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女总裁设定介绍

病娇女总裁设定介绍

作者: 独孤沧虎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病娇女总裁设定介绍》本书主角有沈清何灼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独孤沧虎”之本书精彩章节:1雨砸在头盔上像密集的耳我攥着车把拐进梧桐巷后视镜里突然窜出辆黑色宾轮胎碾过水溅了我一裤腿“”我骂了捏闸停在巷口的铁门这是第 17 次给何灼芬送外每次来这栋爬满爬山虎的老别手心都要冒汗—— 不是怕是怕她又像上次那盯着我胳膊上没擦干净的创可贴问 “是不是送外卖时被划伤了”。按门铃的瞬铁门 “咔嗒” 自己开院里的白玉兰被雨打得七零八何灼芬穿着...

2025-07-26 04:27:39

1雨砸在头盔上像密集的耳光。我攥着车把拐进梧桐巷时,后视镜里突然窜出辆黑色宾利,

轮胎碾过水洼,溅了我一裤腿泥。“操。”我骂了句,捏闸停在巷口的铁门旁。

这是第 17 次给何灼芬送外卖,每次来这栋爬满爬山虎的老别墅,

手心都要冒汗—— 不是怕她,是怕她又像上次那样,

盯着我胳膊上没擦干净的创可贴问 “是不是送外卖时被划伤了”。按门铃的瞬间,

铁门 “咔嗒” 自己开了。院里的白玉兰被雨打得七零八落,

何灼芬穿着丝绸睡袍站在玄关,赤着脚,脚趾涂着跟血一样红的指甲油。

她视线扫过我裤腿的泥点,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没等我开口就说:“进来换条裤子,

我给你备了新的,32 码,跟你常穿的那条工装裤一个版型。”我愣住了。

上周送外卖时随口提过一句 “工装裤耐穿”,她居然记着尺码。“严俊,”她声音很轻,

像雨丝刮过玻璃,“今天晚了三分钟。”我赶紧鞠躬:“路上堵车,对不起何小姐。

”外卖箱里的汤还在晃,是她指定要的城南鸽子汤,

凌晨四点就得去排队—— 上周我说 “熬夜送单时总觉得胃空落落的”,

她第二天就让我每天给她送一份,理由是 “我想让你凌晨也能喝口热的”。她没接袋子,

反而歪头笑了。那笑容很美,眼尾微微上挑,

指尖突然碰了下我手腕上的旧疤—— 那是上次摔车留的。“知道惩罚吗?”她轻声问,

指甲在疤上轻轻划着,“上周你说冰美式太苦,

我让保镖把那家店的糖浆全换成了你喜欢的牌子。可这次你迟到了,我该怎么罚才好?

”我后背一僵。上周送错冰美式,她让保镖拆我刹车时,

边看我包扎边哭:“我只是怕你觉得我不重要,连杯咖啡都配不上你认真送。

”她转身走进客厅,我只能跟上。水晶灯照着地板光可鉴人,我的泥脚印像一串丑陋的补丁。

她突然回头,盯着脚印轻声说:“明天让佣人把玄关铺成防滑垫,你总不爱换鞋,

摔了怎么办?”茶几上放着个丝绒盒子,她推到我面前:“打开。”盒子里是根断指,

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指节处还带着没擦干净的红墨水—— 是站长老周的。

他昨天还拍着我肩膀说 “何灼芬就是个疯子,我带你报警”。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扶着墙干呕起来。何灼芬走过来,冰凉的手指擦掉我嘴角的秽物,

指尖带着我常用的薄荷味护手霜—— 上次我说冬天洗手多了手干,

她第二天就让人把全别墅的洗手液换成了保湿款。“他说要带你走呢。”她凑近我耳边,

热气让我起了层鸡皮疙瘩,“你妈妈的透析费,我刚让助理打了双倍到医院,

够她用三个月了。”我猛地抬头,她手里正晃着张医院催款单,旁边压着张缴费凭证。

“你看,”她眼睛亮得吓人,“只要你听话,阿姨的病我管一辈子。可他想带你离开我,

你说,我能让他走吗?”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医院的电话。她按住我掏手机的手,

指尖冰凉:“别接,我已经让最好的护工守在阿姨床边了,她刚说想喝南瓜粥,

我让厨房炖着了。”她忽然指着窗外:“你看,那只三花猫又来了。”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一只瘦骨嶙峋的三花猫正缩在门廊下发抖。“以前它总躲着我,”她轻声说,

“可我每天给它喂你爱吃的金枪鱼罐头,现在它只让我摸。”她忽然抓起我的手,

按在那根断指上,指甲几乎掐进我掌心,“就像你,只能是我的。”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突然松了手,从抽屉里拿出创可贴—— 是我常用的卡通款,上次我说医院的太丑。

“别掐自己,”她眼眶红了,“我罚老周,是怕他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你要是疼,

掐我好不好?”手机又震了,是沈清的短信:“我爸是律师,能救你。”何灼芬扫了眼屏幕,

突然笑了,笑里带着哭腔:“她想救你,可我只想把命给你啊。”她抓起我的手按在她心口,

“你感受得到吗?这里跳得有多快,全是因为你。”这时,她的保镖突然进来,

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她脸色微变,看我的眼神多了层恐慌:“你认识沈清?

”沈清是我高中同学,昨天同学群里说她爸爸是律师。我心一沉,刚想说不认识,

何灼芬已经拿起手机,屏幕上是沈清的资料,

旁边标着一行小字:“上周严俊看她朋友圈时停留了 2.3 秒。”“她刚才去警局了,

”何灼芬的声音在发抖,眼泪突然掉下来,“她说要告我非法拘禁,她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对不对?”她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要捏碎骨头,“严俊,别离开我,

我把我所有的都给你,命都给你,好不好?”2我骑着电动车在雨里疯跑,

外卖箱里的断指硌得箱底发烫。老周的指甲缝里还沾着红墨水,

那是他昨天给我改外卖单时蹭上的—— 他总说我字丑,要教我练字。

现在这根手指就在我箱子里,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手机又震了,

彩信里沈清家的门牌号旁边,多了行手写体小字:“她朋友圈说‘想带严俊逃离苦海’呢。

”何灼芬的字我认得,娟秀里藏着股狠劲,跟她给我抄的《小王子》段落一模一样。

我拐进临江路时,刹车捏得指节发白。沈清家那栋老楼的灯亮着,

六楼的窗户像只瞪圆的眼睛。我爬楼梯时腿在抖,不是怕,

是脑子里乱—— 上周何灼芬给我妈送排骨汤,

保温桶上贴着便利贴:“医生说阿姨适合喝玉米须炖的,下次我给你配方。

”她连我妈随口提的偏方都记着。门没锁,虚掩着像张等着咬人的嘴。

沈清趴在书桌上写东西,白裙子下摆沾着点墨水,跟老周指头上的颜色很像。“严俊?

”她抬头时眼睛亮了,“你真来了!我刚写好报案材料,何灼芬那种控制欲……”“快走。

”我抓住她胳膊,她手腕上的银镯子硌得我手心发麻。这镯子我见过,她朋友圈晒过,

说是生日时爸爸送的。何灼芬上周看到这张照片,

把手机屏都捏出了裂纹:“她凭什么有爸爸疼?”窗外突然炸开刺眼的车灯,

玻璃碎碴溅到沈清头发上。两个黑衣人闯进来时,

我闻到他们身上的雪松味—— 是何灼芬常用的那款香水,她说 “喷这个,

你就能随时想起我”。“严先生,何小姐说让你看清楚。”其中一个抓住我胳膊,

力气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我看见沈清被捂住嘴拖出去,白裙子蹭过楼梯扶手的铁锈,

那道红痕刺得我眼睛疼。何灼芬在电话里说过:“我见不得别人碰你碰过的东西,

连你的影子都不行。”沈清朝我摆手时,我突然想起上周暴雨,何灼芬冒雨给我送伞,

伞柄上缠着圈红绳,她说 “这样就能把你捆在我身边了”。面包车引擎声远了,

我跪在积水里给她打电话,手指抖得按不准号码。接通瞬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像被雨打湿的猫:“你是不是心疼她了?她比我好对不对?会说好听的话,

有爸爸疼……”“你放了她!”我吼出声,喉咙里全是血腥味。“放了她,你就会跟她走,

对不对?”她突然笑了,笑声里掺着抽噎,“我给过你机会的,严俊。你说过会听我的话,

你忘了?”雨声里传来她轻得像叹息的话:“来我房间吧,我让张妈给你炖了姜茶,

你淋了雨会感冒的。我怕你走,怕得整晚睡不着。”我愣住了。雨水顺着领口灌进来,

冷得人发抖。可心里某个地方,被她最后那句话烫了一下。是啊,她抓沈清,威胁我,

说到底,不就是怕我被别人抢走吗?黑衣人把我推到窗边时,我看见沈清的白裙子在雨里飘。

突然觉得,那裙子太干净了,干净得像面镜子,

照出何灼芬眼底的红血丝—— 她昨晚肯定又没睡,床头柜上一定摆着我送她的那盒润喉糖,

她总说喊我名字喊得嗓子疼。手机又震了,是何灼芬发来的照片。

她坐在我常坐的那张椅子上,怀里抱着我穿过的旧卫衣,眼睛肿得像核桃:“你来,

我就告诉你沈清在哪。我保证,再也不吓你了…… 就看一眼,让我确定你还在,好不好?

”雨砸在脸上,分不清是雨还是别的什么。我突然想,她费这么大劲,烧了那么多信,

在我送外卖的路上等了无数个小时,不就是想让我回头看看她吗?3我在别墅住了下来,

何灼芬给我安排了间朝南的卧室,窗外就是那棵白玉兰。她很少来打扰我,

却总在细节里藏着让人发毛的在意—— 我随口提过一句 “薄荷牙膏比草莓味的提神”,

第二天洗漱台上就并排摆着三支不同牌子的薄荷牙膏;我说 “熬夜写东西脖子酸”,

夜里总能感觉到有人悄悄站在床边,用温热的手掌替我按揉肩颈,力道生涩却很认真,

我装睡时能听见她睫毛扫过空气的轻响,像蝴蝶振翅,又像某种小心翼翼的窥探。这天下午,

她突然说要带我去医院看我妈。我愣了一下,她已经很久没让我接触外界了,

尤其是医院—— 我妈总念叨 “那个女娃眼神太凶,不像好人”。病房里消毒水味很重,

我妈靠在床头,看见何灼芬时眼神瑟缩了一下。何灼芬却突然笑了,从包里掏出个保温桶,

弯腰放在床头柜上,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阿姨,我给您炖了鸽子汤,

严俊说您上次喝着觉得腥,我加了点陈皮去味。”她说话时眼睛一直瞟着我,

像是在等我夸她细心,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讨好。我妈没接话,只是攥着我的手,

指节发白。何灼芬似乎没看见她的抗拒,自顾自地打开保温桶,用勺子舀起一勺吹凉,

递到我妈嘴边:“阿姨尝尝?我练了好几天,手被烫了三个水泡呢。”她伸过手背给我看,

果然有几个浅粉色的燎痕,新结的痂还泛着红。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

刚想说 “我来喂”,她已经收回手,把勺子塞到我手里:“还是让严俊喂您吧,

他最懂您喜欢的温度。”转头时,她飞快地朝我眨了下眼,那眼神里藏着炫耀,

又藏着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 的期待。聊了没两句,我妈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声音发颤:“小俊,你还记得高二那年,你救的那个被欺负的女生吗?

”我的记忆猛地被拽回十年前—— 巷子里,穿蓝白校服的女生蹲在地上,被几个男生围堵,

书包被踩得都是泥。我冲上去把她拉开时,她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眼神像受惊的幼兽,却死死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叫何灼芬。

”“她就是……”我妈喘着气,看向何灼芬的眼神复杂,

“当年放火烧了自家房子的疯丫头啊!”何灼芬的脸色瞬间白了,攥着衣角的手指关节泛青。

她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声音却软得发颤:“严俊,不是的,

那火不是……”“我知道。”我打断她,反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一直在抖。

我突然想起昨晚她站在我床边,借着月光数我睫毛的长度,

嘴里喃喃着 “严俊的睫毛比别人长三根”;想起她偷偷在我手机里安装定位,被我发现后,

哭着说 “我只是怕你走丢了,就像弄丢了自己的命”。何灼芬突然笑了,

眼泪却掉了下来:“阿姨说得对,我是疯了。可我疯,全是因为严俊啊。”她凑近我耳边,

热气烫得我耳廓发麻,“我怕别人看你一眼,怕你对别人笑,

怕你哪天醒来说‘何灼芬我不想要你了’。我烧房子,

是因为我爸要把你送走;我留着那根断指,是想告诉你‘谁敢抢你,我就敢毁了谁’。

”病房里的空气像凝固了,我妈吓得说不出话。何灼芬却不管,只是盯着我,眼睛亮得吓人,

又脆弱得像要碎掉:“严俊,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我看着她这副样子,

突然明白我妈为什么怕她—— 她的爱太烫了,像烧红的烙铁,可烫过之后留下的印记,

却带着让人上瘾的疼。离开医院时,何灼芬走得很慢,像只做错事的猫。我牵起她的手,

她猛地回握,指甲几乎嵌进我掌心,力道大得能感觉到皮肉下骨骼的形状。“别放开我。

”她低声说,声音里全是恐慌,“求求你。”路过医院的花坛,

她突然指着一朵被虫蛀了的玫瑰:“你看,它都这样了,还有虫子肯抱着它。”我知道,

她在说她自己。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可它身上的虫,是从一开始就认准了它啊。

”她的眼泪突然决堤,扑进我怀里哭得发抖,像要把这些年的恐慌全哭出来。“严俊,

”她咬着我的肩膀,留下浅浅的牙印,“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摸着她汗湿的头发,

闻到她发间熟悉的栀子花香—— 那是她特意让花店每天送来的,

因为我说过 “喜欢看白色的花在你头发旁边晃”。4何灼芬开始让我接触她的生意,

带我去参加那些衣香鬓影的酒会。她总穿着一身红裙,挽着我的手臂穿过人群时,

指尖会悄悄掐进我的肉里—— 不重,却像在盖章,提醒周围每个人 “他是我的”。

有人端着香槟过来打招呼,眼神在我身上停留太久,她就会突然笑出声,

声音甜得发腻:“王总别看我先生了,再看我可要吃醋了哦。”语气像撒娇,

指尖却已经搭上对方的手腕,力道藏着不容置疑的警告。对方讪讪离开后,

她贴在我耳边喘气,热气烫得我脖子发麻:“他刚才看你的眼神,像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她给我安排了间办公室,就在她隔壁,中间装了面单向玻璃。“不是监视你呀,

”她边说边把我按在椅子上,手指划过我办公桌上的文件,

把所有标注女性名字的页面都折了角,“就是想随时看见你。你工作时皱眉的样子,

比任何报表都好看。”有天我发现她在整理 “专属档案”,

片:高中时打球汗湿的后背、送外卖时被雨淋湿的侧脸、甚至是我睡着时无意识抿嘴的样子。

每页右下角都用红笔写着日期和备注:“今天他多看了眼便利店的关东煮,

明天要让人把那家店买下来”“他皱眉说肩膀酸,该换个更软的椅子了”。

最末页贴着根我掉落的头发,用透明胶带仔细粘好,旁边写着:“他的一部分,永远属于我。

”她做慈善的理由也变了。在福利院给孩子发糖果时,她突然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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