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有喜?王爷他跪在雪地里哭

替身有喜?王爷他跪在雪地里哭

作者: 红泪

言情小说连载

《替身有喜?王爷他跪在雪地里哭》中的人物风雪楚骁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古代言“红泪”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替身有喜?王爷他跪在雪地里哭》内容概括:主角楚骁,风雪,一种在古代言情,替身,先虐后甜,追妻小说《替身有喜?王爷他跪在雪地里哭》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红泪”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0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0 05:05:0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替身有喜?王爷他跪在雪地里哭

2025-07-30 06:10:55

柳如烟回府那夜,楚骁掐着我下巴说:“替身该让位了。” 我忍着孕吐没出声,

他却命人端来堕胎药。 扯落衣袖时他忽然僵住——我手腕的疤和白月光一模一样。

“当年救我的人是你?”他声音发颤。 太迟了。破庙小产那夜,

我听着他和白月光的欢笑声咬碎了唇。 后来我成了皇后,凤辇路过将军府。

他跪在雪地里捧着我当年的绣帕:“孩子...我们的孩子呢?

” 我垂眸轻笑:“本宫无子,楚将军认错人了。”暴雨如注,倾盆而下,

狠狠砸在将军府新糊的茜纱窗上,发出沉闷又急促的“噼啪”声,

像是无数只手在绝望地拍打。檐下的灯笼被狂风撕扯得疯狂摇晃,

橘红的光晕在湿透的青石地板上投下大片大片支离破碎、鬼魅般跳动的影子。

屋子里却静得可怕。炭盆里银霜炭烧得正旺,暖融融的热气裹着淡淡的沉水香,

本该是令人昏昏欲睡的安逸。可这暖意一丝也钻不进我的骨头缝里。

四肢百骸像是被浸在数九寒冬的冰窟窿中,冷得发僵,连指尖都微微颤抖。

楚骁就站在我面前。他身上那件玄色织金云纹的锦袍还沾着深夜疾驰归来的寒气和水汽,

肩头几处深色的湿痕格外刺眼。可他的眼睛,

那双曾无数次凝望着我、让我误以为里面盛着深情的眼睛,此刻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

直直钉在我脸上,没有丝毫温度。他高大的身影几乎笼罩了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薄茧,带着风雨夜的冰凉,蓦地攫住了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迫使我抬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寒潭似的眸子。“云舒,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子,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凿进我的耳膜,砸在我的心上,

“如烟回来了。”我的名字被他叫出来,竟带着一种残忍的宣判意味。心脏猛地一缩,

紧接着就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从胃底凶猛地顶上来。我死死咬住牙关,

口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才勉强将那剧烈的呕吐感压了下去。

喉咙深处火烧火燎,眼眶也控制不住地泛起酸涩的水汽。他紧盯着我,

没有错过我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痛苦挣扎,那眼神,如同打量一件即将被丢弃的旧物。

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吐出的字眼更加清晰,也更加残忍:“你该明白自己的位置。

收拾一下,搬出主院。这地方,该还给它的主人了。”还给它的主人?

这屋子里的每一件摆设,窗前的软榻,案几上的青玉笔洗,

甚至角落里那盆开得正好的素心兰……哪一样不是经我的手添置、布置、日日擦拭?

我在这里住了三年,日日夜夜,小心揣摩着他的喜好,熬着汤羹,等着他归家,

强颜欢笑地扮演着那个名叫“柳如烟”的影子。如今,正主归来,我这卑微的替身,

自然连这暖阁里一丝多余的热气都不配再沾染。冰冷的空气猛地灌入肺腑,

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起来,腰身下意识地弯了下去。这一弯腰,

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恶心再也控制不住,汹涌地冲上喉头。我猛地捂住嘴,狼狈地干呕出声,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呕——咳咳咳……”楚骁的眉头瞬间拧紧,

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复杂、难以辨清的情绪,像是厌恶,

又像是一丝极其短暂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但那情绪消失得太快,

快得如同窗外一闪而逝的惨白电光,瞬间又被更深的寒霜覆盖。他猛地松开钳制我下巴的手,

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甚至嫌恶地后退了半步,声音冷得掉冰渣:“装什么柔弱?

还是觉得……这副样子能博取我的怜悯?”他唇边勾起一丝极其冷酷的弧度,“省省吧。

”我捂着嘴,胃里还在翻搅,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模糊了视线。喉咙被胃酸灼烧得生疼,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急促地喘息着,身体抖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急促而轻巧的脚步声。一个穿着鹅黄衫子、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端着个红漆托盘,

垂着头,战战兢兢地快步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只小巧的白玉碗,碗里盛着深褐色的汤药,

正袅袅冒着热气,一股浓烈到呛人的药味瞬间在暖阁里弥漫开来,

霸道地压过了沉水香的气息。小丫鬟走到楚骁身侧,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恐惧:“将军,

药……药煎好了。”楚骁的目光从我狼狈的脸上移开,落在那碗深褐色的汤药上,

眼神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决绝。“放下。”他命令道,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平静得可怕。小丫鬟如蒙大赦,慌忙将托盘放在离我最近的矮几上,

动作快得像是怕被那药碗烫着,随即立刻躬身退了出去,头也不敢抬。那碗药就放在那里,

褐色的液体在白玉碗中微微晃动,腾起的热气扭曲了它上方一小片空气。浓重的药味,

混合着某种说不出的苦涩腥气,直冲我的鼻腔,比刚才的恶心感更甚百倍。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猛地窜起,瞬间席卷了全身,连颤抖都停滞了。我死死盯着那碗药,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窒息。楚骁的目光重新落回我惨白的脸上,

带着一种审视,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他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砸下,

每一个字都带着毁灭的重量:“喝了它。”我的呼吸骤然停止。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尽管心中早有最坏的猜测,但当这冰冷的三个字,如此清晰、如此无情地从他口中吐出时,

巨大的绝望和恐惧还是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灭顶。

“不……”破碎的音节终于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和不敢置信的颤抖。

我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小腹,尽管那里依旧平坦,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显露,

但一种源自本能的、母兽护崽般的绝望瞬间攫住了我。我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看向他,

眼中是最后一丝微弱的、乞求的光,“楚骁……求你……不能……”“不能?

”楚骁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他低低地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残酷的讽刺。

他猛地向前一步,高大的阴影再次将我完全笼罩,带着绝对的压迫感。“你不过是个替身,

一个影子!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怀上我的孩子?”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暴戾的怒火,

“你配吗?这孩子,配活在这世上吗?”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剜得血肉模糊。替身……影子……不配……是啊,在他眼里,我从来就只是柳如烟的替代品,

一个用完即弃的物件。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在他思念柳如烟时,提供一个聊以慰藉的赝品。

如今正主归来,我这赝品连同我腹中意外到来的、带着他骨血的“错误”,

自然都成了碍眼的存在,必须被彻底清除。巨大的悲愤和屈辱猛地冲上头顶,

瞬间压倒了恐惧。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支撑着我,我猛地挺直了腰背,

尽管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颤。我死死盯着他,眼中那点微弱的乞求彻底熄灭,

只剩下被逼到绝境的、孤狼般的愤怒和决绝。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楚骁!

这是你的骨肉!是你的孩子!”“我的孩子?”他像是被我的话彻底激怒,眼中戾气暴涨,

猛地俯身,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五指如同铁钳,

几乎要将我的腕骨捏碎。剧痛传来,我却倔强地咬紧牙关,不肯再示弱半分。

就在这激烈的拉扯反抗间,他宽大的手掌猛地向上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刺耳的裂帛声骤然响起!我身上那件半旧的素色罗衫,右臂的宽大袖管,

竟被他生生撕裂开来!冰冷的空气瞬间贴上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寒栗。我痛哼一声,

手腕几乎失去知觉。而楚骁,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暴怒,

如同被无形的寒冰瞬间冻结!他那双盛满戾气和厌恶的眼睛,

猛地、死死地钉在了我被迫暴露在空气里的右手手腕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手腕内侧,一道陈旧的疤痕清晰可见。疤痕的形状极其特殊,像是一弯小小的、扭曲的月牙,

又像是一道被什么野兽利齿咬合后留下的印记。边缘早已泛白,与周围的肌肤颜色略有不同。

这疤痕并不大,位置也有些隐秘,平日里被衣袖遮掩着,从未显露于人前。此刻,

它暴露在暖阁摇曳的烛光下,暴露在楚骁的眼前。楚骁脸上的暴戾和冷酷,

如同遭遇重击的琉璃面具,瞬间出现了蛛网般细密的裂痕。那双寒冰似的眸子里,

翻涌起惊涛骇浪般的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近乎毁灭性的恐慌。

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不知何时已松懈下来,只是手指依旧僵硬地贴在我的皮肤上,

冰凉一片,甚至比我的体温还要低。他的目光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锁在那道月牙形的旧疤上,

仿佛要将它从我的骨头上剜下来看个清楚。他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急促,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张总是冷峻如石刻的英俊脸庞,第一次清晰地出现了裂痕,一种近乎崩塌的茫然和恐惧,

缓缓地从裂痕深处渗透出来,将他整个人笼罩。

暖阁里只剩下炭火偶尔发出的轻微“哔剥”声,以及窗外愈发狂暴的雨声。

那碗放在矮几上的堕胎药,腾腾的热气似乎也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

也许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楚骁终于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抬起了头。

他的视线终于从那道疤上移开,重新落回我的脸上。那眼神,复杂得令人窒息。

究、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其细微的、几乎要破土而出的恐惧和……希冀?

他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颤抖,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

充满了不确定和惊疑:“这道疤……”他顿了顿,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仿佛咽下了一口烧红的炭,“这道疤……怎么来的?”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

却又疯狂渴望证实的答案:“当年……在暮云山……救我的人……”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几乎无法连贯,“是你?”暮云山!这三个字,像一道裹挟着血腥味的闪电,

猛地劈开我记忆深处尘封的、沾满血污的黑暗角落!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久远得像是上辈子。只记得也是这样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山洪冲垮了道路,

我随着逃难的人群跌跌撞撞。冰冷的泥水淹没脚踝,死亡的恐惧扼住咽喉。

就在一片混乱的哭喊和绝望的奔逃中,我看到了他——年轻的楚骁,

被倒下的巨木死死压住了腿,半身陷在冰冷的泥浆里,脸色惨白如纸,

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血污,那双望向我的眼睛里,只剩下濒死的灰败。没有犹豫,

也来不及思考。求生的本能和对同类垂死挣扎的怜悯压倒了一切。

我用尽力气去拖拽那根沉重的木头,粗糙的木刺深深扎进手掌,血混着雨水淌下。

泥浆冰冷刺骨,每一次发力都像是耗尽生命。不知过了多久,木头终于挪开一丝缝隙。

我抓住他冰冷的手腕,拼死将他从泥泞里往外拖。混乱中,

手腕内侧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不知是断裂的树枝还是锋利的石块,狠狠划过皮肉,

留下这道月牙形的、伴随终身的印记。雨水模糊了视线,泥浆糊满了全身,

我们彼此都面目全非。终于将他拖到一处稍微高点的岩石下,

他早已因失血和寒冷陷入半昏迷。我撕下自己还算干净的里衣下摆,

笨拙地、颤抖着为他捆扎腿上狰狞的伤口止血。他那时意识模糊,

只记得有人死死攥着他的手腕,记得手腕上那钻心的痛楚,

记得那道弯月般的伤口……却从未看清过救他的人的脸。后来,楚家护卫终于寻来。

我被汹涌的人流冲散,再回头时,只看到他被簇拥着抬走的背影。再后来,他功成名就,

手握重兵,成为大楚赫赫有名的骠骑将军。而那道疤,

和那个在暴雨泥泞中救了他性命、面目模糊的少女,成了他心头一道隐秘的印记,

一个寻而不得的执念。直到……柳如烟出现。她温婉柔美,在一次赏花宴上,

“无意间”露出了右手手腕——那里,赫然有着一道几乎一模一样的月牙形疤痕!

她说起暮云山的暴雨,说起救人的惊险,言辞间带着恰到好处的后怕和羞涩。一切都对上了!

楚骁狂喜,将所有的感激、愧疚、以及由这救命之恩催生出的炽烈情愫,

毫无保留地倾注在了柳如烟身上。她成了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成了他认定要用一生去偿还、去守护的恩人。而我,真正的救命恩人,

那个在泥泞里耗尽力气、留下终生印记的人,却因为家道中落、颠沛流离,阴差阳错,

以柳如烟“远房表妹”的身份,被柳家送入将军府。只因为……我这张脸,

竟有五六分像极了柳如烟!多么荒谬!多么讽刺!楚骁需要一个慰藉思念的赝品,

柳家需要一个巩固关系的棋子。于是,我成了“云舒”,成了柳如烟的替身。三年来,

我活在她的阴影里,模仿她的喜好,穿她喜欢的素色衣裳,梳她偏爱的发髻,

说着她惯用的温软语调。楚骁看着我的眼神,时而温柔,时而迷离,时而痛苦,我知道,

他看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透过我这张脸,在看那个远在别院休养、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我曾卑微地以为,只要我足够像她,或许……或许也能在他心里占据一丝微小的角落?

哪怕只是影子,只要能在离他最近的地方,感受他片刻的温暖……也是好的。直到此刻。

直到这道被他亲手撕裂衣袖才得以重见天日的旧疤,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

将他精心构筑了三年的幻象,狠狠击碎!暖阁里死寂一片。

窗外暴雨的喧嚣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炭火的红光映在楚骁脸上,明灭不定,

将他眼中翻腾的惊涛骇浪映照得无比清晰——震惊、混乱、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被欺骗的狂怒,正与一种更深沉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恐惧激烈地搏斗着。

他攥着我手腕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又猛地松开,像是被那疤痕烫着了。

他的目光死死锁在我脸上,不再是看一件替身的审视,

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想要穿透我皮囊挖掘真相的疯狂。“说话!”他低吼出声,

声音嘶哑紧绷,如同拉满即将断裂的弓弦,“告诉我!暮云山……是不是你?!

”我看着他眼中那片崩塌的世界,看着他脸上从未有过的、近乎崩溃的茫然和恐慌。

积压了三年的屈辱、隐忍、被当做玩物的痛苦,还有此刻腹中骨肉面临的威胁,

所有情绪如同火山下的熔岩,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爆发的裂口!“是我又如何?

”我猛地抬起头,迎上他惊疑不定的目光,声音不再柔弱,不再压抑,

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嘶哑和尖锐,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血的冰棱,狠狠掷向他,“楚大将军!

暮云山那个把你从泥坑里拖出来的蠢货,

那个被你心心念念当成救命恩人供着的白月光的‘功劳’……原主就是我!是我云舒!

”我用力甩开他那只已然失力、虚虚搭在我腕上的手,护着小腹踉跄着后退一步,

眼中是彻骨的悲凉和嘲讽:“很意外吗?很失望吗?你捧在心尖上三年、视若珍宝的柳如烟,

不过是个顶了我救命之恩的窃贼!而我这个真正的恩人……”我惨然一笑,指了指自己,

又指了指那碗依旧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堕胎药,“在你眼里,就只配做一个影子,

一个……连腹中骨肉都不配留下的替身!

”“不……”楚骁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像是被扼住喉咙般的低吼,脸色瞬间褪尽血色,

惨白如纸。他下意识地向前一步,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手臂抬起,却又僵在半空。

那双曾睥睨沙场、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眼眸里,

此刻只剩下巨大的空洞和一种天塌地陷般的茫然。他死死盯着我,

又像是透过我看着什么恐怖的幻影,

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不可能……怎么会……如烟她……”“她什么?”我厉声打断他,

积压的恨意如同毒藤疯长,“她手腕上的疤?她讲给你听的故事?楚骁,你自诩聪明一世,

竟被一个谎言蒙蔽了双眼整整三年!你只信你愿意信的,只爱那个你想象中完美的幻影!

你何曾……真正看清过眼前的人?!”巨大的冲击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楚骁的胸口。

他高大的身躯猛地晃了一下,像是承受不住这残酷的真相,踉跄着后退半步,

后背重重撞在身后那张沉重的紫檀木雕花桌案上。桌案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案上那只价值连城的青玉笔洗被震得跳了一下,里面的清水泼洒出来,

在光滑的案面上蜿蜒流淌。“噗——”一口鲜红的血,毫无预兆地从他口中喷溅而出!

那血点星星点点,洒落在他玄色的锦袍前襟上,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不祥的印记,

也溅落了几滴在他惨白如纸的手背上,红得刺眼。他抬手捂住胸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身体不受控制地佝偻下去,额角青筋暴起,脸上交织着极致的痛苦和混乱。

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地面,

仿佛无法承受头顶灯烛的光芒,更无法承受我眼中那赤裸裸的恨意和嘲讽。“将军!

”一直守在门外、如同影子般沉默的侍卫统领赵岩,听到里面的异响,再也按捺不住,

猛地推门冲了进来。看到楚骁吐血、委顿在地的模样,赵岩脸色大变,

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将军!您怎么样?!

”楚骁仿佛完全没听到赵岩的呼唤,他的目光艰难地、一点一点地从地面抬起,

越过赵岩焦急的脸,最终再次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悔恨、惊痛、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摇摇欲坠的恐慌。“云……”他张了张嘴,

想叫我的名字,声音却嘶哑破碎得不成调子。“滚开!”一声娇叱,

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和强势,骤然打破了暖阁里死寂而沉重的氛围。

门口的光线被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挡住。

柳如烟穿着一身簇新的、用银线绣着缠枝莲纹的月白软烟罗裙,

外面松松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斗篷,更衬得她那张精心描画过的脸楚楚动人,弱柳扶风。

她显然来得匆忙,发髻上簪着的珍珠步摇还在微微晃动。

她看也没看地上狼狈的楚骁和焦急的赵岩,一双含着盈盈水光的杏眼,

直直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和刻毒,钉在我的身上。那目光,如同淬了毒的针,

恨不得立刻将我刺穿。“贱婢!”柳如烟踩着精致小巧的绣鞋,几步冲到近前,

尖利的指甲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拔高,尖锐得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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