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氧气罐和红景天吗?
没带,不是能到沿途的城镇买吗?
他又偏头看我,目光多了两分无奈。
咋了?我眨巴眨巴眼睛。
他叹口气,单手从放在中控台的烟盒中拿出一支细烟。
咬在嘴里点燃。
含糊不清道: 我运气真好,捡了个祖宗。
说完深吸了口烟,吐出一个烟圈。
但很快被风吹散。
我看着烟雾中他的轮廓。
即使嘴上说着逗乐的话,总感觉他兴致缺缺。
3
我们在闲聊中交换了名字。
他带我去附近的镇上买了红景天口服液和氧气罐。
氧气罐买了十多个。
我咋舌。
你高反很严重吗?我问他。
他睨了我一眼,我确信里面有明晃晃的嘲讽。
但很快,我就开始对他感恩戴德。
因为我开始出现高反。
头脑昏沉,缺氧,还有点想吐。
他拿出红景天口服液,插上吸管递给我:
要还能坚持就尽量别吸氧,尽快让身体适应高原海拔。
我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只能点点头,接过口服液开始喝。
他重新启动车对我说: 我要去哈巴村,那里有很多车,你后面可以包车或者坐大巴去其他景点。
我攒了一口气问他: 你是要爬哈巴雪山吗?
嗯。
我看着申哲的侧脸,心一动:
我也想爬这个雪山,哥,带我一个呗。
4
申哲没答应我。
但也没拒绝。
我自作主张认为他默认了。
我们在哈巴村一家民宿住下。
看起来申哲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和向导的交谈颇为熟稔。
晚上吃了一顿这边的特色食物。
味道有点奇怪,不难吃,但我没什么胃口。
我和申哲住隔壁。
当晚,我发起烧来。
第二天是申哲敲门叫我没有应答,直接让老板用钥匙开了房门。
我烧得迷迷糊糊,脑子像要爆炸。
整个人被拽起来后有些委屈地嘟囔: 耳朵好痛……
后来恍惚间感觉自己被灌了退烧药和布洛芬。
我昏睡了一整天。
申哲一直在照顾我,导致他爬雪山的计划不得不延后。
好在第二天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我完美复活。
早上好我敲响他的房门。
门只拉开一条缝,申哲穿着黑色的半高领羊绒衫。
不愧是男人能穿的最性感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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