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虐文女主,系统规定,必须拯救被男主虐待的宠物才能活命。今天,
男主顾言洲为了讨好他的白月光,要活剥我救下的黑猫的皮,做成手套。
他将我死死踩在脚下,语气狠厉如冰。一个工具人,还敢有同情心?
信不信我连你一起剥了?我绝望闭眼,脑海里却响起一道慵懒的猫咪奶音。
忍你这凡人很久了,敢动我的铲屎官?下一秒,黑猫化为人形,俊美邪魅。他只一挥手,
顾言洲和他的白月光就变成了两只在地上疯狂尖叫的土拨鼠。他低下头,对我勾唇一笑。
介绍一下,我是这本书的隐藏BOSS,魔神墨渊。现在,我是你的宠物。
1. 魔神降临地上的两只土拨鼠还在疯狂刨地,发出啊啊啊的尖叫。
如果忽略它们毛茸茸的外表,那声音和顾言洲、苏清浅一模一样。我大脑一片空白,
僵硬地看着眼前自称魔神的男人。他墨发及腰,一身黑衣,眼尾上挑,带着几分玩味的邪气。
吓到了?他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我被顾言洲踩红的脸颊,这点小场面就受不了了?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海里冰冷的系统音却在此时疯狂响起,
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和颤抖。警!警告!检测到未知高危能量体!系统……系统即将崩溃!
滋滋……终极惩罚机制……更……更改!宿主姜晚宁,触发隐藏任务:取悦魔神。
任务奖励:魔神的好感度。任务失败:随机变成一只土拨鼠。我:……这系统,
还挺能屈能伸。墨渊似乎听到了系统的声音,嘴角笑意更深。他伸出手指,在空中轻轻一点。
啊——系统发出一声惨叫,彻底没了动静。聒噪。他评价道,
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我从地上拎起来,随手丢在柔软的沙发上。别墅里一片狼藉,
都是刚才顾言洲为了抓猫砸的。墨渊赤着脚,踩过一地玻璃碎片,
走到那两只还在尖叫的土拨鼠面前。他一脚一个,将它们踢到角落。世界,瞬间清静了。
做完这一切,他才慢悠悠地走回我面前,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你就是系统选中的,
我的新任铲屎官?我喉咙发干,点了点头。他轻笑一声,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又危险。
行吧。那身为我的铲屎官,第一件事,他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饿了,
去做饭。我愣住了。做饭?不然呢?他挑眉,你以为铲屎官是那么好当的?
我看着他那张神明般俊美的脸,再看看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两只土拨鼠,
默默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向厨房。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这栋别墅是顾言洲的私产,
他平时不在这里住,只有带我回来折磨我的时候才会来。自然不会有食材。
我硬着头皮走出去:那个……没食材。墨渊闻言,皱了皱眉。他似乎有些不悦。
我心头一紧,生怕他一不高兴,也把我变成土拨鼠。废物。他吐出两个字,然后闭上眼,
像是在感知什么。下一秒,他睁开眼,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嫌弃。方圆十里,
最高档的食材在……他报出一个地址,限你半小时内,买回来。
我面露难色:我没钱。穿书过来,我身无分文,用的一直是顾言洲的副卡。
现在他成了土拨鼠,卡自然也用不了。墨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不仅废物,还穷?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只能点头。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一个极其严肃的问题。良久,
他叹了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他朝我伸出手,掌心向上。光芒一闪,
一枚纯金打造、镶满钻石的猫爪形胸针出现在他手心。拿去,当了。
那胸针一看就价值不菲,上面的钻石闪得我眼睛疼。我迟疑地接过:这……别废话,
快去。他挥挥手,一脸不耐烦,记住,我要最新鲜的神户牛肉,澳洲龙虾,还有……
他报了一长串顶级食材的名字,听得我头皮发麻。这枚胸针,真的够吗?我不敢多问,
拿着胸针就往外跑。刚跑到门口,身后传来他幽幽的声音。对了,顺便帮我买几件衣服,
总不能一直光着。我回头,这才发现他身上那件黑袍只是魔气所化,若隐若现。我脸一红,
跑得更快了。我以最快的速度当掉了胸针,换来了一大笔钱。然后按照墨渊的要求,
去那家顶级超市采购。当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别墅时,天已经黑了。墨渊正躺在沙发上,
身上盖着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扯来的天鹅绒窗帘,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他闭着眼,
似乎睡着了。我放轻脚步,将食材放进厨房。正准备大展身手,却发现一个悲哀的事实。
我不会做饭。在原来的世界,我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穿书后,
更是天天被顾言洲关着,别说做饭了,连厨房都没进过。我看着那些顶级的食材,欲哭无泪。
这要是做砸了,魔神大人会不会把我撕了?身后传来脚步声。墨渊不知何时醒了,
正赤脚站在我身后。他身上还裹着那块窗帘,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和胸膛。怎么还不开始?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我……我不会。我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我能感觉到,墨渊的视线落在我头顶,
带着审视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失望。你到底会什么?他问。我想了想,
很认真地回答:我会花钱。墨渊:……他沉默了。良久,他再次叹了口气,
语气里充满了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废物铲屎官的无奈。让开。我急忙让到一边。然后,
我看到了让我目瞪口呆的一幕。只见墨渊伸出修长的手指,对着案板上的神户牛肉轻轻一点。
刀光一闪,牛肉瞬间被切成厚薄均匀的薄片,整齐地码在盘子里。
他又对着那只还在张牙舞爪的澳洲龙虾凌空一抓。龙虾瞬间被处理干净,虾肉自动脱壳,
配上蒜蓉和黄油,自己跳进了烤箱。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充满了……魔法的气息。
不到十分钟,一桌丰盛的晚餐就摆在了餐桌上。色香味俱全,堪比米其林三星。我看着墨渊,
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不愧是魔神,连做饭都这么帅。墨渊优雅地拿起刀叉,切了一块牛排,
放进嘴里。他咀嚼了几下,点了点头:嗯,味道不错。然后,他看向我:看什么?吃。
我这才拿起刀叉,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入口即化,鲜嫩多汁。这是我两辈子以来,
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我忍不住对他竖起大拇指:你好厉害!墨渊瞥了我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esar的弧度。基本操作。虽然他语气平淡,
但我感觉他好像有点高兴。原来魔神也喜欢被夸奖。吃完饭,我主动收拾碗筷。
虽然不会做饭,但洗碗还是会的。墨渊则重新躺回沙发,继续用窗帘裹着自己,闭目养神。
角落里,那两只土拨鼠已经饿得没力气叫了,只是偶尔抽搐一下。我洗完碗出来,
犹豫着问:它们……要不要喂点东西?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两条人命。
墨渊眼皮都没抬:饿不死。我只好作罢。别墅里没有客房,
唯一的卧室也被顾言洲砸得乱七八糟。我今晚睡哪?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墨渊睁开眼,
指了指沙发旁的地毯。你睡那。……哦。虽然是地毯,但好歹也是顶级波斯地毯,
比睡地板强。我认命地找了块还算干净的桌布,准备打地铺。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我和墨渊对视一眼。这么晚了,会是谁?墨渊皱了皱眉,显然不喜欢被打扰。我走到门边,
通过猫眼往外看。门口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容冷峻,气质不凡。我不认识他。谁?
墨渊问。不认识。门铃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我有些紧张:怎么办?开门。
墨渊的语气不容置疑。我只好硬着头皮打开门。门外的男人看到我,愣了一下,
随即眉头紧锁。你是谁?顾总呢?他声音冰冷,带着一股压迫感。我心脏一缩,
认出了他。陆景明,顾言洲的特助,也是这本书里除了顾言洲之外,最难缠的角色。
他心思缜密,手段狠辣,是顾言洲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他怎么会来这里?
顾总……他出去了。我撒了个谎。陆景明眼神锐利地扫了我一眼,然后越过我,
看向屋里。当他看到裹着窗帘躺在沙发上的墨渊时,瞳孔骤然一缩。他是谁?
我……我朋友。我磕磕巴巴地回答。陆景明冷笑一声,显然不信。他直接推开我,
大步走了进来。屋里的狼藉让他眉头皱得更紧了。这里发生了什么?
顾总的手机为什么打不通?他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让我喘不过气。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墨渊却坐了起来。他身上的窗帘滑落,露出大半个胸膛。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陆景明,
眼神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是谁?敢闯进我的地盘?陆景明被墨渊的气势震慑住,
一时间忘了反应。他很快回过神,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我是顾氏集团的总裁特助,陆景明。
请问阁下是?我是她男人。墨渊说着,一把将我拉进怀里,下巴抵在我头顶,
你有意见?我身体一僵,被他身上冰冷的体温冻得一个激灵。
陆景明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知道我是顾言洲的女人,
现在却和另一个男人衣衫不整地待在顾言洲的别墅里。这信息量有点大。姜小姐,
陆景明看向我,语气里带着警告,顾总待你不薄,你最好想清楚背叛他的下场。
我还没说话,墨渊就笑了。背叛?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他搂着我的手紧了紧,
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现在,她是我的。你可以滚了。
陆景明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大概从没被人这么不客气地对待过。他深吸一口气,
压下怒火,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顾言洲和苏清浅。
顾总和苏小姐今天下午来了这里,之后就双双失联。别墅里有打斗痕迹,你们却在这里。
他顿了顿,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和墨渊。我合理怀疑,顾总和苏小姐的失踪,
与你们有关。他说着,拿出了手机,似乎准备报警。我心提到了嗓子眼。要是警察来了,
看到角落里的土拨鼠,事情就大条了。墨渊却依旧一脸淡定。他打了个响指。
陆景明手里的手机突然砰的一声,炸了。火花四溅,黑烟冒起。陆景明被吓了一跳,
急忙甩开手,手心被烫得通红。你!陆景明又惊又怒地看着墨渊。再不滚,
下一个炸的就是你的头。墨渊笑得邪魅,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陆景明脸色变了又变。
他不是傻子,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他看了一眼被炸毁的手机,
又看了一眼毫发无损的墨渊,眼中闪过一丝忌惮。最终,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门被关上,我才松了口气,双腿一软,
差点瘫在地上。墨渊扶住我,低头在我耳边轻笑。这就怕了?真没用。
我没理会他的嘲讽,只是心有余悸。陆景明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今天吃了亏,
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麻烦,才刚刚开始。果然,第二天一早,别墅就被包围了。不是警察,
而是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陆景明站在最前面,脸色阴沉。姜小姐,
我劝你最好主动开门,否则,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
响彻整个别墅区。我被吵醒,走到窗边一看,吓了一跳。这阵仗,是准备拆房子吗?
墨渊也被吵醒了,他起床气很大,脸色非常难看。吵死了。他站起身,走到窗边,
只看了一眼,眼中就燃起一簇危险的火焰。凡人,真是喜欢自寻死路。他说着,
就要动手。我急忙拉住他:别!别冲动!外面这么多人,他要是当众使用魔力,
肯定会引起恐慌。到时候,事情就真的无法收场了。那你说怎么办?
墨渊不耐烦地看着我。我们……可以从后门走。我急中生智。这栋别墅有后门,
通向一条僻静的小路。墨渊瞥了我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我急忙回房间,
想找两件衣服换上。结果一开衣柜,全是顾言洲给我准备的各种性感暴露的裙子,
根本没法穿出去。我只好又穿上昨天那身。墨渊倒是方便,心念一动,
身上就换上了一套剪裁合体的黑色休闲装。衬得他宽肩窄腰,长腿逆天。
只是……他依然赤着脚。你***鞋吗?我忍不住问。麻烦。他言简意赅。好吧,
魔神的世界我不懂。临走前,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两只土拨鼠装进了一个宠物箱里。
墨渊看到我的动作,挑了挑眉,没阻止。我们成功从后门溜了出去。但刚走到小路尽头,
就被两辆黑色的车堵住了。车门打开,陆景明从车上下来,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我就知道你们会从这里走。我心里一沉。失策了,陆景明这种人,
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一层。我们被前后夹击,无路可退。十几个保镖从车上下来,
将我们团团围住。把他们抓起来。陆景明冷冷下令。保镖们一拥而上。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以为一场恶战在所难免。然而,预想中的打斗声并没有响起。我睁开眼,
看到墨渊只是站在原地,动都没动。那些冲上来的保镖,却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
一个个倒飞出去,摔在地上哀嚎。陆景明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死死地盯着墨渊,
眼中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你惹不起的人。墨渊迈开步子,
缓缓向他走去。他每走一步,陆景明的脸色就白一分。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全场,
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给你一个机会,墨渊在陆景明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带着你的人,立刻消失。陆景明咬着牙,额头上渗出冷汗。他能感觉到,
只要自己说一个不字,眼前这个男人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让他无法反抗。……我们走。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保镖们如蒙大赦,
连滚爬爬地上了车,一溜烟跑了。陆景明最后看了我们一眼,眼神复杂,也上车离开了。
危机解除,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们现在无家可归,
身无分文剩下的钱都在别墅里没来得及拿,还被顾氏集团盯上了。最重要的是,
我还得养着一个挑剔的魔神,和两只土拨鼠。我的人生,怎么就这么艰难?接下来去哪?
我看着墨渊,一脸茫然。墨渊环顾四周,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先去那里住下。我们没钱。我提醒他。我有。墨渊说着,
又变出了一块比之前更大的金砖,够吗?我:……够了。有钱能使鬼推磨,
有魔神能使磨推鬼。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我们顺利住进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两只土拨鼠放出来。它们在箱子里憋了一路,
出来后立刻开始上蹿下跳,把昂贵的地毯当成了磨爪板。我头疼地看着这一切,
墨渊却饶有兴致地看着。你说,如果把它们的毛剃了,会怎么样?他摸着下巴,
一脸认真地思考。我打了个冷战。魔鬼,真是魔鬼。它们……好像饿了。
我试图转移话题。那就喂它们吃地毯。我:……算了,当我没说。
我从行李里翻出昨天买的衣服,递给墨渊。你要不要先洗个澡,换身衣服?
他身上还穿着那套魔气变的衣服,虽然看着干净,但总觉得怪怪的。墨渊接过衣服,
看了一眼,然后丢在床上。你帮我洗。我怀疑我听错了。什么?我说,
墨渊逼近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你,帮我,洗。我脸轰的一下就红了。
我……我不会。学。他言简意赅,不给我拒绝的机会。然后,他当着我的面,
开始解衣服。不,那衣服根本不用解,他心念一动,就化作黑雾消散了。
完美的、毫无瑕疵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我面前。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捂住眼睛,
转身就跑。身后传来墨渊愉悦的低笑声。这个恶趣味的魔神!我冲进客厅,
心脏还在怦怦狂跳。冷静,姜晚宁,冷静。他只是个宠物,虽然这个宠物有点大,
还有点暴露癖。但本质上,他还是你的猫!对,猫!我这么一想,心里果然好受多了。
等我做好心理建设,再回到卧室时,墨渊已经自己洗完了。他穿着我买的浴袍,
黑色的丝绸衬得他皮肤愈发白皙,墨色的短发还在滴水。他正坐在床边,擦拭着头发。
看到我进来,他抬了抬眼皮。我的铲屎官,胆子真小。我不想理他,走到床边,
拿起吹风机。我帮你吹头发吧。这总比帮他洗澡要好。墨渊没拒绝。我站在他身后,
打开吹风机,温暖的风吹拂着他柔软的发丝。他的头发很黑,很亮,手感也很好。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温馨。吹干头发后,我准备离开,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去哪?
我……我去客厅睡。总统套房很大,有好几个房间。墨渊却不放手。你睡这里。
他指了指床的另一边。这……不合适吧?我是你的宠物,宠物和主人睡在一起,
有什么不合适的?他说的理直气壮。我竟无言以对。最终,我还是没能拗过他,
睡在了他身边。一张两米宽的大床,我缩在最边上,离他八丈远。即便如此,
我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冰冷气息。我紧张得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到墨渊已经醒了,正撑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