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你去哪儿？"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上山转转，你忙你的。"婆婆匆忙套上外套，
眼神闪躲。可我知道，她今天是第三次去后山的苞谷地了。第一次回来时裤腿上沾了泥，
第二次回来时头发乱了，这次...我悄悄跟了上去。苞谷地里，
婆婆和村里的王叔正在...我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1我叫李晓雯，
嫁到这个小山村已经三年了。公公去世得早，家里就剩下我、老公张建国，
还有五十五岁的婆婆周翠花。婆婆平时话不多，但对我还算不错，
至少没有那些恶婆婆的毛病。她每天早上六点起床，给我们做饭，
然后就会在院子里摆弄她的菜园子。可最近，她的作息突然变了。这已经是连续第五天了，
婆婆总是在下午三点左右出门，说是去山上转转。可每次回来，她的表情都有些慌张，
衣服也总是有些凌乱。"妈，山上有什么好看的？"昨天我试探性地问。"没什么，
就是想去走走。"婆婆低着头，匆忙进了房间。今天下午，我故意躲在厨房窗户后面观察。
果然，三点一刻，婆婆又准时出门了。这次她的动作更加匆忙，连平时必带的水杯都忘了。
我等了十分钟，悄悄跟了上去。从我家到后山有一条小路，路两边长满了野草。
婆婆走得很快，不时回头张望，好像在确认有没有人跟着。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利用路边的树木和草丛掩护。二十分钟后，婆婆停在了村子后面的那片苞谷地边上。
苞谷地里的玉米已经长得很高了，密密麻麻的，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婆婆在地边张望了一会儿，然后钻了进去。我的心开始狂跳。婆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
跑到苞谷地里干什么？我慢慢靠近，躲在地边的一棵大树后面。
苞谷叶子摩擦的沙沙声掩盖了其他声音，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翠花，你来了。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嗯，路上没人看见吧？"婆婆的声音有些紧张。
"放心，这个时间没人会来这里。"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婆婆居然在苞谷地里和别的男人..."王叔？"我忍不住低声说出了这个名字。
这个声音是村里的王大山，五十八岁，老婆三年前病死了，平时一个人过日子。
他家就在我们家隔壁两户，平时和我们家来往不多，但逢年过节会互相送点小礼。"翠花，
这样不好吧，万一被人发现..."王大山的声音。"能有什么不好的，
我们又没做对不起死人的事。"婆婆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我的手心开始出汗。婆婆，
居然在和王大山..."可是建国和晓雯...""他们不会知道的，再说了，我一个寡妇，
难道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翠花，你说得对，是我想多了。
"接下来传来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压抑的喘息声。我觉得脸上***辣的，
赶紧转身往回跑。一路上，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婆婆和王大山，这...这怎么可能？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我亲耳听到的。回到家，我在客厅里坐立不安。建国还在工地上干活，
要到晚上七点才回来。我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婆婆都五十五了，
王大山也快六十了，他们...他们怎么能...可转念一想，他们都是成年人，
有自己的选择权。公公去世五年了，婆婆一个人确实挺孤单的。但是，
如果建国知道了会怎么想？五点半，婆婆回来了。她的头发有些乱，
衣服上还沾着几根玉米须。看到我坐在客厅里，她明显愣了一下。"晓雯，你怎么没去午睡？
"婆婆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常。"睡不着，就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
婆婆点点头，匆忙进了房间。不一会儿，我听到她房间里传来流水声，她在洗澡。
晚上吃饭的时候，建国回来了。"妈，今天下午您又出去了？"建国一边吃饭一边随口问道。
婆婆的手明显颤了一下，"嗯，去山上走了走。""妈，您一个人上山不安全，
以后要出去叫上晓雯。""不用不用，我就在附近转转。"婆婆连忙摆手。我低着头吃饭，
心里五味杂陈。2第二天，我决定再去确认一下。也许昨天我听错了，
也许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下午三点，婆婆又准时出门了。这次她特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还抹了点雪花膏。我跟在后面，心情复杂。到了苞谷地，我依然躲在那棵大树后面。
这次他们说话的声音更大了一些。"翠花，我给你带了点心。"王大山的声音。"你有心了。
这些日子，多亏你陪我说话。"婆婆的声音带着笑意。"翠花，
其实我想说...要不然我们..."王大山欲言又止。"你想说什么？
""要不然我们正式在一起吧。我去找建国谈谈，把话说开。"我听到这里，
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不行！"婆婆的声音突然提高了，"绝对不行！""为什么？
我们都是自由身，有什么不可以的？""王大山，你糊涂了吗？建国会怎么想？
村里人会怎么说？"婆婆的声音有些激动，"我们这样就挺好的，别想那些没用的。
""可是...""没有可是！如果你想公开，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别别别，我听你的，
我听你的。"王大山连忙服软。接下来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靠在大树上，
脑子里乱成一片。婆婆不愿意公开关系，说明她也知道这件事的复杂性。可她又不愿意停止，
说明她对王大山是有感情的。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能维持多久？更重要的是，我该怎么办？
如果告诉建国，他肯定接受不了。建国是个传统的男人，在他心里，
婆婆就应该为公公守节一辈子。可如果不告诉他，我就成了知情不报的共犯。回到家，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建国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晓雯，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就是有点失眠。"我勉强笑了笑。"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要不然明天我请假，
陪你去县里看看医生？""不用，过两天就好了。"建国伸手抱住我，"晓雯，
这些年辛苦你了。嫁到我们家，什么都没享受到，还要跟着我受苦。""说什么呢，
我们是夫妻。"我靠在他怀里，心里更加纠结。建国是个好人，对我很好，对婆婆也很孝顺。
如果让他知道婆婆的事情，他会多么难过？可是，不知道就是幸福吗？第三天，
我没有再跟踪婆婆。我在家里做家务，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件事。
可是婆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我想起昨天在苞谷地里听到的那些话。下午三点，
婆婆又出门了。这次她走得更匆忙，连招呼都没跟我打。我站在窗边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五味杂陈。晚上吃饭的时候，婆婆比平时话多了一些。"建国，明天周六你不上班吧？
""嗯，明天休息。""那你陪晓雯去街上买点东西，好久没给她买衣服了。""好的，妈。
"建国看向我，"晓雯，你想买什么？""我...我没什么特别想买的。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女人就应该打扮得漂亮一点，你看你，结婚三年了，
还没买过一件像样的衣服。"婆婆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拿着，去买件好看的。
"我看着婆婆手里的钱，心情更加复杂。她对我和建国这么好，可背地里却..."妈，
您的钱留着自己用吧。"我推辞道。"拿着吧，妈又花不了多少钱。
"婆婆硬把钱塞到我手里。那一刻，我差点想脱口而出：妈，您为什么要骗我们？
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也许，不知道真相，对每个人都是最好的选择。3周六，
建国真的陪我去街上买衣服了。我们在镇上的服装店里转了一上午，买了两件衣服，
还在饭店吃了顿饭。建国很开心，一直在说要多带我出来走走。"晓雯，
我知道嫁给我让你受委屈了。我没有能力给你更好的生活，但我会努力的。
"建国握着我的手说。"建国，别这样说。我很知足了。"我看着他诚恳的眼神，
心里一阵酸楚。如果让他知道婆婆的事情，他该多么痛苦？下午回到家，
婆婆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回来了？买到合适的衣服了吗？"婆婆笑着问。"买了两件，
妈您看看。"我把衣服拿出来给她看。"好看，晓雯穿肯定漂亮。"婆婆满意地点头，
"对了，下午村里的李大嫂来了，说她家的母鸡下了很多蛋，给我们送来一些。
""李大嫂人真好。"建国说。"是啊，村里的邻居都不错。"婆婆的语气有些不自然。
我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李大嫂家距离后山的苞谷地很近，她下午来的时候，
会不会看到什么？吃完饭，我主动提出去院子里洗碗。借着洗碗的机会，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院子的情况。从我们家的院子里，确实可以看到通往后山的那条小路。
如果有人经常走那条路，邻居们多少会注意到。难道婆婆和王大山的事情，
已经被别人发现了？想到这里，我的手开始发抖。如果村里人都知道了，
那建国迟早也会知道。与其让他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些话，不如我主动告诉他？可是，
万一我猜错了呢？万一李大嫂只是单纯来送鸡蛋的呢？晚上睡觉前，
我偷偷观察了一下婆婆的房间。她的灯还亮着，不知道在做什么。第二天早上，我特意早起，
想看看婆婆的状态。婆婆看起来比平时精神一些，脸上甚至还有淡淡的红晕。
她哼着小曲儿做早饭，动作轻快了许多。"妈，您今天心情不错啊。"我试探着问。"是啊，
天气好，心情就好。"婆婆笑着回答，"对了，晓雯，今天下午你和建国去他舅舅家一趟吧，
他舅妈前几天生病了，我们应该去看看。"我心里一动。婆婆这是想支开我们？"那您呢？
"我问。"我就不去了，年纪大了，不想走远路。"婆婆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建国从房间里走出来，"妈，您不去的话，我们也不去了。""去吧去吧，
你舅妈挺不容易的。我在家里看家就行。"婆婆坚持道。最终，我和建国还是去了他舅舅家。
路上，我一直心神不宁。建国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晓雯，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啊。"我勉强笑了笑。"你别骗我，我们夫妻三年了，你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
"建国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是不是我妈对你不好？""不是不是，妈对我很好。
"我连忙摆手。"那是什么？"我看着建国关切的眼神，心里一阵纠结。"建国，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发现了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你会怎么办？""什么意思？
"建国皱起眉头。"就是...比如说...算了，没什么。"我突然后悔了，
这种话怎么能问出口？"晓雯，你到底想说什么？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建国紧张起来。
"真的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我拉着他的手，"我们快走吧，别让舅舅他们等急了。
"在舅舅家待了两个小时，我们往回走。路过村口的时候，我看到几个大嫂在那里聊天。
她们看到我们，表情有些古怪。"建国回来了？"其中一个大嫂主动打招呼。"嗯，
刚从舅舅家回来。"建国回答。"你妈最近身体不错啊，经常看到她出门呢。
"另一个大嫂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暧昧。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妈喜欢到处走走。"建国没有听出异常。"是啊，人到了这个年纪，就应该多出去走走。
"第一个大嫂笑了笑，"对了，王大山最近也挺有精神的，看起来年轻了不少。
"这句话像一个炸弹，在我心里爆炸了。她们知道！她们都知道婆婆和王大山的事情！
"王叔确实最近气色不错。"建国依然没有察觉到什么。"是啊是啊，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
现在有个伴儿也挺好的。"第三个大嫂意有所指地说道。我拉了拉建国的袖子，
"我们回家吧，天快黑了。""好。"建国跟大嫂们告别，和我一起往家走。路上，
建国若有所思地说："刚才那些大嫂说话怎么怪怪的？"我的心跳得更快了。4回到家，
婆婆已经做好了晚饭。她看起来心情很好，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回来了？
舅舅他们怎么样？"婆婆问。"还好，舅妈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建国回答。"那就好。
来吃饭吧，我做了你们爱吃的红烧肉。"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婆婆。
她今天确实和平时不一样，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甜蜜。"妈，您今天下午在家干什么了？
"建国随口问道。婆婆的筷子顿了一下，"没干什么，就在院子里摆弄菜园子。""哦。
"建国继续埋头吃饭。我知道婆婆在撒谎，但我不能说什么。晚上，建国去洗澡的时候，
婆婆主动找我聊天。"晓雯，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婆婆坐在我旁边问道。
我心里一惊，"没有啊，妈。""你别骗我，我看得出来。这几天你总是心神不宁的样子。
"婆婆的眼神有些复杂，"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真的没有，可能是最近天气热，
有些烦躁。"我努力保持平静。婆婆点点头，"那就好。晓雯，你知道吗，
这些年你嫁到我们家，我一直很感激你。""妈，您说什么呢。""我是真的感激。
建国这个人，脾气虽然好，但是没什么本事。你能看上他，是我们家的福气。
"婆婆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有时候想，如果我早点...算了，不说这些了。
"婆婆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更加不安。她是不是想向我坦白什么？"妈，您如果有什么话，
就直说吧。"我试探着问。"没有什么话，就是想告诉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你都是我的好儿媳妇。"婆婆拍了拍我的手，"记住，不管别人说什么，你都不要往心里去。
"这句话让我彻底确定了，婆婆知道村里人在议论她的事情。"妈..."我想说什么，
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婆婆站起身，
"明天我可能要出去一趟。""去哪儿？""有点事情要处理。"婆婆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晓雯，如果明天有人来找我，你就说我不在家。"我的心沉了下去。
婆婆这是要去见王大山吗？她们是不是要做什么决定？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建国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晓雯，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没有，就是睡不着。
""要不要去看医生？""不用，过几天会好的。"建国抱住我，"晓雯，
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我们是夫妻，应该一起面对。"听到这句话，我差点哭出来。
是啊，我们是夫妻，应该一起面对。可是这件事情，我该怎么告诉他？第二天早上，
婆婆起得很早。她穿了一身比较正式的衣服，还化了淡妆。"妈，您今天要去哪儿？
"建国问。"有点事情要处理，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婆婆的语气有些紧张，
"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要不要我陪您去？""不用不用，
我自己能行。"婆婆摆手拒绝，"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又要上班了。
"婆婆匆匆吃完早饭就出门了。我站在窗边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充满了不安。
今天她没有往后山的方向走，而是往村里走去。难道她是去找王大山商量什么事情？
上午十点左右，村里的李大嫂突然来了。"晓雯在家吗？"她在院子里喊道。"在呢，
李大嫂，快进来坐。"我赶紧迎出去。"你妈在家吗？"李大嫂问。"她出去了，有事吗？
"李大嫂的表情有些古怪，"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她说说话。""那您下午再来吧，
她晚上应该会回来。""晓雯啊。"李大嫂犹豫了一下，"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的心咯噔一下，"您说。""最近村里有些闲话，你...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闲话？"我明知故问。"就是...关于你婆婆的。"李大嫂压低了声音，
"有人看到她和王大山...""看到什么了？"我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就是...经常一起出现在后山那边。"李大嫂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外人，才继续说道，
"晓雯，这种事情...你们家里人应该管管。"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李大嫂，
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也希望是误会。"李大嫂叹了口气，"可是好几个人都看到了，
还有人说...算了，这些话传到建国耳朵里就不好了。"李大嫂走后，我坐在客厅里发呆。
村里人果然都知道了。这件事情还能瞒多久？5下午，王大山来了。他看起来很紧张，
在院子门口徘徊了好久才敲门。"晓雯，你妈在家吗？"他问。"她出去了。
"我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王大山五十八岁，个子不高，但看起来很结实。平时话不多，
但为人还算厚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我对他的印象应该是不错的。
"那...那我晚点再来。"王大山转身要走。"王叔。"我叫住了他。"啊？"他回过头。
"您...您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妈？"王大山的脸一下子红了，"没...没什么大事。
""王叔，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我鼓起勇气。"你说。""您和我妈...是什么关系？
"王大山愣住了，半天没说话。"王叔，村里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与其让我从别人嘴里听到，不如您直接告诉我。"我看着他的眼睛说。
王大山的脸色变得苍白，"晓雯，你...你都知道了？""我知道一些。"我点点头，
"您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王大山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最后坐在台阶上。"晓雯，
这件事情...很复杂。"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和你妈，
我们...我们确实有些不寻常的关系。""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三个月前吧。
"王大山抬头看着天空，"那天我在后山砍柴，遇到了你妈。她看起来很伤心，
我就跟她聊了几句。""然后呢？""然后我们就经常见面，说说话。
你妈这些年一个人过得不容易，我也是一个人，我们...我们就互相有了依靠。""王叔，
您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会给我们家带来什么影响？"我问。王大山低下头，"想过，
但是...晓雯，你妈她...她也需要有个人陪伴。""可是您想过建国的感受吗？
他会怎么想？""我知道这样不对，所以我提议公开我们的关系，可是你妈不同意。
"王大山的声音更加沙哑，"她说不能让建国知道，不能让村里人议论。
""那您打算怎么办？""我...我也不知道。"王大山摇头，"今天你妈找我，
说要谈谈这件事情。我想，她可能要结束我们的关系。"听到这里，我反而有些不忍心。
王大山看起来是真的喜欢婆婆，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和无奈。"王叔，
如果我妈真的要结束这段关系，您会怎么办？""我会尊重她的决定。"王大山站起身，
"晓雯，这件事情对不起你们。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妈。
"说完这句话，王大山转身离开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晚上七点，
婆婆回来了。她看起来很疲惫，脸上没有了前几天的红晕。"妈，您回来了。吃饭了吗？
"我问。"吃过了。"婆婆的声音有些嘶哑，"建国呢？""他去隔壁帮邻居修东西了，
一会儿就回来。"婆婆点点头，坐在沙发上不说话。"妈，您今天去哪儿了？"我试探着问。
"没去哪儿，就是处理了点事情。"婆婆的语气很平淡。我知道她不想多说，
也就没有继续问。建国回来后，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气氛有些沉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妈，您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建国关心地问。"没有，
就是天气热，有些烦躁。"婆婆敷衍地回答。"那您要注意身体，别累着了。""知道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如果婆婆真的结束了和王大山的关系，
那这件事情是不是就可以过去了？可是村里人的议论还会继续，建国迟早会知道的。到时候，
我该怎么解释我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却没有告诉他？6第二天，
我发现婆婆没有像往常一样三点出门。她整个下午都在院子里摆弄菜园子，表情有些落寞。
我想，她应该是和王大山结束了关系。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反而有些心疼。
五十五岁的女人，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吧？晚上吃饭的时候，建国突然说："妈，
我听工地上的人说，村里最近有些闲话。"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婆婆的筷子停在半空中，"什么闲话？""就是...关于您的。"建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他们说您和王叔...经常一起出现。"客厅里安静得可怕，
只能听到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婆婆放下筷子，抬头看着建国，"你信吗？""我当然不信。
"建国连忙摇头，"我就是觉得奇怪，好端端的，他们为什么要编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