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瘾症。我敲响了便宜老公的房门。红着脸,用发软的声音问:“你,你好,
打扰一下,请,请问我可以跟你贴贴吗?求求你......”过了半晌,
紧闭的房门才打开。便宜老公帅脸紧绷地看着我。我丧失理智,直接扑了上去嘬嘬嘬。
对他上下其手。可是摸着摸着,奇怪,面前这人怎么会有毛茸茸的耳朵和大尾巴???
1“你,你好,打扰一下,请,请问我可以跟你贴贴吗?
求求你......”浪潮一层一层冲击着理智。我强忍着难受,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
面前的房门却依然纹丝不动。陆禹州像是根本听不到我的声音一样,没有回应。陆禹州,
我的便宜老公。是我被前男友劈腿后,一怒之下闪婚的联姻对象。原本以为领证后,
就能有个人和我名正言顺地亲亲抱抱,缓解我的病情。
谁知道住进来的第一天他就和我分房睡。他睡客房,我睡主卧。结婚的这三天里,
不仅话没说过几句,就连吃饭还要空两个位坐。简直把我当成了洪水猛兽。现在我身体难受,
他还这样。我委屈。嘴一瘪,忍不住哭了起来。哪有人婚后比我还憋屈的?老公都不给碰。
越想越难过,越难过哭声越大。突然一声细微的“咔嚓”声响起,门开了。“别哭了。
”“进来。”低沉好听的声音出现的刹那,我骨头一酥。立刻停止了哭泣。我擦了擦眼泪。
飞快钻进屋里,生怕他反悔。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房门反锁。
身体蓦地又涌上一股更为猛烈的浪潮。我腿一软,眼看着就要摔下去。突然腰间一紧,
整个人被搂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小苍兰沐浴露的香气很好闻。香得我意识越发模糊。
不自觉用脸颊蹭了蹭那饱满的胸肌。然后舒服的谓叹一声。
“啊~~~”面前人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碰着了什么烫手山芋一样,迅速拉开了我。
短暂的亲密接触,对我而言如同饮鸩止渴。浑身上下的肌肤更加渴望被触碰。
我瞪着迷蒙的眼睛,盯着面前的陆禹州。他肤色冷白,五官如同雕刻家细细雕琢而成。
此刻冷白皮上却泛起不正常的红潮,好看到像个假人。“你,怎么了?”他强装镇定地开口,
透红的嘴唇一开一合,色泽盈润。这小嘴叭叭说着什么呢?不知道,想亲。于是我踮起脚尖,
小心翼翼地覆了上去。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他面色错愕,瞳孔逐渐瞪大。
抬起手就想推开我。我却抱着他的腰不放:“呜呜呜,我难受陆禹州。
”“可以给我抱10分钟吗?10分钟就好......”2良久,
头顶传来一声艰难的“嗯”。我眼睛一亮,猴急地将脑袋埋进他颈窝里蹭。
嗅着那好闻的沐浴露味。像个急色的色狼。双手也如同被夺舍了一样,
上下其手......陆禹州闷哼一声。肌肉越绷越紧。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我身体里的躁动因子渐渐平息。陆禹州却突然激烈颤抖起来。一把推开了我。
我迷茫抬头看他。这才发现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得不正常。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我瞳孔一缩。这个状态,像极了我瘾症犯了的模样。“你......”我想问他怎么了。
他却朝后踉跄了几步,转身匆匆朝浴室去。我不自觉跟上去,想关心关心他。
却听到他咬牙说:“别过来。”紧接着一声巨响。浴室门被大力关上。
我失落地“哦”了一声。其实陆禹州挺讨厌我的吧?不然为什么会这么抗拒我。
只不过被我摸了两下,就要去浴室洗干净......怎么办?我也不想强迫他。
可是我的瘾症如果得不到缓解,会死的......我回到主卧,瞪着天花板,
思考着这个很重要的问题。在确诊瘾症之前,我其实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18岁那年开始,
才莫名其妙对与异性的接触产生了渴望。去医院检查不出什么。后来实在烦恼,
才问了我爸妈。也才知道这是家族遗传的体质。不接触异性除了难受,还可能会导致死亡。
这后果严重到我不得不去找一个男朋友,来缓解我的症状。我找上的人,是陈旻。
我的前男友。和我同学校,同专业,同班。近水楼台,想要帮我缓解很方便。但没谈多久,
他就开始控诉我:“季岚,你到底什么意思?给摸不给睡,你拿我当工具人呢?
”“不睡就分手。”别看我得了瘾症,但内心还是比较保守。
我觉得我和他的感情还没好到能做那种事。最终过不了心里那关,还是分手了。
谁知跟我分手后第二天,陈旻就和隔壁班班花勾搭在一起了。我这才知道他们早就有了一腿。
爸妈见我没了解药,忙不迭地帮我找男人。很快就找上了陆家。陆家和我们季家交好。
而且陆禹州和我还是校友,还长得那么好看。我几乎是无痛接受了这场联姻。
反正和谁结不是结?只要他好看,能让我有想睡的冲动就行。但婚前,
我的确不知道陆禹州怎么想的,是不是被迫的。现在看来,他并不情愿。我思索许久,
也没想出个结果。最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没注意到浴室的水声一直持续到了半夜。
3结婚第三天,回门。我拜托陆禹州,在家人面前和我装得亲密一些。我不想让爸妈担心我。
陆禹州不知为何眼下乌青,神色也有些倦怠。轻轻应了声“好”我松了口气。
只要他肯配合就好,是不是真的亲密无所谓。当我敲开家门,
我妈第一时间用眼神将我扫视了一遍。然后眯起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心虚。
这时陆禹州牵住我的手,朝我爸妈乖巧道:“伯母、伯父好。”他的手干爽修长,
牵上去很温暖。心脏像是被一片羽毛轻轻搔了一下,有些想入非非。“诶!小州好,
快进来进来。”我妈变如脸,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女婿。刚才那探究的表情,
倒像是我的错觉了。但很快我就知道,不是错觉。我妈把我拉进厨房,
表情严肃地问:“岚岚,都三天了,你和小州还没那个吗?”我一脸莫名。“哪个?
”我妈恨铁不成钢地说:“就是,那个啊!”我一愣,瞬间明白过来,然后脸爆红。
立刻就想否认。“别想骗我,我都看出来了。”我咽了咽口水问:“怎,怎么看出来的?
”我妈白了一眼:“没开过荤的瘾症患者,眼神里都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我:“......”说就说,人身攻击干什么?“妈,我觉得陆禹州不喜欢我,这事,
强求不来。”我妈不屑地笑了下。“那是你太没用,看妈的!”我还没明白我妈什么意思,
就被赶出了厨房。晚上,吃饭的时候。一道道精美的菜被端了上来。而我的脸色却越来越僵。
杜仲猪腰汤、清蒸牡蛎、鹿鞭、海参小米粥、炒秋葵......还有一碟切好的菠萝。
我:“......”我咬牙狠狠瞪了我妈一眼,又不敢看向陆禹州。陆禹州表情微愣,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得不说当总裁的,表情管理就是好。“来,小州,多吃点。
”我妈不理我,只是一味地给陆禹州夹菜。很快他的碗里,
就被各种补肾的菜填成了一座小山。陆禹州从善如流,也给我夹菜。眼看着也要堆成小山,
我连忙阻止他。我可不想爆体而亡。想到这,脸颊就止不住地发热。吃完饭后,
突然下起了暴雨。一时半会没有停的迹象。我妈立刻道。“住一晚再走吧。
”于是我和陆禹州回门的第一晚,在家里住下了。我妈说客房堆了太多杂物,
一时半会清不完。所以我们睡的是我以前的闺房。同床共枕。空气温度节节攀升。
身体里的躁动因子渐渐苏醒。我的手忍不住摸向陆禹州。他脸颊紧绷,
干巴巴地开口:“我去睡客厅。”说着就要去开门。我伸手想要阻止他。却发现门纹丝不动。
外面传来我妈的声音:“哎呀,闺女、小州,门不小心锁了,钥匙被馒头不知道叼去哪里了,
你瞧瞧,这都叫什么事啊!”“只好明天再让锁匠来开锁了。”馒头,
是我家那只只会傻乐的萨摩耶。我妈嘴上说不好意思。语气却十分兴奋。
我:“......”陆禹州:“.......”4空气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我难耐地发出一声闷哼。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只要单独和陆禹州待在一起,
我这病情就会更加汹涌。他就像一个魅魔一样。勾引着我,让我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抬头看陆禹州。发现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仅是双眼,连脸颊脖颈间都红透了。
我想起妈在厨房和我悄悄说的话:“想要长时间缓解症状,还得做到最后一步,
一次至少能耐半个月。”半个月。我现在两天就得犯一次病。这买卖不亏。
我决定和陆禹州说开。“陆禹州,我们谈谈。”“其实我有瘾症,
就得和男人亲亲抱抱举高高,做亲密的事才能缓解。”“我妈说了,只要我们一起睡觉,
就能有半个月的效果。”“所以,你和我睡觉好不好?”陆禹州不语。他看着我的眸光很深。
深到我看不懂里面的情绪。我以为他不愿意,于是哀求道:“你放心,
我平时我不会打扰你的,只要你在我发病的时候,帮我缓解就好......”说着,
我便靠近了他。他身上好香。我快忍不住了。我看了眼他的脸色,
然后悄悄用手指勾了勾他的小指。没反应。紧接着手缓缓向上,与他的腰窝贴合在一起。
我猛地打了个颤。爽啊,太爽了,爽得我要翻白眼了。却忽略了身旁陆禹州安静得可怕。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我被压在了床上。双手被他一只手捏着,摁在头顶无法动弹。
“你喜欢我吗?”我脑袋昏沉,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联姻夫妻,
需要互相喜欢才能做那种事吗?但为了达到目的,我说:“喜欢。”他额头青筋暴突,
声音哑得不成样地说:“这可是......你说的。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脸颊,烫得我面红耳赤。
我刚要开口。铺天盖地的吻直接朝我压了下来。
“呜......”此刻的陆禹州就像是一头野兽,疯狂地吞咽着我。
将我的声音与呜咽尽数吞噬。我的手胡乱抓,然后抓到了一条毛茸茸的,手感很好的东西,
像是尾巴。床上怎么会有尾巴?来不及思考,脑子就乱成了一团浆糊。
这时陆禹州伸手摸向床头柜,急切找寻着什么。却什么也没找到。他身体一僵,停了下来。
难耐地看着我:“这里没有......”“什么?”我难受地蹭了蹭他,催促道。
他咬牙:“套。”“没有,就没有啊......”“不行。”陆禹州甩了甩头,
匆匆起身去了浴室。硬生生卡在了最后一步。我脑子发懵,不明白为什么。
鬼使神差跟到了浴室门口,听见陆禹州沙哑的谈话声:“不行,
我做不到......”电话那边是谁?他就这么抗拒我吗?屈辱感顿时涌上心头。
我鼻子发酸,想进去质问。又不敢。最后只是气呼呼回了床上,闷头盖上被子装死,
装着装着就睡了过去。没听到他后半句:“魅魔一开荤,需求很大,
我怕她身体受不住......”对面说:“抑制剂的效果会越来越差,
最好的解决方式还是您和您夫人一起......”5回程时,车上的气氛诡异的沉寂。
陆禹州本来就话少。如今我也不说话。就显得十分安静了。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我就气结。
看他一点解释的意思也没有,更加生气了。等他将我送回家,
准备回公司的空当我说:“陆禹州,我们离婚吧。”反正他也不喜欢我。
每次和我贴贴都表现得那么抗拒。我也是要脸的人。强扭的瓜不甜。不如早点离婚换下一个。
陆禹州动作一滞,凝眉说:“你说什么?”“离婚。”他屏住了呼吸。
片刻后才开口:“理由?”“我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没有感情的婚姻是无法维持下去的。
”“你说,我们没有感情?”他脸色莫名有一瞬的苍白。我心下犯嘀咕。这副模样,
反倒像我对不起他了似的。“这件事,等我回来再谈。”陆禹州别开脸,既没有说同意,
也没有说不同意。就匆匆回了公司。然而今天,整个陆氏集团的员工,
在陆禹州踏入公司的那一刻,都清楚感知到自家陆总憋闷烦躁的心情。每个人都战战兢兢,
没人敢上去触霉头。我撇了撇嘴。突然手机响了。是我的好闺闺晓琴的电话。
我有气无力地接通。“岚岚,快来!”我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去到地方后发现是......“酒吧?”“对呀!”“你不是说你家那位不行吗?
不行的话咱就换呗,总不能守活寡。”“我最近发现一个十分不错的小哥哥,你绝对会喜欢!
”晓琴兴冲冲把我拉了进去。我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晓琴是我的大学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