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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生辰那天,我的世子哥哥为白莲花抛下我。

当夜我抱着小被卷爬狗洞,蹲在摄政王府门口认亲哥。

传说中活撕敌人的玄甲战獒嗅了嗅我,随后摄政王容珩拎起我:“萧执打的?”

我指着手腕淤青哭唧唧:“哥哥不要岁岁了,给清漪姐姐买珠花!”

后来,容珩塞给我一荷包金瓜子:“够你开个蜜饯铺子。”

我哥追悔莫及,跪在王府门口求我回家。

容珩冷笑:“自己看不住,怪谁?”

国公府。夜风如刀,刮得我脸蛋生疼。偌大的水榭里,就剩我一个。

戏台子空荡荡的,皮影小人儿一个都没出来。说好的烟花呢?哥哥明明拍着胸脯保证,要陪我看一整晚的。

我吸溜了一下鼻子,冷气直往鼻腔里钻。

今天是我五岁生辰。

就在刚刚,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好哥哥亲手给我戴上了新打的长命锁,大家团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可那个白清漪,捂着心口,一句“表哥,清漪心口好闷。”哥哥脸上的笑,唰一下就没了。

他看都没看我,扶起白清漪,“岁岁乖,自己玩会儿,哥哥送清漪姐姐回房。”

他就那么走了!我的生辰,我的皮影戏,我的烟花,全没了!

水榭外面黑黢黢的,只有风在鬼哭狼嚎。我缩在冰冷的石凳上,抱着胳膊,冻得牙齿都在打架。

眼前又冒出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像水底的烂水草缠住我:

哥哥笑得像个傻子,把府库的钥匙塞给白清漪;白清漪穿着大红嫁衣,头上簪着原本属于娘亲的凤钗,旁边站着个模模糊糊、穿龙袍的影子;最后是岭南,破草棚子四面漏风,我和哥哥蜷在烂草堆里,他紧紧抱着我,可他的手好冰好冰……再也暖不热了。

不要!我猛地甩头,想把那些吓人的画面甩出去。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才不要冻死饿死在那个鬼地方!

哥哥靠不住了,那个白清漪就是个披着漂亮皮子的坏妖精!我得跑,跑得远远的,找个厉害的新靠山!

新靠山……梦里那个冷得像块冰,但最后好像……好像对我们有点点不一样的人?

城西,那座连门口石狮子都呲着牙、凶巴巴的大宅子!摄政王府!对,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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