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山村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有个叫王新的小伙子,不过村里人都爱喊他王二狗。为啥呢?据说他出生时,家里的老黄狗叫得格外起劲儿,他爹一拍大腿,得嘞,就叫二狗!这名字接地气,好养活。
二狗家那房子,在村里可算得上是“古董级”建筑了。土坯墙像是被岁月抽了无数鞭,裂缝横七竖八,一到下雨天,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锅碗瓢盆全上阵接雨水,叮叮当当,像在开一场热闹又无奈的打击乐演奏会。
村里的孩子王李大胆,那可是二狗童年的“噩梦制造机”。这天,李大胆眼珠子一转,想出个“坏主意”。他带着一群小跟班,把二狗堵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手里还拿着个破粪桶,那味儿,十里外都能熏倒一头牛。
“二狗,今天给你整个‘时尚新造型’,保准全村人都得夸你!”李大胆扯着嗓子喊,一脸坏笑。没等二狗反应过来,那破粪桶就“哐当”一声扣在了他脑袋上。
“哎呀妈呀,这味儿,比俺家茅坑还上头!”二狗被熏得眼泪直流,手忙脚乱地想把粪桶扒拉下来。
李大胆一伙人笑得前仰后合,在一旁直跺脚:“二狗,你这造型,走在时尚前沿,指定能上村里的‘颜值排行榜’榜首!”
这时候,同村的李梅像只骄傲的小孔雀,扭着小细腰走过来,捂着鼻子嫌弃道:“王二狗,你可真行,这造型,也就你能驾驭,土得掉渣!”李梅虽说和二狗年纪相仿,可那嫌弃二狗的劲儿,就像二狗抢了她的宝贝似的。可奇怪的是,二狗每次看到李梅,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扑通扑通跳,哪怕被她嘲笑,那小心脏也忍不住多跳几下。
二狗每天的生活,不是在田里和庄稼“亲密接触”,就是在家里和各种家务活儿“死磕”。学校里,他也是独来独往,像个透明人。别的孩子课间嬉笑打闹,他只能在角落里眼巴巴看着,心里想着:“要是能和他们一起玩,那得多好啊。”可每次刚有这个念头,就被之前被欺负的画面给吓回去了。
晚上,二狗躺在那张吱呀作响的破床上,望着屋顶的破洞,透过洞能看到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就像在嘲笑他的落魄。他在心里默默发誓:“等俺有出息了,一定要让这些欺负俺的人好看!”
多年后,王二狗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背着那比他还沧桑的破包袱,一头扎进了繁华的江城。一下火车,那扑面而来的汽车尾气和嘈杂的人声,差点把二狗给“呛”回去。
“这城里的味儿,咋跟俺们村差这么多呢,一股怪味,还不如俺家猪圈好闻。”二狗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二狗在城郊租了间小得可怜的出租屋,这屋子,简直就是个“微型世界”。一张床占了大半空间,剩下的地方,转个身都费劲。墙壁上的水渍像一幅幅抽象画,诉说着这屋子的“悠久历史”。
为了生计,二狗开启了疯狂的求职之旅。终于,在一家叫“创意爆棚”的小广告公司,找到了一份业务员的工作。公司里,同事们一个个穿着光鲜亮丽,妆容精致,再看看二狗,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鞋子上还沾着老家的泥土,活脱脱一个“进城务工人员”。
每天,二狗的工作就是抱着电话,打给一个个陌生的客户,那拒绝的话语,像一把把小飞刀,扎得他心拔凉拔凉的。
“喂,您好,我是‘创意爆棚’广告公司的,我们公司可以为您提供……”
“不需要,别再打来了!”电话那头“啪”的一声挂断,比放鞭炮还干脆。
有一回,二狗好不容易谈成个小单子,正美滋滋地想着能得到点表扬。结果,同事张狐狸大家背后都这么叫他,因为他太狡猾跑老板那儿一顿忽悠,把功劳全揽自己身上了。
老板把二狗叫进办公室,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王二狗,你怎么回事?张狐狸谈的单子,你在这儿瞎掺和什么?不想干就滚蛋!”
二狗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心里直骂:“这张狐狸,比村里的老狐狸还精,俺这辛辛苦苦的,全给他人做嫁衣了!”
回到出租屋,二狗往那破床上一躺,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生活追着打的小老鼠,四处碰壁。可二狗骨子里那股子倔强劲儿,就像村里的老黄牛,怎么都拉不回来。他暗自发誓:“这城里,俺肯定能闯出一片天,等着瞧吧!”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王二狗抱着一叠广告宣传单,在街头晃悠。他逢人就递上一张,脸上堆满笑容,热情地介绍着公司的业务。
“大哥,看看我们公司的广告服务,保准让您的生意火遍全城!”
“去去去,别挡道!”路人不耐烦地挥挥手,把传单扔在地上。
二狗无奈地叹口气,弯腰捡起传单,心里嘟囔着:“这城里人,咋都这么没耐心呢,要是在俺们村,可不会这样。”
正走着,突然听到前面一阵骚乱:“有人摔倒啦!”二狗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子躺在地上,周围围了一群人,却都在那儿指指点点,没一个人敢上前扶。
二狗脑袋一热,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大爷,您咋样啦?要不要叫救护车?”二狗小心翼翼地把老人扶起来,关切地问道。
老人揉了揉膝盖,缓了口气说:“小伙子,我没事,就是不小心滑倒了,谢谢你啊。”
二狗见老人没啥大碍,这才松了口气。他陪着老人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又跑去买了瓶水。一聊才知道,老人姓陈,是个退休的大企业家。陈老爷子对二狗的热心肠喜欢得不得了,两人相谈甚欢。
分别时,陈老爷子递给二狗一张名片,笑着说:“小伙子,以后要是有啥难处,就给我打电话。”二狗接过名片,瞅了瞅,心里想着:“这城里的人,还兴发名片呢,跟俺们村发烟可不一样。”随手就把名片塞进口袋里。
日子还是老样子,在公司里,二狗依旧被同事排挤,被上司刁难。这天,公司接了个大项目,老板决定让员工分组竞争,谁的方案被客户选中,就能升职加薪。二狗一听,眼睛都亮了,这可是个好机会!
他一头扎进资料堆里,连续几天几夜没合眼,方案改了又改,眼睛熬得跟兔子似的。方案提交那天,二狗信心满满地展示自己的作品。
结果,张狐狸又跳出来使坏:“哟,二狗,就你这方案,不会是从哪个旮旯里抄来的吧?”其他同事也跟着起哄。
老板一听,脸色一沉:“王二狗,你要是拿不出真本事,就别在这儿浪费时间!”
二狗气得满脸通红,却又无从辩驳。他失魂落魄地跑出会议室,一个人在天台上大哭起来:“这日子咋就这么难呢,老天爷,你咋就看不到俺的努力呢?”哭着哭着,他突然想起陈老爷子给的那张名片。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电话。
“喂,陈老爷子,我是王二狗,我……我遇到***烦了。”二狗带着哭腔,把自己在公司的遭遇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陈老爷子听后,沉思片刻说:“小伙子,别灰心,你把方案发给我看看,我认识些广告界的朋友,说不定能帮上忙。”
二狗一听,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把方案发了过去。第二天,陈老爷子打来电话,对他的方案一顿夸,还说已经把方案推荐给了一位业内大咖。
没过几天,大咖联系了二狗,提出了修改意见。二狗按照建议,精心修改方案。最终,方案成功通过,还被推荐给了一家大型企业。企业对方案非常满意,直接和公司签了合作协议。
这下,二狗在公司可火了。老板笑得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对他又是表扬又是加薪。曾经那些嘲笑他的同事,都围上来讨好:“二狗,你可真厉害啊,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二狗看着这些虚伪的嘴脸,心里直冷笑:“哼,之前对我爱答不理,现在知道俺的好了,晚了!”他知道,自己的命运,终于开始朝着好的方向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