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吻在小太监的唇角,笑得如动人心魄的艳鬼。
他的眼皮轻颤,点头说“好”。
后来……后来啊。
他拨云弄诡,玩弄权术,成为大盛朝最呼风唤雨的权臣。
我杀他的时候,血染红了我的宫装。
他却笑着对我说。
“殿下……别看。”
1我叫萧瑾萱,先皇钦封的长宁长公主,大盛朝曾经最尊贵的女人之一。
此刻,我像个***一样伏在年逾不惑的老男人胸口,任他抚摸着我细腻的肌肤,眼底的淫邪让人几欲作呕。
“以后,就多倚仗韩大人了。”
“长公主哪里的话,末将对贤妃娘娘忠心不二,日后也定将唯殿下马首是瞻,只是……”他将我腰身一捞。
我一声惊呼,再次陷入了无边的噩梦中。
我叫萧瑾萱,先皇最宠爱的长女,当今新皇的五妹。
可惜,我们之间并非兄友妹恭,我们的母妃是死对头。
两个美貌心计无不顶尖的女子斗了一辈子,最终,母妃略胜一筹。
当林淑妃被母妃以巫蛊之术陷害,尊贵了一生的女人被五六个太监押着,生生用白绫扼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
跪在地上的三皇兄不断向我们磕头乞求,“砰砰砰”,血顺着额头流下,混着满脸的泪。
我神情漠然,母妃哈哈大笑。
我亲眼看着他从哀恸到绝望,从绝望到怨毒。
像他登基当晚,赐给母妃的那壶鸩酒一样。
而我,也从云端跌入地狱,成了现在这般……不人不鬼的模样。
韩叙从我身上下来,整理好衣装,“殿下,等臣的消息。”
“恭候韩大人。”
门一开,刺骨的冷扑面而来,天是墨染的黑。
我倚在门框上。
没有月亮。
只有一块被狭小院落框住的天空,和院落中间那棵与周围格格不入,盛放得有些华丽的红梅。
从未留意过的我竟莫名被它吸引,失神地向它走去。
“殿下。”
来人脚步匆匆,声音如初春泠泉,“您没有穿鞋袜。”
我转头,一张苍白俊秀的脸。
这张脸生得实在太好。
如玉如画,清雅缱绻。
若放在王权贵胄身上,绝对是招蜂引蝶、名震盛京的利器,再有点本事,青云直上,官途通达也未尝不可……只可惜,它的主人,是个太监。
我没有说话,折下一枝红梅,比在他耳旁。
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