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开了,他叹伊人音容远,墨兰幽远胜去年,无人赏,又何堪。
让我这个新人,情何以堪。
公婆都劝我: 何必与死人争长短,总归缇儿只得你一个,连妾也是不纳的。
言下之意,我该心满意足才是。
可有一天,我得知崔缇养了个外宅。
2、
得知消息的那天,是初一。
崔缇来我房中的日子。
我和崔缇,虽为夫妻,却少见面。
只是每逢初一十五,他必来我房中,鱼水合欢。
当然只是为孕育子嗣。
这是责任所在,我从不推拒。
可这一日他来时,我却问: 妾身听闻,公子新纳了个外宅,可有此事?
崔缇的眼中,罕见地有了紧张。
半晌颔首: 是。
我笑说: 既如此,还望公子与她多行云雨,早日诞育子嗣,也省了来我这儿点卯的功夫。
崔缇没有答话。
半天,说了句: 她幼时家变,被没入教坊司……伤了根基,不能生育。
顿了顿,继续道: 子嗣之事,还是要劳烦夫人。
哦,原来如此。
我凝望着他。
半晌,站起身。
踮脚为他宽衣。
半夜醒来时,身边又是空荡荡的。
崔缇也不知是何时走的,总归他不会在我处过夜。
我翻个身,愣怔怔地望着地上的月亮光。
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呢。
好厌烦啊,如果此刻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就好了。
有了孩子,我就能还勾销和崔缇的孽债了。
……
到那时,我就跟他和离,回我的边城老家去。
3、
听说那外宅长得颇像崔缇发妻。
我到底有些好奇。
这一日,闲来无事,便带上丫鬟,去了那外宅所在的南桂枝巷。
不想,刚下马车,就见那外宅亭亭玉立地站在大门前,似是在等我。
成在相府里有眼线,早预备着这一天。
倒是个有心计的。
弱柳扶风的模样,人却不卑不亢,欠身微微一福: 拜见夫人。
我仔细看她。
一张芙蓉面,一身的诗书气。
好一个清雅才女。
崔缇那发妻,活着时也是个才女。
房间也布置得清雅,不似女子闺阁,更类公子书斋。临窗梨花炕上置着矮几,放着笔墨纸砚,纸上墨迹未干。
我拿起来看。
是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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