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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装有水晶滴管的手莫名其妙地抖了起来,玫瑰精油不小心滴在了我那精致的丝绸手套上,留下了一道道像血一样的痕迹。

宴会厅上面的大水晶灯闪着奇怪的红光,把陆沉洲手腕上戴的佛珠照得像是十八颗血红的眼珠子,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1“绾绾,又在调配新香水吗?”他用冰凉的手指轻轻滑过我左肩上那块像火焰一样的胎记,“今晚给你的生日礼物,你肯定喜欢得不得了。”

就在这时,香薰炉里的白檀灰突然溅出了火星,我赶紧低下头,不想让眼底的冷意被他发现。

其实,我心里正想着三个月前江砚白坐在轮椅上给我的那些资料,它们此刻正贴在我的胸口,烫得我心慌——那些***的产房监控、假的医疗报告,还有林星晚戴着跟我一样的鸢尾花项链的照片,让我心里乱糟糟的。

突然,宴会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江砚白推着轮椅走了进来,轮子碾碎了满地的玫瑰花瓣。

他膝盖上的波斯猫突然炸毛大叫,把侍应生手里的香槟塔给撞倒了。

金黄色的香槟酒液泼在了陆沉洲那身定制的西装上,弯弯曲曲的,看起来就像是条毒蛇。

“看来江博士的猫也受不了那股血腥味儿啊。”

陆沉洲掐着我的后颈,硬逼着我抬起头。

就在这时,宴会厅上面的玻璃突然变成了个大屏幕,上面播放的是产房里的场景,一个新生儿的脚踝上戴着个纯金的脚环,上面写着“赠绾”两个字,那字好像在流血一样。

全场的人都惊呼了起来,我则听到自己的指甲在调香台上折断了的声音。

接着,林星晚那张苍白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她摸着自己那张跟我七分像的脸,笑得阴森森的:“沉洲说,我的心跳声比姐姐的好听多了呢。”

“这可是用你的基因做出来的克隆人。”

陆沉洲在我耳边轻声说,还咬了我的耳垂一下,“等这个身体长到二十岁,就能把你的意识移进去……”他的话还没说完,手腕上的佛珠就突然断了,血串珠子滚进了香薰炉里,我闻到了一股苦杏仁的味道,那是氰化物遇热挥发出来的。

就在爆炸的气浪把长桌都掀翻的时候,江砚白的轮椅准确地撞开了陆沉洲。

他把我护在身下,轮椅扶手上弹出一个暗格,里面露出一支闪着寒光的微型注射器:“深呼吸,放松,玫瑰精油和檀香混在一起会让人产生幻觉……”火焰一下子就把水晶吊灯给吞没了,我看到林星晚正举着手机站在安全通道那儿。

她胸前的鸢尾花项链发着幽幽的蓝光,手机镜头正对着我肩上的胎记——那团火焰在浓烟中竟然动了起来,变成了一个古老的家徽图案。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江砚白边说边把镇静剂推进了我的静脉里。

我注意到他白大褂的口袋里露出了半截金脚环,上面刻着细小的字:“给砚白未完成的实验体003号”。

2我手里捏着鸢尾花瓣,突然间,手指就使劲儿攥紧了,那淡紫色的花瓣汁水就挤了出来,渗进了我的指缝里。

调香室上面的彩色玻璃窗,把阳光切成了一块块菱形的小光斑,刚好照在了我工作台上那张B超单上,那上面的唇印红红的,就像是昨天林星晚在生日派对上咬破的樱桃一样鲜艳。

“2019年6月17日。”

我看着这个日期,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天,陆沉洲说要给我庆祝,结果却在香槟里偷偷加了双倍的能让人迷糊的东西——曼陀罗提取液。

我还记得,那时候水晶醒酒器上反射出他手腕上佛珠暗暗的光,然后,一股檀香味儿和血腥味儿就一起冲到了我的嗓子眼儿。

“绾绾,你又在捣鼓什么新玩意儿呢?”门一开,佛珠碰撞的声音就让我心里直打颤。

陆沉洲伸手按在我左边肩膀上的胎记上,那里还有三年前他掐我留下的印子呢。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想起了你那个被打掉的孩子了?”香薰炉子里的火突然“嘭”的一下冒了个火星子,我盯着那火光里他扭曲的脸。

记得三年前的那个雨夜,也是这样闪着火光,他掐着我的脖子,把孕检单按在壁炉上,火苗子舔过那张单子,发出“噼啪噼啪”的怪声。

“你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我还记得他那时候眼睛里映着火光,还有那张诊断书烧起来的蓝色火苗。

“只有她的肚子才能生出陆家的继承人。”

那时候,我刚做完手术,小腹上还凉凉的,而他的佛珠就压在我还没长好的伤口上。

突然,“啪嚓”一声,调香室里一个瓷器碎了,江砚白坐着轮椅碾过了一地鸢尾花瓣。

他膝盖上的黑猫跳上了工作台,小爪子刚好按在了B超单上的血型那一栏——RH阴性,和林星晚今天早上送来的血型报告一模一样。

“陆总,又在玩找孩子的游戏呢?”江砚白转了转轮椅扶手上的小格子,墙上就投出了一个实验室的监控画面。

里面有七个像泡泡一样飘着的东西,其中一个写着“苏绾-1998”的突然开始流血。

陆沉洲手上的佛珠链子一下子断了,我顺手抓起一个灭火器,就砸向了玻璃柜子。

“白月光”的遗物香水瓶就“哗啦”一下碎了,一张发黄的DNA鉴定报告从精油里漂了出来——99.99%的亲子关系,对象是林星晚和陆沉洲。

“原来你早就把‘白月光’的基因放到别人身体里了。”

我踩着满地的玻璃碴子走过去,把报告拍在他流血的手腕上,“可惜啊,你永远也找不到真正的……”“轰!”地下实验室那边传来了爆炸声,江砚白一下子拉住了我的手腕。

他轮椅扶手的小格子里弹出了一针药,那亮光一闪,陆沉洲的眼睛都瞪圆了。

“三年前,他给你打的根本就不是打掉孩子的药,而是一种能改基因的病毒!”烟越来越大,林星晚的笑声从暗门那边传了过来,她举着手机直播,胸前鸢尾花项链里掉出了另一张孕检单。

日期是2023年6月17日,血型栏上写着RH阴性AB型——和陆沉洲那份假血型报告完全不一样。

3我拿着水晶滴管,在试管口轻轻地敲了三下,然后把鸢尾花的萃取液滴进了香水里。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了轮椅压过玫瑰金箔的声音。

江砚白坐在轮椅上,他膝盖上的黑猫一下子跳上了工作台,用它的小爪子勾住了我左手腕上的体检手环。

“这是第108次心脏检查了。”

江砚白摘下金丝眼镜,把一个档案袋推到了我面前,那上面堆满了试管,“你真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家族遗传病筛查吗?”我翻开档案袋的手指停在了CT片上。

这三年的体检报告都被重新装订在了一起,每一页都盖着大红章,写着“心脏适配度检测”。

在最后,还有一份器官移植同意书,家属签字那里,“陆沉洲”三个字写得特别重,都快把纸给戳破了。

“林星晚是那个‘白月光’的亲妹妹。”

江砚白转了一下轮椅扶手上的青铜家徽,墙上的基因图谱突然变得歪歪扭扭的,“她天生心脏瓣膜有问题,刚好可以用你的心脏来补上。”

突然,“砰”的一声,香水瓶在防爆柜里炸开了,一股苦杏仁和铃兰花的味道混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

我按了按左边肩膀上的胎记,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又浮现在眼前——陆辰州把我按在体检台上,他的佛珠嵌进了我的锁骨里,说:“你这颗心脏,早晚得还回来。”

“绾绾,你又在惹事吗?”陆沉洲的味道一下子就逼近了,他手腕上新换的翡翠佛珠缠上了我的脖子,“你怎么不问问江博士,当年是谁把你的血样送进了那个克隆的地方?”江砚白轮椅扶手上的小格子突然弹了出来,里面是一根针管,那寒光从他笑着的眼睛里一闪而过:“陆总,这个你应该很熟悉吧——LSD加上河豚毒素,你给绾绾打了三年的‘维生素’。”

警报声突然大响,我打翻的香精瓶烧了起来,蓝色的火苗舔着墙上的基因图谱。

林星晚的医疗档案在热浪里显现出了红色的数字:“供体存活率97.3%”。

“你以为改改我的香水配方就能让陆氏垮掉吗?”陆沉洲掐着我的脖子,眼睛盯着监控屏幕,股市大盘正在疯狂下跌,“那些催情的香精里,可有你爸爸的脑脊液提取物呢……”黑猫突然尖叫了一声,撞翻了保险柜里的冷冻箱。

六瓶装着心脏保存液的东西滚了一地,标签上都有我的名字和不同日期,最近的那瓶上还写着“林星晚移植备用”。

“游戏到头了。”

江砚白又转了一下轮椅上的家徽,我左肩的胎记突然像火烧一样疼。

火焰的图案在浓烟里变成了一个立体的图像,显示着二十年前新生儿被换掉的记录——真正的苏家大小姐,应该是躺在克隆舱里的林星晚。

林星晚的笑声从通风管道里传来,她撕下人皮面具,露出的脸跟我一模一样:“姐姐的心脏,今晚就会在我的身体里跳动了。”

陆沉洲的佛珠链“咔嚓”一声断了,翡翠珠子掉进了燃烧的香水里。

他满手是血地按住我的心口时,我摸到了他西装口袋里的一个小注射器——这三年来,每次体检后,他都是用这个东西给我打的“止痛针”。

“RH阴性AB型血确实很稀有。”

我把针头扎进了他的脖子里,看着那管基因药剂一点点推进他的血管,“不过你好像忘了,江博士已经给我换上了人工心脏。”

股市崩盘的警报声里,我扯断了脖子上的佛珠链。

翡翠坠子里有个芯片,正在放一段监控录像:三年前的那个雨夜,是江砚白把我的血样交给了那些穿白大褂的人。

4“你看,这第十八颗佛珠的颜色和光泽有点不对劲。”

我拿着那颗血檀色的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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