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着等下找人帮我付一下,或者直接上楼找周靳砚。
心虚地撇开眼,视线落在窗外。
我瞳孔骤然紧缩: 停车
师傅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桥边,脚已经踩上了栏杆边缘。
猜到是有人要轻生。
他急忙踩了刹车。
我推开门就朝栏杆边狂奔。
司机压着声音喊我: 等等你等等我你一个人拉不住他
我满心满眼都是桥边的那道身影,无心去管司机说什么。
风在脸上刮得生疼。
就在那道身影看够了风景,要翻过栏杆时。
我大声喊: 周靳砚
那道身影一顿,却没有回头。
就在他要继续时,我猛地扑过去,用尽生平最大的力气将他扯下来。
周靳砚被我拽倒在地上。
神情一片死寂,甚至都没看旁边的人是谁。
挣扎着起身就要再往下跳。
千钧一发之际,司机也跟了过来。
紧紧抱着他的腰,将他带离危险区域。
轻生频繁被打断,周靳砚依旧没有往旁边看。
他直直地看着桥下汹涌的江水,语气平静: 不用救我。
说着,他伸手,要掰开司机紧紧箍在他腰间的手。
我怕司机力气不够。
情急之下,趁周靳砚不备,再次将他推倒。
扬手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 周靳砚你大晚上不回家在这里跳江,你有病是不是?
周靳砚僵住。
目光终于聚焦,缓缓移向了我: 穗穗?
看他没有再往下跳的意思。
我跟司机齐齐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敢放松。
只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周靳砚又喊一遍: 穗穗?
我嗯了声。
下一秒,周靳砚半跪起身,一把将我拽到怀里。
他箍得死紧,我有点喘不过气,却根本挣扎不了。
司机绕到周靳砚背后,以眼神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我摇摇头,拍拍周靳砚的背: 是我,你怎么了?
周靳砚张了张嘴,话没出口,眼泪却先掉了下来。
落到我脖颈上,烫得我心一颤。
周靳砚性子冷淡,喜怒不形于色。
从小到大,我就没见他掉过眼泪。
现在不仅要跳江,还一直掉眼泪。
我刚想要开口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周靳砚再次收紧力道,冰凉的唇贴在我脖颈上。
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 我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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