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一把扣住我的手腕,眼神暗潮汹涌:
所以,你……答应了?
最后三个字,被他咬得极轻。
仿佛在求婚现场,问我愿不愿意?
谨慎又紧张。
我脑袋眩晕,下意识想逃。
刚拉开病房的门,就一头撞到了江医生的胸膛,硬邦邦的,撞得我脑门儿疼。
江霖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封宴那张死气沉沉的脸忽然变得红润是怎么回事,低吼:
顾小满,你又违规动我的病人。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人各有命?
我心虚又嚣张:
那我饿嘛,而且是他求我啃。
何况什么人各有命?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没死过当然说得轻松,不信你问他自己。
我拼命朝封宴挤眉弄眼。
封宴已经没有半点刚才在病床上气若游丝的影子,他抚摸着我咬过的牙印,语出惊人:
江医生,我已经是她的人。
似乎觉得表达得不够清楚,他又重申一遍: 我以后,只做她的人。
我嘞个去,在我未婚夫面前公然做三?
3
我和江霖从小定下娃娃亲。
虽然迟迟没有订婚,因为江霖说:
小满,我希望在订婚前戒掉喝血的坏毛病。我知道自从你被标记成吸血鬼,想吸血是你的求生本能,但我希望你能为我戒掉。
什么时候你不再喝血了,什么时候我们订婚,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因为我迟迟戒不掉,订婚的事一拖再拖。
医院里还总有女护士在背后蛐蛐我:
你们看,那就是江医生的娃娃亲对象,总爱来医院翻垃圾桶,一点都上不了台面,难怪江医生迟迟不肯和她订婚,搁我也嫌弃。
可是我饿啊,谁饿了不想吃东西?
偏偏我穷,没办法每天买一袋血浆。
就像有些人,没办法实现每天牛奶自由。
偶尔攒够了零花钱,兴致勃勃地来医院买到血浆,还被江医生换成番茄汁,他要我戒。
严厉地、不容置喙地要求我戒。
否则就一直拖着不和我订婚。
现在要被人当面撬墙脚了吧?
我想飞速逃离雄竞现场。
却被江医生扣着手腕,拉到病床前。
江医生紧盯着封宴脖子上那个新鲜刺眼的牙印,长臂直接收紧我的腰,眼神剑拔弩张:
封先生,正式和你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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