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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福福,是一只小奶猫。记忆的起点,是那间铺着米白色羊绒地毯的客厅。

午后的阳光总像融化的蜂蜜,透过落地窗淌在我背上,暖得能让人把尾巴尖都舒展开来。

地毯的绒毛钻进我的爪子缝里,痒痒的却又带着说不出的舒服,每次在上面打滚时,

那些细软的纤维都会缠住我的胡须,妈妈总要耐心地用舌头帮我舔掉。

妈妈的毛柔软得像云朵,是那种带着淡淡光泽的银渐层,阳光照在她背上时,

会泛起一层朦胧的光晕。我总爱把脸埋在她肚子上,听着她胸腔里发出的呼噜声,

那声音像老式座钟的摆锤一样规律,是全世界最安稳的摇篮曲。

她的***周围总是干干净净的,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每次我饿了,只要往她怀里钻,

就能找到温暖的奶水,那种温热的触感从舌尖一直暖到肚子里,让我浑身都泛起满足的战栗。

爸爸是个奇妙的混合体,身上有美短虎斑的漂亮纹路,像被谁用墨笔精心画上去的一样,

在阳光下会随着动作变幻深浅,而肚皮边缘和四只爪子却泛着橘猫特有的暖黄,

像裹了层蜜糖。他总爱趴在窗台看外面的鸟,尾巴有节奏地轻轻拍打地板,

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木质地板的缝隙里,发出轻微的 “嗒嗒” 声。

有时候阳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那些虎斑纹路就会被拉得长长的,像一幅流动的画。

每当主人把金枪鱼罐头倒进瓷碗,那股鲜美的味道能瞬间唤醒我们所有小猫的嗅觉,

虽然我们还太小,不能吃它。爸爸总会先让妈妈先吃,自己则蹲在一旁,

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我们。他的胡须会随着呼吸轻轻抖动,

偶尔有哪个小家伙想要去吃罐头撞到他的爪子,他也只是用肉垫轻轻一推,从不会真的生气。

我总觉得爸爸的眼睛里装着整个世界,那些细碎的光落在瞳孔里,像揉碎了的星星。

我们六个小家伙挤在沙发角落的绒布猫窝里,那窝是主人特意买的,边缘缝着蕾丝花边,

里面铺着天鹅绒垫子,柔软得像掉进了棉花堆。

每天的生活就是吃奶、打架、再蜷成一团睡觉。大哥继承了爸爸的虎斑纹,性子最沉稳,

总爱把我们拢在他肚子底下,他的毛比爸爸的更硬一些,像披着件厚实的铠甲,

趴在他身下时,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二哥是个冒失鬼,总试图爬上窗帘杆,

那窗帘是米白色的纱质材料,被他的小爪子勾出一个个小勾子。每次他摇摇晃晃地爬到一半,

就会 “噗通” 一声摔下来,四脚朝天躺在地毯上,小肚皮暴露在空气中,

引得我们一阵哄笑。他从不气馁,爬起来抖抖毛,又会重新开始他的攀爬大计,

那股执拗的劲儿,常常让妈妈无奈地摇摇头。三姐和四哥长得非常像,

都是妈妈那样的银灰色,连头顶的绒毛旋都在同一个位置,整天形影不离。

他们总爱玩追逐游戏,从沙发跑到地毯,再从地毯钻到茶几底下,银灰色的身影像两道闪电,

常常撞翻主人放在地上的拖鞋。每次被妈妈训斥时,他们就会一前一后地缩成一团,

用那双大眼睛怯怯地望着妈妈,让人根本生不起气来。小妹最瘦弱,声音细细的,

像捏着嗓子的小铃铛,总爱叼着我的尾巴不放。她的爪子还没长硬,

尖尖的指甲挠在身上痒痒的,我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有一次我故意跑得飞快,把她甩在后面,听着她委屈的呜咽声,心里又有点不落忍,

只好放慢脚步等她追上来,任由她叼着我的尾巴打盹。而我,听说长得最像爸爸,

只是后腿有点不太对劲,跑起来总比哥哥姐姐们慢半拍,但是比小妹要快。每次抢奶吃时,

我都要费好大的劲才能挤到前面,妈妈似乎格外疼我,总会把最饱满的***留给我。

虽然跑不快,但这一点也不妨碍我抢奶吃时的热情,每次吃饱了,我都会躺在妈妈身边,

看着哥哥姐姐们打闹,心里暖洋洋的。主人是个温柔的阿姨,肚子一天天变大,

像揣了个圆圆的气球。她总爱坐在地毯上,用温暖的手轻轻抚摸妈妈的背,

她的指尖带着淡淡的护手霜香味,划过皮毛时有种特别的舒服。她说等她的宝宝出生了,

就让我们和宝宝一起长大,还说要给我们买更大的猫爬架,让我们在上面尽情玩耍。

妈妈会蹭蹭她的手心,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尾巴尖轻轻勾住她的手腕,像是在拉钩约定。

那时候的空气里,好像都飘着甜甜的味道,有主人身上的香水味,有妈妈身上的奶香,

还有阳光晒过地毯的味道。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

直到我们都长成像爸爸妈妈那样威风的大猫,在这个家里无忧无虑地生活一辈子。满月那天,

阳光格外好,透过落地窗在地毯上画出一个个明亮的光斑。

主人阿姨和她的丈夫拿着一个小本子出门了,临走前还特意给我们换了新的猫砂,

那猫砂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比以前的好闻多了。可她刚关上门,

那个总是板着脸的老太太就来了 —— 我们都叫她 “坏脾气婆婆”,

因为她从来不用正眼看我们,还总抱怨我们掉毛,说那些掉落的绒毛会让她打喷嚏。

她踢了踢我们的猫窝,皮鞋跟撞在绒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皱着眉头对旁边的保姆说:“赶紧把这些脏东西处理掉,

我可不想让我孙子出生在满是猫味儿的房子里。”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像指甲划过玻璃,

吓得我们几个小家伙都缩成了一团。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粗糙的麻袋就套了下来,

那麻袋上满是灰尘和一股奇怪的机油味,刺得我鼻子发痒。黑暗中我听见妈妈焦急的叫声,

还有哥哥姐姐们慌乱的哭喊,我的爪子在麻袋里胡乱蹬着,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只能感觉到身体被不停地碰撞挤压。麻袋被扔进一辆颠簸的三轮车,

车斗里铺着块破旧的帆布,上面沾着泥土和草屑。冷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刺得我皮肤发疼,

像无数根小针在扎。车轮碾过石子路时,我们被颠得上下起伏,

好几次我的头都撞到了麻袋壁上,晕乎乎的。不知过了多久,“砰” 的一声巨响,

我们被狠狠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疼得我差点晕过去。麻袋裂开个口子,

我挣扎着钻出来,刺眼的阳光让我眯了眯眼。看见妈妈正用身体护着我们,

她的毛因为紧张而倒竖起来,像只炸毛的狮子。爸爸则弓起背,

对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发出警惕的低吼,他的尾巴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耳朵也贴在了脑袋上。

这里和家里完全不一样,没有柔软的地毯,只有硬邦邦的水泥地,

粗糙的表面磨得我的爪子生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馊味,

混杂着垃圾桶的腐臭味和汽车尾气的味道,熏得我只想打喷嚏。远处有汽车驶过的轰鸣声,

吓得我们几个小家伙赶紧往妈妈怀里钻,那声音比家里最大的吸尘器还要吵,

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爸爸妈妈显然也吓坏了,他们的爪子在水泥地上打滑,

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爸爸的琥珀色眼睛里充满了茫然,他不停地四处张望,

像是在寻找熟悉的身影。他们从小就在那个家里长大,

哪里见过这样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世界。夜幕降临时,寒冷像针一样扎进骨头里。

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可那点微弱的光根本抵挡不住渐渐袭来的寒气。

妈妈把我们紧紧搂在一棵老槐树下,树的枝干粗壮,树皮裂开了一道道深深的纹路,

像位满脸皱纹的老人。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我们,不停地调整姿势,

确保每个孩子都能贴近她的肚子。爸爸在周围踱来踱去,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呜咽,

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公园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去找点吃的。” 他蹭了蹭妈妈的脸,

胡须扫过妈妈的鼻尖,妈妈轻轻舔了舔他的脸颊,像是在给他加油鼓劲。

爸爸转身消失在黑暗中,他的身影很快就被夜色吞没,只留下一串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那一夜格外漫长,寒风卷着落叶在我们周围打着旋,发出 “呜呜” 的声响,

像有人在暗处哭泣。妈妈不停地舔着我们的毛,一遍又一遍,她的舌头带着粗糙的倒刺,

划过皮肤时有点痒,却能带来一丝暖意。她先舔大哥,再舔二哥,轮到我时,

她会格外仔细地舔我的后腿,像是知道那里不舒服似的。我饿极了,胃里空空的,

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鸟。不停地用头蹭妈妈的肚子,可那里早已空空如也,

只剩下松垮的皮肤和几根细细的肋骨。妈妈发出心疼的呜咽声,把我搂得更紧了。

远处传来野猫的叫声,尖利而凄厉,吓得小妹往我怀里钻,她的小身体抖得像片落叶。

天快亮的时候,远处传来几个大妈的聊天声,她们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她们说昨天晚上有只猫一直往路过的人脚边蹭,结果被一个酒鬼活活打死了,

还描述了它身上的花纹 —— 虎斑的纹路,四个爪子带着橘黄色的毛。

妈妈的身体突然僵住了,原本温柔舔毛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猛地抬起头,

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突然,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那声音划破清晨的薄雾,像一把锋利的刀,听得我心都揪紧了。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妈妈发出那样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痛苦。从那天起,

爸爸再也没有回来。日子变得艰难起来。妈妈每天都要出去很久,天不亮就出发,

直到太阳升到头顶才回来。她总是沿着公园的围墙走,小心翼翼地避开行人,

偶尔钻进垃圾桶旁边的缝隙里,希望能找到一点可以吃的东西。

回来时嘴里偶尔会叼着一块干硬的面包,或者半条小鱼干,那些食物常常沾着泥土和灰尘,

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她自己从来不吃,总是分成六份,小心翼翼地喂到我们嘴边。

她会先把最大的一块给大哥,然后依次分给我们,到最后自己只剩下一点点碎屑,

却只是闻了闻,又塞到了小妹嘴里。她的毛渐渐失去了光泽,

原本柔软顺滑的银灰色皮毛变得粗糙打结,眼睛也一天比一天疲惫,布满了红血丝。

但只要我们凑过去,她还是会努力挤出一个温柔的表情,用头蹭蹭我们的脸。幸运的是,

这个小公园有很多好心人。有个戴眼镜的老爷爷自从发现了我们,便每天都会提着猫粮来,

他的步伐有点蹒跚,手里的塑料袋发出 “沙沙” 的声响。他总是蹲在地上,

膝盖发出 “咯吱” 的声音,轻声说:“小家伙们,过来吃饭啦。

” 他的声音沙哑却温柔,像冬日里的暖阳。他带来的猫粮是黄色的小颗粒,

带着淡淡的鱼香味,比妈妈找到的干面包好吃多了。他会把猫粮倒在一个干净的纸盘里,

然后坐在旁边的长椅上,看着我们狼吞虎咽,嘴角带着慈祥的微笑。

有时候他还会带来一小碗清水,放在猫粮旁边,那水清澈见底,喝起来带着点甜甜的味道。

还有个卖花的阿姨,她的花摊就在公园门口,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

有玫瑰、百合、康乃馨,每天都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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