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接受了这个现实,我好像穿越了,这种不真实感充斥着我的全身,我还不知道穿越到哪儿了,但根据穿越之前的记忆,好像是穿了Skip这个游戏场景来了。
“哦,不用了。”
我摇摇头,老板便不耐烦地催促我离开。
我找了个角落,发出逆天疑问,“我这真的是穿越了?”
我想起了什么,便赶紧撩起衣袖,看看手臂是不是会有类似的三条疤痕,哦,原来没有。
咦惹,衣服还是现代的,怪不得一路上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我捏了捏我的脸,确实还是那张脸,平凡的人配平凡的脸,最终还是会泯然众人矣。
喂喂,我都穿越了,能不能给我一张好看的脸啊,狗游戏!
至于为什么我还能想到找角落吐槽这个世界,我也很奇怪,仿佛穿越了就穿越了,平时又不是没看过穿越小说。
对了!
金手指啊!
我肯定是开了金手指这个技能的吧。
Skip游戏的时间是放在了十八世纪,背景是以法国为基础延伸而出的,up人物有虚构的,也有真实的。
我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十八世纪,这不妥妥的降维打击吗?
而且我还是这个游戏的开服老玩家,剧情啥的肯定清楚走向啊,到时候避开死很多人的剧情,按照我这个不幸体质来说,我这个平凡配角肯定是第一个当炮灰,不,灰都算不上,可能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工人运动中就被踩死了也说不定。
不不不不,别这么悲观,都穿越了,也许体质就改变了呢也说不定耶?
我算了算我在这儿的系统时,还好我的生物钟还算稳定,大概知晓现在是下午西点,从我能在这个游戏里存活这么久,也算是活的够长了。
等等,我是怎么推算出存活时间的?
又是为什么推的?
我坐在地上,完全没顾及身后,首到我被两个黑影埋没了才知道我身后有人。
“该死!
这是开放世界啊!”
Skip里的城镇其实也并不安全,在这些无人问津的巷口就有一些混混,人品好的时候会爆装备,就算运气不好,基础人物经验还是会给点的。
无疑,我就属于后者,白色品质单手剑还是我从任务里领的。
如果游戏外的人正在操控混混角色打装备的话,看到我这个意料之外的npc,肯定会窃喜,老登,给我爆点金币!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己经来不及了,我只扫了一眼,一个高瘦,一个矮胖,我去,经典组合搭配啊!
我来不及悼念逝去的“平凡人”(我)了,现在登场的是即将拯救巴黎的英雄“杜萋萋”!
我本打算以一个弹射加滑步拉开人物距离,但游戏里的世界显然没有给我这个人的数据调整好,导致我一翻身就摔了。
那两个看起来有点傻傻的混混看见这一幕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你看见了吗?
这个女人好搞笑啊?”
那个瘦子说。
“感觉是个跳梁小丑。”
那个胖子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诶!
把她卖到马戏团吧?”
瘦子出谋划策。
我站起来,两个大嘴巴子就打过去了, “神金,你才像小丑,滚回你的哥谭市。”
两个人顿时有些懵,在处于绝对优势面前,这个女人居然敢打他们两个?
“女人,知道我们俩混哪儿的吗?
不识好歹!”
我捋了捋衣袖,“废话真多,现实颓废惯了,在游戏里我还治不了你们这种话痨了?”
我在游戏里最讨厌啰嗦的人物了,我一心只期盼能拿到任务的奖励,你们说什么,我其实都不关心,除了我的维丝汀大人。
我轻声一笑,十分中二地故作玄虚:“哈哈,我总算适应了这副身体了。”
两人看着我身上不断冒出的中二之魂,渐渐地心生退却,“老大,这好像不太好惹啊?”
“走!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英雄,我们后会有期。”
就这么解决了眼前之危。
(以上纯属想象)我摇摇头,把这些不正常的画面抛之脑后。
我蓄力打出一拳,在我设想的画面里,他们两个应该落花流水地飞出去了,但……我根本打不动!
我这才意识到我这副身体还是一个正常人的范畴,只有腿因为经常锻炼所以稍微跑的快一点,可恶,失算了。
两人被我绵绵的一拳也打懵了,干嘛,耍我们啊?
接下来,应该使出最无敌的一招了。
我目光坚定,铆足了劲,大声喊道:“救命啊!
有流氓啊!
劫色啊!”
脚下动作不停,赶紧拔腿就跑。
两个混混相互看了一眼,十分不解, “大姐,你才是流氓吧?
我们啥也没做,你站起身打了我们两巴掌,又给了我们俩一人一拳,我们还没干什么呢?”
我才不管对面怎么想,多亏平常看的肥皂剧,知道遇到危险要喊人和跑。
我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反正经过多年的红色基因的影响,我知道,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青年,总是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方向。
那就是党!
呸,是朝人多的地方啦!
但是,现在党也救不了我了,如果游戏能给我一张红色的中国国旗的话,我一定会深深地认同这个游戏人员的政治意识很强。
我坐在一户人家的门口,看起来很久也没人住了,不由得落寞起来。
回想起刚才的经历,果真是十分凶险啊,他们的裤兜里鼓鼓的,好像是揣了把刀在里面,一个不注意的话,可能真的会死在这个世界了。
想到刚刚死里逃生,就一阵后怕。
我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我那边还有家人,还有朋友,还有我最喜欢的二次元游戏啊!
那些可都是我存在的意义。
得赶紧想办法回去啊,这个世界好是好,跟推生活在一个世界,但我也想要我的小命啊。
对不起了,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所谓我推故,两者皆可抛,但这是在现实,我的性命暂且无忧的情况下才能这样高歌信条。
但如果没有了我,我的这些岂不是毫无意义了吗?
嗯,这是个人生哲学啊。
“哼~~~哼哼~~哼~~~哒……哒啦哒~~~”我不由得哼起这一段莫名地旋律,好似我曾在辽阔无垠的大草原上的一段远旅。
声音清澈动听,意境空幽,仿佛能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这段旋律也像刻在我的骨子里,不假思索就能唱出来。
我一抬头,黛曼勾勒出一道浅浅的弯痕。
“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切若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