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医生的自首

外科医生的自首

作者: 铁牛和公鸡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外科医生的自首》“铁牛和公鸡”的作品之江临沈鸢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沈鸢,江临,冰冷的悬疑灵异,医生,推理小说《外科医生的自首由网络作家“铁牛和公鸡”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24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6 09:43:0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外科医生的自首

2025-07-26 11:55:24

暴雨夜发现尸体时,死者胸腔切口缝着半枚柳叶刀缝合针。刑侦队长沈鸢顺藤摸瓜,

所有证据都指向顶尖外科医生江临。她带人持枪冲进手术室时,

江临正用那双被通缉的手抢救病人。“逮捕我?”他头也不抬,“等我把这颗心脏缝完。

”搜查办公室时,沈鸢发现死者病历上写着“植入进口支架”。

当法医从尸体里取出廉价仿制品时,江临戴着手铐笑了:“现在,

沈警官愿意听那个被掩埋的医疗黑幕故事了吗?”暴雨砸在青灰色的水泥地上,

溅起浑浊的水花。午夜的城市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彻底浇透,

连路灯的光芒都显得力不从心,在湿漉漉的空气中晕染开一片模糊的黄。

几辆警车顶灯无声地旋转着,红蓝光芒交替切割着雨幕和黑暗,

把这条狭窄后巷的肮脏墙壁照得忽明忽暗。警戒线外,零星几个被惊醒的居民裹着外衣,

伸长脖子,脸上混杂着困倦和一种令人不适的兴奋。

雨水顺着临时撑起的塑料布边缘哗哗流下,汇成一道浑浊的水帘。沈鸢蹲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雨水早已浸透了她警用雨衣的肩背,带来一片沉重的冰凉。她屏住呼吸,

目光穿透法医手电筒投下的那束惨白冷光,死死锁定在尸体敞开的胸腔上。

死者是个中年男人,面容在雨水的冲刷和死亡的双重作用下呈现出一种僵硬的蜡黄色。

真正让沈鸢胃部翻滚的,是那个切口。它位于胸骨正中偏下的位置,手法利落得近乎残酷。

切口边缘的皮肉被整齐地翻开,露出下面更深、更暗的肌理。然而,最刺眼的并非伤口本身,

而是缝合它的东西。那不是医院常见的缝合线。在惨白的光束下,

几缕坚韧、反着微弱冷光的蓝色缝线,

以一种异常精确、甚至可以说带着某种病态美感的针法,

将那道狰狞的伤口边缘强行拉拢在一起。针脚细密、均匀,透着一种近乎炫耀的冷静。

沈鸢的助手,刚调来不久的年轻刑警小陈,终于忍不住干呕了一声,猛地别过脸去。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雨水的土腥味,还有一种隐隐的、尸体特有的腐败气息,

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粘稠感。“沈队…”法医老林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职业性的疲惫,

他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一处被血水黏连的缝线。“切口很深,直接贯通胸腔。

初步看,致命伤应该就在里面,心脏或者主动脉破裂。但这缝法……”他顿了顿,

喉结滚动了一下,“太干净了。干净得不像是在杀人现场,倒像是在手术台上。

”沈鸢没说话,只是更凑近了些,雨水顺着她的帽檐滴落在尸体冰冷的皮肤上。

她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塑胶手套,轻轻拂过那道诡异的缝合线。冰冷的触感直透指尖。突然,

她的动作顿住了。在几股蓝色缝线交错打结的末端,

有什么东西在强光下闪过一点突兀的金属寒芒。她屏住呼吸,

从老林的工具盘里拿起一把细长的镊子。镊尖探入血肉模糊的缝隙,异常谨慎地拨弄着。

一下,两下……终于,她夹住了一个冰冷、坚硬的小东西,

极其缓慢地将其从粘稠的组织液和暗红色的凝血块中抽离出来。镊尖上,

赫然是半枚细长、尖锐的缝合针。针体尾部断裂的茬口参差不齐,闪烁着冷硬的光。

针的形状独特而专业——标准的柳叶刀缝合针。这种针,

通常只出现在一个地方:外科医生的手术器械盘里。断裂的针尖,像一把无声的钥匙,

瞬间打开了一个指向性极强的通道。雨水冰冷,顺着沈鸢的鬓角流下。

她将那半枚断裂的柳叶刀缝合针小心翼翼地放入证物袋。透明的塑料薄膜隔绝了血腥,

却放大了那金属断口的狰狞。“查!”沈鸢的声音穿透雨幕,带着一种淬过火的冷硬,

“全市范围内,所有医院、私人诊所、器械供应商。重点是近期报失或异常采购记录。

这种型号的还有这种蓝色的4-0 Prolene缝线,一个都不能漏掉!

尤其是能熟练使用它们的人!”市局刑侦支队的灯光白得刺眼,昼夜不息地亮着,

将每个人脸上连日熬夜的痕迹照得纤毫毕现。空气里弥漫着速溶咖啡浓烈而廉价的香气,

混合着打印机油墨和汗水的味道。案情分析的白板上,

死者赵大勇那张面无表情的证件照被钉在中心,

周围密密麻麻贴满了现场照片、法医报告摘要,以及用红蓝记号笔勾画出的凌乱线索箭头。

“死者赵大勇,四十二岁,本市人,生前是宏远建材公司的货车司机。社会关系相对简单,

经济状况普通,没发现明显的仇家。”小陈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声音有些干涩地汇报着,

“尸检最终报告确认,直接死因是突发性心脏破裂。但是——”他加重了语气,

指向一张放大的胸腔内部照片,

“老林在心脏表面发现了一个非常新鲜的、人为造成的穿透性创口,手法极其精准,

直接导致了破裂。凶手很清楚怎么一刀毙命。”会议室里一片死寂,只有空调机单调的嗡鸣。

精准的一刀,心脏破裂。这需要的不是蛮力,而是极度专业的知识和稳定到可怕的手。

“还有这个,”小陈拿起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那半枚断裂的柳叶刀缝合针,

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点森冷的光,“技术科确认了,是德国‘贝朗’公司生产的特定型号,

专用于心血管外科手术。

本市只有三家大型三甲医院的心血管外科常规使用这种针和配套的蓝色缝线。

采购记录排查过了,近三个月没有报失,也没有异常采购。

”范围瞬间被压缩到一个令人心悸的程度。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投向白板。

沈鸢沉默地站着,双手撑在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的视线扫过那三家医院的名单,最终停留在其中一个名字上——仁和医院心血管外科主任,

江临。这个名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顶尖外科圣手,业界传奇,

无数疑难手术在他手中化险为夷。媒体追捧的明星医生,无数患者眼中的救命菩萨。

他的手术视频是医学院的经典教材,那双修长、稳定、被形容为“被上帝亲吻过”的手,

此刻却与一具胸腔被野蛮剖开、又被精密缝合的尸体联系在了一起。动机呢?

一个货车司机和一个云端上的外科名医,生活轨迹如同平行线。

沈鸢调取了赵大勇近期的所有医疗记录。海量信息在屏幕上滚动,最终,

一条不起眼的记录跳入眼帘——三个月前,赵大勇因突发心绞痛在仁和医院急诊就诊,

收治入院。入院诊断:冠心病,严重三支病变。建议治疗方案:冠状动脉支架植入术。

主治医生签名栏里,一个龙飞凤舞却力透纸背的名字清晰可见:江临。沈鸢猛地靠向椅背,

冰冷的皮革触感让她一个激灵。赵大勇是江临的病人!那条看似平行的轨迹,在三个月前,

在那个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有过一次致命的交汇。就在这时,

技术组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年轻技术员探出头,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沈队!

现场附近那个被暴雨冲得半瘫痪的老旧监控,我们反复处理了残留片段!拍到了一点东西!

”模糊、跳动、布满雪花噪点的黑白画面被投放到大屏幕上。

时间戳显示是案发当晚十一点左右。一个穿着深色长款风衣的高大身影出现在巷口,

身形轮廓在摇晃的镜头里显得异常挺拔。他步履沉稳,径直走向巷子深处,

也就是后来发现尸体的地方。几分钟后,身影再次出现,风衣的下摆似乎沾染了深色的污迹,

脚步比来时略显急促。在走出巷口前的一瞬间,他似乎极其不经意地侧了一下头,

目光仿佛穿透了模糊的监控镜头,扫了一眼。画面定格在那个侧脸的瞬间。

尽管分辨率低得可怜,五官细节模糊不清,但那个下颌线条的弧度,

那种沉稳中带着一丝疏离感的气质,像一道冰冷的电流击中了沈鸢。她见过这个人,

在无数医学杂志的封面上,在仁和医院官网的宣传片里。就是他——江临。“申请搜查令!

”沈鸢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即将揭开猛兽牢笼的决绝,“目标,仁和医院,

江临办公室、个人物品,以及他可能接触到的所有手术器械!立刻!

”警笛凄厉的嘶鸣撕裂了仁和医院午后惯有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宁静。

几辆警车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粗暴地刹停在住院部大楼门口。沈鸢推开车门,

动作利落得如同一柄出鞘的刀。她甚至没有等后面的队员完全跟上,便带着一股凛冽的气势,

直扑位于顶楼的心血管外科专用手术区。厚重的感应门无声滑开,

里面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恒温恒湿的空气带着冰冷的触感,

无影灯的光线明亮得如同白昼,却又带着一种非人间的惨白。

走廊里脚步匆匆的护士和医生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惊得停下了动作,

愕然地看着这群荷枪实弹、神情肃杀的警察。“江临在哪个手术间?”沈鸢的声音不高,

却像冰锥一样穿透了手术区特有的静谧,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下意识地抬手指向走廊尽头标着“3号”的手术间,眼中满是惊疑不定。

沈鸢没有丝毫迟疑,大步流星地走向目标。手术间的磨砂玻璃门紧闭着,

门上方的电子屏亮着刺眼的红光:“手术中”。她没有敲门,直接伸手,猛地推开了那扇门!

一股更加浓烈、冰冷的消毒药水和血液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无影灯的光芒如同舞台追光,

精准地聚焦在中央的手术台上。绿色的无菌单覆盖着病人的大部分身体,

只露出需要操作的部位。穿着蓝色无菌手术衣的医护人员围在手术台旁,动作凝滞,

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唯一还在动的,是主刀位上的那个人。他背对着门口,身形挺拔,

微微前倾。戴着无菌手套的双手稳定地悬在病人的胸腔上方,

指尖捏着细长的持针器和闪着寒光的缝合针,

针尖正精准地刺入一片鲜红搏动的心肌组织边缘。随着他手腕极其微小的动作,

蓝色的缝线被平稳地拉过,打结,剪断。每一个动作都流畅、精确、不带丝毫多余颤抖,

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韵律感。开门带来的气流扰动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他。他甚至没有回头。

“江临!”沈鸢厉声喝道,右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枪套上,目光锐利如鹰隼,

紧紧锁住那个背对着她的身影,“市局刑侦支队!你涉嫌与赵大勇谋杀案有关,

现在依法对你进行口头传唤!放下器械,立刻跟我们走!”手术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监护仪发出的规律“嘀嘀”声此刻显得格外刺耳。护士和助手们惊恐地看着门口持枪的警察,

又看看手术台边的主刀医生,大气都不敢出。时间仿佛凝固了。就在这令人窒息的静默中,

背对着他们的江临终于有了动作。他完成了手头那个关键缝合点的打结,剪断线尾。然后,

他极其缓慢地、用一种几乎能听到骨节摩擦声的速度,直起了身体。他没有立刻回头,

只是微微侧过脸,露出线条清晰冷峻的侧颊轮廓。汗水浸湿了他鬓角的头发,几缕贴在额角,

口罩上方露出的那双眼睛,在无影灯下深不见底,没有丝毫慌乱,只有一种深潭般的平静,

以及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疲惫?“逮捕我?”他的声音透过口罩传出,低沉而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沙哑,像砂纸轻轻摩擦过冰冷的金属表面。那声音不高,

却奇异地盖过了仪器的嗡鸣,清晰地回荡在落针可闻的手术室里。他缓缓地、彻底地转过身。

汗水浸透了他深蓝色的手术衣前襟,口罩上方那双眼睛,

终于毫无遮挡地迎上了沈鸢锐利如刀锋的目光。那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近乎非人的冷静,仿佛此刻被枪指着的不是他,

而是一场早已排演过千百次的戏剧终于拉开了帷幕。他的目光在沈鸢脸上停留了一瞬,

那深邃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随即又归于深潭般的沉寂。

“可以。”他极其平淡地吐出两个字,仿佛在谈论天气。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他重新转回身,面向手术台上那颗暴露在空气中的、脆弱搏动的心脏。

他那双刚刚被指控为杀人凶器的手,再次稳定地伸向器械护士递过来的持针器和新的缝线。

动作没有丝毫迟滞,精准地刺入下一个需要缝合的点。“等我把这颗心脏缝完。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现在停下,他会死。

”空气仿佛被冻住了。沈鸢按在枪套上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指骨突出。

她身后的队员也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盯着她的背影。手术台边,

助手和护士们更是僵立当场,目光在警察和医生之间惊恐地游移。

监护仪上代表病人生命体征的曲线和数字,依旧在顽强地跳动着,

每一次微弱的波动都牵扯着所有人的神经。时间一秒一秒地爬过。

只有器械偶尔碰撞的轻微声响,和江临那双稳定到可怕的手在血肉间穿针引线的细微声音。

他全神贯注,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颗需要修补的心脏。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

滴在绿色的无菌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沈鸢的目光死死钉在江临的背影上,

又缓缓移向手术台上那张被氧气面罩覆盖着的、毫无血色的病人脸庞。

一种巨大的、冰冷的荒谬感攫住了她。她追查的杀人嫌犯,此刻正用他那双被通缉的手,

在争分夺秒地从死神手里抢人。警察的职责是制止犯罪,而医生的天职是挽救生命。

两种同样崇高的天职,在此刻这个狭窄的手术室里,在她面前,轰然对撞,

溅射出令人眩晕的火花。她能感觉到身后队员投来的、带着询问和压力的目光。强行中断?

如果病人因此死亡,这个责任谁来承担?可如果放任……这个冷静得可怕的男人,

真的是凶手吗?还是……另有所图?冰冷的汗水顺着沈鸢的脊梁沟滑下。

每一秒的流逝都像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最终,她按在枪套上的手,

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松开了。她没有说话,

只是维持着那个拔枪警戒的姿态,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塑,沉默地矗立在手术室的门口。

那双锐利的眼睛,如同最精密的探照灯,一瞬不瞬地锁定着手术台边的江临,

以及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空气凝固了,只剩下无影灯惨白的光、仪器规律的鸣响,

以及那双稳定到令人心悸的手在生死边缘穿行的细微声响。时间,从未如此漫长。

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成,打结、剪线,江临放下器械的瞬间,仿佛紧绷到极致的弦骤然断裂。

他微微晃了一下,随即被旁边的助手眼疾手快地扶住手臂。长时间的极限专注和体力消耗,

让这位顶尖外科医生的身体也显出了透支的迹象。汗水几乎浸透了他的后背。“送ICU,

严密观察。”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但依旧清晰地下达指令。护士们立刻行动起来,

动作麻利地处理后续工作。直到这时,江临才真正地转过身,面对着门口的沈鸢和她的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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