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锁喉小说推文

余烬锁喉小说推文

作者: 永嘉路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余烬锁喉小说推文》本书主角有傅斯年苏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永嘉路”之本书精彩章节:暴雨拍打着落地像无数只绝望的手在叩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如同凝固的泪苏晚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脚踝处泛着一圈浅淡的红痕——那是昨夜被他攥紧时留下身上只裹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衬是傅斯年带着他惯用的雪松此刻却像一层屈辱的烙领口松垮地滑到肩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淤形状像片残缺的落是他昨夜失控时啃咬的证空气里弥漫着雨水的潮混着昂贵香氛也压不住的紧客厅中央的...

2025-07-26 19:34:47
暴雨拍打着落地窗,像无数只绝望的手在叩击,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如同凝固的泪痕。

苏晚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脚踝处泛着一圈浅淡的红痕——那是昨夜被他攥紧时留下的。

身上只裹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是傅斯年的,带着他惯用的雪松味,此刻却像一层屈辱的烙印。

领口松垮地滑到肩头,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淤痕,形状像片残缺的落叶,是他昨夜失控时啃咬的证明。

空气里弥漫着雨水的潮气,混着昂贵香氛也压不住的紧绷。

客厅中央的水晶灯没开,只有沙发旁一盏落地灯亮着,暖黄的光晕圈住那个坐在阴影里的男人,将他的轮廓切割得一半明一半暗。

“过来。”

男人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低沉得像淬了冰,尾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却没半分温度。

傅斯年陷在黑色丝绒沙发里,长腿交叠,指尖夹着一支烟,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映得他高挺的鼻梁投下狭长的阴影,冷硬如雕塑。

他没看她,目光落在窗外翻涌的雨幕里,仿佛她只是地毯上一粒碍眼的尘埃。

苏晚的脚趾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逼退喉咙口的哽咽。

她太清楚反抗的下场。

上个月她藏起攒了半个月的安眠药,想在深夜了结这无望的日子,被他发现后,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第二天清晨,让管家把那只她捡回来养了半年的流浪猫装进麻袋,当着她的面扔进了暴雨里。

猫凄厉的叫声混着雷声,至今还在她耳边回响。

她缓缓走过去,赤脚踩过地板的凉意,像踩过碎玻璃。

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滞涩,停在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颤抖的阴影,像受惊的蝶翼。

傅斯年终于抬眼。

他的瞳孔很深,像浸在寒潭里的黑曜石,视线落在她身上时,带着一种审视物品的漠然,从她凌乱的发梢滑到裸露的脚踝,最后停在她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上。

“今天是苏伯父的忌日。”

他忽然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却精准地刺穿她伪装的平静,“你想去拜祭?”

苏晚的身体猛地一僵,后腰撞到身后的装饰架,金属边角硌得她骨头生疼。

父亲去世三年了,她一次都没能去墓园。

那年她被傅斯年从医院带走时,父亲的墓碑还没立稳,她甚至没来得及亲手放上一束白菊。

她抬起头,眼里蓄着的水汽终于没忍住,在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水珠。

“傅斯年,求你……”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连自己都觉卑微的乞求,“就一次,让我去给他烧柱香,我保证……保证回来。”

“求我?”

傅斯年轻笑一声,尾音勾起的弧度里淬着冰碴。

他掐灭烟头,烟灰落在深色西裤上,他看都没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指骨分明的手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力道却大得像是要把她的下颌捏碎。

“苏晚,你凭什么求我?”

他俯身,距离骤然拉近,雪松味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压得她几乎窒息。

“忘了你父亲是怎么在酒会上,把我母亲推下楼梯的?

忘了苏家是怎么趁傅家动荡,吞掉我祖父一辈子的心血的?”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颤抖的唇线,语气残忍得像在解剖一具尸体,“你现在呼吸的空气,踩的地板,甚至这条命——都是我赏的。”

下巴的剧痛让眼泪瞬间涌了上来,苏晚却死死咬着下唇,逼退那点温热。

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来,她看着傅斯年近在咫尺的脸,鼻梁高挺,唇线锋利,是她少女时期偷偷画过无数次的模样。

那时他还是傅家那个眉眼带笑的二少爷,会在她被欺负时把她护在身后,递给她一颗糖,说“别怕”。

可现在,他是将她拖入地狱的魔鬼。

“我父亲是被冤枉的……”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依旧清晰,像寒风里不肯弯折的芦苇,“当年的监控被人动了手脚,傅斯年,你去查……你只要肯查,就会知道有隐情,你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

“隐情?”

傅斯年的眼神骤然变冷,像冰面碎裂时迸出的寒光。

他猛地用力,苏晚疼得闷哼一声,感觉下颌骨都在叫嚣着要裂开。

“在我母亲的墓碑前,你父亲也是这么说的。”

他松开手时,她的下巴上己经留下几道红痕,指腹的温度烫得像火,却烧不化她骨子里的寒意。

他猛地甩开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后腰重重撞在茶几角上。

实木的棱角硌在旧伤上,钝痛瞬间炸开,像有无数根针在刺。

她疼得弯下腰,手撑着冰凉的茶几边缘,指节泛白。

傅斯年站起身。

他很高,一米九的身高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像座移动的冰山,阴影瞬间将她完全笼罩。

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颈间淡青色的血管,动作漫不经心,却让苏晚的心跳骤然停了半拍。

她看见他抬手,下意识地缩了缩肩,像只受惊的兔子。

可他的手没落在她脸上,而是攥住了她身上那件衬衫的领口。

“撕拉——”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刺耳,像道惊雷劈在空旷的客厅里。

苏晚惊呼一声,伸手去挡敞开的衣襟,却被他轻易抓住手腕,反剪到头顶。

他的掌心滚烫,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强迫她仰起头。

“既然这么想讨好我,”他俯身,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烟草和薄酒的气息,语气里满是嘲讽,像在逗弄一只濒死的猎物,“不如做点实际的。”

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留下冰凉的触感,“把我伺候舒服了,或许我高兴了,会让司机送你去墓园,给你父亲烧炷香。”

苏晚闭上眼,睫毛上的水珠终于滚落,滑过脸颊,滴在他的手背上,冰凉刺骨。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腰间游走,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衬衫的碎片从肩头滑落,露出光洁白皙的后背,那里还留着去年试图逃跑时,被他用皮带抽过的浅淡疤痕。

窗外的雨更大了,狂风卷着雨丝抽打玻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无数人在窗外哭泣。

客厅里的落地钟敲响了十下,沉闷的钟声撞在苏晚心上,震得她发疼。

她知道,这只是又一个地狱般的夜晚的开始。

傅斯年的恨是淬毒的锁链,他的偏执是密不透风的铁笼,而她是笼中那只被拔了爪牙的鸟,连悲鸣都只能藏在喉咙里。

他的吻落下来时,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像沙漠里渴极的旅人,却用错了方式。

苏晚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只是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浮雕,那些缠绕的藤蔓像极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用恨做养分,在彼此的骨血里疯狂生长。

绝望像冰冷的海水,从脚底一点点漫上来,淹没她的胸口,她的口鼻,她残存的最后一丝念想。

或许这样也好,她想。

在彻底麻木之前,至少还能感觉到疼。

雨还在下,不知要下到何时。

而这座用恨意筑成的囚笼,看来是要将她困到地老天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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