她稍稍退开一点,
那股萦绕的温热体香和震惊带来的冰冷在我皮肤上形成了奇异的反差。她的眼神锐利而冷静,
仿佛在确认我的大脑是否已消化了这残酷的真相。没有多余的言语,
她轻轻握住我僵硬的臂膀,将我推向电视正对面的那张沙发。
我像个提线木偶般跌坐进柔软的沙发里,身体沉重,思绪却一片混乱的空白,
只有监控红点那微弱却刺目的光芒在视网膜上灼烧。她步履从容地走向茶几,
拿起那瓶早已醒好的红酒。暗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流淌出粘稠的光泽,如同凝固的血。
她稳稳地斟满两只高脚杯,猩红的酒液在剔透的杯壁上挂出蜿蜒的泪痕。她端起其中一杯,
径直向我走来。没有犹豫,没有羞涩,直接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柔软的瑜伽布料紧贴着我,
带来惊人的弹性和重量感,瞬间驱散了方才的冰冷,点燃了另一种危险的灼热。
她温热的身体紧密地压迫着我,将我更深地嵌入沙发里。她举起酒杯,仰头,
优雅地啜饮了一口。暗红的酒液浸润了她的唇瓣,
让那抹原本就冰冷的笑意染上了一层妖异的艳色。她没有吞咽,而是俯下身,
一手捧住我的脸颊,迫使我抬头迎向她。下一秒,
她温软的、带着浓郁酒香的唇瓣便覆压下来。带着葡萄醇香和一丝涩意的红酒,
混合着她柔软灵巧的舌尖,强势地撬开我的齿关,渡入我的口中。
浓烈的酒气瞬间充斥了我的感官,带着她特有的气息,
霸道地宣告着她的存在和这场精心策划的报复。我的身体瞬间绷紧,大脑一片轰鸣,
被动地承受着这混合了愤怒、羞辱与旧情复燃的复杂冲击。
几滴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我的嘴角溢出,滑落颈间,带来冰凉的触感,如同羞耻的烙印。
这个充满报复和旧情复燃的吻持续了良久,直到她口中的酒液尽数渡入。她才稍稍退开,
唇瓣分离时牵出一缕暧昧的银丝。她的呼吸微促,脸颊因酒意和情绪染上更深的红晕,
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燃烧着毁灭一切的火焰,她转过身直勾勾地盯着摄像头,
仿佛能穿透屏幕灼烧到监控另一端的李哲。她利落地从我身上起身,姿态依旧从容,
甚至带着一丝胜利者的慵懒。她将空了的酒杯随意地放回茶几,发出清脆的“叮”一声。
然后,她做了一个更富挑衅意味的动作——她背对着我,再次坐回我的腿上。
她的脊背紧贴我的胸膛,发丝拂过我的下颌,带来细微的痒意。她不容分说地抓起我的手腕,
将它们强硬地紧紧箍在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上。这个姿势让我完全环抱住她,
胸膛紧贴她的后背,亲密无间到极致,仿佛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而她,
则像一位掌控全局的女王,牢牢掌控着身后的“道具”和眼前的“观众”。她挺直脊背,
下颌微扬,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再次将目光投向那个闪烁着猩红光芒的监控孔洞。
她的声音清晰、冰冷、一字一顿,如同淬了毒的冰凌,狠狠刺向屏幕后的那双眼睛:“李哲,
你听好了!”她一字一顿,字字如刀,“你让我去***他?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不是总问我的初恋是谁吗?我一直不告诉你,是因为他就是你同宿舍的兄弟陆辰!
——我和陆辰,高中就是同桌!我们是彼此的初恋!在一起整整三年!
当初高中毕业我们两人一起去海城旅行,结果我们没去任何景点,
就在酒店房间里待了七天七夜!我的第一次,早就给了他!身上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和他!
他比你都熟悉我的身体!你竟然让我去***他?!”轰隆——!这一次,
是客厅通往玄关的那扇厚重的实木门,被什么东西从外面狠狠撞击的巨响!沉闷、疯狂,
带着一种要将门板彻底砸碎的暴怒。门框都在震动,灰尘簌簌落下。“开门!***!
你给老子开门!”阿哲嘶哑变调的咆哮穿透门板,如同受伤野兽的垂死哀嚎,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焚毁一切的狂怒。沉重的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
咚咚咚地捶打着门板,也捶打着我的神经。她仿佛完全没有听到那疯狂的砸门和咒骂。
那剧烈的噪音只是让她微微蹙了下眉,随即又恢复了那种令人心悸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