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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瓜尔佳文鸳,正疯狂作死告发甄嬛私通。结果下一秒我猛然惊醒——妈的,我穿剧了,

还穿成马上要被乱棍打死的蠢货祺贵人!皇后表面保我,实际递刀让我当出头鸟,

原著里我全族都被皇上处死。眼看甄嬛即将反杀,

我突然转身指向皇后:“臣妾举报宜修皇后谋害纯元!”皇帝猛然站起身,全场死寂。

皇后脸色惨白指着我:“你、你胡说什么!”我掏出手机打开历史记录:“陛下,

臣妾有皇后搜索‘纯元死因’的浏览记录为证——”瓜尔佳文鸳,或者说,

现在壳子里装着我的这个蠢货,正挺直了脊背,声音尖利得能划破坤宁宫描金绘彩的梁柱,

每一个字都冒着豁出一切的癫狂:“臣妾要告发熹贵妃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对面,

甄嬛闻声猛地一颤,指尖倏地扣紧了酸枝木桌的边角,血色尽褪。

高坐上首的皇后宜修面沉如水,掌心重重一拍案面,声响沉闷却骇人:“宫规森严,祺贵人,

不得信口雌黄!”我跟着那股子身体残留的本能,想都没想就举起了手,

毒誓脱口而出:“臣妾若有半句虚言,便叫五雷轰顶,永不超生!

”斜里***来一道懒洋洋却淬着冷意的声音,是叶澜依:“哟,生死之事谁又能知?

以此虚妄之事发誓,可见不是真心。”这挑衅像一点火星溅入油桶。

这身体里那股属于瓜尔佳文鸳的莽撞和傲慢轰地烧起来,

几乎要操控我的舌头——“臣妾以瓜尔佳氏全族起誓!若有虚言,全族无后而终!

”全族无后而终。这六个字像一口冰窖里敲出来的钟,猛地撞在我天灵盖上。

的女人、那故作威严的皇后、以及甄嬛骤然松开的攥着桌角的手…所有景象疯狂扭曲、旋转,

最后被硬生生塞进一段冰冷熟悉的上帝视角情节里!妈的!是这一幕!甄嬛传!告发私通!

而我,穿成了这个马上要被乱棍打死、株连全族的头号蠢货祺贵人!

原著里我这具身体的下场——雨夜里被苏培盛下令乱棍打死,一张草席拖出宫去,

母族瓜尔佳氏全族倾覆,血流成河!而眼前这个端坐着、看似维护宫规公正的皇后宜修,

才是真正递刀给我、推我出来送死的那个!冷汗瞬间透衣,黏腻地贴在后背,像毒蛇爬过。

心脏在腔子里疯砸,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殿内那些或怀疑、或讥讽、或担忧的目光针一样扎在我身上。皇后还在按着剧本走,

她垂着眼,声音听不出情绪:“你既说熹贵妃私通,奸夫是谁?”我喉咙发干,

身体里原主的魂儿还在叫嚣着要回答“温实初”。我狠狠一咬舌尖,剧痛换来一丝清醒。

不能!绝对不能让这两个字出口!一旦坐实诬告,就再无转圜余地!

康常在那个没脑子的已经抢着搭梯子:“温实初是熹贵妃心腹,日日请脉,

日久生情也是难免……”安陵容在一旁假意劝解,贞嫔看热闹不嫌事大,

敬妃拧着眉要证据……戏台子已经搭好,就等我这个主角上台唱最后一出断头戏。

皇后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和威压:“祺贵人,证据呢?”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带着陈年宫殿的木料腐味和香料的闷香,直灌入肺腑。

脑子里那点来自现代的记忆疯狂翻腾,搜索着任何一个能扭转死局的筹码。纯元!对了!

纯元皇后!皇帝的死穴!皇后的罪孽!

就在那被指认的“陈四家的”人证快要被带上来的一刹那——“皇后娘娘!

”我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甚至破了音,猛地转身,不再是面向甄嬛,

而是直直对上凤座上的宜修,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地,发出“咚”一声闷响。

所有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满殿死寂。所有人的目光惊疑不定地在我和皇后之间来回扫视。

皇帝微微蹙起了眉。我抬起脸,

任由一种混杂着极度恐惧和孤注一掷的疯狂表情占据我的脸庞,伸手指向那最高处的女人,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清晰无比地砸进每个人的耳朵:“臣妾……臣妾要举报!

举报皇后娘娘!谋害纯元皇后——!!!”“哗——”似无形的潮水猛地拍过殿堂,

所有嫔妃,连同侍立的宫人,全都骇得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又死死钉在原地。

皇帝原本略显疲惫慵懒的身形猛地一顿,那双总是半垂着的眼睛倏然睁开,精光暴射,

几乎是瞬间,一手撑着御案,霍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沉得吓人,

像是暴风雨前压下的黑云。皇后宜修脸上的从容和威严瞬间碎得干干净净,

血色“唰”地一下褪得惨白,她像是被无形的巨锤迎面击中,身体剧烈地一晃,

手指颤抖地指着我,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一声尖厉得变调的呵斥:“放肆!瓜尔佳氏!

你、你胡言乱语什么?!疯了不成!竟敢污蔑本宫!”对,就是这种反应。极致的惊恐,

用愤怒来掩盖。我伏在地上,磕头下去,额头抵着冰冷光滑的金砖,声音却异样地稳定下来,

带着一种豁出去的诡异平静:“臣妾不敢污蔑!臣妾有证据!”“证据?

”皇帝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带着山雨欲来的恐怖气息,“你有什么证据?”来了。

赌的就是这一刻!赌这帝王心底最深的疑窦和永不能触碰的逆鳞!我猛地直起身,

在无数道震惊、恐惧、难以置信的目光聚焦下,

有这么个口袋掏出了一块巴掌大小、漆黑锃亮、与此间时代格格不入的物件——我的手机。

屏幕还亮着,停留在某个搜索记录的界面。我高高举起它,

像举着一道来自异世界的雷霆符咒,屏幕的冷光映着我煞白却决绝的脸,

声音穿透死寂的大殿:“陛下!臣妾有此物为证!此乃……此乃‘天机镜’!

录着皇后娘娘多次秘密查询‘纯元皇后死因’、‘芭蕉杏仁茶’、‘桃仁’之物的浏览记录!

请陛下明鉴!”整个坤宁宫,静得连一根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如同惊雷。皇帝的目光,

死死钉在那发着幽幽蓝光、显示着诡异方块的“天机镜”上。皇后脸上的血色,彻底没了。

慎刑司的牢房比想象中更黑,更潮。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洗刷不掉的铁锈味、霉味,

还有一种若有似无的、令人作呕的***甜腻,不知道是以前留下的血,还是别的什么。

墙壁湿冷,摸上去滑腻腻的。唯一的光源是走廊尽头那盏昏黄油灯投射过来的微弱光影,

勉强勾勒出栅栏扭曲的影子。我被推搡进来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手腕被那太监铁钳似的手攥得生疼。“哐当——”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合拢,

落锁的声音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格外刺耳,震得人心口发麻。他们没给我上刑具,

甚至没搜我的身——大约是皇帝那句“单独看押”和之前那“天机镜”的余威还在。

但我袖袋里空空如也,手机已经被皇帝拿走了。那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大的一张牌。

我蜷缩在冰冷的草席上,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分不清是***还是风声的动静,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冷意从身下的石板和周围的墙壁丝丝缕缕地渗进来,

钻进骨头缝里。赌对了第一步。皇帝信了……至少,他疑心了。对纯元的事,他宁可错杀,

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线索。皇后被软禁,我暂时保住了命,

瓜尔佳氏或许也能喘一口气。但下一步呢?那部手机。它能支撑多久?电量是个问题,

更重要的是,皇帝会如何“解读”它?他会相信那是什么“天机镜”吗?

还是会把它当成某种无法理解的妖物,连带着认为我也是妖孽?皇后的势力盘根错节,

她会坐以待毙吗?景仁宫被软禁,但剪秋呢?其他暗桩呢?她们会不会想办法灭我的口?

还有甄嬛……我临时反水,看似帮了她一个大忙,搅黄了皇后的局,但她那样聪明多疑,

会怎么想我这突如其来的“倒戈”和“证据”?她是会顺势落井下石彻底摁死皇后,

还是会觉得我这个人更不可控、更危险?无数个念头在黑暗里翻腾,

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刚刚劫后余生的庆幸。冷,饿,还有无法驱散的恐惧。我把脸埋在膝盖里,

牙齿忍不住咯咯打颤。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几个时辰,也许只有一刻。

走廊尽头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不是狱卒那种沉重的、带着钥匙串响动的步子,

而是更谨慎、更悄无声息的移动。我猛地抬起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死死盯着栅栏外的阴影。一个模糊的人影停在牢门外,隔着栅栏看我。光线太暗,看不清脸,

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穿着深色的宫人服饰,体态纤细。那人没说话,

只是静静站了一会儿。我屏住呼吸,后背紧贴着湿冷的墙壁,手悄悄摸向发间,

却只摸到冰凉的珠翠——没有任何能当做武器的东西。那人似乎确认了什么,

极轻地叹了口气。然后,一样小东西从栅栏底下极快地塞了进来,“啪”一声轻响,

落在我脚边的干草上。是一个用普通油纸包着的小包裹。做完这一切,那人影立刻后退,

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黑暗,脚步声迅速远去,消失不见。我僵在原地,过了好几秒,

才颤抖着伸出手,摸索着抓住那个油纸包。很小,有点硬,形状不规则。我把它拿到眼前,

借着那点微光,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块最普通不过的、甚至有些干硬的糕点,

像是匆忙间从哪盘茶点上顺手抓来的。还有一小块……黑乎乎的东西。我凑近了,

闻到了一股极其淡的、混合着烟熏和药草的味道。是墨?我捏起那小块东西,

指尖传来轻微的粗糙感。没错,是一小块残墨,像是从哪块砚台上敲下来的边角料。

糕点……是怕我饿死?可这墨……我的心猛地一跳。送这东西的人,知道我需要什么?

她知道我那“天机镜”上的字迹需要东西来佐证、来“变现”?是谁?甄嬛的人?

她看出了我那“天机镜”的虚张声势,所以送来这点东西,

暗示我该准备更“实在”的、这个时代能看懂的“证据”?她是要帮我,

还是想利用我彻底钉死皇后?还是……别的什么人?皇帝的人?来试探我?或者,

是皇后的人?这墨……有毒?恐惧让我几乎想把东西扔出去。但我捏着那小块残墨,

冰冷的触感反而让我混乱发热的头脑稍稍冷静下来。无论送东西的是谁,

这至少是一个信号——外面的争斗没有停止,而我,这颗突然砸进棋盘的石头,还有人盯着。

我死死攥紧了那块墨,粗糙的边缘硌着掌心。不能慌。皇帝在查,皇后被困,我还有时间。

必须趁着皇帝对我的“天机镜”还有疑虑、还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天机”的时候,活下去,

想办法……远处似乎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像是猫爪挠过木板的声音。我猛地一惊,

迅速将墨块和糕点重新用油纸包好,塞进怀里最贴身的地方,然后缩回角落,闭上眼睛,

假装从未醒来过。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是狱卒的,沉重,伴随着钥匙的叮当声。

他们停在了我的牢门前。“祺贵人。”声音粗嘎,没什么敬意,“起来,跟咱家走一趟。

”心猛地沉下去。这么快?那狱卒的声音粗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像冷水泼在我刚刚因那包莫名出现的糕点和残墨而生出的一丝侥幸上。“祺贵人。起来,

跟咱家走一趟。”钥匙***锁孔,转动,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我心脏狂跳,

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是皇帝要提审?还是皇后的人等不及了,要在这里结果我?

怀里的油纸包突然变得滚烫,硌得我生疼。不能慌。我深吸一口带着霉味和血腥气的冷空气,

强迫自己站起来,腿有些软,但勉强撑住了。铁门被拉开,外面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太监,

不是之前押我来的那两个,面孔更生,眼神也更冷。为首的那个上下扫了我一眼,

像是确认什么货物,然后歪了歪头:“走吧。”他们一左一右“扶”住我的胳膊,力道不大,

但绝不容我挣脱。我被他们半带着,走出这间狭小的牢房,踏入更深的走廊。

油灯的光晕在身后逐渐微弱,前方的黑暗浓稠得化不开。

只有我们几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甬道里回响,被无限放大,敲打着耳膜。我努力想分辨方向,

但很快就放弃了,这里如同迷宫。他们没有把我往出口带,反而走向更深处。心跳越来越响,

恐惧攥紧了五脏六腑。这是要去刑房?直接动私刑?就在我几乎要忍不住挣扎的时候,

他们在一个不起眼的拐角处停下。那里有一扇低矮的铁门,比普通牢房的门更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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