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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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布劳瑙,一个连多瑙河都不愿多看一眼的小镇。我爸是海关职员,

每天的工作就是数邮票和瞪我——瞪我的次数比数邮票还多。他总说:“阿道夫,

你将来要么当律师,要么去蹲大牢!”而我呢?每天躲在阁楼里画画,

幻想自己是文艺复兴再世,只不过达芬奇画鸡蛋,

我画的是多瑙河畔的鸭子——虽然它们在我笔下更像一群愤怒的鹅。

邻居大妈常嘲笑:“希特勒家的娃,画鸭子都能把纸戳破,怕是连鹅毛都画不直!

”1903年我爸蹬腿了,我妈哭成泪人,

我却盯着他的遗照发呆:这老头要是知道未来我会让整个欧洲瑟瑟发抖,

棺材板估计都压不住。学校老师说我“懒惰得像条没骨头的鱼”,美术老师倒是夸我有天赋,

但评语是“适合去马戏团画海报”。我愤然辍学,在维也纳街头游荡,

靠给流浪汉画肖像赚零钱。一个胡子大叔盯着我的画怒吼:“这是我?还是海象?!

”然后赏了我一巴掌。看吧,艺术之路果然荆棘密布。不过,

我偷偷在画背面写:“总有一天,你会跪着求我买你的肖像——用黄金!”对了,

我还有个秘密:我总幻想自己是“日耳曼的拿破仑”,但拿破仑有军队,我只有半盒蜡笔。

每次被父亲责骂,我就躲进仓库,对着空酒桶发表演讲:“未来的德意志听好了!

你们会为今天的轻视后悔!”回声在仓库里嗡嗡作响,我错觉自己已掌控千军万马。

揣着两毛钱来到维也纳,我信心满满地报考艺术学院。考官老头推了推眼镜:“小伙子,

你这画……建议去精神病院挂个号。”我当场表演了维也纳街头版《愤怒的小鸟》,

把画稿砸向墙壁,结果砸中了路过的市长——后来他成了我的铁粉,

说我有“艺术爆破天赋”。不过,市长当时怒吼:“疯小子!这画砸中我脑门,

我非把你关进疯人院!”可惜,他后来在纳粹上台时第一个递上入党申请书。饥寒交迫时,

我住进桥洞,和流浪汉们玩“抢面包大赛”。

有个犹太老头约瑟夫总爱多管闲事:“希特勒先生,仇恨不能当饭吃,要不我给你碗汤?

”我冷笑一声,把汤泼在他鞋上:“你这犹太佬,懂什么日耳曼荣耀!

”后来他成了我的“人生导师”,每次见面都念叨:“阿道夫,你迟早被自己的疯话噎死。

”事实证明,他预言得挺准。不过,我总在心里反驳:“等我当元首,

第一个给你发‘预言家勋章’,然后把你供进博物馆!”最惨的是冬天,桥洞漏风,

我裹着破报纸瑟瑟发抖。有个醉汉嘲笑:“画画的小子,你画张火堆,说不定能暖和点!

”我一气之下,真在纸上画了熊熊烈火,还配文:“未来的火焰将焚尽欧洲!”多年后,

党卫军把这幅画裱起来挂在指挥部,我哭笑不得——当年只是想取暖啊!一战爆发时,

我像打了鸡血似的参军。战友们笑我:“你这画画的手,拿枪不抖?

”结果第一次冲锋我就摔进泥坑,被敌军当成靶子打。幸运的是,我捡回一条命,

还捞了枚铁十字勋章——颁勋的将军说:“小伙子,你这狼狈样简直是德军的‘活广告’。

”我心想:等我当元首,第一个给你发“蠢蛋勋章”。不过,将军后来在战败后***,

我在回忆录里写道:“可惜,他没机会看我给他颁奖了。”索姆河战役时,我连队几乎团灭。

我躺在死人堆里,看着天空的炮弹像烟花一样绽放,突然顿悟:战争不是荣耀,

是大型真人版《绝地求生》,而我是落地成盒的那个。更惨的是,我的画册被炮弹炸飞,

残页上那句“未来的火焰”被血浸透。我喃喃自语:“这预言,

怕是要成真了……”战败消息传来,我攥着铁十字怒吼:“肯定是犹太人和叛徒在背后捅刀!

他们连泡菜都偷!”从此,我的演讲台词里多了句口头禅:“犹太人,你们等着!

”战友们却嘀咕:“这疯子,怕是把泡菜和《凡尔赛条约》的账全算犹太人头上了。”不过,

他们后来都成了纳粹的骨干——毕竟,谁不想听个带劲的复仇故事?加入纳粹党时,

我像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只不过我找到的是仇恨大陆。第一次演讲时,

我对着十几个醉汉嘶吼:“犹太人是吸血鬼!我们要夺回日耳曼的香肠和啤酒!

”台下有人喊:“先给我来杯啤酒!”但我看到了希望:连醉鬼都爱我的段子。后来,

我开发了“演讲套餐”——演讲送啤酒,啤酒配仇恨,效果堪比现代网红直播。

啤酒馆暴动失败后,我在监狱写《我的奋斗》。狱友笑我:“你这书,除了仇恨啥都没有,

建议改名《如何成为全民公敌》。”我回怼:“你懂什么?这叫‘复仇爽文’,

比肥皂剧带劲!”出狱后,我升级演讲技能,

把经济危机变成“复仇爽文”:失业工人听我说“犹太资本家剥削你们”,

破产商人听我说“《凡尔赛条约》是耻辱”,老兵听我说“我们要征服欧洲开派对”。

他们纷纷掏钱买我的书,还给我起了外号:“德国的郭德纲”。不过,

我总在心里加一句:“不,我是郭德纲+拿破仑+耶稣的结合体!

”1933年当上总理那天,我站在国会大厦阳台,看着人海中的万字旗,

突然想放个烟花庆祝。可惜没预算,只能对着空气挥拳头:“爸,

你儿子现在比拿破仑还牛——至少我不会被流放到荒岛!”台下有个老农喊:“元首,

我们村还缺个画宣传画的!”我大笑:“放心,以后全德国的画,都得按我的风格来!

”掌权后,我开启了“元首改造计划”:拆教堂建碉堡,赶犹太人进集中营,

让将军们跳踢踏舞。戈林总爱炫富,我嘲讽他:“胖子,你再吃下去,坦克都装不下你了!

”他回嘴:“元首,您每天喝十杯咖啡,迟早变成咖啡豆!”我们互相嘲笑,

却默契地瓜分战利品。希姆莱提议搞“最终解决方案”,

我眨眨眼:“你确定毒气室比绞刑架更省事?别到时候犹太人集体中毒气室还排队。

”希姆莱一脸严肃:“元首,这是科学的效率。”我暗笑:“科学?

你们党卫军连泡菜都算得清,人命反而成了数学题。”夜审地图时,

我用红笔疯狂圈地:波兰是开胃菜,法国是甜点,苏联是硬骨头——啃不动就蘸酱!

秘书提醒:“元首,您口水滴地图上了。”我擦擦嘴:“这叫‘神圣的唾液印记’。”不过,

第二天秘书偷偷换了地图,因为原版被我画成了抽象派——红圈里还配了个笑脸。

最荒诞的是,我突发奇想组建“元首乐队”,让希姆莱弹钢琴,戈林打鼓。排练时,

希姆莱弹错音符,我怒吼:“你这连琴键都按不准,怎么管理集中营?!

”戈林却笑瘫在地:“元首,咱们这乐队,比战场还乱!”不过,录音后来被盟军缴获,

成了反纳粹宣传的“笑料集”。入侵波兰时,我像打游戏开了外挂,巴黎投降那天,

我差点在总理府跳《天鹅湖》。可惜好景不长,斯大林格勒战役把我从天堂踹进地狱。

将军们劝撤退,我咆哮:“撤退?我宁可把指挥部变成火山口!

”然后往咖啡里加十勺***,继续画“反攻大饼”。参谋长嘀咕:“元首,这咖啡量,

够毒死一匹马了。”我瞪他:“毒死马算什么?我要毒死苏联的寒冬!

”1945年柏林被围,我的指挥部成了“末日马戏团”:戈林在囤巧克力,

希姆莱在搞神秘仪式,我对着收音机怒吼:“盟军都是软脚虾!”结果炮声越来越近。

爱娃·布劳恩抱着我的胳膊发抖,我掏出枪,

突然想起维也纳桥洞的那个少年——要是当初安心画画,现在可能正在画展剪彩。不过,

我安慰自己:“至少我的画,比毕加索更‘震撼人心’。”最后时刻,我对着镜子整理军装,

发现鬓角已白。我苦笑:“这白发,是仇恨染的颜料。”然后,我对着空气喊:“各位观众,

希特勒的独角戏,终场了。掌声呢?哦,对,你们都死了。”枪响前,我补了句:“记住,

别让疯子拿画笔——他们会把世界涂成地狱!”死后我飘在历史上空,

看着自己的一生:熊孩子→流浪汉→喜剧兵→脱口秀元首→失败小丑。

地狱导游问我:“希特勒先生,您想选哪种刑罚?油锅还是拔舌?

”我摆摆手:“给我个麦克风,我要开个‘独裁者反思脱口秀’。”“各位,

我教你们三件事:第一,别信疯狂画家的话;第二,仇恨当燃料,迟早烧成灰;第三,

独裁者最后的下场——不是封神,而是成笑话。”台下传来撒旦的笑声:“讲得好,

下次记得别用人类当炮灰。”我望向人间,集中营的骸骨在风中呜咽,战场废墟上开出野花。

我忽然明白:我的画笔,本应描绘和平,却涂满了血色。最后,

我对着历史长河喊:“如果重来一次,我要当画师,哪怕画技烂如鹅,也好过当魔鬼!

”可惜,回声中只有审判者的冷笑。我的灵魂,注定困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警示后人:幽默可以讽刺疯狂,但绝不能原谅罪恶。然后,我重生了硝烟弥漫的柏林废墟中,

阿道夫·希特勒的最后时刻来临。当苏军坦克碾碎国会大厦的最后砖瓦时,他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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