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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朱砂痣暮色像打翻的砚台,将南京城南的老街巷染成黛青色。

苏清淮站在爬满爬山虎的院墙外,腕间的朱砂痣突突跳动。

这处祖传的烙印自他记事起便嵌在左手腕内侧,此刻却在月光下浮现出细密的莲花纹,与族谱首页的鎏金图腾如出一辙。

"吱呀——"生锈的铜锁应声而落,三十年来无人开启的苏家祖宅吐出阴湿的叹息。

应急灯的冷光刺破黑暗,照见门楣上"千灯阁"的描金匾额。

那三个大字正往下渗着暗红液体,在青砖缝里绽开指甲盖大小的血莲。

父亲临终前的咳嗽声突然在耳边回响:"等朱砂痣变成并蒂莲...就去老宅找口描金箱子..."枯瘦的手指死死扣住他手腕,"记着...灯笼要挂在东南角..."腐坏的木门轰然洞开,霉味混着某种甜腥气扑面而来。

苏清淮抬脚跨过门槛时,背包侧袋的罗盘突然疯狂转动。

他摸出父亲留下的五帝钱撒在门槛,铜钱却齐刷刷竖着***砖缝,摆出个诡异的箭头指向西厢房。

月光忽被浓云遮蔽,应急灯的光圈里浮动着细小尘埃。

正厅八仙桌上的烛台残留着半截白蜡,蜡油蜿蜒成哭泣的人脸形状。

他伸手拂去供桌积灰,紫檀木的纹理里沁着暗红,摸上去竟有黏腻的触感。

阁楼的木梯突然传来吱呀声。

苏清淮屏住呼吸,应急灯扫过台阶时,积灰的木板上赫然现出新鲜的绣鞋印。

那些三寸金莲的痕迹泛着水光,水渍里混着丝丝缕缕的胭脂红。

二楼的雕花木窗无风自动,咿咿呀呀的昆曲唱腔混着檀板声飘下来:"最撩人春色是今年,少什么低就高来粉画垣..."唱的是《牡丹亭》里杜丽娘还魂的段子,可尾音却陡然凄厉,像钢丝划过琉璃瓦。

应急灯突然频闪,光圈里掠过一抹藕荷色衣角。

苏清淮握紧裁纸刀退到墙角,刀柄上缠着太爷爷留下的五色丝线——据说能缚住百年老鬼。

西墙的霉斑突然开始蠕动。

暗绿色斑块如同活物般扭曲重组,墙皮簌簌剥落,露出下面纵横交错的抓痕。

那些痕迹新旧叠加,最深的沟壑里渗着暗红液体,渐渐凝成八个血字:"千灯照夜,血债血偿"血腥气陡然浓烈,苏清淮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踉跄着扶住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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