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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副二手蓝牙耳机后,我总听见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卖家告诉我:“那是上一位租客,

他去世后一直没离开。”>“别担心,他很友好,只是喜欢跟着听歌。”>直到某天午夜,

耳机里突然传来尖叫:“快跑!”>我猛地回头,

发现镜子里有张惨白的脸正贴着我耳边——>而那双耳机,分明戴在它的头上。

---这副黑色磨砂材质的蓝牙耳机,在闲鱼页面的照片里看起来几乎全新。

要价只有市面的三折,描述简洁到吝啬:“闲置,功能正常。”我刚毕业,钱包比脸干净,

通勤时间长,需要点东西把耳朵堵上,隔绝地铁的嘈杂和同事的抱怨。没多想,直接拍下。

到货很快。拆开有些磨损的快递盒,耳机舱冰凉,躺在掌心。配对手机,绿灯稳定闪烁,

连接顺畅。音质比想象中好,低音沉得下去,高音也不刺耳。捡到宝了,我想。

第一次听见那呼吸声,是在第三天深夜。加班到凌晨,瘫在出租屋的沙发上,

屋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耳朵里淌着首慢摇,鼓点松散。就在音乐间歇的极静里,

它混了进来——微弱的,舒缓的,一起一伏。贴着我的耳廓,异常清晰。我猛地坐直,

音乐还在继续。是错觉?太累了?我按停音乐,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去捕捉。死寂。

只有窗外遥远模糊的车流底噪。重新播放音乐,那细微的呼吸声又出现了,藏在旋律底下,

像条暗流,稳稳地跟着节拍。我尝试把音量调小,它也随之减弱,却从不消失。

它不是耳机漏电的杂音,也不是信号干扰的白噪音。它就是呼吸。一个人的呼吸。心里发毛。

我摘下耳机,把它扔在茶几上,像扔开一条毒蛇。它在灯下泛着冷光。第二天一早,

我就给卖家发了消息。“您好,请问这副耳机…之前是您自用的吗?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等待回复的时间格外漫长。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

工作时总下意识地去摸耳朵,好像那微湿的气流还粘在上面。傍晚,卖家的回复才弹出来。

“哦,你说那个啊。”“放心,不是质量问题。那是上一位租客,他在那屋里去世了,

一直没离开。”我盯着屏幕,血液好像瞬间冻住了,指尖发麻。胃里一阵翻搅。

对话框顶端“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持续闪烁着,紧接着又一条消息蹦出来:“别担心,

他很友好的,就是孤独,喜欢跟着听听歌。习惯了就好。”他甚至发了个微笑的表情符号。

我喉咙发干,想打字问个明白,却发现手指抖得厉害。那边再无回应。我试图拨打闲鱼语音,

无人接听。再打,直接被挂断。所有追问都石沉大海。退货?

对方那句“习惯就好”和那个微笑表情,堵死了所有退路。

他完全可以一口咬定是我主观感受,耳机没有任何功能故障。为这点“幻觉”扯皮,

麻烦至极。我看着桌上那副耳机,它安静躺着,人畜无害。也许…也许真是我神经过敏?

工作压力太大?幻听?我试图说服自己。接下来的几天,我强迫自己去“习惯”。通勤时,

工作时,甚至晚上入睡前,我都戴着它。那呼吸声果真一直都在,恒定、平稳,

像另一个人的生命体征通过无线电波叠加在了我的听觉上。有时听着激烈的摇滚乐,

那平稳的呼吸混在里面,诡异得让我头皮发炸。有时是深夜的助眠白噪音,海浪声声,

那呼吸就一起一伏,像个看不见的人躺在我枕边安睡。我好像裂成了两半。

一半活在正常的、嘈杂的世界里;另一半,

则和一个冰冷的、无形的“存在”共享着耳朵深处的私密空间。直到昨晚。

我戴着耳机看一部搞笑综艺,屏幕里一群人笑得前仰后合。就在一个笑点的爆破间隙,

那呼吸声猛地一滞。然后,极其突兀地,变成了一声短促、模糊的吸气。像被呛到,

又像是…忍俊不禁?我全身的汗毛竖了起来。综艺里的笑声变得异常刺耳遥远。

它…它能听到?它能…理解?恐惧不再是暗流,它变成了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

今晚天气闷热,空气粘稠得拉丝。窗外没有风,城市噪音比平日低沉。我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后颈窝沁出一层薄汗。最终还是摸过耳机,戴上了。仿佛一种病态的依赖。

或许那卖家没说错,我确实在慢慢“习惯”这种诡异的陪伴。我在音乐APP里胡乱翻找,

点开一个号称“深度助眠”的雨声音频。密集的雨点声砸下来,试图掩盖掉心里那份不安宁。

那呼吸声还在,平稳地嵌套在雨声里。我紧闭着眼,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哗啦啦的雨上,

试图忽略耳侧那微小的气流。一下,又一下。它离得那么近,

近得仿佛能感受到那气息的温度——如果它还有温度的话。

睡意终于像潮水一样慢慢淹没上来,意识开始模糊、溶解。就在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那一瞬。

声音消失了。不是音频结束的安静,是一切声音被瞬间抽真空的绝对死寂。

紧接着——“快跑——!!!”一声撕裂般的尖叫猛地炸开!

尖锐、扭曲、恐惧到变形的男人声音,几乎要戳破我的耳膜!

我甚至能感觉到声带撕裂的震颤感通过耳机传递过来。心脏像被一只冰手狠狠攥住,

猛地一抽!几乎骤停!我吓得从床上直接弹坐起来,胸腔里的心脏疯狂擂鼓,撞得肋骨生疼。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背心。跑?发生了什么?!屋里一片死寂。只有我粗重惊恐的喘息声。

壁灯还亮着,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一切看起来和几秒前没有任何不同。

但那声尖叫的余威还在颅内嗡嗡作响,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危险。跑?为什么跑?

我猛地扭过头,视线惊恐地扫向床边那面落地的穿衣镜——镜子清晰地映出我惊恐万状的脸,

映出我身后昏暗的房间布局。还有。一张脸。

一张惨白的、浮肿的、像在水里泡了很久的男人脸。它紧贴在我的右肩后方,

几乎就悬在我的耳边!它的眼睛是两个空洞的黑影,

嘴角却向上咧开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僵硬的弧度。而我的黑色蓝牙耳机,

那副二手买来的、藏着呼吸声的耳机——正稳稳地、严丝合缝地,戴在它的头上。它的嘴唇,

几乎就贴在那右耳的麦克风上。时间仿佛被冻住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无法处理眼前这超越理解的画面。血液轰隆隆地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留下刺骨的冰冷。身体僵在原地,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只有眼球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微微震颤,

死死盯着镜中那个贴在我身后的存在。镜子里,它那双空洞的眼睛,似乎也正透过镜面,

直勾勾地回视着我。那咧开的、僵硬的嘴角,弧度仿佛又扩大了一丝。像是在笑。无声的,

恶意的。下一秒,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身体已经出于最原始的本能,

猛地从床上翻滚下去!重重摔在地板上!肩膀撞上冰冷的地板,疼痛感尖锐却真实,

瞬间刺破了一些麻痹神经的恐惧。我手脚并用地向后猛蹬,后背狠狠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退无可退。眼睛却像被钉死了,死死剜着那面镜子。镜子里,那个惨白的脸似乎顿了一下。

然后,它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转向我缩在墙角的方向。

它的脖子发出一种极其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咯…咯…”声,像是生锈的关节在强行扭动。

我张着嘴,喉咙像是被水泥堵死,挤压不出半点声音。只有气管在剧烈抽动,

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它…它看得见我?它真的在动!

那副属于我的、我戴了那么多天的黑色耳机,在它头上显得异常扎眼。

仿佛一个绝对不该出现在那里的异物,却又诡异地契合。它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眼皮耷拉下来,又抬起,露出更多眼白,浑浊不堪。然后,它的嘴唇,对着耳机上的麦克风,

微微动了动。没有声音。但几乎是同时——滋啦…一阵尖锐的电流杂音猛地刺入我的右耳!

是那副还戴在我耳朵上的耳机!杂音过后,

一个极其古怪的、混合着强烈电流干扰和某种非人腔调的声音,

断断续续地、直接钻进我的脑髓:“听…得…见…吧……”声音扭曲变形,

却带着一种***裸的、粘稠的恶意。“啊——!!!”我终于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猛地伸手去扯右耳上的耳机!手指颤抖得不听使唤,抠了好几下才把它扒拉下来,

用力甩飞出去!耳机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滚落到墙角阴影里。

世界瞬间陷入一种失真的安静。只有我狂乱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轰鸣。

我死死盯着镜子。镜中的那个它,似乎对我的动作毫无反应。

它只是维持着那个缓慢转头的姿势,空洞的眼睛依旧“看”着我所在的方向。

它头上的那副耳机…还在。等等…我猛地一愣,一个更深的寒意瞬间爬满脊椎。

我甩掉的…是什么?我下意识抬手,摸向自己的右耳。空的。刚才甩掉的,

是戴在我耳朵上的那一只。那它头上戴着的…是左耳?!这副耳机…从一开始,

就不是完整的一对?!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进脑海,

照亮了之前所有被忽略的诡异细节——那始终存在的呼吸声,卖家那句“上一位租客”,

那声凄厉的“快跑”…它一直…就在我身边?另一只耳机,一直…戴在它的耳朵上?!

镜子里,那张惨白的脸,嘴角的诡异弧度似乎越来越明显。它慢慢地、极其缓慢地,

抬起了一只同样苍白浮肿的手。朝着我缩在的墙角方向,伸了过来。它的动作僵硬而缓慢,

带着一种水中移动般的迟滞感。五指微微张开,指尖泛着死灰的光。明明是在镜中,

那动作却带着一种可怕的指向性,仿佛下一秒就要穿透冰凉的镜面,直接抓挠到我的脸上。

我怪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扑向卧室门!手脚并用,身体瘫软得几乎无法站立。

恐惧像实体一样填满了我的胸腔,挤压得我无法呼吸。拧动门把手,拉开门,

冲进漆黑的客厅!我不敢回头!一步不敢停!凭着记忆和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晕,

发疯似的冲向大门玄关!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我顾不上看,

手在墙上胡乱摸索着,终于摸到了冰冷的金属门把手!拧开!拉开门!一步跨出去!砰!!

我用尽全身力气反手摔上门!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

震得声控灯哗啦啦全亮了起来。惨白的灯光倾泻而下。我背靠着冰冷铁门,

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滴进眼睛里,

一片刺痛。安全了…吗?隔着一道门,屋里似乎没有任何动静。它…没跟出来?

它不能离开那屋子?还是…我颤抖着抬起手,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

又摸向自己嗡嗡作响的耳朵。右耳耳廓似乎还残留着被耳机压迫的感觉,

以及…那冰冷呼吸吹拂过的触感。还有左耳…另一只耳机…它还在里面。

那东西…戴着另一只耳机,还在里面!我猛地转身,惊恐地把耳朵贴到冰凉的铁门上,

屏住呼吸,努力去听门里的动静。死寂。一片绝对的、令人心慌的死寂。

连之前总能隐约听到的冰箱工作声都消失了。仿佛门后不是一个家,

而是一个真空的、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坟墓。它还在吗?它在做什么?

它是不是…就站在门后,同样贴着门,在听我的动静?这个想法让我胃里一阵翻搅,

差点吐出来。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远离了门板,踉跄着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对面冰冷的墙壁。

楼道灯因为我弄出的动静还亮着,白光刺眼,却照不亮我心里的冰冷黑暗。我缩在墙角,

抱着膝盖,眼睛死死盯着那扇门,生怕它突然被什么东西从里面撞开。怎么办?报警?

说什么?我家镜子里有个鬼,还戴着我的一半耳机?警察会把我当成疯子。找卖家?

那个王八蛋!我哆嗦着摸出手机,屏幕的光亮在颤抖的手指下晃动。找到那个咸鱼账号,

疯狂地打字发送消息,语无伦次,全是诅咒和质问。红色的感叹号瞬间弹出!

消息发送失败,您还不是对方好友。他拉黑了我。在我收到耳机后的第十天,

在这个午夜,他拉黑了我。最后一条他发来的消息,那个微笑的表情,此刻像最恶毒的嘲讽。

冰冷的绝望顺着脚底板爬上来,缠绕住我的心脏,一点点勒紧。

我就这样蜷缩在楼道冰冷的瓷砖地上,盯着那扇门,不敢眨眼,不敢移动。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楼外偶尔有夜归车辆驶过,车灯的光影短暂地扫过楼道窗户,

又迅速消失。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几分钟,或许一小时,我的身体已经冻得麻木,

神经却因为高度紧张而阵阵抽痛。嗡——手机突然在掌心震动了一下。不是消息提示音,

是那种…蓝牙设备的连接提示音!我浑身一僵,血液几乎逆流。

不…不可能…我明明…我明明把右耳耳机甩在屋里了…我颤抖着,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

抬起手机屏幕。屏幕顶端,蓝牙状态栏清晰地显示着:LY-007 已连接。

是那副耳机的型号!连接状态是满格!它…它出来了?它怎么出来的?它就在附近?!

我猛地抬头,惊恐万状地四下张望!空荡荡的楼道,上下楼梯的拐角一片漆黑。

声控灯因为长时间的安静已经熄灭,只有手机屏幕的光照亮我惨白的脸。在哪里?!

它在哪儿?!我手忙脚乱地想要点开蓝牙设置,想要立刻断开这该死的连接!

手指却不听使唤,好几次戳错了地方。

就在我快要成功的那一刻——滋啦…那种熟悉的电流杂音,又一次,

直接从我手机的扬声器里传了出来!嘶哑、扭曲、非人的低语紧随其后,

挟着强烈的恶意和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接近感:“找…到…你…了……”声音响起的瞬间,

我头顶上方楼道那盏声控灯,猛地闪烁了两下!啪嗒。熄灭了。彻底的黑暗吞噬了我。

只有手机屏幕还亮着,幽幽地照着我绝望的脸。和屏幕顶端,

那行清晰的LY-007 已连接。绝对的黑暗。楼道的声控灯彻底熄灭,

手机屏幕是唯一的光源,冰冷地照亮我因极致恐惧而扭曲的脸。屏幕顶端,

那行LY-007 已连接。像一道催命符。滋啦…电流杂音再次从手机扬声器里钻出,

伴随着那扭曲的非人低语,这一次,更近了,

几乎贴着我耳膜响起:“听…得…见…”我尖叫着,几乎把手机扔出去。

手指疯狂地在屏幕上滑动,想要关掉蓝牙,关掉一切!但屏幕像是失灵了,

怎么划都没有反应!啪嗒。一声轻微的、却清晰无比的开关轻响。不是我手机发出的。

是从我家里传出来的。透过那扇紧闭的铁门,异常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紧接着,屋里的灯,

亮了。昏黄的光线从门缝底下渗出来,拉出一道细长的、惨黄的光带,

映在楼道黑暗的地面上。它…它开了灯?!它能操控现实里的东西?!巨大的惊恐攫住我,

我后背死死抵着墙,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汗湿的背心渗入皮肤,

却无法冷却我几乎要沸腾的血液。眼睛瞪得几乎裂开,盯着那扇门,

盯着门缝下那道诡异的光。它想干什么?它为什么要开灯?

蓝牙连接着…手机扬声器里…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没有呼吸声,没有电流杂音,

没有低语。只有我失控的心跳在黑暗的楼道里疯狂擂动,撞击着我的耳膜。

然后——一阵音乐,极其微弱地,从手机扬声器里飘了出来。

是我昨晚睡前听的那首助眠雨声。沙沙的雨点声,舒缓,宁静,甚至带着一点慵懒。

但这本该放松的声音,在此刻,却比任何尖叫都令人毛骨悚然。它…它在放音乐给我听?

雨声持续着,平稳,单调。在那雨声的背景音下,另一种声音,极其细微地、混合了进来。

是…摩擦声?窸窸窣窣的…像是什么东西…拖着沉重的、湿漉漉的步子,一下,

又一下…在地板上缓慢地…移动。声音的来源,透过手机扬声器,无比清晰地指向——门后。

它正在屋里移动。朝着门这边过来。那摩擦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缓慢,粘滞,

带着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拖拉感。它过来了。它到门口了。摩擦声停了。就停在门后。

隔着一道薄薄的铁门。我甚至能想象出那个画面——那个惨白浮肿的存在,

此刻就静静地站在门内,或许…它的额头正抵着门板?那双空洞的眼睛,正透过猫眼,

看着门外缩在墙角、抖成一团的我?音乐还在继续。舒缓的雨声。

诡异的割裂感几乎让我疯掉。时间一秒一秒地爬行。我屏住呼吸,连牙齿都在打颤。突然!

砰!!一声巨大的、狂暴的撞门声猛地炸响!整扇铁门都在剧烈震颤!

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它不是在敲门!它是在用身体疯狂地撞击门板!砰!!砰!!!

一下!又一下!力量大得惊人!铁门发出不堪重负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撞开!

“啊——!!!”我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连滚带爬地跳起来,不顾一切地冲向楼梯口!

跑!必须跑!离开这栋楼!手机还死死攥在手里,那该死的雨声音乐还在外放,

伴随着身后那疯狂的、一声接一声的撞门巨响!我跌跌撞撞地冲下楼梯,

黑暗的楼梯间里只有我慌乱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还有手机里那诡异阴森的背景乐。一层!

两层!身后的撞门声似乎遥远了一些,但依然能听到,如同擂动的战鼓,催逼着我的脚步。

快到一楼了!出口就在前面!就在我即将冲出一楼楼道门的瞬间——手里的手机,

屏幕猛地一闪!音乐戛然而止。蓝牙连接断开的提示音短促地响了一下。

LY-007 已断开。一切声音都消失了。撞门声。雨声。全都消失了。

我猛地停住脚步,僵在楼道门口,心脏还在疯狂跳动。我惊疑不定地回头,望向楼上。死寂。

一片彻底的、绝对的死寂。它…停了?为什么?它出不来?它被限制在那间屋子里?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瞬间席卷而来,我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我扶着冰冷的墙壁,

大口大口地喘气,冷汗像溪流一样从额头滚落。得救了…吗?我颤抖着,试探性地,

慢慢走回楼梯间,向上望。一片漆黑,安静得可怕。那东西…回去了?我靠在墙上,

心脏依然跳得像要冲出喉咙。现在怎么办?我不能回去。天亮再说…天亮也许就好了…对,

天亮就好了…鬼怕阳光…故事里都是这么说的…我试图安慰自己,但身体依旧抖得厉害。

嗡——手机突然又震动了一下。不是蓝牙提示。是一条新的闲鱼消息提示音!在这个时间?!

我猛地拿起手机,屏幕亮起,是一个陌生的头像和ID。不是那个拉黑我的卖家!

心跳骤然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攥紧了我。我颤抖着点开消息。

用户784932:耳机还在吗?没头没脑的一句。我手指僵硬,迟疑着,

不知道该不该回复。紧接着,又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用户784932:如果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看到了奇怪的东西,千万别犹豫。

用户784932:跑。用户784932:然后,想办法毁了它。

连同另一只一起。用户784932:否则,它会一直跟着你。透过任何能发声的东西。

我盯着屏幕,血液都快冻僵了。这个人…他知道!他都知道!我哆哆嗦嗦地打字,

几乎握不住手机。我:你是谁?!你怎么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另一只耳机在哪?

!消息发送成功。对方正在输入…几秒后,回复来了。

用户784932:上一个买家的室友。用户784932:他死了以后,

那东西就缠上我了。我把它卖给了你。用户784932:另一只耳机,

应该还在它头上。或者…就在它身体里。用户784932:它喜欢那声音。

它想找人陪它听。用户784932:快没时间了。天快亮了。最后一行字,

让我的头皮猛地炸开!天快亮了…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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