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契国师的心间月

命契国师的心间月

作者: 爱吃稻香排骨的黄年

言情小说连载

《命契国师的心间月》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谢玄一讲述了​剧情人物是一种,谢玄,冰冷的古代言情,追妻小说《命契:国师的心间月由网络作家“爱吃稻香排骨的黄年”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85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7 22:08:0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命契:国师的心间月

2025-07-28 10:31:11

熊熊烈焰如同垂死的巨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裹挟着滚烫的气浪和浓黑的烟尘,

贪婪地舔舐着紫宸殿内书房每一寸残存的空气。燃烧的巨梁带着毁灭的轰响当头砸落,

死亡的阴影瞬间吞噬了我和怀中气若游丝的谢玄!千钧一发!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不知从哪里爆发出的力量,猛地抱住谢玄沉重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朝侧面翻滚!轰——!

!!燃烧的巨梁裹挟着万钧之力,狠狠砸在我们方才所在的位置!

火星和滚烫的木屑如同暴雨般迸溅开来,灼热的碎片擦过我的手臂和脸颊,

留下火辣辣的刺痛。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地面都在颤抖,烟尘混合着灼热的灰烬扑面而来,

呛得人无法呼吸。我死死将谢玄护在身下,

用自己的背脊承受了大部分飞溅的灼热碎片和那股窒息的震荡。剧痛传来,喉咙涌上腥甜,

又被我强行咽下。不能死!他不能死在这里!怀里的躯体冰冷得可怕,

那柄淬毒的匕首依旧深深嵌在他后心,每一次微弱的心跳都像在耗尽最后的生机。我抖着手,

毫不犹豫地从那个染血的玄色锦袋里抽出最长的一根金针。指尖冰凉,心却似被投入熔炉。

金针在跳跃的火光下流转着冰冷而神圣的光泽。封脉!锁毒!护心!三针!快如闪电!

每一针都精准地刺入他后背匕首周围的要穴。金针入体,

谢玄冰冷的身躯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破碎的闷哼,

随即彻底瘫软下去,连那微弱的气息都几乎断绝。成了!暂时锁住了心脉一线生机,

也封住了那剧毒向心脉侵蚀的通道!但这只是饮鸩止渴!毒未解,匕首未拔,

他随时可能油尽灯枯!“来人!来人啊!”我嘶声力竭地朝着密道入口的方向大喊,

声音在火场的轰鸣中显得如此微弱。密道口一片死寂,只有火焰吞噬一切的噼啪声回应着我。

那名拼死赶来、用弩箭救下我们的侍卫,已无声无息地倒在入口的阴影里。唯一的生路,

只剩下那条幽暗的密道!我咬紧牙关,将金针囊紧紧攥在手中,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

目光扫过谢玄惨白的脸,心一横,双手穿过他腋下,用尽全身力气拖拽起他沉重的身体。

他的头无力地垂在我颈侧,冰冷的呼吸拂过皮肤,带着死亡的气息。每拖动一步,

都像在泥沼中跋涉,脚下是滚烫的灰烬和燃烧的残骸,

背后是紧追不舍、散发着致命高温的火舌。汗水混合着烟灰和泪水,模糊了视线,

沉重的宫装下摆被火焰燎焦,每一步都沉重得如同灌铅。快一点…再快一点!终于,

密道那扇沉重的玄铁小门近在咫尺!

我几乎是连拖带拽地将谢玄沉重的身躯塞进了密道入口的阴影里。

冰冷的、带着尘土霉味的空气瞬间涌入肺腑,带来一丝劫后余生的战栗。

我最后看了一眼身后那片吞噬一切的炼狱火海,浓烟翻滚,烈焰冲天,

紫宸殿在烈焰中发出最后的、令人牙酸的呻吟。猛地转身,

用尽最后的力气将玄铁门死死关上!“咔哒!

”沉重的落锁声隔绝了外面地狱般的景象和震耳欲聋的毁灭之声。密道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墙壁上相隔甚远的幽绿萤石,如同鬼火般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映照着我和地上无声无息的谢玄。黑暗、冰冷、死寂。

只有我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

还有…谢玄那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的气息。他面如金纸,嘴唇泛着诡异的青紫,

胸口的起伏微弱得几乎停滞。后背那柄匕首的乌黑木柄,在幽绿的微光下,

像一只择人而噬的毒虫。必须拔出来!毒针封脉只能暂缓,毒源不除,他必死无疑!

我跪坐在冰冷湿滑的石地上,小心翼翼地将他沉重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伏卧着。

颤抖的手指抚上那冰冷的匕首柄。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指尖灌注了全部的力量和决心,猛地向外一拔!“噗嗤——”匕首离体的瞬间,

一股浓稠得发黑、散发着腥甜恶臭的血液猛地从伤口喷涌而出!溅了我满手满脸!

温热粘腻的触感带着死亡的气息。谢玄的身体猛地一弹,

喉咙里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压抑到极致的抽气声,随即彻底瘫软,连那微弱的气息都消失了!

“谢玄!”我失声尖叫,心脏仿佛被一只冰手狠狠攥住!顾不上擦拭脸上的污血,

立刻捏起金针,运指如飞!解毒!通脉!护元!一根根细如牛毛的金针,

带着我全部的精气神,精准地刺入他后背心俞、神堂、灵台、至阳等数处大穴!

针尾微微震颤,如同在召唤他飘散的魂魄。我撕下自己相对干净的内裙下摆,

用尽力气死死按压住那不断涌出黑血的伤口!时间在极度的紧张和恐惧中缓慢流淌。

每一息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萤石的光芒都黯淡了几分,

我死死按压着伤口的手,终于感觉到那汹涌的出血,似乎…减缓了?指尖下,

那冰冷僵硬的躯体深处,极其微弱地,传来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搏动!咚…咚…虽然微弱,

如同风中残烛,但那是心跳!他还活着!紧绷到极致的心弦骤然一松,

巨大的虚脱感瞬间席卷全身。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栽倒在地。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

我从金针囊中取出仅剩的、珍藏多年的一粒“九转护心丹”,用力捏开他冰冷紧闭的牙关,

将丹药塞了进去,又撕下布条蘸了点石壁上渗出的冰冷水珠,小心地滴入他口中。

做完这一切,我再也支撑不住,背靠着冰冷湿滑的石壁滑坐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看着身边依旧昏迷不醒、但胸口终于有了微弱起伏的谢玄,

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后怕如同冰水般浸透骨髓。

他贴身的暗袋…我萧家祖传的金针…寒潭旧疤…无数个疑问在脑海中翻腾冲撞。密道外,

隐隐传来更加清晰、更加杂乱的脚步声和兵刃碰撞声!追兵?还是平叛的援军?无论如何,

此地绝非久留之所!我挣扎着爬起来,再次用尽全身力气,拖拽起谢玄沉重的身体,

朝着密道另一端——凤仪宫的方向,艰难地挪动。每一步,

都踩在冰冷的绝望和微弱希望交织的刀锋之上。凤仪宫寝殿内,一片狼藉。窗棂破碎,

冷风裹挟着远处尚未散尽的硝烟味灌入,吹得残破的纱幔无力飘荡。

地上散落着被踩踏过的珠宝碎片和翻倒的家具,空气里弥漫着尘土和淡淡的血腥气。

谢玄被我安置在唯一还算完好的雕花拔步床上。他依旧昏迷着,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

只有胸膛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后背的伤口被我重新仔细清理、上药、包扎过,

乌黑的毒血已止住,但高烧如同跗骨之蛆,始终不退。我守在他床边,每隔两个时辰,

便为他行针一次,用金针引导体内残存的药力,与那霸道的余毒和汹涌的高热抗衡。

他时而陷入死寂般的昏沉,时而又在无意识中痛苦地蹙紧眉头,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

滚烫的汗水不断从他额角渗出,浸湿了枕巾。“水…冷…” 他干裂的嘴唇艰难地翕动,

声音破碎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立刻用软布蘸了温水,小心地润湿他的唇。

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那灼热的温度烫得我心头一颤。

“别走…” 就在我准备抽回手去换冷帕子时,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惊人,带着一种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绝望和执拗!我猝不及防,

被他拽得一个趔趄,跌坐在床沿。他并未睁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不安的阴影,

眉头痛苦地紧锁着,仿佛陷入了极深的梦魇。那只抓住我的手却死死不肯松开,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灼烧着我。

“别…丢下我…阿月…” 破碎的音节从他喉间艰难地挤出,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孩童般的脆弱和哀求。

阿月…这个只有寒潭畔那个小医女才知道的乳名,如同惊雷,在我脑中轰然炸响!

所有的猜测,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被这声无意识的呼唤彻底证实!他果然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我是谁!巨大的酸楚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冲垮了心防。眼眶发热,

视线瞬间模糊。我僵坐在床边,手腕被他滚烫的手死死攥着,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那滚烫的温度和这声呼唤,将我的心灼烧得一片狼藉。殿外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是之前那个被我留下、负责传递消息的小太监。他隔着屏风,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公主…叛军…平了…太后…已被国师的人…鸩酒赐死…”太后死了。

这场叛乱,终于以谢玄一方的惨胜画上句号。小太监顿了顿,声音更低,

:“还有…外面都在传…说…说国师大人…为了护住公主…在紫宸殿…殉…殉国了…”殉国?

我猛地一震,目光落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气息微弱的男人身上。他对外宣称“殉国”,

是为了保护我?保护我这个名义上的“囚徒”,不被胜利后虎视眈眈的各方势力清算?

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手腕上的力道似乎又紧了一分。谢玄在昏沉中无意识地收紧手指,

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成了更深的恐惧:“…别…别过去…火…阿月…回来…”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疼得几乎无法呼吸。那些深埋的、刻意忽略的过往,那些他冷酷表象下无法解释的细微举动,

此刻都因为这声“阿月”,因为这死死攥住我的手,变得无比清晰而灼痛。原来,

寒潭不是遗忘,是深藏。金针不是巧合,是珍藏。新婚夜的杀伐,

或许不只是立威;洪水中递来的热水,或许不只是权宜;那挡在医棚前的身影,

那掷向我的长剑,那心口暗袋里的金针…所有的冰冷、霸道、生杀予夺之下,

藏着的是怎样汹涌而绝望的暗流?我缓缓俯下身,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

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轻轻拂开他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几缕黑发。

指尖划过他紧蹙的眉峰,抚平那深深的刻痕。“我在,” 我的声音低哑得如同叹息,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连自己都陌生的温柔,在这劫后死寂的宫殿里轻轻响起,

回应着他梦魇中的恐惧,“谢玄…我在这里…不走。”他的身体似乎极其轻微地放松了一丝,

紧锁的眉头也稍稍舒展,但那只抓住我的手,依旧固执地、死死地攥着,

如同抓住他唯一的救赎。高烧如同无形的枷锁,将谢玄死死困在昏沉与痛苦的边缘,

整整煎熬了三天三夜。这三天里,凤仪宫成了与世隔绝的孤岛,

弥漫着浓重苦涩的药味和我指尖金针清冷的微光。每一次行针,都是一场无声的搏杀。

我调动着十二分的精神,金针如同最忠诚的士兵,

在他几近枯竭的经络血脉间艰难地疏导着残存的药力,驱逐着顽固的余毒,

对抗着那焚身的高热。汗水浸透了我的鬓发和后背,指尖因过度专注和用力而微微痉挛。

支撑我的,除了医者的本能,还有他那只始终不肯松开、滚烫而固执的手。

直到第三日的深夜,窗外弦月清冷的光辉透过破损的窗棂,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

殿内一片寂静,只有他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和我自己疲惫的心跳。

我刚刚为他施完最后一轮针,正欲收回金针,手腕却再次被那只熟悉的大手紧紧攥住!

力道依旧很大,带着一种刚苏醒的、不容置疑的蛮横。心头猛地一跳,我倏地抬眼。

撞进了一双刚刚睁开的、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那眸子里还带着高烧退去后的些许迷茫和疲惫,

如同蒙尘的黑曜石。但只一瞬,那层迷茫便如同被狂风吹散的薄雾,

锐利、冰冷、带着洞悉一切的穿透力,瞬间锁定了我!那目光扫过我布满血丝的眼睛,

扫过我因疲惫和紧张而苍白的脸颊,最终落在我被他死死攥住的手腕上。他薄唇紧抿,

唇线绷成一道冷硬的直线,周身那属于上位者的、令人窒息的威压,如同无形的潮水,

瞬间弥漫开来,充斥了整个寝殿。仿佛之前那个在梦魇中脆弱呼唤“阿月”的人,

只是一个虚幻的泡影。“公主,”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如同砂砾摩擦,

却带着冰封千里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过来,“倒是…好手段。

”手腕被他捏得生疼,骨头都在咯咯作响。他盯着我的眼睛,

那深潭般的眸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暗流,有审视,有被窥破隐秘的暴怒,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他的目光锐利如刀锋,

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剥开:“孤‘殉国’的消息,是你放出去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窗外清冷的月光也似乎被这无形的威压冻结。他醒了,

带着他惯有的、令人胆寒的冷酷和掌控欲回来了。那短暂的脆弱,如同镜花水月。心,

一点点沉下去。那刚刚因他醒来而升腾起的一丝暖意,瞬间被这冰冷的质问冻结。

酸楚和委屈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勒得喉咙发紧。我迎着他冰冷审视的目光,没有挣扎,

也没有回避。手腕上的剧痛提醒着我此刻的处境。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极其疲惫、甚至带着点自嘲的弧度,声音同样沙哑,

却异常平静:“国师大人权倾天下,运筹帷幄,我一个深宫‘囚徒’,何德何能,

左右得了外面的风言风语?” 我顿了顿,目光落在他紧攥着我手腕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上,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倒是国师大人,这金针用得可还顺手?贴身藏了这些年,

想必…十分珍爱?”“珍爱”二字,我咬得极重。谢玄的瞳孔骤然收缩!

如同被戳中了最隐秘的痛处!攥着我手腕的力道猛地又加重了几分!

他眼底瞬间燃起骇人的怒火,那怒火之下,是更深沉、更汹涌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暗潮!

他胸膛剧烈起伏,牵扯到背后的伤口,让他闷哼一声,脸色更加苍白,

但那双眼睛里的风暴却更加狂暴!“萧令月!”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出我的名字,

声音因为极致的怒意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而扭曲,“你——!”“我什么?

” 我猛地打断他,积压了太久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防!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脸颊,滴落在他紧攥着我的手上,

也滴落在他胸前的衣襟上,晕开深色的水渍。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

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血泪的控诉:“我该感恩戴德吗?谢玄!新婚之夜,

你当着我的面斩了宰相,用他的血染红我的嫁衣!你把我锁在这凤仪宫,视我为囚徒!是!

我是废棋!我无权无势!可我的命也是命!不是你可以随意摆弄、随意折辱的玩物!

”我用力抽了抽被他攥住的手腕,却纹丝不动,反而引来更剧烈的疼痛。这疼痛如同催化剂,

让我的声音更加尖锐:“你什么都知道!寒潭是我!金针是我的!你都知道!可你做了什么?

用冷漠和杀伐在我面前筑起高墙!用宰相的血告诉我什么叫背叛的下场!现在呢?

你躺在这里,靠着我萧家的金针捡回一条命!靠着我放出去的‘殉国’消息保住暂时的安宁!

你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凭什么质问我?!”“你告诉我!谢玄!

” 我泪眼模糊地瞪着他,声嘶力竭,“你告诉我!你心口贴着我的金针,

书房锁着我的药方,梦里喊着我的名字!这些年,你看着我战战兢兢地活在你的阴影里,

傻子一样揣测你的心思…看着我…看着我在你面前卑微如尘…你心里…是不是觉得特别痛快?

!”最后一句质问,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涌上腥甜。我大口喘着气,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滚落。手腕上的剧痛和心口被撕裂的痛楚交织在一起,

让我几乎站立不稳。寝殿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压抑不住的抽泣声,

和他陡然变得粗重、如同困兽般的喘息。谢玄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翻涌着惊涛骇浪!怒火、震惊、难堪、痛苦…无数激烈的情绪在他眼中疯狂碰撞、撕扯!

我泣血的控诉,像一把把烧红的尖刀,将他精心构筑了十年的冰冷外壳,狠狠刺穿、剥落!

他攥着我手腕的手指,因为极度的用力而剧烈地颤抖着,指节发出可怕的咯咯声。

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流淌。窗外,弦月西沉,

清冷的光辉似乎也黯淡了几分。就在我以为他会暴怒地将我甩开,

或者用更冰冷的话语将我彻底打入地狱时——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突然…松了。

不是完全的松开,而是那几乎要捏碎骨头的蛮力,如同退潮般,

一点点地、极其艰难地…卸去了。他依旧没有放开我的手,只是那紧握的力道,

变成了一种带着微微颤抖的、近乎虚脱的禁锢。他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仿佛要将胸腔里所有的郁结和那汹涌的暗潮都压下去。苍白的脸上,

那层因暴怒而起的红潮迅速褪去,

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疲惫和…一种深不见底的、沉重的哀伤。

他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深深的阴影,微微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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