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出轨了。转身,我把他兄弟睡了。我以为是我赚了,没想到是他兄弟蓄谋已久?
当男友哭着求我原谅时,第二春已经快成狗了。一、我端着亲手做的黑森林蛋糕,
裙摆拂过一张张含笑的脸。每一声“生日快乐”都自动在我耳边,被翻译成“祝你和沈泽,
百年好合”。今天是男友沈泽的生日,也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五年。为了这个生日,
我提前一个月飞到德国,只为买到他心心念念的那块***腕表。又花了一整个下午,
复刻出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他夸过的那个蛋糕。我满心欢喜,只想快点看到他惊喜的表情。
“念念。”一只画着精致法式美甲的手,轻轻拉住了我的胳膊。是林薇薇。沈泽口中,
懂事的好哥们。“阿泽说让你十分钟后去露台,有惊喜。”林薇薇的笑容一如既往的亲昵,
眼神却控制不住地飘向别处。我没有多想,只当是派对太吵。我把蛋糕交给负责的师傅,
提着裙摆,心跳得有些快,走向那扇通往露台的玻璃门。门是开着的。迎接我的,
不是沈泽温暖的怀抱。而是一个男人用力将女人按在墙上的背影。那个背影挺拔又熟悉,
身上穿着我跑遍了三条街才买到的那件高定衬衫。衬衫的料子在露台昏暗的光线下,
依旧泛着高级的冷光,此刻却无比刺眼。我的脚步,就这么钉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连带着呼吸都停滞了。风里,飘来一句娇媚入骨的低语,是林薇薇的声音。“阿泽,
苏念那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什么时候才肯跟你分手啊?”五年的爱情。在这一刻,
被这句话彻底碾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我只觉得浑身发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踉跄着后退,毫无防备地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那胸膛的主人没有半分动摇,
只是低沉地“嗯?”了一声。我猛地抬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睛。是江彻。沈泽的发小,
一个永远站在人群边缘,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却又仿佛看透一切的男人。
他的眼中有一丝惊讶,还有一种了然的凉薄。在我的注视下,江彻没有说话。
我拉着江彻离开了露台。没一会儿,沈泽和林薇薇整理好衣衫,并肩走了出来。
看到脸色惨白如纸的我,沈泽甚至还体贴地上前一步,蹙眉问道。“念念,你怎么了?
不舒服吗?”林薇薇紧随其后,亲密地挽住我的胳膊,满脸担忧。“是啊念念,你看你,
手怎么这么凉。”真虚伪。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下当场呕吐的冲动。我拨开林薇薇的手。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我转身,独自走回喧闹的屋内,拿出手机,
指尖飞快地给沈泽发了条微信。工作室有点急事,我先走了,生日快乐。
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让我混乱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身后一直有辆车不急不缓的跟着我。我停下,回头。江彻就站在不远处,
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表情隐在明暗之间。我忽然拿出手机,点开那个几分钟前才加上,
甚至还没来得及备注的微信头像。我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我能去你家吗?
”二、江彻低头看了一眼亮起的手机屏幕,再抬眼时,那双总是带着冷漠的眸子里,
终于染上了一丝清晰的情绪。“你打算睡床还是我?”“all in”“?姐姐,
我不睡兄弟女朋友哦。”“马上不是了。”他几步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一点清冽的酒气。他嘴角勾起一抹痞气的笑,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欢迎至极。”“我的床,比沈泽的干净。”他的话,
带着一股痞气,精准地击中了我此刻最深处的愤怒与***感。我抬起头,
直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我没有丝毫犹豫。反而觉得心底有一块压抑已久的东西,
此刻正疯狂地叫嚣着要冲破牢笼。我迈开步子,走向他,每一步都带着决绝的意味。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转身,拉开车门。我坐进车里,皮革座椅冰凉的触感,
让我混沌的思绪稍稍清醒。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空调送风的轻微声响。我靠着车窗,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城市的灯火,明亮得有些晃眼,却无法照亮我此刻心底的黑暗。
我脑海里不断回放着露台上的画面。沈泽那件***版衬衫,刺眼得扎人。林薇薇娇媚的声音,
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盘旋。五年的感情被撕得粉碎。江彻偶尔从后视镜里瞥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探究。我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我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疯狂的事。我想要一个能让我从这片泥沼中爬出来的支点。
车子穿过几条街区,最终停在一栋别墅面前。三、别墅里一片漆黑。他随手打开玄关的灯。
暖黄色的光线瞬间驱散了黑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和一种清冽的男士香水味。
江彻将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他走到酒柜旁,拿出一个玻璃杯,倒了半杯琥珀色的液体。
“喝点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漫不经心。我摇了摇头。我不需要麻痹自己。
我想要清醒。他没有强求,只是端着酒杯,走到落地窗前。他的背影挺拔,
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孤寂。我看着他。江彻轻晃着杯中的酒液。冰块在杯中发出最后一声脆响,
一饮而尽。他将酒杯随手搁在窗台上。下一秒,一个天旋地转,我被他打横抱起。
我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他身上清冽的酒气和烟草味,
混合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将我牢牢包裹。“怕了?”他低头看我,
嘴角那抹痞气的笑意在昏暗中愈发清晰。我迎上他的视线,摇了摇头。他没再说话,
抱着我穿过客厅,走向那扇紧闭的房门。每一步都踩得极稳,像是踩在我混乱的心跳上。
门被推开,卧室里比客厅更暗,只有月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里挤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亮光。他把我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床垫微微下陷。
我反身跨坐在他腰间,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下去。一夜荒唐八次。三、第二天醒来,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房间里画出一条光带。昨晚的疯狂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床单上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温度和淡淡的气息。走出卧室,
江彻正站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前,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灰色T恤,正在冲咖啡。
晨光勾勒出他利落的下颌线和宽阔的肩膀,让他身上那股玩世不恭的痞气淡了几分,
多了些居家的懒散。听到动静,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寻常。“醒了?”他指了指吧台的另一边,“给你准备了早餐,
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套叠放整齐的全新连衣裙,
连带着包装袋和吊牌都放在那里。旁边是一杯温水,和一份简单的三明治。
洗漱用品和他的是同款,只是颜色不同,像极了...情侣款。他的细致,
与他平日里那副“小狼狗”的模样格格不入,让我感到一丝意外,和更深的不安。我走过去,
端起那杯温水,水温刚刚好。“沈泽配不上你,”他忽然开口,声音淡淡的,
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直都是。”这句话像一颗石子,猝不及防地投进我死水般的心湖,
激起一阵涟漪。很委屈。我抬头看他,想从他脸上找出些什么。
但他只是把冲好的咖啡递给我,表情没什么变化。回到我和沈泽的家,开门的瞬间,
腐烂的熟悉感扑面而来。手机上有几个今早的未接来电。沈泽正坐在沙发上等我,
眼下一片青黑,看到我时,立刻冲了上来。“念念!你跑哪儿去了?我担心死了!
”他想抱我,被我侧身躲开。他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换上更深的愧疚和自责。“对不起,
念念,我昨晚喝多了。”“我没事,”我打断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就是有点累,
在朋友家住了一晚。”见我没有追究,沈泽明显松了口气,立刻对我加倍体贴起来,
端茶倒水,嘘寒问暖,企图用这种方式掩盖他深入骨髓的心虚。“对了念念,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眼睛都亮了。“我计划了一下,
下周末我们去新开发那个海岛度假村吧,就当散散心。”他顿了顿,
用一种“快夸我”的惊喜语气说道:“我还特意叫上了薇薇和江彻他们一群人,
大家一起热闹热闹!”林薇薇。他竟然能如此坦然地,把这个名字说出口。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深情”的脸,心中一片冰冷的荒芜。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温柔地说:“好啊。”手机在这时震动了一下,我垂眸解锁。是江彻发来的信息。
没有多余的文字,只有一张海岛度假村碧海蓝天的宣传图和四个字。为你而来。
四、前往海岛的路上,阳光很好,透过车窗晒得人暖洋洋。但这暖意,
丝毫驱不散车厢里的诡异气氛。沈泽和林薇薇坐在前排,一路上笑语不断。后视镜里,
林薇薇的头几乎要靠在沈泽的肩上,那娇俏的笑声像一把掺了糖的沙子,黏腻又磨人。
我靠着窗,假装看风景,胃里却一阵阵地犯恶心。沈泽大概是觉得冷落了我,
偶尔会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大声问:“念念,累不累?要不要喝水?”那语气,
体贴得像个完美男友。而林薇薇总会抢在我回答之前,用更甜腻的声音说:“阿泽你真好,
还想着念念。不像我,光顾着跟你聊天了。”一唱一和,天衣无缝。我身边的江彻,
从上车起就戴着耳机闭目养神,仿佛对眼前的一切充耳不闻。
就在沈泽又一次“体贴”地问我时,一只温热干燥的手,忽然覆上了我放在座位上的手。
我身体一僵,下意识地看向江彻。他依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侧脸的线条冷硬又英俊,好像真的睡着了。可他的拇指,却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和一种无声的安抚。我翻涌的情绪,
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烫了一下,瞬间平息了许多。我没有抽回手,任由他握着,
掌心相贴的温度,成了这趟旅程里唯一的真实。度假村的大堂奢华又明亮,
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碧海蓝天。我们一行人刚走进,前台经理就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
快步迎了上来,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恭敬。他的目光越过走在最前面的沈泽,
径直落在江彻身上。“江总,您来了。房间都已为您和您的朋友们安排妥当,
这是诸位的房卡。”他双手奉上一沓房卡。“江总?”沈泽的朋友圈里有人发出小声的惊叹。
我们都知道江彻家境好,却没人知道他好到了这个地步。沈泽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有些难看,
他上前一步,从经理手中拿过房卡翻了翻,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什么意思?
我和念念怎么没分在一间?”经理的笑容僵在脸上,下意识地看向江彻。
江彻这才慢悠悠地摘下耳机,眼神懒洋洋地扫过沈泽,像是刚睡醒一样,
语气里却带着一股子压迫感。“我订的,有问题?”他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不如享受一下独居的快乐。”他强大的气场和不容置疑的语气,让沈泽像被扼住了喉咙,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周围的朋友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出声。
我懒得理会他们之间的暗流汹涌,径直走到江彻面前,对他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
然后从他手里抽走了属于我的那张房卡。“谢谢。”我说。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眼底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五、傍晚的沙滩上,大家摆开了烧烤架。
林薇薇换了一身白色的比基尼,外面罩着一件薄纱,殷勤地在沈泽身边忙前忙后,
像个女主人。我找了个躺椅坐下,只想离那对狗男女远一点。没过多久,
林薇薇端着两杯颜色艳丽的果汁走了过来,笑盈盈地递给我一杯。“念念,
你别总一个人坐着呀,尝尝这个,新调的。”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她手一歪,
大半杯橙红色的液体就尽数泼在了我米白色的长裙上,晕开一大片刺目的污渍。“哎呀!
”她夸张地惊叫一声,“对不起对不起念念,我手滑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嘴上说着抱歉,眼底却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得意的挑衅。沈泽闻声立刻跑了过来,
一边抽纸巾手忙脚乱地帮我擦拭,一边还在责备林薇薇:“薇薇你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
”那责备的语气,轻得像片羽毛,更像是一种调情。我看着裙子上黏腻的污渍,正要开口。
一道身影挡在了我面前,是江彻。他手里拿着一杯冰水,二话不说,
对着林薇薇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从头到脚,缓缓淋了下去。
冰水顺着她的头发和脸颊往下淌,冲花了她的眼线和睫毛膏,让她看起来狼狈又滑稽。
所有人都惊呆了。林薇薇更是尖叫出声,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彻。
江彻把空了的杯子随手放在一旁,眼神冰冷得像冬日的寒潭,他学着林薇薇刚才的语气,
慢条斯理地开口:“手滑了。”他瞥了一眼林薇薇,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
“你不会介意吧?”周围的朋友们都看到了刚才林薇薇的小动作,此刻,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话,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林薇薇浑身湿透,发丝湿哒哒地贴在脸上,
狼狈不堪。她那张原本精致的脸此刻扭曲得像个厉鬼,眼线和睫毛膏顺着水滴往下淌,
活像两道黑色的泪痕。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江彻,声音尖利得刺耳:“江彻!
你、你太过分了!”沈泽的脸色更是难看,他连忙上前扶住林薇薇,眼神带着怒意看向江彻。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面对江彻那双冷漠的眼睛,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死死地抿着唇。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林薇薇的狼狈,沈泽的无能为力,
都像一剂烈酒,让我那些压抑的情绪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江彻的直接和不留情面,
更是让我感到一种被保护的暗爽,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痛快。江彻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他只是走到我身边,从旁边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我,
声音低沉得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去换衣服,别着凉了。”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没有人敢出声,也没有人敢上前打圆场。所有人都默默地看着林薇薇,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
让原本轻松愉快的烧烤氛围变得异常尴尬。六、我回到房间,将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里。
闹剧在脑海里反复上演,林薇薇那张被冰水浇过的、扭曲的脸,
和沈泽敢怒不敢言的窝囊样子,交织成一幅滑稽又恶心的画面。我本以为自己会感到痛快,
但此刻心底涌起的,却是更深的疲惫和空虚。夜深了,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
规律得像催眠曲,却无法让我入睡。手机屏幕倏地亮起,打破了黑暗中的寂静。
是江彻发来的消息,言简意赅。——“他们两个好吵。”看来江彻隔壁的房间,就是沈泽。
短短六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我几乎能想象出正在发生什么。那些我曾以为只属于我的亲密,
此刻正被另一个女人肆无忌惮地享用。怒火在我胸口烧开,烫得我四肢百骸都在疼。
“我来找你。”我翻身下床,没有换衣服,甚至连鞋都没穿,赤着脚就冲出了房门。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吞噬了我的脚步声,却放大了沈泽房门里,
隐约传来的、令人作呕的动静。我走到江彻的房门前,抬起的手微微颤抖。门,
在我敲响之前,就从里面被拉开了。江彻就站在门口,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水汽,
穿着一件松垮的浴袍,黑色的发梢滴着水。他看到我赤着脚、脸色惨白的样子,眼神暗了暗,
什么也没问。他没等我开口,长臂一伸,直接将我卷进怀里,反手关上了门。
门板“咔哒”一声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灼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一丝惩罚的意味。我浑身一颤,
残存的理智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略彻底击溃。我转过身,回应他。这个吻,没有半分温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后背抵上了一片冰凉。我睁开眼,看到了面前巨大的穿衣镜。
镜子里的我,双颊绯红,眼睛里满是水汽。江彻的浴袍散开,露出结实而线条分明的胸膛。
他低头,灼热的唇沿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下,
在我耳边用喑哑的声音低语:“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念念。”镜子里的我,陌生又放纵。
七、声音不受控制地溢出,与他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最后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声。我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江彻从身后拥着我,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窝,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皮肤。不知过了多久,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地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江彻伸手拿过,看了一眼,
然后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带着嘲弄的嗤笑。他把手机屏幕转向我。是沈泽发来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